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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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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意欢红着脸点点头,越君行放下帘幕,马车缓缓入城而去。
自己这次与越君行在山阳的所有作为,包括越君行对自己的维护之意早已传入京都,南意欢本想着越君邪会否与自己再聊上几句,毕竟从上次宗帝赐婚后,两人便再也没有细细交谈过,但越君邪只将南意欢送到了行宫门口,便告辞离去了。
行宫李总管已早早地候在了门口,神色恭敬地将南意欢搀扶下马车上次来的时候她只是来此小住的异国公主,而今日,她却已将是整个北越皇朝未来的女主人。
一路疾赶,南意欢浑身酸疼不已,洗漱过后便早早睡下了。
第二日午后,礼部和宫里来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与东祁送婚史宗俊等商议明日大婚细节。南意欢闲的无事,倚在碧池旁拿着鱼食喂着鱼儿,一边听风妩说东祁新遣的嫁妆车队也抵达了京城,正好能赶上明日大婚。
“这次大婚,南秦和西延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南秦来的是威武将军刘辰,西延没有来人。”
南意欢将手上剩的鱼食全部洒入池里,引的那些鱼儿一个个聚了过来,争相抢食,接过风妩抵递来的帕子擦擦手,轻笑道“想不到燕惊鸿那个家伙,心眼如此之小,不过输了一仗,竟然连个贺礼都不出了。”
风妩静静听着,一时也不明白为什么南意欢好像看起来和燕惊鸿很相熟的样子。
晚上,夜竹回来后,南意欢暗暗吩咐夜竹找人跟好刘辰,有关刘辰在北越期间的一言一行都详详细细记录了来回禀,特别是他和越君离之间有无异动。之所以白日没有吩咐风妩是因为暂时有关私下对付越君离的事情,她还不想交代风妩去办。
大婚当日,南意欢坐在床头,面色平静地看着满室耀眼的红和忙碌的侍女嬷嬷,恍似那雀跃待嫁的心情仍在昨日,可谁曾想到,不过短短一年光景,她竟又再嫁一回,只是相较于去年大婚前她兴奋的整夜未眠,这次却睡的极为踏实。
行宫里早已一派花灯锦绣,所有曲径廊道、亭台楼阁都挂满了红绸,到处是艳粉浮金的喜字和如意纹路,随着手提红灯笼侍女成对入场 ,南意欢用手捋顺凤冠上的珍珠串,娇红似火的红盖头缓缓落下,任由夜竹搀扶着自己,一步步走出房门。
马车在宫里停住下轿后,在漫天的鼓乐与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南意欢只觉右手被一双微带凉意的手轻轻握住,由他引领,一步步踩着红地毡走过无数的台阶,四周情景她看不分明,只能垂首看见自己如行云流水般地喜服裙摆一起一浮,轻轻滑动。
“奉天之作,承地之合,顺父母之意,从新人之意,今结为夫妻,新人誓约,百年不分!”礼官声音洪亮绵长,在高远的天空悠悠回荡。南意欢静静听着,藏在喜帕下的容颜微微露出苦涩之意。
新人誓约,百年不分!
去年,她十五岁时,却已若看透这人生五十年。
世间如情爱这般奢侈东西,她怎还配拥有。
三拜过后,乐声响,礼成。
洞房内,红烛熠熠,越君行看着眼前女子,一身霞帔红衣愈发衬的垂手明如玉,皓腕凝霜雪,他微颤着手接过喜嬷嬷递来的如意秤杆,心怀忐忑地揭开喜帕,映入眼帘的是南意欢那泛着红晕的娇美脸庞,妩媚动人。
眼前女子,嘴角带着甜美幸福的笑容,那么安静,温柔似水。可是,他知道,大婚于她是一场不可磨灭的痛,那种痛,深入骨髓,短短一年光景,以这样的方式让她重新再经历一次,不亚于将原本渐已愈合的伤口再重重钝开,渗出心头血。
一旁的嬷嬷手上端着酒樽,喜道“请太子与太子妃殿下共饮交杯。”
越君行恍若未闻,也不管旁边还有诸多嬷嬷宫女在场,自顾上前,伸出手将南意欢头上那金光璀璨的凤冠取了下来,方才伸手拉她起身。
南意欢顺从地任越君行动作着,眼神却定定地看向嬷嬷手捧的那琉璃盏,盏中琥珀色酒液摇曳,去年,就在饮下这杯酒后,自己失去了知觉,进而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国。
似是感受到南意欢的异样,越君行握着南意欢的手微微用力,身体不自觉靠过来一点,希望能给予她些微暖意。 南意欢察觉后敛回心神,指尖轻点他掌心,以示自己无碍。
片刻后,她娇涩地上前,接过那盏琉璃,与越君行手臂相环,昂首闭目缓缓饮下,那么近的距离,连彼此呼吸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觉得,一切有些不同了。
喜娘笑着让人将杯盏收了下去,又端来一个翡翠盘,上面端端正正放了一把绑有红色彩球的龙凤剪刀和一个绑有红丝带的红色香囊,笑赞道“交丝结龙凤 ,一寸同心缕”,请太子和太子妃娘娘取一缕头发绾作同心结。
南意欢伸手就要去取,忽听得越君行吩咐道“嬷嬷先退下吧,东西放这就行。”
------题外话------
嘿嘿,大婚喽~不过想看男主脱衣服,还得明天啦~
果然,收藏这个东西,就是一天让人欢喜,一天让人忧啊
不过,有比没有好,所以,某夜也很满足啦,么么。

☆、第七十七章 我就是妖,专为勾你而来

喜嬷嬷笑容一僵,可是不待她开口,越君行又对屋里站着的其她人道“你们也都下去吧,这个同心结孤和太子妃自己结就好。”
南意欢缓缓收回手,对着夜竹点点头,夜竹和风妩便一起上前,拉着喜嬷嬷道“嬷嬷一天也辛苦了,不如下去一起吃个酒吧”,说完还塞上一个厚厚的红封。
喜嬷嬷笑着将红封接下,本还想再多言两句,可见越君行背对自己与南意欢深情相望偶偶私语不理人的样子,只得行礼退下了。
一时,房间里人退的干干净净,空气中静的能清晰地听见红烛悄然绽放的劈啪声。
红烛昏罗帐,大红鸾凤床,富贵鸳鸯枕,精致并蒂莲。突然的安静让南意欢心中滋味万千,时隔一年,她又再次嫁人了,刚才所有人都称呼她为太子妃,从现在起,她就正式嫁入北越,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名义上妻子了。
这是南意欢第一次见越君行身穿黑色和明紫之外的衣服,只见他同样一袭锦红华服,显得愈发清朗高贵,目光柔和温暖地看着自己。
许是气氛实在过于安静,南意欢假装微微晃动脑袋,揉着酸胀的脖颈,问道“你这是何意?怎不让嬷嬷将仪式走完。”
越君行将红绸香囊从盘中取下,修长的手指轻抚,哑声道“这是北越独有的大婚习俗,两缕青丝伴红线,一结谱写半生缘。同心结,求的是同心而结。
南意欢心中咯噔一下,只得佯若无事般笑道”不结也成,反正我们也是假成亲,这个结,就等到以后你找到喜欢的姑娘,娶她时再结吧。“
越君行手指顿住,他将香囊收好,在桌边坐下,向南意欢招手道,声音轻柔道”饿了一天,过来吃点东西吧。“
南意欢听话地走了过来,坐下,除了那杯交杯酒外,她这一日滴水未进,确实又渴又饿,正好看见桌上有杯茶水,她拿起来便饮,疑道”你不用去前殿见客吗,今日府上来了那么多人?“
越君行眼角扫了眼南意欢端在手中的茶水,默默给自己又重新甄了一杯,然后拣了块枣泥糕放在南意欢碗里”父皇怕我过于劳累,特意下旨免我前去招待,现在前殿有大哥和三弟,我便在这陪你吧。“
南意欢也着实饿了,三两口吞了下去,可能是觉得不用顾忌越君行的身份,所以她在他面前,也懒得去装高贵得体。她原以为以越君行的性子应该会数落她两句或者是蹙眉,可是,从头到尾,越君行都只是笑意莹然地看着她,不时还给她倒水,提醒她稍微慢点。
良久,等两人都吃的差不多时,越君行推唤了风妩过来伺候两人分别洗漱。随后风妩离去时将院门掩上,将前殿那络绎不绝的喧嚣声隔绝在外。
风柔月明,暗香缭绕,恍惚出一室暧昧迷离。
南意欢将头上的发簪轻轻地取下,黑发如流水一样倾泻下来,只着一身火红单衣,从屏风后转身出来。越君行靠窗卷帘而坐,身边还铺着一床薄被,显然是打算在榻上将就一宿。
越君行收回失神的目光,突然回头往屋外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快速掠到南意欢身边,柔声道”公主,夜深了,不如早早安寝吧。“
南意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可随后她就反应过来了,脚步走动随着越君行慢慢往鸾凤床挪去,南意欢先坐了上去,口中还配合地娇笑道”夫君不是应该直呼星染其名吗?怎么还公主公主的叫,岂不生份“。
一声夫君唤的越君行放下惟帐的手微颤,随后他也去靴躲进了床榻上,然后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扔到了床下,眼神示意南意欢也扔点什么出去。
南意欢羞红了脸,她本来身上穿的就是单衣,再脱可就剩肚兜了,不禁咬牙低声问道”来人是谁,你的人怎么没守在外面?“
越君行冲着门外高声支吾了句”好,以后为夫就唤你星染“,然后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应该是父皇的人,这两日风痕探到安天的人总在暗地里查我俩的关系,恐是生疑了,所以今夜派人来听真假,我事先吩咐过风寂,若是他们来了不必阻拦。既然他疑心了,那自然要让他解了疑去。“
”可是。“南意欢懊恼道”你早说啊,早说我就多穿几件了,现在这样。这样。“
帷帐里,朦胧的灯影下,他只瞧见美人一袭红衣,若一簇绝色花,临水绽放,一圈圈荡漾在心海,直要将他眼眸灼烧。他侧身扭头,闭眼闷声道”我不看,你脱吧。“
南意欢看着他闭上的眼睛,掀开床帘一角往外探了探,只得狠下心将外衣脱了,扔到床榻下,口中惊呼道”哎呀,我的衣服“,然后快速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头也紧紧埋了进去。
越君行感应到她的动作,方才缓缓睁开眼,看见她将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勾了勾唇角无奈道”你这样会将自己闷坏的。
天气初秋仍然酷热,南意欢在里面确实也闷的不行,只得将被子往外掀了掀,露出一张粉嫣双颊、娇羞不甚的脸,眸樱秋水般望着越君行。
越君行顿时只觉一缕似兰如麝的香气悠悠袭来,眼前全是她纤长白腻的颈项和莲藕似的小臂,还有那丝丝浮动的发尾在枕上铺陈开来。
瞬息,丢了心魂!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如失了心神般俯身上前,扶住她的肩,盈一手滑腻,软玉温香,低声道:“星染…星染。你果真是个妖女。”
声音压抑而痛苦。
南意欢绷紧身体,一颗心砰砰直跳,只当他仍在做戏,乖乖任他抱着,淡淡药香弥漫鼻间,他的身体火热异常,连指尖都没了以往的凉意,一股暖融融的情意袅袅弥散在周身,她知道这个外表冷漠的男子,其实有着比任何人都温软的心,她知道聪明如他,不会看不出自己的努力拒绝。
可是莫名地,她有些贪恋这个坚实的臂弯了,有种不想推开的冲动,颤抖的双手不自觉欢上越君行的腰身,呢喃说道“我就是妖,不过描画了女人皮囊,来这繁华世间,专为勾你而来”。
越君行身体瞬间僵硬,浑身腻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良久,良久!
烛火明丽,一层层光晕散开,涟漪般徐徐延绵。越君行缓缓起身,坐直身体,朝外看了一眼,沉声道“你睡吧,我去软榻上。”
南意欢愣道“人走了吗?”
“嗯,走了。”
“吁…。”南意欢重重松了口气,看着越君行翻身下床,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滴地失去。
然后,她听到了越君行睡到软榻上的声音,过了一会,又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原本毫无睡意的南意欢静静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脑中尽是他幽暗的黑眸,还有紧紧锁住自己纤弱身子的臂膀,直至最后渐渐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从窗外射进来的第一束光线报道着人间的黎明,碧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南意欢醒来时发现越君行身着单衣,手捧书本靠床而坐,眼底下有着淡淡的乌青,她的最后一丝困意被拂醒,惊坐起来,慌乱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恍然想昨夜越君行下床后她已经将单衣重新穿上了,不由呐呐道“你怎么在这?”
越君行浅笑,放下手中书本,从枕旁取了个东西放在手中,拉着南意欢一起躺进了被子里,然后冲着屋外唤道“进来吧。”
PS:题外写不下,放这里写两句哈:洞房了哦,脱衣服了哦,可惜木有亲亲啊亲亲,其实我也好想让他们亲亲哦,最好小君君把小欢欢一口吃掉啊~呃~会有滴会有滴!
------题外话------
今天的题外留给一个对于某夜来说有着雪中送炭般情意的妹纸。
《绝嫁病公子》卿汀月
一觉醒来的顾九,看着悬梁的白绫一身嫁衣的自己,昏了,穿了!
一场被人设计的错嫁,顾九代替与长安阴氏有婚约的侯府嫡女嫁给阴氏遗孤。
他是痼疾缠身,三餐离不开药,稍不留神就会晕厥了事,甚至把棺材就摆在自家大堂前的罪臣之子。
那一日
喜堂上,他薄唇微扬,唯唯诺诺间世人却不见他凤眸阴蛰:终有一日他会亲手颠覆这一切!
那一夜,喜帕被挑起。
“娘子,真美。”
“夫君,也不差。”
彼时,她看他脸色苍白如纸,却是步履轻盈;他看她身子柔若无骨,却是能挑能扛。
彼时,他们都是别人刀下之鱼肉等候他人宰割,他们都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忍无可忍便也无需再忍。

☆、第七十八章 情不知所起,非人力所为

“是”。屋外传来一声回答,紧接着鱼贯而入好些侍女嬷嬷,领头的是一个陌生中年嬷嬷,夜竹和风妩过来伺候两人起身,那中年嬷嬷则亲自前去整理床铺,然后将裹在被子里的一块白绢揣在了袖兜里,南意欢不经意瞥了一眼,待看清那上面一抹红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转身抢过夜竹手中的面巾,敷到脸上净起面来。
不用说,今早越君行往被子里放的肯定就是这个东西了。
因着两人今天要进宫去觐见宗帝,越君行仍是穿了一件红色锦袍,虽然昨日夜间南意欢也见到了他穿喜服,但烛火下看的总不如今日这般惊艳。
南意欢也是一身火红紧身窄裙,腰间缀满叮当作响的环佩,自从上次大婚后,她的衣物基本都是红色为主,那殷红似血的红,妖冶妩媚的红,无一刻不在提醒着她不堪入眼的过往。
简单用过早膳后,两人乘了马车入宫,南意欢发现马车里有着淡淡熏碳的痕迹,不由皱眉问道“你的病还是如此畏寒吗,怎么昨日夜间房里没见你熏碳?”
“怕你觉得房内闷热”,越君行眼底泛起温和的笑,今早这个小女人害羞的动作被他瞧的分明。只是若非不得已,他才不想刺破自己手臂呢。
“可那以后呢,总不能你每日都这么熬吧,现在你父皇盯的这么紧,我们也没可能分房睡。”
“无妨,我的身体近些年已经好多了,只是暂时无法根治而已”。想了想,他又笑道“放心,在帮你达成心意前,死不了!”
南意欢面色赫然,忍不住低声道“别老提死不死的”,她想起临走时沈星辰所说的言语,不由好奇问道“你的病是从生下就有吗?”
“嗯”越君行含糊应道。
南意欢柳眉轻簇“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大夫知道根治之法吗,连你师傅清云长老也不知吗?”
“不知。”越君行对南意欢知道他是清云长老的徒弟一点也不奇怪,只黯然道“师傅只说若是母后在世,也许还有办法,可惜,母后十五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想起与风族有关的东祁皇族男子活不过四十的谜团,南意欢装作随意问道“那你知道风族隐身之地在哪吗,也许你娘的族人会知道如何根治呢?”
“母后当年执意要嫁入皇家之时就已被逐出风族,她去世的突然,我年纪尚小,因此她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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