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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昆仑之萌萌仙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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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真的不吃?小师妹不吃,八师兄就不客气了。”兑泽眼瞥着面前的小人儿,张开嘴,嘴里长长的“啊”了一声,作势要大口咬上那鲜香兔腿,那情势,好似只须一口,就能将那只兔腿独吞入腹,丁点不留。
那怎么行!
嘴下留肉!
小初云伸手就去抓那兔腿,欲拯救兔腿于危难当中,然后,再将兔腿吞到自己的小肚子当中。
只不过,兑泽早就防着,或者说是等待着,小丫头这一手,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再者说,即便他事先没有防备,凭他修道之人的反应速度,也不可能让这小丫头得了手。
所以,兑泽只是将兔腿轻轻往头顶一举,伸出手去抢的小初云连一点点油腥都没沾到。
“可恶,臭老八,兔腿是我的!”小初云捏着小拳头,气呼呼的道。
“不不不不,”兑泽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妮子眼前摇晃,又将兔腿放到她的小鼻子底下,眨着眼引诱道,“兔腿是我特意烤给小师妹的,不是那个什么大师姐的。香喷喷的兔腿,只给小师妹吃,不给大师姐吃。啊,多么美味的兔腿啊!小初云,你是想当小师妹呢,还是小师妹呢,还是小师妹呢?”
“我……”小初云张开小嘴,看似犹豫不决之际,突然“噗”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金黄的兔腿上。扬着小脑袋,晃荡着床沿上的两只小腿儿,小妮子得意的道,“现在兔腿上有我的口水,你不吃,就是我的了!”
“你!”兑泽脸色一变,忙将兔腿收回一些,低头看看那肉上的碍眼水渍,又看向那榻上得意洋洋的小妮子,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丢人。”乾天立在门外,嫌弃叹了一声。手腕稍动,手里的粥碗便稳稳飞落到兑泽头顶之上。“小师妹今日的午膳,你负责。”话音落下,人也就转身离开。
“喂!老大,我是大师姐,不是小师妹!”小初云怒吼。
“丢人?哪里丢人了?!”兑泽脸胀得通红,冲着乾天的背影大喊,伸手一扯,将那块沾有唾沫的兔皮给撕下来,狠狠扔在地上,又急嚷嚷的道,“呐呐呐,现在哪还有什么唾沫,兔腿还是我的!”忿忿张口一咬,一大块兔肉吃进了嘴中。
他只是一时不查,让狡猾的小妮子暂且得逞而已,最后,兔腿还不是他的。对,对,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他只是一时不查而已!
兑泽自顾自的嚼着兔肉,郁闷的自我开脱,完全没注意到一旁已经双眼喷火的小妮子。
“给——我——肉——吃!”小初云磨牙望着他嘴里的兔肉,突然一个猛扑,扑到他怀里,抢他手中残留的兔肉。臭老八,果然是臭老八,拿着兔肉逗她这么久,也不给她留一口。
小人儿恶狼扑肉,兑泽身子一个不稳,向后一仰,头顶的粥碗摔落下来,青菜米粥洒了一地,紫色道袍和身后的长发都沾染了些许粥水,多少有些狼狈。
“丢人!”离火院里,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小师妹三岁,老八,你几岁?”居然让一个小丫头突袭得手。
“丢人!”这声轰鸣,来自震雷院。
“丢人!”紧跟着,坎水院。
“丢人!”巽风院。
“丢人!”艮山院憨厚的闷笑声。
“丢人!”最后这一声,是坤地院最宽和不过的二师兄坤地。
“别再叫我小师妹!”终于抢到肉的小初云,脚踩在兑泽的肚子上,挥着兔腿,胜利大喝,“叫我大师姐!哼!”
------题外话------
本章由好师兄老八掩面出镜:好师兄不与小师妹抢肉,否则,哼哼,她哪能抢到肉。


☆、第三章   学道之始

眉月东生,山风微凉,房门前摆放了一个半人高的浴桶。
“初云,过来泡药澡。”乾天伸手探了水温,向屋内唤道。
“外面凉凉的,为什么不在屋里泡?”在屋里握着拳头跑着圈圈的小妮子,精气十足的接着道,“还有,为什么每天都要泡那臭臭的东西?老大,大师姐要跟老八一样,泡香喷喷的花瓣澡,不泡臭臭的药澡!”
“苦口方为良药,药浴才是良方。初云,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拎你过来?”弯腰叠好小妮子换洗的干净衣衫,乾天手指缓扣着浴桶边缘,淡淡的道。
“自己过来!”小手一举,两只小脚上的小布鞋一蹬,小妮子光着两只脚丫子,欢快奔过来,一脚踩上浴桶旁的小凳子,双手撑在浴桶边缘,“噗通”一声,翻身滚进浴桶。
浴桶很大,却并不是太高,小妮子笑呵呵的站直身子,脑袋刚好能伸到浴桶外。浴桶里浮着药草的热水,只到小妮子的腰身,闻得久了,也并不是那么臭,反而可以形容为一种奇怪的药香。每每泡完这药澡之后,小妮子总是能美美的一觉睡到天亮,所以,这药澡,小妮子嘴上虽然嫌臭,但其实是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一天当中,其它时辰她会乱跑乱闯,但到了每天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会离开院子。对药澡的期待,比之对肉食的期待,还要更甚。
“自己把衣服脱掉,叠好,放在木凳上。”避免被水花溅到的乾天,从一丈开外负手走过来。
“是,老大!”小妮子从善如流,迅速脱掉湿透的衣衫,叠齐衣衫放好,露出两排小白牙,兴奋的一撅小屁股,坐到浴桶里面。
因为那些囫囵吞下去的丹药开始发挥药效,小妮子这几天总是兴奋异常,每天睡一两个时辰便醒来,醒来便跑跑跳跳的一整天,也不觉疲累,与打了鸡血无异。
乾天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照例盘膝坐到她身边,双手结了印。
“初云,我们开始做今天的晚课,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小妮子信誓旦旦,兴奋点着头。
“果然……”观小妮子亢奋的神态,听小妮子激动的声音,便知她心火旺盛得厉害,难以静下心来,但乾天仍旧如往常一般,缓缓言道:“修真者,借假修真也;学道修行,求得真我。下面,依我所言而行,头脊正直……双目垂帘……很好,接下来,舌顶上腭,鼻息自然……再来……”
“等等!”小妮子豁然睁眼,积极打断,“老大,你先前讲的求得真我,是什么?初云不明白。”
“求得真我,乃修道之人之最高境界,”不出所料,乾天依旧阖眼缓道,“非刻苦修持、德功并进、胸怀远大者,莫不能成之。”
“听起来好像很辛苦。”小妮子抬起眼,认真思量。
“虽是幸苦,但也值得。你想山下凡人,最多不过百岁寿元,而我等修真之人,活上三百岁也是平常之事,更有门中尊者,享千年寿命还有余。”
“既然修真那么好,为什么山下的人不一起来修?”老二曾经教导过,好东西,要拿出来与人分享。
“那我问你,既然这药澡对身体有益,为什么现在这浴桶之内,唯你一人而已?”乾天问。
“因为这浴桶不够大,装不下那么多人啊。”小妮子即刻做答。
“那修真也是一样道理,”乾天呼吸绵长,缓声道,“天下虽大,适谊修真之地却不多。昆仑山,只是其中小小的一处,装不下那么多人。再者,修真者,重天姿。有恒心肯吃苦,却少天姿者,亦不能成,就好比再如何勤奋的马儿,也飞不上天,那是同样的道理。所以……”乾天故意在此顿声不语。
“所以什么?”小妮子懵懵懂懂的追问。
“所以,初云你,要学会感恩。”乾天道。
“感恩?”那又是什么东西?
“感恩,便是感激上苍赐予你之物。”乾天运气调息,如入定一般,静息言道,“初云你生在昆仑,生来便享诸多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又加之天姿过人,实是上苍厚爱,又有掌门爹娘庇佑,八位师兄尽心教导,所以,切莫辜负过人天姿,与昆仑上下对你的期待与厚爱。”
“厚爱?”小妮子指着自己的鼻头问,“我到处闯祸,你们还厚爱我吗?”
“自然。”不知何时来到院内的坤地,拎着一桶热水过来,温和言道,“但若小师妹你闯太多,总会叫人寒心,厚爱你的人,便会减少。”
“老二,我是大师姐,大师姐!”纠正完毕,小妮子锁眉疑惑的道,“老大不是说,修行之人,须胸怀远大,而且老二你也说过,大人不会计小人过。我是小人,你们是大人,大人是不会跟小孩子计较的。那我犯了错,大人不计较,也就不会寒心了。”
“心眼大的人才叫‘大人’,年纪大的可算不上‘大人’!”兑泽的声音,从相邻的兑泽院,幽幽传过来,“你看我年纪不大吧,还不到二十岁,但我心眼大,你吃我丹药,我都没跟你计较,所以我——你八师兄——兑泽,就是不折不扣的大人。”
“臭老八才不是大人!”小妮子哼哼两声,“有肉不主动给初云吃的,都是小心眼,都不是大人!老二,你说是不是?”
“初云,你刚刚叫我什么?”坤地严肃着脸。
“老二啊。”不再理会邻院的兑泽,小妮子一本正经的道,“初云做了大师姐,今后就不能再叫你二师兄了。”
“怎么这么没规矩?”坤地表情愈见严肃,“须知,长幼有序……”
“初云就要做大师姐!”小妮子握着拳头,认真宣誓。
“小师妹,勿闹!”
“勿闹!”
“勿闹!”
“……”
“勿闹!”
回声一般的‘勿闹’,从八个师兄弟首尾相连的院落里,次第响起。八个师兄弟,依八卦方位起名,各自的院落,也依照八卦方位建造排列。往往,一个声音从其中一个院子传出,其他几个院落就会有条不紊的依次附和,这是多年来,八个师兄弟间自然形成的默契。
尤其是这一两年来,因教导师妹烟初云,此般默契更是频繁上演。
但偏偏,我们的小初云,却很是不喜欢这份默契。他们让她不闹,她偏要闹,所以,浴桶里的小师妹,拍水而起,仰头怒声吼道:“我是大师姐,别再叫我小师妹!”
“小师妹,戒嗔戒怒,勿闹……”
“勿闹……”
“……”
“……勿闹。”
“老二,他们欺负我。”小妮子抬头望向坤地,挤着眼泪,满是期待的哭诉。
“小师妹,勿闹。”
------题外话------
本章由:师兄不坏,联袂欺压出演。


☆、第四章   很多个问

“老大,初云最喜欢泡澡了。”浴桶里的水已经凉透,小妮子却依旧贪念得不肯起身。
“嗯,师兄知道。”乾天盘膝在旁打坐,气息均匀绵长。
“老大,初云流鼻血了。”良久,在浴桶里玩闹得不亦乐乎的小妮子,忽觉鼻头一热,两道黏糊糊的东西滚落出来,小手一抹,腥红的液体即刻沾染满了白嫩嫩的手背。“嗯,好多鼻血,老大,初云会不会死?”小妮子望着手背上的血迹,镇定而又认真的询问。显然,小妮子年纪太小,对“死”之一物,还未生恐惧。正所谓,无知者,也就无惧。
“不会。”乾天淡然睁开眼,伸臂将小妮子捞出浴桶,叫她低下头,一面拿干布给她擦拭身上水渍,一面泰然自若的安抚道,“你胡乱吞服丹药,又不能将药力引导,化之为炁,而致药力淤积,心火旺盛。而今心火出窍,反而是件好事。”
“可鼻子好不舒服。”小妮子看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心里好不心疼。她身子小小的,哪来那么多的鼻血可以流。
“知道心疼了?”无需抬眼,也能看清小妮子心思,乾天取过一旁干净衣衫替她穿上,淡淡问道,“可知错?”
“初云知错。”自食恶果的小妮子,呆望着地上的一滩红血,认真捣了捣小脑袋,诚恳认错。在乾天满意的神情下,小妮子继续言道,“初云以后拿到不知药效的丹药,须要询问过后,才能吞服。”
“孺子可教。”乾天颔首,见小妮子鼻血淌得差不多了,才风轻云淡的出手,在小妮子脖子后面的穴道伸指一按,适才那两道滚落得欢腾的鼻血,也就即刻消停下来。
“老大好厉害!”小妮子满脸的崇拜之色,鼻血刚一止住,就想撒开脚丫子,回到屋里,再跑圈圈。唔,那丹药的药力好厉害,明明已经很晚了,她却不想睡,只想跑,一直跑,跑到天亮。
乾天伸手将乱窜的小妮子拎回来,弯腰给她套上一双紫色小道鞋。
小妮子盯着脚上穿好的小道鞋,又想跑开,却被乾天握住了小手,疯跑的意愿,只能暂时搁下。窝到乾天怀里,小妮子抬起两只小短腿儿,闷闷的问:“老大,为什么每天都要穿同样道鞋,穿同样的道袍,还要吃同样的米粥馒头?还有,为什么,我跟老大,还有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臭老八他们,都穿同样的衣服,梳同样的发髻?还有还有,”小妮子手捧着乾天的脸,蹦跶着小身子,继续好奇发问,“为什么,我说什么,你们都可以听到?还有还有!”
显然,药力淤积,精力过旺,小妮子过多的精力不能跑跳着耗散,就只能用到说话发问上:“为什么,我每天每顿都有吃饭,你们却不吃?”
“还有还有,”又想到什么,小妮子继续兴致勃勃的问道,“为什么老八要泡花瓣澡?老三和老六都说,女孩子才泡花瓣澡呢。臭老八泡花瓣澡,那他是不是女孩子,跟初云一样?”月长老说,山上的孩子少,女孩子更少。山上的每个女孩子,都会特别受宠爱,尤其是她小初云,是年轻一辈当中,唯一一个生在昆仑长在昆仑的女孩子,是每一个人的掌中之宝。
搂着乾天的脖子,小妮子歪着头思量:臭老八要是女孩子的话,那她小初云,是不是也有义务,去疼这个身为“女孩子”老八?
昆仑的女弟子稀少,受宠是理所当然之事!老三震雷和老六离火说过,昆仑的诸师兄弟心底,或多或少,都有这种念头。
既然如此,老大老二臭老八他们,为什么还要时常欺负她!想到这里,小初云忿忿撅起嘴,更是不懂了。
“老大,”小妮子小嘴儿撅得高高的,满腹委屈的道,“为什么你们不宠我?月长老说,小初云,是昆仑山最该受宠爱的宝贝。”
“他人宠爱初云,是他人的善意,也是初云你的福分,需要好生珍惜;然,他人不宠爱宠爱,也无须去强求。”乾天抱着她站起身,施施然迈出自己的院子。“因你的性别、身份、地位、容貌、年纪、性格、天赋等等,招来他人宠爱,是福,招来他人嫉妒,是祸。福与祸相依,不因福而太过欢喜,也不因祸而太过沮丧。自然而为之,泰然而处之。”
夜里的星光很好,夜风撩动衣袂,吹拂在脸上身上,很是舒服。小初云从乾天身上滑下来,小手拉着他宽大的手掌,与他一同在星光下的小道上行走。
乾天的步子迈得很慢,握着掌中的小手,继续道:“八个师兄对初云你,不单单是宠,更多的是爱,就像初云的爹娘,对师兄们的爱一样。”
“宠与爱有什么区别,初云不懂?”听得出神,小妮子也暂且忘了要纠正“八个师兄”,这一“恰当”的称谓。
“宠,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容貌或是天赋的改变,而改变;爱,却不轻易改变,可以很长久。”
“还是有些不懂?”小妮子皱起眉头,模仿乾天思考时的举止,没被牵着的那只小手,握成拳头,负在身后,有点少年老成的派头。
乾天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缓声解惑道:“举个例子。假使初云有一天变得笨,不会哭也不会闹,他人对你的宠可能会消散,但师兄和师傅师娘对你的爱,却不会改变。”
“初云懂了!”小妮子一蹦,蹦得老高,“师兄是爱初云,不是宠初云!初云也要爱师兄,而不是宠师兄!不对!”小妮子忽地手单插腰,蛮横的道,“你们才不是师兄,初云是大师姐,初云爱师弟,而不是宠师弟!老大也是师弟!”
“大师兄和大师姐可以并存。”乾天牵着小妮子,闲适而行,“我做大师兄,并不影响你做大师姐。”
“不懂。”小妮子哼了一声。
“大师兄与大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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