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我不聪明就不能嫁给平雷吗?」
「不,当然不是,我家那个笨小子除了一身肌肉及武功高强外,,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比他聪明的。」南月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他真的形容得很真实贴切。
「干爹,喝茶。」
「月月,还叫干爹啊!要改口叫爸了。」
南月红着脸,缓缓开口,「爸……」
突然间,门口一阵骚动,紧接着便看见仆人急忙的往前门奔跑。
「什么事?东风。」
管家迅速的跑回来报告,「老爷,少爷被打得全身都是伤。」
「什么?」南月立刻丢下手中的茶杯,直冲到前面的大厅。
一见到全身都挂彩的平雷,南月惊呼一声,然后冲到他的身边扶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问妳啊。」面对着平雷毫无预警的怒气,她还没回过神,就被用力的推倒在地上。
这一推,吓坏了其它仆人,大家连忙冲过去将南月扶起来,「小姐,妳没事吧?」
「我……」她正要说没事,却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好像湿湿的。
「啊!小姐流血了。」一个仆人发现南月白色的旗袍迅速的被腥红的血液渗透,立刻惊叫出声。
该死的女人!竹林里的竹子没有一根是完整的,遍地断裂的竹子几乎看不到生机,全成了平雷怒火之下的牺牲品。「老爷,少爷再这样下去,会把整片竹林都毁掉的。」熊吾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了南月,就算毁了全世界,我也不在乎。」东风看着家里的一老一少因为南月的离开变成这样―老的垂头丧气,小的像只被踩到脚的熊一样到处搞破坏。
「都是你这个臭小子,你干什么这么冲动啊?有事情不会用问的,居然动手用推的,你也不看看月月是那样的娇小,你是那么强壮,哪禁得起你推来推去的?要是我的宝贝孙子有个什么万一,你就等着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这次平雷没有反驳,只是更加火大的将竹林摧毁得惨不忍睹。
「你给我去看月月。」
「老头,那个女人都要跟我结婚了,却还怂恿她在外面的野男人来打我,我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南月不是那种女人。
「臭小子,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屁话,你难道不知道月月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如果不是她那样死心塌地,你以为我真的会任由你这样欺侮她吗?我早就把她嫁给任何一个可以让她幸-福的男人了。」「我不准。」
「什么叫做你不准?你真的以为月月是你的未婚妻,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咖锁吗?当初是我给她这个身分,我现在当然也可以除掉。」
「你不是很喜欢月月?」
「也许她不能当我的媳妇,我会很遗憾,可是我不能再让她被你这个臭小子欺侮了。」熊吾人气呼呼的说:「东风,准备一下,他不去我们去。」
「是,老爷。」
「等等。」
熊吾人缓缓的转过头来瞪着自己的不孝子。
「我去。」说完,平雷转身离开。
第九章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请原谅我,对不起……」经过病房面前的护士都会忍不住好奇的望着这个嘴巴念念有词的年轻人。自从上次被南月赶出病房之后,平雷就被列入黑名单中,不准靠近病房可是今天不管南月再怎么赶他,他也要解释清楚。「先生,借过。」
「对不起……」等等,
他是不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了?他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看错,被他打的全身缠满绷带的倪天亚正打算抱南月,一时间他根本什么都不管,也忘记了有好多道歉的话要说,立刻冲过去不客气的将天亚推开。
「你做什么?」
「你还敢来。」天亚看见这个伤害了姐姐的男人,没好气的开口。
「我为什么不可以来?」
「你这个粗鲁的男人,居然这样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亏你还是武术界的高手,你的功夫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
「要是任何一个人跟我抢南月,我的武功就会放到他身上。」
两个男人像是野兽般,对着对方大吼大叫,夹在中间的南月却是若无其事的翻着时装杂志看着。「既然都这么会打,那要不要带你们去见老大?」两个男人同时转向她,心里想着,没想到南月也会看投名状这么令男人热血沸腾电影啊!
听到南月开口,两个男人都争先恐后的说:「是他先这样的。」
「谁说的?是你。」
「是你。」
「是你。」
「那去外面打个痛快,打赢了才可以进来见我,不然的话你们全都可以走了,不用再来了。」南月冷冷的说。
「好,出去单挑,谁赢了就可以待在病房里照顾南月。」天亚丢下挑战书。
「当然,结果一定是只有我最有资格照顾她。」平雷接下战帖。
两个男人边走边还推来推去,简直就像小男孩一样。原本躲在门边的医生跟护士这时候才敢走进来。「现在的年轻人火气真大。」南月看着年纪跟他口中的年轻人差不了多少的医生,忍不住觉得很有趣。
「他们是不是出去决斗?」
「应该吧!」绝对不会是喝咖啡。
「大概打多久才会进来?」
南月想了一想,「我记得平雷最快的纪录是三分钟。」
「三分钟?」医生跟护士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
「嗯!」南月点点头。
医生迅速的写着诊断的文件,护士则快速的替换药袋,所有的动作全在最快的时间里完成。
「齐小姐,妳好好休息,宝宝很安全,没有问题,我明天再过来看妳,再见。」医生和护士立刻消失在病房里,时间刚刚好是三分钟。看来刚才那一幕暴力景象吓坏了那些和平的医护天使。接着她听到病房门口传来脚步声。
果然三分钟就分出胜负了。
「我打赢了。」平雷眼睛右边一个黑眼圈,看起来像是一只贱狗。
「天亚呢?」
跟着他身后进来的天亚眼睛左边也中了一拳。
「我没事,只是输了,不甘心。」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平雷瞪着他。
天亚再怎么不甘愿,也只好愿赌服输,「姊,我输了,所以也输掉了在病床照护病患的权利,不过不要担心,我会守在病房外面的,要是有什么事情,或是遇到某个人兽性大发的时候,喊一声,我就在外面。」
「废话少说,快点走。」平雷对着天亚吼道。如果不是刚刚快要把他打个半死,那只嫩鸡也不会说出他跟南月是失散多年的姊弟,也不会害他吃了这么多醋,还差点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跟未出世的宝贝。
一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多揍了天亚几拳。
「你不要对我的弟弟这样凶!」南月对着平雷低吼。
天亚开心的望着平雷,意思是说你不是没有克星的,不要嚣张太久。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平雷和南月两人,平雷马上讨好的说:「想不想吃苹果?我削给妳吃好不好?」
「我希望你的武功是用在每一场会得到丰厚的奖金及最高荣誉的比赛里,而不是一天到晚拿来打我弟弟。」
「我又不知道他是妳失散多年的弟弟,而且他一开始也没有意思要说,只是说一些暧昧、容易让人家误会的话。妳也知道我已经不能没有妳了,我怎么可以允许妳的心里没有我?任何一个男人要跟我抢妳,我都会跟他拚命的。」他的甜言蜜语和充满占有欲的话,都让南月听在耳里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果然她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喜欢听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说些只在乎她、不能没有她的情话。
但她还是别过头去不理他。
「我要是知道…」
「孩子差点没有了,我本来打算要是孩子保不住,我们也就结束了。」
「对不起。」他丢下手中的水果刀跟苹果,将她拥入怀里。
「放开我。」她想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知道我说得再多,都无法表达我的歉意,可是我还是希望妳可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原谅我一次好吗?我保证之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我怎么能相信你的保证?你一次又一次的污蟆我,硬要把我当成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发现自己错了之后又道歉,这样我算什么?」
「那是因为我太爱你。」
「什么?」南月发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快,她想要听到他说出她想听的话。
「我太爱你了!」,他深情的说,然后低下头吻她。
当他吻上她的时候,南月整个人摊倒在他怀里,什么都不去想了。
「我的爱,我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请你原谅我这次的粗鲁,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要以为用苦肉计就可以让我轻易的消气。」
「不然你说,我要怎样做才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
「真的吗?」
「真的。」
「好,那秋季的五十场比赛,你每一场都不可以缺席。」
「这个我办得到。」
「每一场你都要全心全意,不可以偷懒或是分心放水。」
「没问题。」
「每一场比赛你都只能赢。」她说出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这个就是很大的问题,因为比赛总是有输有赢,而且武功高强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但是看着她那双深邃而晶亮的眼眸,冷静得像是一尊完美的瓷器娃娃,平雷满心只想再次看到她对自己恢复信任的模样。
「我绝对会办到,然后让妳重新爱上我。」
南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的点一下头。
「啊!我的苹果……」
「再削一颗吧!不甜我不吃。」
平雷开心的说:「好,不甜不吃。」他正要再拿一颗苹果来削,却发现苹果没有了。「我去买,妳等我。」
望着他冲出病房,南月的嘴角忍不住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原来感觉被需要、被在乎,是很幸福的事情。
「看来那只熊已经求得妳的原谅了。」天亚探头进来道。
一见到另一个捣蛋鬼进来,南月嘴角的微笑迅速被不悦的神情所取代。
看到自己的姊姊变脸,天亚连忙走到床边,讨好的说:「在生我的气吗?」
「你没事去挑衅他干嘛?打到两个人都跟贱狗一样会很开心吗?」在她看来幼稚得很。
「我想替妳讨回公道啊!虽然妳最后因为爱,愿意原谅那只笨熊欺侮妳那么多年,可是身为妳的弟弟,我当然要替妳出口气。」
「然后差点害死你的外甥,毁了我的幸福,这样是你要的结果吗?,」第一次看到南月这么生气,天亚忍不住头皮发麻,居然像小时候被斥责一样,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如果我的弟弟是这样关心我、爱护我,那我宁愿这辈子都不要跟你相认,也许在我的记忆里,还能想起一些有关你的好回忆。」
「姊姊……」
「不要叫我。」
「姊姊,对不起。」
南月别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妳都可以原谅那只笨熊了,我跟妳可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妳没有不原谅我的道理,对吧?」
「谁说我原谅他了?」
「不然呢?」
「他必须要达到我的条件,我才会考虑原谅他。」「那妳也开条件给我,然后我达到的话就原谅我,我一定会完成姊姊开出来的条件。」「是吗?」
「是的。」他用力的点点头。
「好,那秋季的五十场比赛,你全部都要参加。」
天亚猛点头,「没问题。」
「每一场比赛你都必须要全心全意,不可以放水偷懒。」
「这是当然的。」
「然后每一场比赛,你都不可以赢。」
「什么?哪有这样?我全心全意的话就一定不会输啊!这样我怎么可能办得到?还连续五十场?」
光是输一场就会让他在武术界的威望滑落很多了,更不要说是五十场。
「我就是要你明白,你最爱的武术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如果这点你办不到,你就给我出去,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相认过。」「这怎么可以?」南月狠狠的瞪着他。
天亚缓缓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办到的。」
「你出去之后不准任何人进来,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天亚细心的扶着南月躺好,还替她盖好被子,才退出病房。
他很听姊姊的话,不让任何人打扰姊姊休息,当然连那只抱着一箱苹果的笨熊也一律挡在门口,不准放行。
经过了几天的休养,南月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时期,医生宣布只要没有意外的话,孩子会准时在九个月后报到。
南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医院的前方花园晒太阳,享受舒服的下午时光,却有人杀风景的挡住了她的阳光。而且有股杀气。南月缓缓睁开美丽却冰冷的眼眸,迅速的扫过眼前一排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黑衣男子。
不管有没有印象,光是看到他们身穿黑衣,就明白来者不善了。
「有飞碟!」
她乘机要逃跑,却被识破。
「放开我。」
「小姐,这招老梗了。」
她涨红着脸,却还是在众目睽睽中被带上车子。
这时,提着鸡汤准备来医院探望南月的天俪被这一幕吓得将手中的锅子掉在地上。
不过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急忙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天亚、天亚……」「怎么?舍不得我?」天亚停好车,动作有些缓慢的下车,因为他的身上还缠着绷带。
「你姊姊被一群黑衣怪客抓走了。」
「什么?」
这时,天亚看到一个跟他一样行动有些缓慢却还是努力要走快点的残障人士拚命往医院里冲。
「熊平雷。」
他的呼唤马上引来不客气的怒视。
「我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平雷没好气的说。
「如果你要我姊姊可以平安的嫁给你,我劝你快点想起跟谁结怨了。」
「怎么回事?」
第十章
「毛大头。」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废弃的仓库里响起,吸引里面的男人都将注意力转向门口。
平雷跟天亚威风凛凛的站在仓库门口,脸上都带着不敢轻敌的警戒神情。
平雷迅速的评估里面的情况,大约有二十多个人,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黑色的武衣,右边肩膀上绣着一条蛇,个个看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平雷跟天亚走进来的时候,黑衣人也全围了过来。
一个个子高大的男子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上抓着被绑着的南月。
看着南月虽然昏倒,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平雷稍稍松了口气。「来得可真快啊!」「没有人绑架还会用自己的车子,我当然很快就查到是谁搞的鬼了。」平雷冷冷的说着。
毛大头瞪了一下身旁的小弟,小弟感到丢脸的低下头去。
没关系,他终究会是占上风的赢家,因为他的手中有对面那只熊的致命弱点―他的女人。
「我就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是你的弱点。」毛大头得意洋洋的说着。
「放开她。」
「要我放开她可以,但是你必须跟我决斗。」
「上次不是被我打得淅沥哗啦,怎样?嫌面子丢不够,还要再自取其辱吗?」平雷冷嘲热讽的说着,气得毛大头脸都绿了。
「废话少说,上次我是太轻敌了,所以才会输的。」「因为这样就可以牵连无辜,乱抓人?」「哼!你害我输了面子,连我的女人都离我而去,这对男人来说是不小的打击。今天要是你赢了,这个漂亮的冰山美人就原封不动的还你,要是你很不幸的被我打败,我要你从此退出武术界,而且这个女人就当作我的新玩具了。」
平雷缓缓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色的绷带,却依然没有减少慑人的气势。
「哦?你受伤啦?这么说这场决斗我是占便宜了。」
「我就算用一手也可以击败你。」
天亚小声的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打成重伤的。」
平雷冷冷的瞪着身边一样绑着绷带的天亚,「你现在说这些会不会有点多余?」
天亚耸耸肩。
「等一下你自己看着办,我要专心对付这个大头。」
「放心,其它人就交给我了。」毛大头人如其名,那颗大头就是他的超强武器,而且个子比一般的男人还要高大,连个子不算小的平雷都还矮他一点。
「啊!」只见毛大头气势宛如一台超大型的卡车,狠狠的便往平雷的方向冲过去,要是被撞到,恐怕平雷身上绑的不只是绷带,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