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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怜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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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就算生气,她还是无法忍住不问。
「一个长了白胡子的小老头。」他伸出长指,在她唇边沾了一口白糖粉,邪气地舔去那掺著花生粉的糖味。
第二章
    她像个小老头老天,现在的她到底是什么模样?!
殷无忧手忙脚乱地拍去沾唇的糖粉,粉嫩的脸蛋染上了晕红的颜色,她想,这男人心里一定在笑她吧!
而教她脸红的真正原因,是他用手指沾了她唇边的糖粉,竟然就这么自然地舔进嘴里去,那感觉好羞人!
他难道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个念头才闪过,殷无忧立刻就有了答案——哼,他这个登徒子绝对连这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才对!
「你瞧,逐傩的庆典开始了。」他抬手笑指她的身後。
殷无忧没有立刻回头,她看著他俊脸上温和的笑容,心头仿佛被摇晃了下,听著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她才若无其事地转身,看著人们打鼓跳舞,一双美眸还是忍不住会瞟向他。
「你看著我做什么」他侧首敛眸正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我……我是想要告诉你,手上的伤口回去要记得上药包扎。」她立刻别开俏脸,呐呐地说道。
「怎么你现在开始有罪恶感了吗」他脸上的笑容更邪恶了。
「才不!」这男人果然对他好不得!
「那算了。」他耸了耸肩,「我偏偏就不包扎伤口,让它化脓,然後告诉每个人这伤口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咬出来的,到时候每个人都会想——哇!那个姑娘心真狠!你觉得我的办法怎样」
「我只不过咬了你一口!」她气呼呼地跳脚。
「你太轻描淡写了,是很痛的一口。」
「那也都是因为你——」她忽然住了口,看他故意将伤口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存心加深她的罪恶感。
「我怎么了」他一脸无辜,看了看手上的咬痕,又瞧了她一眼,似乎故意在提醒这伤口是她的杰作。
他这男人真懂得往人家的痛处踩!殷无忧很想立刻决定恨死他,但心里又挺欣赏他肯出面帮助那对夫妻,教她一时之间好挣扎。
她心里忽然有—种疯狂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他们今夜一别之後,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那她大概会一辈子都忘不掉他吧!
就在她想开口说话之时,人群之中传来了骚动,一名公公领著禁军快步趋近他们面前,在炎焰面前拱手参见。
「属下恭请皇上回宫!」
「他……是当今皇上」她吃惊地用手指着炎焰。
「不许无礼,看见当今皇上还不赶快拜见」公公低喝道。
「是!民女殷无忧参见皇上!」她福了福身,不敢抬头再直视他。老天爷!刚才她出言不逊,他不会记恨在心吧?!
看见她吃惊的模样,炎焰失笑不已,但一听到她的名字,他眸光倏地一冷,原本逗留脸庞的笑意褪得一点都不剩,他记得那个人的女儿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好像就叫做「无忧」。
「殷中赞大人是你的谁」
「他是家父。」她听到他冷硬的语气,不禁有些纳闷地抬起美眸,看见他脸上的笑意尽失。
他怎么了殷无忧心里更纳闷了,就连她刚才狠狠咬他一口时,他的神情看起来都不如此刻阴沉吓人。
「是吗朕知道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跃上炎焰的唇畔,却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阴沉,「来人,回宫。」
他率领禁军拂袖而去,不再多看殷无忧一眼。
「喂……」
她出声想唤他,想把话问清楚,却立刻就放弃了,看着大批人马护送他上轿,清楚明白了他至高无上的身分,她心里忽然有一种就在刚才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的感觉。
才刚从西域回京,就碰上了秀女竞选,身为大臣的女儿,殷无忧当然也在入选的名单之中。
原本她就不期望进宫,在除夕夜见到皇帝,把他误当为登徒子之後,她更是对进宫毫不抱希望。
如果她早知道他是皇上,一定不会狠狠咬他那一口,但她总觉得依照自己的个性,还是会忍不住补上他一脚……
为了对付他,她可是把吃奶的力气统统拿出来了,完了,她一定会被他记恨到死!
说不定,他非但不会点选她进宫,还会把她发配到边疆去垦荒。
在选秀前夕,她抱著赴死的决心,与爹娘彻夜长谈,她没告诉两位老人家他们的女儿曾经咬过皇帝一口,只是语带保留的说,如果她被发配到边疆去的话,请他们不用太惊讶,也不必太想她。
殷家夫妇心里觉得纳闷,他们的女儿进宫当秀女,就算没当上皇后或嫔妃,至少也没惨到要被发配边疆吧!
殷无忧怀著惴惴不安的心思,经过了一重重秀女筛选,除了才识之外,专司选秀的大臣们针对秀女们的头发、面貌、眉毛、口唇等进行精细的甄别考察,其中就连肤色体味也都列入考虑的重点,务求选取最好的少女送进宫廷。
最後一道程序,是由年长资深的宫娥在夜间认真的考察她们,确认入选的秀女们玉体是否有什么缺点瑕疵,睡觉是否安稳,是否打鼾,气息是否芳香如兰,玉体其他部位有无难闻气味,择优入选的秀女才能面见皇上。
被人当待价而沽的母马一样观察,殷无忧心里有点抗拒,但她心里更担心的是面见皇上那一关!
终於,她害怕面对的事情来临了!包括她一共十名秀女被挑进最後的殿试,但除了她之外,秀女们无不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欢欣表情。
因为,她们早就听宫里的嬷嬷们说过,这次的选秀除了挑选进宫的嫔妃之外,还会决定未来的皇后人选,谁能从皇上手里拿到玉如意,谁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不过,殷无忧觉得那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因为,她一定是被发配到边疆的那一个……
宫人亢声高喊,打断了她的沉思,「皇上有旨,召诸位秀女进殿!」
在十名秀女之中,炎焰第一眼就看见了她!
他想要对她视而不见,却发现自己很难做到这一点。
她并非秀女之中最美的,据监官回报,她的琴棋书画也不是最突出的,但她那张清清秀秀的白净脸蛋却自从那天之後,仿佛烙印般刻在他的心底。
被她咬伤的手腕,直至此刻还疼著呢!
「皇上,请赐玉如意。」身旁的监官出声提醒。
炎焰回神,接过内官呈上来的玉如意,走到秀女列前,问其中一名模样最艳丽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女子名叫如苑。」
「嗯。」他淡然颔首,往右手边挪了一位,眼神依旧不由自主地瞥向殷无忧,发现她低垂小脸,神情有些怔仲。
她在想什么呢在担心地父亲的事情吗
自从中赞大人殷昌宗出使西域回京之後,就一直盛传他这些年来与敌国交情甚好,有叛国之嫌。炎焰知道朝廷之内有大臣质疑他纵放殷昌宗,竟然不论处他私通敌国的罪名,但在没有找到实证之前,他无法下令论刑。
毕竟这些年来,殷昌宗为他在西域找到了不少有用的宝物,甚至於交回了一张亲绘的疆域图,对於逞界驻军防御的帮助颇多。
每个他走过面前的秀女都对他手里的玉如意很感兴趣,只有她殷无忧,低头沉思,没把他放在眼底。
炎焰定到地面前,敛眸冷冷地睨著她,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於她,但他心里还是对自己最重用的臣子可能背叛的事情无法释怀!
他就随便给地一个妃子的名号吧!
但,炎焰觉得如果他不做些什么打扰她的沉思,她只怕自始至终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在发什么愣拿著!」他低喝了声,不问她的意愿,硬是把手里的玉如意塞给了她。
玉如意一交出,引起了在场大臣以及内人们的惊呼,他们心里诧异,怎么可能是她?!
她应该是皇上最不可能挑中的人哪!
「我拿这个做什么」她捧著玉如意,吃惊地问。
「你问拿朕的玉如意要做什么」炎焰一脸不善地眯细黑眸。
被他一反问,殷无忧更心虚了,她怯懦地说道:「我……我刚刚在想事情,有点恍惚,所以……」
「朕完全看得出来。」他冷哼了声,转身回到上殿,久久不回头面对殿下的秀女们,长臂一扬,示意承旨的大臣看著办。
大臣拟好了旨意,站出来宣读,「承皇上恩宠,玉如意既已交出,圣意已定,此次选秀的结果……」
「请问一下,拿了玉如意是代表要被发配到边疆去吗」殷无忧总觉得她一定会被派到鸟不生蛋的鬼地方。
听到她问出的蠢问题,炎焰高大的背影震了一震,愕然地回眸瞪她,一旁的大臣们也都诧异地睁圆了眼,同样不敢置信。
她左右看了身边的秀女们一眼,总觉得她们看她的眼光忒也奇怪,不知道那原来是艳羡与妒嫉的眼神。
「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炎焰压沉了浑厚的嗓音问道。
「我在想……你一定会记恨,把我贬到边疆去……」她小声地回答。
「朕确实应该这么做!就光是你在选秀的时候心不在焉,朕就可以按你一个不敬的罪名!」他怒不可遏地低吼。
「我心不在焉,你可以再说一次啊!」她抱著沉甸甸的玉如意,不服气地向他抗议道。
再说—次是她自己发呆没听清楚,竟然要他这个皇帝配合她,再把「游戏规则」说明一次?!
炎焰气到有点想杀人!
「不可以吗」殷无忧看了四周的状况,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过分,才降低音量小声问身边的人道。
「当然不行,殷姑娘,在你面前可是至高无上的皇帝,皇上给了你钦点皇后的玉如意,已经是极致的恩宠,你不可以再不敬犯上了!」大臣眼看主子的神情阴沉到了极点,急忙地在殷无忧身边提点道。
「皇后」这次换她吃惊了,一双美眸困惑地眨巴了两下。
「对,皇上给了你玉如意,就代表钦点你为皇后,这件事情难道调教秀女的嬷嬷没告诉你吗」
「好像……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她惭愧地垂下小脸,不敢迎视炎焰瞪视她的锐利眼光。
「要不然,你到底把朕给你的玉如意当成什么」
「路费……」她声若蚊蚋,娇嫩的小脸几乎都快点到地上了。
路费?!炎焰简直错愕到了极点,他才刚给了她象徵母仪天下的玉如意,她就已经想到要把它典当成「路费」!
「天杀的!」他冷哼了声,匆匆地拂袖离去,因为如果他再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会克制不住掐死她的冲动!
—群宫人匆忙地追上皇帝的脚步,殷无忧无辜地低垂小脸,感受到其他秀女妒怨的眼光,仿佛在指责她得了便宜又卖乖,教她完全不敢承认,把玉如意当成发配边疆的路费这个念头,她是很认真的……
决定册后之後,殷无忧尚未进宫之前,就已经拥有一群属於她的宫女随从,甚至於还有一队禁卫军,出入保护她的安全。
钦天监挑定了三月初六是好日子,非常适合皇帝迎娶新皇后入宫,现在殷无忧被安排在行宫之内,銮轿将会从这里迎接她进皇宫。
起初,她父母对进宫一事感到非常担心,一再地叮咛她凡事小心,要她说话做事都要谨慎,伴君如伴虎,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地方。
殷无忧总觉得父母亲有事情瞒她,但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是答应他们绝对会小心。
大婚的日子,七、八个娴熟的宫女过来服侍她更衣,穿上红色的嫁衣,戴上凤冠,殷无忧发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高兴。
她很高兴自己要嫁的人是炎焰,因为他是第一个她舍不得忘记,而且会想念一辈子的男人。
他们一定会幸福,—定会的!
这时,一名宫女正好要为她戴上簪子,却一时手滑,让金簪的尖锐顶端刺疼了她。
「痛……」殷无忧低喊了声。
「娘娘,桃儿该死,竟然弄伤了您尊贵的玉体……」宫女慌忙地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请罪。
「大胆奴才,给我带下去!」崔嬷嬷睑色一沉,唤来卫士。
殷无忧连忙阻止,「没关系,别怪她,只不过是被簪子给刺了—下,不是很疼,如果她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获罪,会让我感到很愧疚的。」
「请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还不快点叩谢娘娘的大恩大德!」
「是是,谢娘娘不杀之恩!」桃儿感激得哭出来,不断地磕头。
殷无忧要她平身,觉得她们简直就是小题大作,她并不知道那只玉如意为她带来多么尊贵的身分,或许是因为她还不太适应吧!
只是她觉得在这些宫人们的眼底,她忽然从一个普通女子变成了一件娇贵的宝贝,—夕之间的转变教她感到啼笑皆非……
打从她上了銮轿之後,一连串的迎后仪式几乎快教她昏了头,最教她震撼的是—件事情,就是她坐上了坤宁宫的大位,所有的朝廷大臣们在她的面前列队下跪,对她高喊「皇后千岁千千岁」。
直到那一刻,她才终於有了母仪天下的真实感。
第三章
    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当个好皇后,不教他後悔选择了她。
入夜,热闹的皇宫渐渐平静了下来,中宫的暖阁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宫女内人们里外穿梭忙碌,紧张地等待皇帝的驾临。
殷无忧坐在暖炕上,头上的红帕遮住了她的视线,但她能够清楚地听到人们的脚步声、窃语声,以及崔嬷嬷担心的声音。
「怎么皇上还不过来吗」
「已经去御书房通报过了,不过皇上说他还有奏章没有批完,等他忙完了,心情好了,自然就会过来。」
「可是吉时都快过去了,管公公,请再派人过去催催吧!」
「崔嬷嬷,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可是皇宫大内呀!皇上是—国之尊,他不愿做的事情,谁能勉强他人做呢」
「这……」
殷无忧轻启丹唇,扬声对门外说道:「崔嬷嬷,别为难管公公了,他是做事的人,哪里可以插手主子的事情呢吉时过了就让它过吧!国家大事比较重要,我耐心等著,反正还有—整个晚上的时间,是不」
「可是娘娘,如果过了吉时才揭帕子,怕会不吉利……」
「那只不过是迷信,不必当真,我相信只要我与皇帝相敬和睦,努力当对琴瑟和鸣的好夫妻,是不是吉时揭红帕,又有何妨」
「娘娘说得是,是奴才太多虑了!」崔嬷嬷说道。
接著,没人再说过半句话,脚步声、窃语声也渐渐消失,暖阁里就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夜渐深了……
两盏红烛烧得赤艳,烛泪已然成堆。
殷无忧心里忐忑不安,她虽然教崔嬷嬷不要多管闲事,半个时辰前已经教她带著宫女退下,表面仁看起来无事,其实心里允满了不安。
她想起通报的公公转述炎焰的话,他说心情好了就会过来,难道,娶她入宫令他心情恶劣吗还是,国事真的有那么繁忙吗
她曾经听爹说过,按照礼法,皇上大婚,除非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否则大臣们都会缓缴奏章,等大婚过了之後再处理。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耽搁住他了呢
就在她百思不解之时,宫门口传来下人的叩首敬唤声,宫人们匆匆地推开宫门,炎焰在门口迟疑了半晌,终於踏进布置喜气的宫阁,长臂一扬,挥退了随侍的下人。
宫女及内人们得令退下,必恭必敬地合上殿门,偌大的宫阁之中就只剩下他们这对新婚夫妻。
殷无忧从红帕下端瞧见他男性的长靴,忍不住泛起微笑,只差一点点,她就以为今天晚上见不到他了!
「朕还以为你耐不住等待,自己把红帕给揭了呢!」冷淡说完,他随手一挑,将她头上的红帕给挑飞了起来。
看他如此轻佻地执行揭红帕的手续,她怔住了,抬起美眸迎视他,正对住他冰寒的黑眸。
「你没说我可以自己揭开红帕。」
「是吗朕没说,你就不敢做吗原来朕挑了一个听话的皇后。」他嘲弄一笑,瞥见她粉嫩的俏颜忽然泛红,「你也明白自己的本性并不乖顺,是不朕没忘记你是怎么用力咬了朕一口。」
「那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你就是皇帝……」她就说他会记恨嘛!看著红帕飘落地面,她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听出了他语气之中的恶意,不单纯只是因为她咬了他一口,她不懂,他明明就可以在她把他咬得渗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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