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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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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等着她。
墨离用剑尖撩开脚下俩人的衣襟,露出那人胸前硕大的秦字字样,对着秦陌道“皇上,他们果然是冒充的我南秦的兵士,引的越皇来的这里。”
秦陌依旧不答,只用衣袖轻轻擦着南意欢嘴角渗出的血。
“皇上,山上山下都有人扑来,我们要抓紧时间撤了!”墨离看着林中不停扑楞着翅膀争相逃命而去的惊鸟,提醒道。
“嗯!”秦陌终于出声,他小心翼翼地把南意欢抱起,转身,阴冷锐利的眸子像一把钢刀朝着陆婉儿直刺过去“把解药交出来?”
“什么解药?我不知道?”陆婉儿闪烁着眼神道。
秦陌手臂一挥,手中剑蓦地飞出,贴着陆婉儿脸颊而过,满头青丝,被齐齐截去一半,脸上也显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再不说,下一剑掉的就是你的脑袋!”
看着秦陌那万分小心地抱着南意欢的样子,耳中听着那无情的话语,一股浓烈的愤恨瞬间填满了陆婉儿的心房,她颤抖着声音大喊道“你竟然这样凶我,还要杀了我?”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拿不到解药,也就再也救不了她了,你不是喜欢她吗?你越喜欢她我就偏要让她死?”
“不给就算了,反正这种毒也算不得什么!”秦陌似乎也没有什么心思和她多废话,冷厉的声音传来道“把她带着,我们先走!”
说着抱着南意欢就往来时的马背上走去。
“是!”墨离望了望像是想要带南意欢走的秦陌,终是止住了想要问出口的话语,只低低应了一声,身后马上就有两个人去抓陆婉儿。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陆婉儿大叫道。
“皇上,这几人怎么办?那个女人好像还有鼻息?”墨离指着侧卧在一旁的风妩道。
秦陌上了马,瞧着面容他依稀认出,好像这是南意欢身边的侍女,抬首又往山上方向看了看,他皱眉道“留在这吧,等会就会有人来救她的。”
“我不要走,秦陌,你忘恩负义,你负心薄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陌勒住马,瞪着正要被架上马背的陆婉儿,想了想,又沉声发话道“留两个人在这里,割了她的舌头,断了手筋,悄悄地把她扔给越君行去,记住,不许露了身份。”
“是!”上去俩人把陆婉儿又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不要啊……”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秦陌说了什么的陆婉儿,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喊叫“秦陌,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陆家与你有恩……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为了这个贱女人这么对我……”
秦陌冷冷看着她,眼底沉着的怒意一点点冒出“陆家为什么收留朕,朕心里清楚明白,至于你,朕给过你机会,今日的下场,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朕!”
话落,他又仰首望着山上的方向,似自语般冷声道“越君行,朕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既然今日你护不得他,那么朕就带她走,就如你当年对朕做过的一样。”
“至于这个女人……就当是给你泄愤的赔偿吧。”说完,调转马头,再也不顾身后陆婉儿的凄厉哭嚎,绝尘而去。
……
半柱香后,一拨拨人马疾速赶到了这血腥遍地的地方。
林中除了几十具死状各异的黑衣人尸体外,还有奄奄一息的风妩,以及满嘴是血,衣袖高高摞起,手筋俱断,翻滚着垂死挣扎的陆婉儿。
见状,有人面色惨白无人色,呆怔片刻后,扬鞭挥马,朝着口中呜呜不停的陆婉儿手指指向的东南方疾奔而去。
有人扑到风妩面前,惊痛地抱着她大声唤叫。
有人,直接粗鲁地上前朝着陆婉儿的断腕上加踹上两脚,不顾她痛的呜呜不已的啊啊啊声嚎叫,再气愤地挥剑在她双足脚踝处砍上两剑。
可是,一切都已挽不回!
那个曾经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已悄然消失无踪迹。
一日后,北越北英山传出噩耗,北越越皇越君行受南秦皇帝陌所骗,带兵三万赴北英山赴约,却被事先早早埋伏在其内的南秦六万精兵围困。
惨烈对决后,北越越皇战死,北越皇后南意欢前往北英山相救未果,下落不明!
------题外话------
之所以没让陆渣渣死,是想把她最后的结局留给欢欢的哈~

☆、第215章 燕惊鸿,不堪为帝

消息传出,北越举国震惊,群情激奋!
无论朝中还是民间,一面痛哭哀悼着在位不久,虽然掀起征战但仍拥有良好名声的皇帝越君行,一面在原先责骂南秦秦陌窃国的骂词之上,再忿忿加上阴险狡诈,无耻无赖等话语。
谁人也没有想到,一场原本气势磅礴,轰轰烈烈的的复仇讨伐之战,会在这第一城之战时,就以着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震惊了世人。
听说当日,越君行是中了敌军的暗箭身亡的。
他死的时候,镇南王冷天凌就在他身边,只是相距较远,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枚铁箭先是穿透了禁军统领风寂的身体,然后钉入了越君行的身体,俩人当场气绝身亡!
而当北疆军统领周信带着八万北疆军急急驰入北英山后,除了满山的尸体和倒败的北越旗帜外,一个活着的南秦兵士都没有捉到。
一时间,全体镇南军和北疆军伤心欲绝,并视此为毕生奇耻大辱,他们一面派人往京都玉倾皇庭禀告消息,由冷天凌亲自护送越君行的棺椁回京,一面由周信带领着众将昼夜不停地疯狂地攻城。
三日后,云州周边的萍乡、阳县、永丰等多处小城被攻破。
五日后,云州城破!
南秦全部千乘兵士退守天险之都--泽州!
此后,双方又激烈交战数日,但泽州城外有一奔腾咆哮不息的江流,且正值夏日涨潮时节,江水澎湃汹涌,周信带着北疆精锐数次组织军队攻城,皆是无功而返。
且,自从退入泽州后,南秦采取十战十守的战术,只做防御,从不主动宣战挑衅。
于是,战争,一度陷入僵局。
……
就在晋王越君邪带着朝中左、右相及文武百官前往半途恭迎越君行的棺椁,还有南秦朝野上下对于北英山一事完全闭口不言,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情形下。
就在一只浩浩荡荡的军队暗地里将北英山每一寸草皮都掀开来,看看南意欢有没有藏身,有没有踪迹的时候。
整个中原大陆的另一侧,又撩起了一场纷飞的战火。
五月十一日,西延月落王月司徒发出布告,历数燕惊鸿毁去与月映纱的婚约,凭空捏造一名山野女子为后,并以此羞辱月映纱之事的罪行。
并且月司徒此次并未顾及家丑外扬,直接写明月映纱乃是被贼人轮辱而死,而那些贼人乃是燕惊鸿为泄愤暗中遣人所为。
当日,乌孙王也发出另一封布告,言明二王子拓修之死也是被燕惊鸿授意,与北越越君行勾结,指使其所为,布告中还详细说明了燕惊鸿许诺给越君行的丰厚回报便是,将所谓的西延皇后楚苏借与北越,帮助北越寻找矿脉。因此,前些时日北越国内在晋州所寻到的金矿便是出自楚苏之手。
西延和乌孙的两封布告结尾,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句话,那就是--燕惊鸿,不堪为帝,两部逢此大难,遭此不公,势要血债血偿!
五月十二日,原先由五王戚属所辖的景天,以及光启、康时三部也同时发出对燕惊鸿处理戚属被杀和楚苏帮助北越寻矿脉之事的不满,纷纷打出宣战之言,整军备战。
短短几日,西延月落、乌孙、景天、光启和康时共五部集结了大军三十万,以月落王月司徒为首,打着肃清燕帝的旗号,战火燃向燕惊鸿所在的那拉城!
……
而此之十余日前
西延 扶夷城
漏夜,月上中天,当侯羽阳的手推开内室的门时,但见屋内窗户大开,临窗椅下悠然坐着一个熟悉的魅惑众生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神色煞是风流自在。
侯羽阳见了他也不意外,只是原本紧皱的眉又略微紧了紧,然后往窗边走去“皇上大驾光临,微臣未曾远迎,失礼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燕惊鸿听着侯羽阳那毫无一丝歉意的告罪之辞,懒懒一笑道“萧大人事务繁忙,连朕想见一面都不得不翻墙,不请而入,又怎敢劳萧大人相迎。”
侯羽阳在乍然听见“萧大人”三字从燕惊鸿口中说出时,眼皮微抬,稍后他平静一笑“皇上圣明,知道微臣此时并不想见皇上。”
“可是朕却不得不来见你!”燕惊鸿叹道。
“哦,微臣倒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如此重要了,能劳的皇上出此下士之言。”侯羽阳歉然一笑,说完他也走到燕惊鸿身侧的另一张藤椅上坐下。
“你知道的!”燕惊鸿把这当成自己家,顺手给他面前的玉盏里也倒了杯浓香四溢的清茶,道“候世子难道不是一直在等着朕以这样的方式来这里吗?否则依着世子之能,又岂会让朕这么轻易地就入了这空无一人暗守的内院呢?”
他着重加强了空无一人几个字,侯羽阳听后笑了笑道“皇上倒真是惯会说笑了。”
燕惊鸿桃花眼微眯着笑开“朕虽然确实惯会说笑,但此时言语是笑谈还是真语,想必世子心中清明。”
“那皇上定然心中更加清明,微臣既是扶夷的侯羽阳,又是南楚的萧翰,前一种身份的微臣也并没有一定要起兵帮助皇上的理由,至于后一种身份……”侯羽阳向前俯身,盯着燕惊鸿冷声道“那更是没有!”
燕惊鸿微微苦笑“确实没有,按说,以着世子后一种身份,不与月落、乌孙为伍,伙同他们一起来欺凌朕就算仁慈了!”
“皇上既然知道,又何必多跑今日这一趟!依微臣看,皇上为了皇后娘娘得罪了月落王,那月落王可不如微臣这般好脾气,皇上还是早日回王庭备战,或是去剩下的坚白、良哲等部去说说吧,想必他们那应该没有如微臣这样与皇上有旧恩之人,不会让皇上不得不翻墙而入的。”侯羽阳松回身体,靠回椅上道。
“世子好像并没有劝朕去景天、光启游说试试呢?”燕惊鸿眉梢微挑。
侯羽阳端起燕惊鸿给自己倒的茶水喝了一口,清茶入口甘澈,他冷笑道“必反之地,去有何意!”
“唰!”燕惊鸿手上折扇一收,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世子竟然将这国内局势看的如此透彻,侯景老头果然好福气,生了个好儿子。”
“也得多谢皇上成全和不杀之恩,臣父才能有此福份,不是吗?”侯羽阳冷言反问道。
燕惊鸿挑眉笑笑“好说,好说!”
“皇上今日来也来过了,这茶也喝过了,若是无事,微臣今日困倦,想要就寝了!”侯羽阳拿起一边的盏盖盖在了杯子上,逐客之意味浓重。
燕惊鸿权当看不见,只顺手端起自己手边的茶也饮了一口,啧啧赞道“果然好茶,这是从元戎极西之地的十里斜谷中摘来的蒙顶甘露吧,味道果然是极好,正好前些时日,元戎王给朕也送了些来,他还一同给朕送来了一朵花,那花可是稀罕的很,听说是十年才开一次花,好像他们都叫它依什么花的……”
边说,他边拿眼瞥看着侯羽阳的神色,只见侯羽阳想要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嘴角不觉轻扬。
顷刻后,侯羽阳重新揭开杯盖,沉声道“微臣也觉得此茶甚香,也甚是解乏。”
燕惊鸿面上笑意深深,他坐直了身体道“世子是聪明人,那么朕今日便也就直话直说。朕知道世子待如今的北越皇后,曾经的南楚意欢公主情深意重,为其甘愿恢复自己本不欲接受的扶夷世子身份,又甚至不惜毁了自己的英俊容貌,千里护送其弟躲来这里。”
“世子待意欢公主若此,那么想必定然也是如北越君帝一般,誓要不惜代价为公主一血灭国之耻的吧。还有就是,想必在世子心中,在万分痛恨秦皇之余,定然也是一直恨着朕吧。”
“特别是去年你在扶夷偷偷见过他们夫妇二人以后,想必心中更是坚信,当年秦皇覆灭南楚时的那一场变故,朕是提前知晓,亦或是还在暗中帮了秦皇一把的,是吗?”
“没错!”侯羽阳抬眸直直地盯着燕惊鸿,冷笑道“难道皇上对于当年之事,还有别的更好的说辞吗?”
燕惊鸿难得收起懒色,敛了神色,缓缓道“没有!”
侯羽阳听闻嗤笑一声,不再言语。
燕惊鸿对他笑声中的鄙夷不以为意,他捏了捏扇柄,复又松开道“对于当年之事,朕不想多说,若说朕当年对秦皇意图夺位之事一无所知,那么纵是朕脸皮再厚,那也是说不出口,但若是说朕暗中助了多少,那也是枉然!”
“那些年西延天灾人祸不断,纵然是朕有心也无力相助,更何况当年等朕完全确认秦帝暗中身份之时,一切已箭在弦上。”燕惊鸿轻叹一口气,道“只是朕这心中终究是愧疚的,朕当年若是直言提醒了意欢公主,也许依旧救不了南楚,那救上她那一族人应该还是可以的,只是……”
他默然道“朕当年始终是西延的太子,朕身上也有朕不得不去坚守的使命!就如世子前些年心中即便再怨恨扶夷王丢下你母亲不顾,让你身份不正,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你的父亲,以及世子如今肩负这一方荣耀,也不得不守护着扶夷这一方土地上的万民一样。”
“那为何皇上这些年还要和南秦和秦皇走的那般近?这中原之地,谁人不知您和秦皇视为知己,两国同盟一致?”侯羽阳唇角扬起讥色。
------题外话------
小燕子和楚苏的故事会在第四卷的正文里多多体现,因为西延的局势和其他两国联动较多,星语和锦瑟间的爱情戏份主要会在番外里写~

☆、第216章 以情相诱,却丢心弃甲

燕惊鸿不闪不避侯羽阳讥讽的眸光,弯弯勾唇笑道“朕说过,朕是西延的皇帝,所有于西延万民有利的事朕都会去做。”
“既然如此,难道皇上不知,封月映纱为后,方才是助皇上稳妥皇位,于西延万民最为有利之举吗?”侯羽阳再次出言讥讽道。
“皇上当年既然能为了西延而眼睁睁看着南楚皇室一族满门被决,怎地如今,却不愿舍了自己,舍了一个小小的皇后之位,来免去这一场生灵涂炭之战呢?”
燕惊鸿柳眉轻颤,漆黑的眼眸中莫名的神色闪过,他缓缓道“世子难道不闻这世间事,总会有彼时和此时之分吗?朕并非是圣贤,自然也会有过错之时,而且朕相信,若是此时的秦皇再回到当初,定然做出的也是另外一番抉择。”
“一句有错,便可抵消的掉那一族几百口的性命,便可抹杀掉对一个人的刻骨伤害吗?”侯羽阳反问。
“是不能!”燕惊鸿苦笑着摇头“但凡事有因才有果,这百年间,被南氏灭掉的秦氏族人,又岂是百人、千人之多。朝代更替,帝王之业,本就是万具白骨累累铺就而成,怎能论出谁对谁错?便是朕,若是此次当真无力守住这祖业江山,害得燕氏一族血流成河,却也怪不得别人!”
话落,屋中有片刻的静寂!
燕惊鸿眸光停在那不远处的一封素白纸笺,幽叹一声,继续道“情之一字,最是无常,当年南秦煊帝以情相诱,他本以为可以全身而退,却不知,早不知在何时就丢了心,弃了甲,所以事到如今,两国交战,痛苦的又何止是意欢公主一人,想必南秦那位心中也早已是千疮百孔,痛不可言。”
“便是朕,这些年既要顾及各族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族人,又要极力拢住几将分崩离析的九部,忍了多少气,又暗中还回了多少怨,又岂是罄竹可以列清。”
说到最后,他略停了停,长叹道“若非如此,朕又岂会让那些肮脏事寒了她的心,连人也留不住,最后害的她白白葬送狼腹之口,任朕寻遍天涯海角,再也不得!”
候羽阳似是没有想到今夜的燕惊鸿竟然如此坦诚,他沉默半响后,从椅上起身,推开轩窗,让屋外一地银白月光泄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扔到燕惊鸿面前,负手而立道“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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