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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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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求他的,罗教授,你就送出去吧,谢谢你。”她气呼呼的按掉手机。

同她在咖啡店的吕逸帆眉头一皱,注意到她表情怪怪的,“求什么?罗教授怎么一回国就打电话给你?”

“我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哼,胡俊严,你等着吧!要玩就玩大一点!

她立即将心中成形的点子告诉他。

吕逸帆听了一脸为难,但韩琳在某方面可是霸道到不行,他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帮忙的,所以,他只能勉强答应,也在心中替胡俊严祈福。

半个小时后,两人离开咖啡屋,而韩琳没回家,直接转往哥哥的办公室。

她直接询问,“胡俊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他?没有,他跟你说什么吗?”韩绍恩很关心。

她看着哥哥,看来他还没跟哥说他要回美国的事。

“哥,我觉得我以前太幼稚了,老记恨那些幼稚的童年恩怨,真的很不好。”那些毕竟都太小儿科了。

他眼睛一亮,“你能这么想真的太好了。”他笑开了嘴,直觉的看向她手中的遗忘环,他相信那东西一定有使上力,不然,她不会记恨了这一、二十年后在一夜间豁然开朗。

“哥,你说过你会送我一件毕业礼物,而我一直想去埃及玩,所以,我想毕业典礼后,我就飞去埃及。”

“有这么急吗?”

她有打算嘛,“留下来,也是东吃一摊西吃一摊,倒不如飞到远远的地方去旅行,这不是更好的庆祝方式吗?反正爸妈也不会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不参加是为她好,因为爸妈曾去参加胡俊严的毕业典礼,听说光为了拍照,就跟胡伯父大打出手,胡伯父还为此撂下狠话,他要是参加女儿的毕业典礼,他也会让他永生难忘……

韩绍恩想了想,也觉可行,只是——“妈跟胡伯母及华特教授都会在下星期五飞来台湾——”

“我只去玩十天的自由行,算了算他们回来时我也回国了,逸帆他家是开旅行社的,我已经请他代办一些相关事宜,他跟我去也有照应。”

他知道两人一向是哥儿们,他是不怕两人来电,“但俊严那边——”

“请哥暂时别跟他说我的去处吧,这一次,我想沉淀一下也厘清对他的感觉,或许,回国后不久,真的会有一场婚礼。”一场告吹的婚礼,她在心中加注。

韩绍恩闻言笑得阖不拢嘴,看来他真的要心想事成了。

看哥笑得开心,韩琳也笑得很开心,有其父必有其女,她绝对会Copy爹地浪迹天涯的老方法,绝不乖乖回来让人逼婚。

第六章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诺曼尔学院的毕业典礼在学子们热闹的欢呼声中、将学士帽用力抛向蓝天的刹那划下美丽句点,此后,这群社会新鲜人将各奔东西,步上自己的人生旅程。

韩琳的父母仅透过学校的视讯画面参与,韩绍恩因为要到高雄出差,所以她身边的亲友团居然只剩一个几乎像哑巴的胡俊严。

她实在很不平,应该是她不理他才是,是他给她烂分数,他有什么资格摆臭脸给她看?更可恶的是,这些日子他还是住她家,但不理人的还是他。

但气归气,计画还是要进行,不然,明天一早,他就飞美国了,她不好好把握机会,把两人的恩怨做一次最圆满的Ending,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现在算是天时地利人和,整间屋子只有他跟她,还有一个躲在另一间客房的吕逸帆。

寂静的夜,空气中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韩琳特地拿了两杯香槟去敲他的房门。

门一开,胡俊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往里面一瞄,看到他的行李都已备妥,摆放在一角,“我哥还不知道你要走吧?”

“他这些日子很忙,等回美国后,我会打电话给他。”

他始终没跟韩绍恩说,是明白韩绍恩一定会要他坚持下去,就他所知,华特教授等人都快来台湾了,届时这些人都将介入他跟韩琳的感情世界,但他已无心。

思绪百转的他看了看她手中的两杯香槟,迳自在沙发上坐下。

“呃,这个,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让我毕业了,我本以为你会恶劣到让我领不到毕业证书的。”她尽量装出松了一大口气的模样,绝口不提分数,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性。

“我本来是那么想的,不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还吻了你,就更不好咄咄逼人了。”他话中带着嘲讽,曾有的温柔深情不复见。

又提吻!她撇撇嘴角,“那个童年初吻有什么好值得一提再提的。”她忍不住低声嘀咕,然而他还是听见了,眸中一闪而过一抹苦笑及愤然。

“呃,感恩啦,干杯。”她把其中一杯香槟交给他。

“干杯!”他抿抿唇,接过手后居然仰头一口喝下。

她眨眨眼,“你不怕我下毒?”她认为他只会小沾一口的,没想到,惨了,她放了不少安眠药剂下去。

“你的心肠没那么坏,也不可能——”他脸色丕变,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他难以置信的摇头,“你——”

她吞咽了口口水,“怪谁?我又没惹你,你为什么就是看我不顺眼?我们的婚姻也不是我决定的呀,毕业成绩你给我那么低,你真的很可恶——”

她倏地住了口,错愕的看着突地倒卧在沙发上的胡俊严,真没想到药效这么快,但医生说那是安全剂量,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她连忙走到对门,“出来了,逸帆,快帮我把他扛到床上去。”

“真的要这样?”他俊脸微红的抱着一个充气娃娃走到他的房间,仍感犹豫。

就见她大眼一瞪,他只得闭嘴,将娃娃放到床上后,再走到胡俊严身边,将他撑起拖拉到床上后,看向她。

“脱他衣服。”

“我?男人脱男人的衣服?!我不要。”他连忙摇头。

“不要?那我自己来。”她还真的剥了胡俊严的衣服,只是脱到剩下裤子时,她还真的下不了手。她脸红心跳,呐呐的道:“这样就行了。”

她拿了数位相机,替他跟充气娃娃拍了好些照片后,立即将数位相机塞到吕逸帆手上,“再来就是你的事,待会儿顺便将他的衣服穿回去,充气娃娃消气后记得带走。”

他很不忍,“会不会太狠?怎么说你毕业证书也到手了,胡教授又不是普通人——”

“狠?”她大为光火,“他给我那什么分数,我用功了四年,我的成绩罗教授是竖起大拇指说赞的耶,结果他只给我C,ABC的C!”此仇不报非君子!

这点是过份了些,在课业上,韩琳的确是很用功的……但要把胡俊严抱着充气娃娃的暧昧照片贴上网路供人点阅,这男人的面子、名誉……

将心比心,他就很难照办,“韩琳,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种LKK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要落跑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她很快的回房,提了行李,拿了护照闪人。



胡俊严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显然已有好一段时间,窗外的夜色透出几抹晨曦,他眉头一皱,他竟昏睡一夜?!

他坐起身来,这才发现沙发上躺了吕逸帆,他的手上抱着一个数位相机呼呼大睡着。

他揉着仍然微疼的太阳穴,从床上起身后,下床来到他身边,好奇的拿走他手上的相机,吕逸帆却因此惊醒,坐起身来。

“胡教授,你醒了?你睡好久,我叫都叫不醒,受不了才跟着睡的——”一见他在看记忆卡里的照片,他搔搔头,“那是——呃,你要原谅她,胡教授,她只是孩子气,因为你给她的成绩,她才想要送给你这一个永生难忘的好礼,但我相信她只是想发泄,没恶意的。”

“这叫没恶意?!”胡俊严胸口有一团怒火燃烧起来,他愈看,火气愈旺,他火冒三丈的将照片一一删除,突地——

他半眯着黑眸看向吕逸帆,“看来你对她真的没那方面的意思。”不然,他应该会照韩琳的话去做。

他勾起嘴角一笑,“当一个男人的心中有了某个女人后,要对别的女孩动心就难了,不是?”他话中有话。

胡俊严回以一笑,放心的将这个男人从情敌的名单上剔除。

“你会去追她吧,这是她在埃及的住宿资料。”吕逸帆从口袋里拿出一份资料给他。

他微笑的接过手,男人间的友谊将从此开始,至于另一个不知反省自己,还一再的得寸进尺的女人,他绝对会好好的给她“照顾”的。

她既然要送给他这一个永生难忘的好礼,他自然也得回送一个,同样要让她永生难忘!



埃及——

开罗,一个充满回教建筑与艺术的生命之都,永恒的尼罗河在港湾间展延,美丽的晨曦在天空划上了几道金黄,唤醒这个古老与现代兼具的迷人城市。

上午七点,韩琳背着简单的背包,离开住宿饭店,照着手中的旅游手册,开车进行第八天的探险之旅。

其实,她在开罗已逛得差不多了,今天的目的地是尼罗河东岸,长三公里的狮身人面像大道,也是底比斯最大的神殿集结区。

承租的车子开来还算上手,只是一人旅行总是寂寞,最诡异的是,离开台湾的这些天,她老想着胡俊严。

当然,她曾利用饭店的电脑上网,查看她的杰作有没有贴上去,结果令人失望,她打电话给吕逸帆,也找不到他。

只是,胡俊严为什么也没找她?这就很奇怪了,她太了解他,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但她又是怎么回事?他没有任何行动,怎会让她看着埃及的美丽景致也显得意兴阑珊?

还是这阵子跟他斗上瘾,少了他,日子变得安静又无趣?

在宽广的路上驰骋许久,她将车子停到堪拿克神殿旁,下车后仰头看着这座塔门遗迹,一旁的圣湖同样引人入胜,而另一旅行团的当地导游正口沫横飞的向团员介绍埃及的相关历史。

“底比斯在西元前二八○○到一一○○,也就是在新王国时期达到了最巅峰……”

她边听边注意到一辆车以不寻常的速度往他们行驶过来。

“晚一会儿,我们将到里面欣赏主殿,那里供奉的是太阳神阿蒙,走一圈后,我们会越过尼罗河,新王国时期的法老盖了一些隐藏于沙漠山腹的豪华坟墓,不过不是那些高大的金字塔……”

阳光炽烈,戴着太阳眼镜的韩琳在看到跑车驾驶座上那熟悉的俊容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震,咚地一声漏跳一拍后,开始紊乱狂跳,而一种微妙的感觉也同时涌上,她突然觉得自己神采奕奕、精神百倍,一点都不担心有人是来找她算帐的,她忍不住的微笑,像是无趣的生活突地注入一剂强心针、一道活水……

她脸上的笑容加大。

跑车直接开到她身边,胡俊严戴着古驰墨镜,她虽看不出他的神情,但可想而知,他来这里绝不是巧合。

她还是故意装傻,“这么巧,你是来考察的?看看在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开间运动用品专卖店的利润为何吗?”

“上来。”

他的口气很冷,但墨镜后的双眸却有着疑惑,不明白她眸中为何有盈盈笑意?她是真的吃定了他,真的认为他不敢对她怎么样!

他黑眸半眯,火气涌上,对将“回馈”她一事,不再抱着任何迟疑,因为她真的欠教训。

韩琳还真的很勇敢的坐上车去,笑道:“在异国见到熟人,感觉好亲切。”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他边问边将车子开往沙漠,刻意忽略她的话。

她咬着下唇,“你会找到这儿来,肯定知道了什么,我干么解释?”

“没有一句道歉?”

“也许吧,但我熬了四年,功课一向很好,你凭什么挟怨报复,给我那么差的分数?”说来还是颇哀怨。

两道冷光直勾勾的从墨镜里射了出来,“挟怨报复?!韩琳,我给了你机会,但你连来测试都没有,既然你弃权,分数也就只能那样打。”

“什么测试?”她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冷笑,“我必须承认你真的比我狠、比我会玩弄男女感情,你比我想像的更不单纯,但一切终会过去,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是如此。”

她沉眉锁眼,总觉得他话中有话,让她有些不安心,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你到底要载我去哪里?”她突然发现他已驶出正常道路,而是在漫天飞沙中驰骋,环顾四周,居然连个人影也没有。

胡俊严没答话,她忍不住开始担心。

她会不会是玩笑开过头,真的惹火了他,所以他打算将她弃之在沙漠里,让她渴死、饿死?!

她吞咽了口口水,极有可能,两人结怨太深,他又不是善类……

“胡俊严,你、你别生气,我跟你道歉,我相信你不会狠到把我扔在沙漠吧?!”

“我也曾相信你不会在我的饮料下药。”

她脸色一白,呐呐的问:“你——你真的会将我扔在这儿引一

他没回答,看到她会害怕,他的坏心情是好了些,听吕逸帆说是她亲自动手将他的衣服剥掉的,虽然没剥光,但也够了。

虽然他真的不明白,他们明明向前一步了,她为何还能用这计狠招毁了他的声誉?好在,老天有眼,吕逸帆踩了煞车,不然,那些照片将不只在网路上流传,各大报章媒体都会出现,而她究竟是太狠,还是太天真?他不知道……

车子继续在沙漠间行走,韩琳为了不被扔掉,她开始赞美他的好,开始述说两人过去斗出来的友谊,还说两人真有缘份,比邻而居十年后,这次他来台湾,又是住她家、吃她家……等等,就是要讨个人情,更要他顾念旧情,别心太狠……

胡俊严是任由她说,这次他是吃了秤锤铁了心,要她尝尝苦头,要她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要她长大,也要她别再玩这种幼稚游戏。

近午,炙热的阳光烧烤着地上的沙,热气整个往上窜,沙漠气温高得吓人,虽然车子在行进间有风,但还是热得令她汗流浃背。

久了,她安静了,太热也太渴了。

此时,胡俊严已经载她到“放生”的地点,他停下车子,她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大片一望无际的沙漠,另一边有几道高耸山岩,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下车。”他的声音很冷。

她一脸惊恐,“我认错了,对不起,我知道你要把我扔在这儿半小时或一小时的时间来吓我,但我已经吓到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来了,真的我——”

“下车。”他的口吻冷硬。

“胡俊严,你没有那么坏的,而且我会怕耶。”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我认识的你不是很凶、很悍?怎么会跟我求饶?!”

她也不想啊,但是时势比人强呀!“这里是沙漠耶,这附近没人,我又不笨,什么时候可以凶,什么时候可以——呀!不要。”她尖叫一声,因为他突然扣住她的手,另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像在拎什么似的直接将她提起再扔出去!

“噢呜——呸呸呸!”她不小心吃了口沙,连呸几下爬起后,跑车已掉头奔驰而去,他还往后扔了一瓶水给她。

“胡俊严,你可恶,你给一瓶水就算了?!我——我已经怕了嘛,你回来!”她大声吼叫,更是气得直跳脚。

她了解他的,他肯定是将车子开到哪个可以居高临下的地方,拿着望远镜看她在沙漠中受酷刑,在她撑不住时,才会来救她。

可是这里是撒哈拉沙漠耶,隐藏的危险有多少,那家伙来得及救她吗?

突然,车子引擎声传来,她眼睛一亮,看到他回来了!

她笑了,这还差不多,她就知道他是吓她的。

只是,怎么还有一些轰隆隆的怪声音?她半眯着眼,看着离跑车一段距离外,有一群奔驰的人马狂奔而来,沙烟漫漫,让人几乎看不清,但随着胡俊严离自己愈来愈近,他身后那群人马也愈逼愈近,她顿时脸色惨白,是、是沙漠强盗吗?

车子火速来到她身边,胡俊严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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