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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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峙虏换嵘瓢崭省蔽腋氯唤刈∷旅娴幕坝铮敛豢推爻庠鸬溃骸耙娠J琰,你害怕了吗?还是以为我柳轻侯会害怕什么他娘的拓跋云和希鲁达&;#8226;布尔曼?别忘了,耶律玦是你的同族姐妹,不是偶然邂逅的陌生路人!为了那些所谓的权势利益,难道你心中已毫无半分正义感和良知了吗?你扪心自问一下,此刻若受害对象换做是你的妻子女儿,你也能像现在般心平气和地熟视无睹吗?”一连串的质问搞得耶律颙琰脸色阵青阵红,胸膛剧烈起伏不已,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考虑到大家颜面会不好看,所以我没有当众喝骂出来,而是和他一样采用传音入密的方式。用言语制住了在场的唯一障碍后,我朗声道:“拓跋毛,你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企图非礼良家妇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不管你身份贵贱,也不管你爹娘是谁,今天落在我金少昊手里就少不得给大家一个交待。”此言一出,群情激愤,人丛中不断传来喝骂和唾弃声,更有顽劣者向拓跋毛身上丢碎石土块以示鄙视。耶律颙琰想要举手制止,可抬到一半又颓然放下了。因为他蓦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眼前这名深不可测的年轻人好像在故意把事态扩大和严重化,根本没有和平解决的意思,而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似乎要比得罪整个纳穆族加拜火教还要糟糕十倍,所以耶律颙琰狠狠心全然当作没看到侄儿拓跋毛苦苦哀求的眼神,默默地等待局势下一步的发展。可是相隔半晌,拓跋毛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毫无半点男子汉敢作敢当的气魄。我看了不禁为之气结,遂将怀中的耶律玦轻轻推到一边,冷笑道:“嘿嘿,原来尊贵的纳穆族可汗之子竟是一个无胆鼠辈啊!好,你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现在本王自封穴道,仅用半成功力跟你玩玩,只要你能接下本王一掌不死,本王就放你安然归去。”拓跋毛闻言那双阴狠歹毒的小眼睛里霎时亮起两道寒光,眼下他知道叔叔耶律颙琰是指望不上了,唯有抵挡这个“魔鬼”的半成功力一掌,看看是否有望死里逃生了。想到这儿,他嗫嚅地道:“你……你说话可算数!”我哈哈大笑道:“我金少昊说一不二,掉颗牙齿都可当金子使,焉能失信于你这卑鄙小人?”拓跋毛自动忽略了我话语中的轻蔑不屑,继续问道:“但是我怎知你确是只用半成功力,而非借机全力暗算致我于死地?”我嗤之以鼻道:“哼,我会暗算你?你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重,也配让我暗算吗?嗯,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让你亲自出手封闭我身上的穴道,以保证你不会受骗。”拓跋毛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走过来,用最普通的手法规规矩矩地封闭了我的数处关键穴道,恰使十一成半的真气受限。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也不敢耍任何花样,四周至少有数百支冲锋弩指着他的全身要害呢!此时,一旁的耶律玦轻声提醒道:“你要小心,他至少有六阶一级的黄金骑士实力。刚才打倒我时,全凭他一人之力,那些保镖只负责围追堵截并未出手。”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一下头,心道:“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若换做别人岂非要反被他打得屁滚尿流吗?幸好老子妙招无穷,收拾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念罢我慢慢举起右手,五指并拢迅雷不及掩耳般拍向两丈外的拓跋毛胸口。拓跋毛早有戒备,当我乍一抬手就开始高速暴退,身形有如一道呼噜噜作响的龙卷风,瞬间飞离三丈。眼看着他就要撞到看热闹的人墙上时,遂又如背后长了眼睛亲眼目睹似的,精确无误地双臂一振雄鹰展翅般离地飘起,轻点着众人头颅继续疾驰出去七丈。这几式身法兔起鹊落迅捷绝伦,确实不愧身负黄金骑士的实力,水准甚至有六阶三级之高,眼看即可晋升七阶一级的钻石骑士了,只可惜一切都要到此为止。“喀嚓!蓬!哇!砰!”无形无影的巨大潜力倏忽而至,拓跋毛举双掌运足十二层功力相迎,犹被干脆利索地把臂骨震碎成十七八截。继而那股劈空掌劲拍中他的前心发出轰然巨响,打得他在半空中狂喷一道血箭后,像只断线纸鸢般又飞出数丈才摔趴在地上生死不知。此时,我才施施然地收回右掌,撇下一句:“你我恩怨至此一笔勾销!不服气的话,单挑群殴我金少昊都在这里接着就是!”之后,拉着耶律玦头也不回地走出人群径自去了。独栏区内,围观众人见热闹结束也纷纷散去,只有极少数仆役被留下打扫战场和照顾伤者。耶律颙琰直至此刻仍犹在梦中,不敢相信原本大好的形势,竟被瞬间破坏得走向最糟糕的境地。这次纳穆族派遣首席祭祀八思不花和少主拓跋毛前来,是想商谈跟纳蒂族结盟共同对抗狴奴族支持下的纳穆族澹台部扩张之事。出于私心,耶律颙琰并未向柳轻侯禀告此事,甚至对弟弟耶律旻宁也防了一手,只说是普通贸易协商。怎知此举竟会全因区区一个耶律玦被调戏而满盘皆输,柳轻侯到底是早已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借机发难,还是偶然地由于心爱女子受辱而含愤出手呢?正当耶律颙琰疑神疑鬼之际,一旁给拓跋毛诊治伤势的耶律旻宁沉着脸走了过来。后者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出手以神圣的道法给淫贼疗伤,但是哥哥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态度难免生硬别扭,甚至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心态。耶律颙琰尽数看在眼里,无奈地叹道:“六弟,阿毛伤势如何?”耶律旻宁沉吟片刻,淡淡地道:“双臂粉碎性骨折,五脏六腑受到剧烈震荡,奇经八脉废了六条半,武功肯定是保不住了。另外还有……那个……”耶律颙琰早就预料我不会手下留情,倒也不觉如何意外,此时见耶律旻宁吞吞吐吐地不禁狐疑地问道:“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啊!”耶律旻宁微皱眉头道:“嗯,那我就照实说啦,也可能侦测得不对哦!我发现他体内潜伏着一股诡异绝伦的真气,似乎堵塞和缠绕在鼠蹊和会阴之间不去,恐怕以后阿毛永远不能人道了。”“什么?”耶律颙琰听完失声惊呼,差点就坐倒在地。直到现在他才晓得柳轻侯的手段有多狠辣,若是直接杀掉了拓跋毛,自己反倒还有一线争辩的余地,只要把罪责统统推到凶手身上就是了。可现如今柳轻侯这招绝户计却显然让他跳进塔纳利斯河也洗不清干系了,因为一息尚存偏偏又小弟弟“永垂不朽”的拓跋毛,肯定会添油加醋地把整个过程倾诉给拓跋云听,而断子绝孙的拓跋云也定会毫不考虑地迁怒于己,届时什么联盟合作大计就是一个笑话,纳穆族拓跋部不把纳蒂族集体碎尸万段就是客气的了。想到这儿,耶律颙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锋利如刀地刮过拓跋毛的咽喉。刚刚接受了耶律旻宁的真气治疗,并服过净土宗灵丹的拓跋毛,此时此刻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但是胸膛起伏已经很有规律,显是脱离了危险期限。耶律颙琰颇为犹豫是否要找机会悄悄干掉侄儿,然后脱身事外,让柳轻侯一人承担全部后果。可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八思不花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时,又马上打消了杀人灭口的念头。因为那势必要连此君一起做掉,而拜火教圣者却不是吃素的,迄今为止还没听说有谁能在什么事情上瞒得过他,自己不要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才好!耶律颙琰心中终于有了决定后,幽幽地长叹一声,吩咐道:“将他俩都抬到我府中去,并配备专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陪侍,若有异常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哦,还有,六弟,要麻烦你辛苦一点啦,从现在开始帮哥哥监控点他们的伤势,千万别再恶化才好!唉,我会马上通知荆棘堡外驻扎的纳穆族亲卫队来领人的。”耶律旻宁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对纳蒂族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能用私人感情作借口闹别扭而影响大局呢!就在耶律兄弟为这桩棘手事件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和耶律玦正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适才乍一出马厩,我就截住了一辆军用马车,命车夫载我们前去港口的成衣铺,给耶律玦从里到外换了一套新衣服。由始至终她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遵照我的吩咐,更衣补妆重新把自己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街上华灯初上,我握着耶律玦温软滑腻的柔荑,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缓步前行。佛得角港的夜晚热闹而喧嚣,丝毫不亚于白天的繁华,那些水手、士兵、商贩、居民三五成群地结队而行,嘴里还哼哼着南强北调东西合璧的俚曲,精神状态饱满而昂扬,不过在偶尔走过的巡逻队维持下倒也相安无事。走了半天,路过一家宾客爆满的酒楼,我才蓦然想起已是晚膳时间了,当下温柔地问道:“你饿了没有?”耶律玦先是轻摇螓首,待听到我肚内叽里咕噜的怪响后,旋又连忙点头道:“嗯,我是有点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尴尬地笑笑,遂领着她步入前面十几步远的另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清香阁。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同样处于晚膳时间,这里的宾客却只有寥寥十数桌不过三成左右,跟刚刚那家丰泽园相去甚远。我刚想起身拉耶律玦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用餐,她却摇了摇头,臻近我耳畔轻声道:“不用换了,清香阁在佛得角港是首屈一指的名店,这里做的菜是公认的美味佳肴呢!只是他们的大厨脾气不好,动辄骂客人没品味,而且每道菜肴都贵得离谱,所以才导致宾客稀少的。但是真正喜欢美食的人,却仍会挑拣这里就餐,而不是刚才那座味道普通价格低廉的丰泽园。”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心里却回味着耳鼓被呵进热气、鼻端更飘入淡淡幽香的销魂感觉。幸好耶律玦并未察觉我的异动,而是照着墙上悬挂的菜牌飞快地点了一堆,并吩咐伙计快些端上。刚刚在街上人来人往尽是陌生面孔,因此两人谁都没在意牵手之事,此际酒楼内宾客寥寥,最近者也相隔数桌,孤男寡女肌肤相亲顿时让耶律玦面红耳赤,就连我这情场老手也被微妙的气氛所感染,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耶律玦轻轻地挣了挣柔荑,可我握得正爽哪肯松手啊,索性干脆装作不知道,反倒握得更紧了。她见我存心耍赖,俏脸上不禁娇羞中略带薄怒,羊脂白玉般的粉颈都红透了。但是某色狼是决心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装傻到底了,让美女无可奈何地只能埋怨自己遇人不淑。又过了一会儿,耶律玦认命地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刚才的事情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温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你就当遇到一群疯狗吧!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件事情也算结束了,继续思量下去徒然自寻烦恼而已!”耶律玦用贝齿轻咬着樱唇,慢慢地点了点头。此时我蓦然想起了一件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嗯,不知令堂和阿吼会不会介意移居南疆呢?如果愿意的话,我可安排他们上最近一班船,明天早上就离开佛得角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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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毒手(上)
耶律玦脸色倏地一白,颤声道:“你……你是怕……”我胸有成竹地断然摇头道:“不是,耶律颙琰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替拓跋毛出头对付你的家人,我只是有些担心日后某些宵小之徒会被纳穆族收买,然后做出愚蠢之事。”耶律玦忧心忡忡地道:“啊,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娘亲和阿吼,咱们快点回去吧!”我莞尔一笑道:“别担心,现在不论是耶律颙琰,还是拓跋毛的亲随,眼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呢!若你慌慌张张地赶回去,反倒让令堂猜疑有事发生不是!”耶律玦慢慢恢复冷静,不过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了,待伙计端菜上桌的时候,就命其把所有菜肴糕点均打包装入餐盒,然后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苦笑着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遂扔下一枚金币说声不用找了,就拉起她走出清香阁。此时正是佛得角港夜市最繁荣的辰光,街道上红男绿女成双配对地点缀其间,本就生性豪放不拘小节的异族人,更是尽情地打情骂俏畅快欢笑,真有种说不尽的旖旎浪漫。可惜这些都跟我无缘,耶律玦拉着我乍出酒楼就登上了一辆等客的出租马车,道出目的地后更是不断催促车夫加快速度,根本没心思搭理我。一路无话,直到透过车窗远远看见自家石楼灯火通明安然无恙后,耶律玦才放下心事,蓦然想起身畔还坐着一个大活人。她赧然道:“对不起,我实在是很担心家里出事……”说着偷偷地观察我的脸色。我是又饿又气索性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没有答话。耶律玦见状马上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啦?”说完见我半天没吭声,又温言软语地哀求道:“不要啦,人家待会儿还要找你配合演场戏,让娘亲同意搬家呢!”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根本不信我的话,还要我帮什么?”耶律玦委屈地道:“人家哪有啊!你不也说明早就要坐船送他们去南疆吗?那自然要早点回来准备妥当啊!你别那么小气嘛!”说着欺近身来在我脸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我愕了一愕,没想到耶律玦如此主动亲热,不过念及对方是异族女子且含有赔罪意味倒也算有情可缘了。耶律玦玉颊霞飞,低若蚊鸣地道:“这可是人家的初吻哦,你还不满意吗?”我狠心地摇了摇头,遂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刚刚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要亲我这里才算数!”耶律玦顿时气得杏眼圆睁,立刻撇开我的手,娇嗔地道:“得寸进尺的家伙,人家不理你了!”此时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趁着她一愣神的功夫,猛地将她压到身下,用大嘴覆盖住了她柔软润泽的樱唇。耶律玦哪里经过这等风流阵仗,蓦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飘在云端。这一刻,她只懂得呆呆地僵在那里,任身上的大色狼尽情挑逗丁香小舌,吸取琼浆玉液,整个娇躯都象火烧一般滚烫起来。半梦半醒之间,那只魔掌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刚刚探入衣内尽情揉捏她丰满的酥胸不说,现在更肆无忌惮地伸入裙袂,摸向那座神秘峡谷……骤觉小腹冰凉的耶律玦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紧紧地抓住了准备继续深入的大色狼的魔掌,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决地道:“不……不要……至少现在不行……”我也立时神智一清恢复冷静,坐直身体后把耶律玦揽入怀中道:“对不起,我刚才……”耶律玦伸出纤纤玉指轻覆在我嘴唇上,幽幽地道:“没关系,人家愿意和你亲热才放纵至此,你无须责怪自己!只望你勿要把我当成水性杨花的女子才好!”我连忙摇头道:“那怎么会呢!”说着回味起片刻前与她缠绵时销魂入骨的滋味,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只是此时马车距离她家已经很近再没时间做偷情游戏了,只能看着半露的酥胸、无暇的玉腿、娇嫩无匹的肌肤统统重新躲藏到了衣袍背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耶律玦也整理好了衣衫秀发,并让我仔细检查数遍,在确认没有任何破绽后才跟我走出车门,付帐遣走车夫。“你想好了借口没有啊?”耶律玦颇有些担心地问。我哑然失笑道:“你放心吧!荆棘堡乃兵家必争之地凶险难测,令堂定然不愿久留此地,加上阿吼日渐长大,再过几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当兵打仗,考虑到宝贝儿子的生命安全,她老人家也定会欣然同意搬家的。何况我有挚友在南疆身踞高位,不但能够提供最优越的生活环境,还能破格安排阿吼进入南疆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怎都可捞个将军当当,这等美事别人求都求不到的,令堂会拒绝才怪!”耶律玦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旋又忍不住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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