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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唇印在凌橘绿的颊上,虽然不像昨晚那种粘腻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吻,但是感觉更温柔,让凌橘绿脸红得更夸张。他不知该怎么办,一遇到这个英俊的男人,他似乎就很容易脸红,而他从小住在苗疆神子家,也没人教他怎么样才不会脸红,他只好口吃道:“这—位大、大哥!”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叫邵圣卿吗?你就叫我圣卿。” 邵圣卿劝诱道:“叫看看。”
叫别人名字好像代表他们很亲密,但是别人肯让他叫名字,代表这个人不讨厌他,而且还有点喜欢他。一想到喜不喜欢的问题,凌橘绿脸更红的低下头,他偷看着邵圣卿,邵圣卿的英俊让他的心怦怦乱跳,好像要从嘴巴跳出来似的。
“圣、圣卿。”
见他这么娇憨,邵圣卿又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橘绿,是从苗疆来的,住在苗疆的神子家,神子家里有很多我的好朋友,还有我结拜的大哥、二哥,我是帮人代嫁的,要赶快的回苗疆去,所以……所以……”
他很单纯,一下就透露了自己的身世,而聪明的邵圣卿听他说了前头,自然就知道他后头要说什么。但是他没这么简单就放这个可爱的人儿走,他还没跟他缠绵够;再说他若走了,这场戏就少了主角,他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他用手轻触凌橘绿的唇,凌橘绿昨夜被他爱过,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他的唇竟微微颤抖,像在呼应对方的热情。
“小乖,我们还没练完功呢!”
“可是我们昨天……练完了。”
凌橘绿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下一刻邵圣卿已将手滑入他的衣内,爱抚他昨夜曾绽放过的花蕊,邪笑道:“小乖,你听过东西学一遍就会的吗?练功跟学东西一样,怎么能只练一次?我救了你两次,你起码要陪我练到十分纯熟的地步,才能回去,你说过要帮我练功的,对不对?”
“可是我的结拜二哥、大哥在苗疆等我……”
不让凌橘绿把话说完,邵圣卿的手随即在他的红蕊上爱抚。
凌橘绿受不住这刺激,不自觉发出充满热气的吐息,并紧抓住邵圣卿的手臂,仿佛承受不住他激情的抚触。
邵圣卿看着他生嫩的反应,低笑道:“小乖,我又不是不让你回去,你大概陪我练个一百次,我就会让你回去。”
“一百次!?” 凌橘绿吓了一跳,他惊讶的看向邵圣卿,“太多了。”
“哪会,练久了,你恐怕还会嫌不够呢!” 邵圣卿的笑容更邪佞了,轻抚令凌橘绿脸红的地方,像在抚慰昨晚被他热情深爱过的他。
“昨天没让你休息,今早起来这地方痛不痛?”
凌橘绿不会说谎,况且是真的很痛,所以他害羞的点点头。
“小乖,来,攀住我的脖子。”
凌橘绿吃了一惊,邵圣卿常会说出惊人的话,他总是弄不懂他那些话的涵义。
“要干什么?”
“乖,听话,快一点。”
凌橘绿还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现在要让他攀住邵圣卿的脖子怎么可能?他又结巴了起来:“我要把衣、衣服穿起来……”
“不必了,小乖,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必穿衣,何必穿了又脱。来,攀住我。”
看凌橘绿还是不动,他就一个使力把凌橘绿给抱了起来;凌橘绿害怕会跌下来,只好紧紧抱住邵圣卿的脖子。邵圣卿又扯了一条薄被单,将他的身子盖住。
虽然没露出凌橘绿身上的肌肤,但是只要看到这景象的人,都会骇得怔在原地,因为可以想见被单下的凌橘绿是一丝不挂的。
他只围了个被单,还这么搂紧男人的颈背,像在献媚一般,这连最浪荡的妓女恐怕都做不来。
如果两人只是在房间倒还好,至少没有外人看见;但是邵圣卿竟然大摇大摆的把凌橘绿给抱出房间,所有在做事的仆役、婢女看到这一幕,手里拿扫把的,让扫把掉在地上;提水的,水泼到自己;就连剪树枝的,都差点剪到自己的手,全部的人都怔住了。
而邵圣卿看到那些楞住的下人,还朝他们挥手,笑容可掬的道:“没事,大家辛苦了。”
凌橘绿羞窘至极,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奇怪的展览品,他低叫道:“放我下来,好丢人,大家都一直看我……”
“有什么丢人的,我们是夫妻,这样才表示我们恩爱,他们是在羡慕我们。”
凌橘绿拼命摇着头,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好像他是个怪物,他们的目光就像刺一样,扎得他难受。
邵圣卿将他带进一间大屋子,婢女们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全吓得目瞪口呆;有些脸皮薄的,还羞得连脸也不敢抬起来。
邵圣卿却笑得很大方,“去提热水来,我要帮你们少奶奶洗澡。”
哪有男人在帮女人洗澡的?从来没听过的婢女显然也被吓到了,只能遵照命令急忙出去烧热水。几个婢女抬来了澡盆,但是邵圣卿却不满意,“太小了,再找大一点的来。”
“大一点?少爷,这个够少奶奶一个人洗了。”
没等那个婢女说完,邵圣卿竟然开始脱衣服,把那个婢女吓得尖叫出声,他笑道:“我要跟少奶奶一起洗,所以这个太小了。”
他要跟凌橘绿一起洗,也没必要这么昭告众人。婢女一听他这么说,整张脸涨红,发出不稳的声音:“我、我马上去准备……”
婢女们很快的搬来一个很大的澡盆,邵圣卿跟凌橘绿一起洗绝对没问题。每个婢女在倒热水的时候,都忍不住朝凌橘绿看几眼;凌橘绿则是羞窘得几乎连头也抬不起来,他只觉得好丢脸,全身因羞惭而发抖。
“小乖,你怎么了?害羞啦?”
邵圣卿一手来回抚摸凌橘绿的后背,另一手则往下滑至凌橘绿的腰际,并把手探进被单,爱抚凌橘绿的私密处。他的举动让凌橘绿吃惊的大叫,而看到这一幕的婢女全都红了脸,只求倒完热水后能赶快出去。
他要爱抚凌橘绿,根本没必要这么当场表演,那种举动不像在疼惜凌橘绿,倒像在作践他。
这里起码有十位婢女,每个人都发出惊骇的抽气声。凌橘绿见到别人看他的奇异眼光,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怎么搞的,此时此刻,他忽然好讨厌邵圣卿,等婢女倒完热水出去后,凌橘绿已经哭出来了。
“小乖,你怎么哭了?” 一等婢女走出去,邵圣卿便将手收了回来,温柔的安抚他,但是他的温柔只是让凌橘绿哭得更凶。
凌橘绿哭着叫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苗疆,呜……”
“别闹了,小乖,来,这里有热水,我帮你洗澡。”
“我不要,我要回苗疆!” 他哭闹得更凶,刚才他几乎没脸活下去。
邵圣卿看他哭得厉害,抚着他的背,更温柔的道:“别哭了,好不好?”
凌橘绿哭得连脸都在发抖,他虽然单纯,但是从小到大朋友们都很疼他,不会这么伤害他,让他在别人面前好像低下的妓女一样。
他哭得喘不过气来,一边哭一边叫:“别人都在看我,好像我是怪物,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邵圣卿也知道自己刚才很过分,但是他没料到凌橘绿会哭得这么伤心。他将凌橘绿抱在怀里安抚,看他哭成这样,邵圣卿心里突然感觉有些愧疚,他的确是不该受这种污辱,但是……
邵圣卿低声道:“小乖,听我的话,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我—” 凌橘绿又哭了起来,一想到以后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他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直掉。
邵圣卿叹口气:“放心,从明天起,他们不会在这边了。”
凌橘绿哭问:“你骗我,你怎么会知道?”
“姨娘怕人败坏门风,怎么会让仆婢在这里看我做这种事,她还怕我教坏了他们,所以不久以后姨娘的人全都会调走的,没有一个会留在这里监视我了。”
看着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的凌橘绿,他温柔的说:“小乖,来,把眼泪擦干,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的。”
邵圣卿帮他擦去泪水,“我知道做这些事会伤害你,可是不做不行啊,你懂吗?”
凌橘绿用力的摇了摇头,虽然没再掉眼泪,但是还在抽噎,“我不懂,你说的话太深了,我听不懂,你说简单一点。”
邵圣卿将他紧抱在怀里,“因为这个地方虽然是我住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仆役全都负责看管我;我与其说是个少爷,倒不如说是个囚犯,但是我又不想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虽然我也可以另谋发展,但是我舍不得离开这里,因为我所有儿时的记忆都在这里,我只期盼姨娘早日想通,大家安和过日。”
“你说的太难了,我还是听不懂。” 凌橘绿一点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小乖,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相不相信我?”
凌橘绿擦着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要不要相信邵圣卿。
邵圣卿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的心因为你哭难受得很。”
看他一脸的歉疚,凌橘绿的心情稍稍转好,甚至反过来安慰邵圣卿,“我没事了,只是刚才好想哭,哭过之后好很多了。”
“你相信我吗?”
凌橘绿抽着气,点头道:“我相信你。”
邵圣卿露出真心的笑容,“小乖,要不是你的身体还很痛,我肯定又会找你练功了,不过我不能这么自私。”
将他身上的被单扯掉,“来,我帮你洗澡。”
刚才的事虽然他道歉了,可是他现在要帮自己洗澡,凌橘绿立刻脸红的拒绝,
“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帮我洗……好奇怪。”
因为他之前哭得厉害,邵圣卿心疼他,所以顺从他的意思,“好吧,那你自己洗,我也洗我自己的,不过你不准偷看。”
最后一句话他是不正经的笑着说,这让凌橘绿脸更红的抗议,只不过那声抗议不但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更显得凌橘绿的羞怯与可爱。
“我才不会。”
“真的不会吗?” 邵圣卿见他不哭了,就故意逗他。
“当然。” 他嘟着嘴道。
邵圣卿大笑着把他抱进怀里,坏坏的问:“那我可不可以偷看你的?”
这下凌橘绿不只脸红,连耳根也红透了,看起来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是吗?做这种事?”
李姨娘这次不只是皱眉了。自从邵圣卿的娘死后,家里的事就由她掌管。她的出身不好,所以才当人家的小妾,也因此比一般人更注意家里的纲常伦理,若是仆役跟婢女做错事,她肯定是不要的;邵圣卿回来后常常看到美人就去勾搭,也不管认不认识,他这种风流、不正经的德行好像在娶了妻后更变本加厉,不知道会不会教坏底下的人。
“姨娘,是真的,还有更夸张的事—” 来禀报的仆役想说得更清楚。
李姨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喝道:“够了,别说了!去把那里的仆役调回来,去外面找几个比较老实、不爱说闲话的,要让少爷挑过。”
“可是那就没人看着少爷了,这要不要留几个人在那里?”
“不必了,教坏了人,反而更加不好,去撤回来。”
仆役见她生气,急忙称是:“是,姨娘。”
洗完澡,凌橘绿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邵圣卿带他回房间,让他穿上衣服后,才带他去吃饭。
饭菜都端上了,但是凌橘绿拿着筷子却没有吃,还一脸的害怕,邵圣卿不禁奇怪,“你不是饿了吗?”
他红着脸,指着桌上的菜,害怕的道:“我听人家说,中原的人喜欢在菜里放很多头发,我不敢吃。”
“哪有这种事,小乖,这个很好吃,来,我喂你吃,绝对没头发的。”
爱他的娇憨及纯良的个性,也为了刚才的事陪罪,邵圣卿为他夹了菜,还帮他去鸡肉里的骨头,“这鸡肉很好吃的,来,张嘴。”
原本就不知道怎么拒绝邵圣卿,更何况他现在的表情是一脸溺爱,凌橘绿没被人这么宠过,心里感觉甜甜的。他微颤的张嘴,小心嚼着一块去骨的鸡肉。
邵圣卿对他的好让他心里泛甜,总觉得能这样跟邵圣卿在一起很久很久的话,那感觉一定很甜蜜,但是他又得找神子告诉他的那个人。
可是神子说的地方会不会就是这里,因为这里跟神子告诉他的地方很像,只差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如果是,也许那个能救自己生命的人就是邵圣卿,而自己也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凌橘绿脸上渐渐发热,他忽然好希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邵圣卿,这样他就可以跟邵圣卿在一起,也不会死了。
他怯怯的问道,口气不自然,有些紧张,“圣卿,我想问你,这里是不是在苗疆的北方?”
中原当然是在苗疆的北方,但是邵圣卿爱开他玩笑,他认真的摇头,“不对,这里是苗疆的南方,小乖。”
凌橘绿听了脸色一沉,他呆楞的看着邵圣卿,知道邵圣卿不是他要找的人,心里面忽然觉得好难受,刚才的甜蜜感觉消失一空。
第五章
凌橘绿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的情绪变化相当明显,邵圣卿马上看出他的不对劲。
他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刚才洗完澡后吹了风,受了风寒吗?”
凌橘绿低下头来,他忽然没了胃口,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
邵圣卿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担心的道:“怎么啦?小乖?难道是饭菜不对你的胃口,我马上叫人去换。”
“不是,我—”
凌橘绿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全身颤抖,按住心口呼吸急促起来,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脸上一滴滴冷汗流下,湿了他的脸庞,那急遽而来的痛苦让他从椅子上跌落,整个人趴在地上痛苦得发抖。
邵圣卿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何上一刻还好好的跟他说话,下一刻凌橘绿就痛得冒冷汗而且倒在地上。
就因为这么突然,他只能立刻抱住凌橘绿的身体,激动的道:“你怎么了,小乖?”
“好难受!我、我的心—好痛!”
邵圣卿立刻拨掉桌上所有的饭菜,最近姨娘已经不再毒害他了,所以他一时也没有防备,没有先用银针试毒,难道是这些饭菜有毒吗?
他气得几乎要怒吼,连忙抓住凌橘绿的手腕探他的脉象,没想到他的脉搏竟然时快时慢,快的时候很奇怪,慢的时候却几乎要停止了般。
他没看过这种脉象,以姨娘所使用的毒来说,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脉象。
凌橘绿脸上满是汗水,似乎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这病来得这么急,邵圣卿可以确定不是姨娘下的毒,他紧张的问道:“你吃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凌橘绿却只是抓住他的衣衫,把脸压在邵圣卿的胸口,颤抖着声音说:“抱住我,好痛!好痛!”
“我带你去找大夫—”
他还没说完,就被凌橘绿显然是痛得很难忍受的哭泣声打断。他发作了,就快要死了,神子说只要发作三次就会死去。
“没用的,看大夫也没用的,我就快要死了。”
“胡说。” 他不想听他说死不死的话,邵圣卿怒吼起来:“你乱说什么!”
而那痛楚来得快,也去得快。凌橘绿的呼吸渐渐和缓下来,邵圣卿拿出巾帕为他拭汗,他软绵绵的躺倒在邵圣卿的怀里,张着嘴巴拼命呼吸着。
“你现在怎么样?”
“我好累。” 无法再多说话,凌橘绿把眼睛闭了起来。
他一说累,邵圣卿就把他抱起来,很快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