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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本身并不具备什么毒性。琴这样做,虽能一时缓和,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每一次体内的火热汹涌,她都忍不住有想撕裂自己的冲动。那种腐蚀心灵的煎熬,让她在每一次抵御悸动之时都忍不住想放弃,可又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堕落下去,于是咬咬牙,在最难受的时候硬挺过去。
她并不绝对排斥和男人的亲密接触,问题是和哪个男人。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毫无疑问她讨厌宇文护,并且在知道他为了看自己的笑话而在酒中下了那样的药了以后,就不只是讨厌而已,简直是最深刻地鄙视。这样的人……如果因为扛不住药物的作用。而和这样的人发生关系,不如让她去死。
是地。宁愿死。也不要……
“啊!可恶……”又是新地一轮躁动。琴只好稳定住心神。盘腿坐下。再一次运转心法。这次地躁动明显比之前地还要剧烈。脸上、身上像火一样燃烧。脑中清明地念想早已被欲望地烈火烧地一丝不剩。她真地要疯了。
“混蛋!”没有办法压制身体欲念地琴开始心浮气躁起来。“这样下去。我会……”
“当当”。水牢地铁栏杆发出一阵响动。一个小丫鬟把饭菜盘子从栏杆缝隙里送进来。
“哼。都到这个时候了。送饭干什么。”琴大口喘气。摇头笑道:“想不到。我琴还有这么一天。被人逼到走投无路。就算是死。也得不到尊严。”
她看了看送来地饭菜。忽然发现居然有汤。水!水!水是浇灭火焰地最佳良方。琴不顾形象地爬了过去。一把抓起乘汤地碗。一口喝干。凉水下肚。欲火浇灭不少。琴瘫坐在地上。长出了口气。
现在有水,可是之后呢?漫漫长夜,我将如何度过?
倒不如……倒不如……
“报!”宫殿之中,宇文护正在喝酒。殿内厅上,几位侍妾正在跳舞助兴。领舞的正是白天粘着宇文护的粉红衣装的少女,天心。她也正是凤仪楼地前任花魁,号称“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倾城尤物。
“殿下。请!”天心扭动着舞步。手中捧着酒杯,妩媚柔情地到了宇文护面前。将酒杯递了上去。
“殿下,请!”见宇文护没有接过酒杯,天心又软语温存地道了一遍。
“殿下?……”天心抬起头,见宇文护一手撑在案上,支起头,嘴角上扬,眼睛望向远方。偶尔长睫毛会一颤一颤,眉毛弯弯,似乎是在笑。有什么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令他如此开心?
“殿下,殿下。”天心不满意地摇晃着宇文护的胳膊,宇文护这才反应过来,笑眯眯地问:“什么事?”
天心一脸委屈地努努嘴:“殿下不关心人家,连人家送上来的酒也不喝。”
“哦,是我的宝贝天心送来地酒啊。”宇文护笑着接过了酒,一饮而尽,一伸手又勾住了天心的纤腰,把她抱在怀里,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发梢:“刚才,只不过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天心抬起头来,“什么有趣的事情?”
“活人大变身!”宇文护睫毛弯弯,笑得极为开心。
“大变身?”天心有些疑惑。这时门口忽然出现一个侍卫:“报…………”
“看来她终于忍不住了,”宇文护放开天心,站了起来,嘴上带着笑,表情却有些遗憾:“才三个时辰啊……有些失望呢!”
那侍从闯了进来,在宇文护面前跪下。宇文护笑问:“是不是她忍不住了,要我过去?”
那人跪下道:“殿下,出大事了!那个女人,她……”
疼痛。鲜血涌出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矜持、所有的抱负,所有地尊严,都不复存在了。痛完之后,全身沸腾地热气也随之汩汩流出,伤口热辣辣的。力道仿佛被抽空,琴无力地倒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她眼睛里地疯狂已经缓缓退去,如同高涨的潮水回归大海一般,清明的意识又重新占据了身体。
这感觉,真像服用五石散,在抽搐般的疼痛中飘飘欲仙。至极的幸福就是这样的么?明明知道这是变态的欢欣,却是没有办法摆脱开来。
“你?!……”宇文护心疼地看着屋内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琴,想要进来。
“不要过来……”琴眼眸中的光芒刀锋一般划过站在铁栏杆之外一脸焦急的宇文护,用满是鲜血的左手撑着墙,倔强地依靠自己的力量,缓缓站了起来。
“你的手……”
琴的右手握着一块碎瓷片…………是的,就是她打破水杯之后的碎瓷片。而她的左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从绽开的皮肉中汩汩流出,她白色的亵衣上全是血,鲜红的血。
不只她的衣服,她的脸上、地上、墙上、床上……大朵大朵妖冶的血花四处绽放。看得出来,她为了停止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做出了多么大的牺牲。
而且现在,血还在流!
“你的手怎么了?让我看看!”宇文护让侍从打开牢门,闯了进来。
“不许过来!”琴眼睛里的疯狂,已经被满脸的红色血光取而代之,她神色坚决地道:“我能撑过今晚。你说过,要是我靠自己的意志撑过今晚,就会放我走!”
宇文护的瞳孔瞬间放大: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考虑得了那么多。
“你得先止住血!”
“不许过来!”琴靠着墙,“我说过我一定要撑过今晚,你不能不讲信用!”虽然手在疼,伤口在流血,可是可笑的是,闻到宇文护身上的男子气息,被疼痛压制下的欲望又开始爆发出来。如果宇文护以治伤的名义接近她的话,一切就全完了!
宇文护摇摇头:“不行!不管怎样,你的伤……啊!”
琴居然拿着那块碎瓷片,抵在她修长的脖颈之上:“如果你再向前迈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她真的想去死!
“不,不要!”宇文护想要阻拦她,稍稍前进了几许。没有半份迟疑,琴将碎瓷片划过脖颈,白皙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伤口!
“下一次再前进,这道伤口将会深达两寸,足以致命!”琴目光灼灼,手紧紧捏着那块染血的碎瓷片。
“你!…………你这又是何苦!”宇文护完全没有料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他看着琴一脸坚毅的模样,心中千回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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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四十四
给你一把刀,几个帅哥。
从今天起,你就是华丽的女主角。
从此,长途跋涉、光复家族、劈荆斩麻……一系列的苦差事,都落到了你头上。
**********
什么?女主角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个跑龙套的?
那就甩手不干吧?——也不行,要赔钱的。
既然如此,索性放手大干一场,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已完
九、女人的尊严
“想要靠这些卑劣的药物,让我成为你的禁脔,门都没有!”琴声调忽然拔高,目光炯炯有神:“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我宁死,我宁死也不会屈服的!!!”
宁死也不会屈服?!
宇文护瞪大了双眼,胸口如受重击。他平素自称风流潇洒,女人缘好到令他烦心的地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顺从他的女人,他觉得有趣,似乎无聊的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玩物。于是他开始追寻琴的脚步,在夕颜堂发现了她的踪迹之后,竟然为她搜遍后宫。就算是为了侦查后宫势力吧,难道在这其中,真的没有找到她之后的快感么?
谁知那晚之后,她真的消失了。就算是翻遍后宫,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宇文护不死心,可是也没有办法。
遇到秋叶之后,他忽然觉得秋叶和她很像…………倒不是说两人长得相似,而是感觉。她和秋叶都是讨厌自己的人,她和秋叶都是不愿皇宠的人,她和秋叶都是喜欢安静的人,她喜欢夕颜堂,秋叶也是。有时候,他会把秋叶当成她的替代,挑逗她,看她出丑,自己觉得很有趣。
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了救秋叶,再次现身。下春药是自己和她开的玩笑,宇文护真的很想看看,琴慌乱起来是什么样的人,抛开冷静的外表,当内心的激情被火点燃的那一刻,又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可是,如今……
“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的那群侍妾一样!”琴不退反进,用染满鲜血的左手拍着胸膛,眼睛灼灼发光:“我有尊严!尊严!”
“你!……”宇文护居然在她的威压之下退了小半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若是一开始遇见她是因为她的笑容而迷恋,夕颜堂再见之时是被她地哭泣所吸引。而如今……
如今就是真的被震撼了!
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可远观不可亵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许久。宇文护长叹了口气。转身出门:“我知道了。”说完。他抛来一只小瓶子:“这里面是止血药。你既然不用我代劳。就自己来吧。”
宇文护又命令身后地侍女们:“好好看紧了这位姑娘。把屋子里地碎瓷片都收走!尖锐地东西都拿走。连桌椅床地尖角处都给我拿剑削平了!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是。殿下。”侍女们哆哆嗦嗦跪了下来。
宇文护再看了一眼站地直直。一脸戒备状地琴。眼中虽有不舍。却叹了口气。远离了水牢:这样地女人。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真是毕生难求啊!
而宇文护走后。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眼中地光芒一瞬间开始涣散。血流地太多。她没有了挣扎地力气。然而。心中地欲望还在存续。并且渐渐习惯了身体地疼痛。更加铺天盖地地袭来。
也许。下一次。我就该这样结束自己地命。琴苦笑:母亲。不是女儿不想活着。实在是……这样屈辱地求生。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母亲……您会原谅女儿的任性吧?
朝霞馆。
昭宁郡主地驸马已经选出来了,那就是云天扬的四子云飞。这次的晚宴就是为了云飞而特意准备的。
其实这比试根本没有悬念,云飞是云家四公子,武艺超凡;云飞又考上了今科进士,即使是测试诗赋经义,他也不会落于下乘。云飞原来欠缺的,只有必胜的信念。而这个信念。琴帮助他完成了。
昭宁出人意料地没有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也许是出于害羞……毕竟此刻面对云飞的意义不同。过去可以依恋地叫“云四哥”,现在呢?“夫君”?昭宁就算平素再大胆,毕竟也是女孩子家。在这个状态之下,她是不敢露面的。
宇文朗也邀请伊顿王子来助兴。宇文朗坐在正中君位之上,他地左手边坐的是伊顿王子,之后是五皇子宇文彦。右边第一位坐着云飞,之后才是宇文潇…………毕竟,这场晚宴,是为了云飞而设的。
宇文朗举着酒杯道:“伊顿王子。这次宴请是为了小妹昭宁未来的夫婿云飞。是个大喜的日子。想请你来聚聚。”
伊顿王子看看云飞,大笑道:“原来是云公子!上回云公子和我的侍卫穆言打成平手。比试真是十分精彩!郡主选择云公子为驸马,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宇文朗笑道:“伊顿王子真是太谦虚了。”
伊顿王子笑道:“这次小王过来,备了一份薄礼,还请郡主与云公子笑纳。穆言,呈上来!”
穆言听到吩咐便出席,指挥身后的侍从:“把礼物抬上来!”
八个侍从手捧着礼盒走进殿内,在宇文朗前跪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宇文朗笑着摆摆手:“平身。”
侍从们放下礼物,又退了回去。宇文朗笑道:“王子,你太客气了。”
伊顿王子很知心地笑道:“我们草原人最敬重英雄,云公子是云大将军的后人,为人又真诚豪爽,我们最是欣赏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宇文朗笑着点点头,一回头,见云飞呆呆地坐着,不笑也不说话,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不相关似地。宇文潇发现了宇文朗微皱着眉头,连忙用胳膊肘推一推云飞。云飞惊觉,一抬头看见宇文朗正盯着自己,眼睛有些恍惚地道:“皇上恕罪,微臣想起她想的入神,就……”
她?哪个她?云飞自觉说漏嘴了,捂着嘴,一脸惊恐,连忙从位子上起来,走到座位边跪下道:“皇上恕罪!”
“云四哥想的是昭宁姐姐吧?”宇文彦“童言无忌”,把大家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云飞额角流汗,哪里还敢说别的?只能不断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云公子如此深情,郡主真的选了个好夫婿!”伊顿王子大笑,宇文朗也跟着笑了起来。宇文潇看着云飞,一脸欣慰。昭宁妹妹真的有了个好归宿呢。
“报!…………”正在这时,忽然一声禀报声打断了厅内的和谐气氛。宇文朗朗声道:“宣!”
殿外匆匆跑进一个蓝衣侍卫,到了殿前,那人跪下道:“启禀皇上,金帐汗国大汗狼主病危。”
“什么?!父汗他?”还没等宇文朗反应过来,伊顿王子抢先站了起来,一脸慌张。宇文朗凝重地问:“消息属实?”
蓝衣侍卫点头道:“千真万确。”
“陛下!”伊顿王子“霍”的转身,跪下,还没说话,便见宇文朗点点头。
“朕明白,”宇文朗一脸严肃,“伊顿王子,你可以收拾行装,先回金帐汗国。”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一脸感激。
“谢陛下隆恩!”伊顿王子地侍从们也全都跪下谢恩。
朱雀门。
远远地有一队人在行进。当中的十六人抬大轿之中,传出一声叹息:“没想到,事情居然变成这样……真是让我措手不及。”
“是在说马上就要回去地事么?”轿边,一位人高马大的健壮男子问道,是穆言。
“是啊。”伊顿王子叹了口气。
“王子请放心,虽然有些仓促……属下已经准备妥当。”穆言眉头一皱,但是拳头却握的紧紧的。
“其实回不回还不是一样。父汗病重的消息才传来,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回去了又能如何?也争不过那两个……”伊顿王子又是叹了口气。
穆言道:“殿下担心地有点早了。大王子与您交情不算差,还是会留给您一定的份额;二王子一直重病在身,一出生便被送到青阳山上修行,平时也是清心寡欲,从不参与国事。值得注意的就只有三王子了……”
伊顿王子道:“也对,那么今晚就开始行动吧!”
“知道了,我马上吩咐下去。”穆言点头车队继续前行,到了门口,若是仔细看,队伍里少了一个人。不过,这些侍卫是不知道了的,开宫门,让车队缓缓出去,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ps:貌似支持不推的多……我先缓一章,你们看看再决定
…………………十、生死之间
“啊啊……”琴缩在角落,在半梦半醒之间继续抗争着。
血流的太多,意识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了。抹了药,伤口已经止血,伤口处的肌肤凉凉的,很是舒服。这种些微的凉意稍稍冲淡了心头的欲念,她一时间觉得飘飘然,身轻如燕;一时间又觉得如坠地狱,四肢发沉。这一晚之中,天堂之美与地狱之恶全都体会到了,人生不过如此。
真是霸道的药,就算对人体没有副作用,但是这份药力,也足以摧毁人的意志。
她很明白,无论是强逼还是自己主动,只要宇文护再次接近她,她就算万般不愿意,也只能毫不犹豫的扑向他。意识已经涣散,斗争也不再激烈,就算想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