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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旋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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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是在缠斗至最高潮忽然后退的人。”

“搞不好对方真是在准备脱身。”

“元卿贝勒不是,他的气势完全不像个撤退者,而像背后别有阴谋的陷阱。”

“很有意思。”那人放下刻刀,对视凤恩。“请问,你迂回了半天,何时才打算讲重点?”

“我不是正在讲元卿贝勒了吗?”

“何不顺道也讲讲他娶走的那位女人?”

凤恩倏地皱起老大不爽的脸皮。

“啊,对了,她叫五格格是吧?爱新觉罗家行五的小妖姬。”

“谁给她取的狗屁绰号?”她算哪门子妖姬!

“没办法,谁教她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起立致敬’。”反正此刻也只有两个男人在场,讲话也就用不着忌讳什么。

“你们是没见过女人是吗?那种货色也能看得性致勃勃。”

“是啊,大伙的确比不上你清心寡欲,满意了吗?”

凤恩不屑地哼着靠向椅背。“她也只有脸能看,天晓得那身衣袍底下塞了多少包子馒头假作曲线婀娜。平时讲话结结巴巴,在我背后跟人喳呼时却口齿分外伶利,典型的碎嘴婆子、三姑六婆!”

“你观察得还真彻底呀。”那人夸张地诧异着。

“是她一直阴魂不散地在我身旁出没,跟人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站在我面前时又扭扭捏捏、嗯嗯啊啊,好像我看她那张快烧热了的脸就应该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曾跟我说媒的对象里,就属她最别扭、最皮厚!”

“你的记忆力真好,连我都不记得你曾对其他求亲者有这么强烈的印象过。”

“因为印象恶劣得令我没个难忘。”

“所以娶个平平板板的华阳格格为妻?”

顿时,凤恩陷入凝重的沉寂。

“抱歉,我措辞不当。我应该说,因为你对娇艳火辣的小妖姬没兴趣,所以只好娶清秀平淡的小姑娘为妻?”

“华阳她……我对她也不是很有把握。”

“哦?”那人眉毛眼睛都快飞起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性爱战将也有没把握的时候?”看不出那华阳格格竟如此身怀绝技。

“我所谓的没把握,是说我不太确定她的身份。”

“镶红旗,富察氏,父亲爵位郡王,朝中内大臣,政绩平平,一如他女儿的姿色。不过一个人能够平淡到让人感觉不出他的存在,又能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无功也无过,算另一种精明角色。”

“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你到底说的是哪个?”

“我好像认错人了。”

“什么?”

凤恩受不了地大吼一声,压着太阳穴埋头咬牙,半天才冷静下来,把他与神秘佳人的事全数吐露。

“我以为华阳就是那女孩,不但声音一样,口气一样,我探问的一些细节与隐私,她也都回应无误,但……真他妈的我老感觉不对劲。”

“这就是你太少跟良家妇女打交道的下场。”

凤恩瞪着一副“再卖关子就踹给你死”的凶狠表情。

“女孩子家在心上人面前难免会有点走样,说话不像平常、想法不像平常、连神情也会不像平常。所以小姑娘们对谁动情,旁人看一眼就明白。”

“谈感情怎么这么麻烦?”

“谁教你向来只谈激情。”

凤恩懊恼地瘫直长腿仰头叹息。“我一直在想,我这个亲是不是求错了。”

“想悔婚?”

“没的事,只是觉得黑暗中的她比平日来得可爱。”

“你们成亲后少点灯不就行了。”

凤恩懒得唆,起身就走。

那人轻笑不已,在凤恩身后吟道:“你总算从以前成亲的阴影里跳出来了。”还以为他这辈子绝不会再碰成亲二字。“反正你也开始飞黄腾达,拨点闲情出来为爱伤伤脑筋也无妨。”

“我从没跟她谈什么爱不爱的。”

“当然,你都习惯用做的。”

随即,凤恩几乎把门摔烂地忿忿而去,往某座极为隐密的大宅深院去发泄怒气。

“你啊,好久没这么发脾气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你能常常动怒。”已届虎狼之年的风韵贵妇不着片缕地替俯趴在床上的壮男按摩背肌,满室尽是男欢女爱后的气息。

“小女孩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他厌烦地咕哝着。

“想做饱受宠爱的小女人呀。”

“拜托。”他受不了地把脸埋进软枕里。“难道她们以为男人天天没事干,生来就是负责时时刻刻伺候女人吗?”

“若真如此,当然最好不过了。”

“连你也会这么想?”

“会啊。”贵妇媚笑,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着迷地抚摩着他精壮的厚实胸膛。“我当然不会成天想当小女人,但是在你怀里,我就可以暂时满足这份梦想。”

“喔?”有意思,女人竟这么渴望矮化自己。

“别看我好像是个精明悍厉的当家主母,其实我内心有个小小角落,是希望被人疼、被人宠的。”

“我以为我们有的只是性欲。”

“那是以你的观点来看。以我的观点来看,我常会在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幻想你是多么地疼惜我、需要我。”她妖娆地抚弄起令她痴狂的巨大男性,将之渐渐唤醒。“我会觉得我在你怀里是那么地娇小而脆弱,你的胸怀则是我最安全的避难所。”

“仙仙就不是如此。”

“谁?”

“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撩人宝贝。”一想到她,他的欲望就完全苏醒。“我看她一点也不认为我的胸怀称得上什么庇难所,倒像一个充满危机的战场。”

贵妇惊笑。“她不喜欢你碰她?。”

“不喜欢,可是她的身子却非常有反应。”

“我相信。”凭她掌握中粗壮勃起的悸动就足以证明。“那你呢,你喜欢碰她吗?”

他的神情变得迷茫,顷刻间,肉体的欢愉变得有些空虚。

“我以为我碰到的只是另一个玩伴,像你,像群芳楼的艳妓们,像其他别有私情的名门贵妇。可是……她和我过去交往的人似乎不一样。”

“因为你难得接触小女孩嘛。”口味比较新鲜。

“可是我对华阳却没有这种感觉。”

“你在说什么?”

“华阳和仙仙,有如两个很像、实则不同的人。”

“所谓的人前贵妇、人后荡妇?”她自嘲地坐入他昂扬的亢奋,闷声呻吟。

“不是那样。”

“那是这样。”贵妇柳腰款摆,笑着驰骋起来。

“别闹了。”凤恩不耐烦地推开她的纠缠起身,抓过衣衫就胡乱套上。“你们根本没人在听我好好讲。”

贵妇懊恼地娇声抱怨:“因为你向来都不会笨笨地想这些没用的事。”

“笨?!”

“你喜欢她就上她啊,高兴就娶她啊,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去思考她的问题——而且还是根本不必思考的无聊问题。”

凤恩懒得理她。今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不想再浪费精力跟人没头没尾地吵下去。

“凤恩?”贵妇愕然。他真要走?“等一下,你不是想要跟我聊吗?”

“你并不想听我聊,你只想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以为……你是在唬我的嘛。”她也不顾着自己一丝不挂,急急下床挽留。

“我唬你?!每个人都以为我在说笑话,是吗?”

“嘘,别吼!”吓坏贵妇了。“要是给下人们听到,我还能做人吗?”

“也好,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吧。”

“你说什么?!”换她大吼。

“这事我之前也约略提过了,只是到现在我才真的想拿出魄力执行。”单纯的肉体关系,成人游戏,令他厌腻。

“你吃错药了是不?”天赋异禀的旷世猛男居然说这种话。“是我哪里不对吗?还是那个贱胚花魁又学了些什么独门秘招,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无聊?”

“不管什么秘招,都很无聊。”

“凤恩!凤恩,你等等!”她又是想急急追出门去,又是得快快穿衣蔽体,手忙脚乱成一团。“凤恩!”

烦死了。为什么婚姻大事底定了,他一点踏实的感觉也没有?

他已经努力把华阳当做仙仙,但那股灵气,实在太薄弱。偶尔出现时,就令他精神大振,可又随即消逝,变成乏味且软绵绵的官家千金。那骨子傲劲儿硬是说不见就不见。

他戴着满肚子怨气驾马回府,远方天际微微透出幽邈蓝光,预告黎明即将来临。

或许他天生就不是专情的料。第一次专情的下场,导致新婚之夜的永恒挫击,从此对专情二字敬谢不敏,与女人间的关系也就相对地变得容易。

谁都知道他在爱欲上相当大方,对方既可痛快销魂,他玩得也高兴。可是,绝不谈感情,那太复杂,也太无聊,有时,甚至可说是无耻。

大家都认定他不会搅和感情这淌浑水,他也这么认为,那他近来的烦躁该如何诠释?

去死吧,这些有的没的烦人问题统统去死吧!他十天之内就能查出兵部尚书受贿的内幕,办事大臣以办贡名义通关运货,私取暴利,也给他三两下就挖出马脚,撤官惩戒,从此更受皇上器重。他何必拿如此宝贵的精力和莫名其妙的绮思周旋?毫无成效,徒增困扰。

不管了!女人本来就是用来当结盟筹码与调剂生活用的,浪费那么多心思在上头,未免无聊。从今天起,回复他豪情浪子的生活,随心所欲,潇洒至死!

可是,家门口蜷伏的小身影在刹那间就粉碎了他先前的狂放霸气。

仙仙?

凤恩愕然。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牵着坐骑僵立门前,直直瞪着等人等到趴在大门阶上睡着的人儿,裹满了企图遮掩形貌的乱七八糟布巾,在寒凉的清晓曲身安睡。

她等他多久了?

不是已经向她下聘订亲,两人终身都成定局了吗,何必还把自己掩护得如此神秘?

“仙仙。”他屈跪在她身畔抚唤着,暖暖的吐息萦绕在她面前。正当他打算悄悄推开挡住她大半容颜的头巾,却被一只小手猛地袭来——

揉向她惺忪的睡眼。

“呜……”床板好硬又好冰!不舒服……

“仙仙。”他柔声哄着,等待移开小手后将展现出来的面容。“仙仙,起来了。”

她老大不甘愿地一边咕哝,一边揉眼坐起,打了个呵欠就想也不想地勾抱住他的颈项,枕入他暖热的肩窝继续睡。

她舒适惬意的叹息流转在他的颈际,顿时激得他热血沸腾。

“仙仙,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轻柔地让她高高坐在他曲起的左臂上,勾抱着软呼呼的身子。“你看你,头发都冰凉了。”

虽然他成功推开了碍眼的头巾,仍无法见到枕在他肩窝死角的娇颜。

“好痛喔……”她眼也没睁,口齿不清地一掌打开压在她柔嫩脸蛋上的刚棱面颊。“你不要转头,会刺啦……”

他挑眉搔搔已蓄满整夜青碴的下巴。被女人视做性感的象征,到她眼里竟如垃圾。

“仙仙,你还是到我房里去睡吧。”他扛着早已睡瘫的小人儿进府。

“我回家睡……”

“你家在哪里?”

“那里……”

“喂,别流口水。”他满足且好笑地扛着自动送上门来的战利品人房。“你还是在我这儿休息吧,睡饱了我再送你回家。”

“不行……”她厌烦地又是揉眼又是槌打着唆扰人的靠山。“我不要你碰我,也不要你看见我。”

“为什么?”

“因为你不喜欢我。”她赌气地再度圈抱住他的颈项。“看到我,你只会不高兴。”

她怎么知道他在为求亲后的矛盾感到厌弃?

“我没有不喜欢你,仙仙。”他细细呵护着,抚摩着娇小的背脊。“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闪闪躲躲的。如果你不希望我看你,我不看就是了,你就在这里陪我休息,好吗?”

见她久久不回应,他只得摇摇怀里的睡娃。

“仙仙?”

她有气没力地点点头,喃喃梦呓:“我相信你……”

再一次地,她以单纯的完全信赖击溃他原有的诡计,安然蜷在他臂弯中入梦。

“仙仙。”他轻叹。这孩子气的宝贝,令他没辙、令他疼惜、又令他悸动的娇娃。“好好睡吧。”


感谢网友chen lan提供



兰京玄武旋舞第06节





第06节

午夜的城郊溪畔,两个无聊的人影各玩各的。打水漂,玩手指,伸懒腰。

这是小舞和凤恩自那日后夜夜相见的神秘私会。说好两人都不见光,不搞男女之事,也不可在白天提这暗中相会——她才不要再给华阳搭顺风车的机会。

“你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没搞懂你吐露心事的是何样对象。”

当她向元卿坦承这所有经历时,他曾如此道。

元卿也向她坦承了他的想法,只不过,她不太能接受。

他很希望能尽快迎娶小舞,可奶奶却一句话阻死了他的路:除非奶奶先拿回她那封旧情书,否则甭想她会放小舞成亲。

“我看只有委屈你再出面跟凤恩贝勒交手了。”元卿当时满怀歉意地叹道。“目前你是惟一最有机会接近那封信的人。”

“我?怎么接近?”

“很简单,美人计。”虽然老套,却很管用。

“不可能的。他白天看见我时,只会讨厌我;晚上看不见我时,就只想在我身上乱摸。”

“那正是我的意思。”

小舞目瞪口呆。她没听错吧?

“我不会在乎我娶的是不是处子,我只想尽快娶名妻子。”

“为什么?”

“因为时间不多了。”

看来他也被家人逼婚逼得满惨的。“但是……你这么做不是形同叫妻子去卖身换物吗?”

“何必这么死心眼呢?”他漾着悠柔笑容。“你难道不喜欢和凤恩在一起?”

“呃……可是……”

“能享受的就尽量享受,别等机会不再了,才懊恼得要命。”

“这是不对的。”她为难地咽咽口水。

“怎么着?”

他也未免笑得太优雅,难道都不觉得这事很荒唐?“我第一次……和凤恩逾矩时,是因为我根本不晓得那……那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勉强可说是不知者无罪。但我现在明白了还刻意去犯,就真的不可原谅。”

“只是取得信件的手段罢了。”

“而且是不当手段。”

“那你提个正当手段来听听吧。”

“呃……就……就直接跟他好好谈嘛。”

“好啊,那就由你负责出面劝降吧。”

她大惊。“为什么?!”

“我去,只会火上加油,新仇旧恨炸成一团。你去,则是美人对英雄,这信才有可能到手。”

“你怎能拿自己的妻子去和番?”

“有何不可?你若婚后想和他继续暗渡陈仓,我也不反对,只是请做得漂亮些,别让我难做人。”他和煦地勾着嘴角。

小舞彻底惊呆,几天都回不了神,直到现在。

哎。“对男人来说,女人到底算什么?”

凤恩闻言,一颗水漂石子顿时失手打到溪边的青蛙头上去。“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这些宇宙人生大道理?”

“难道你从来都没想过?”那不是更奇怪?

“我只会做比较实际的事。”

小舞挫折地将下巴架回曲起的双膝上,不再唆,惹来凤恩无力又反感的重重吐息。

“你觉得男人奇怪,男人才觉得女人奇怪,好比我到现在都还搞不懂我十七岁那年娶的妻子。”

满俗早婚,年少娶妻本是应当,可她听了就是不太舒服。“她干嘛了,不是拜堂那日就被送回娘家养病吗?”

“说是养病,其实是回家待产。”

小舞先是僵呆了好一会,才勃然大怒。“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不是我的!”他吼回去。

“不管是不是你的,她都是孕妇!你怎么能在新婚当天赶一个身怀六甲的新娘回家?”

“她哭着说要回娘家去,她不要跟我成亲,在洞房里又哭又闹又吐又叫,除了依她意思送她回去,我还能怎样?”现在想来依旧很火。

“安慰她啊!你不知道女人心奶脆弱吗?”

“可她要的不是我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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