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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交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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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阳台,进入房间,铁法兰执起分机话筒,吩咐管家替他查证几件事。

放下话筒,坐进单人沙发里,铁法兰双腿交叠,一边抽着烟,—边冷眼凝她,等着消息的回报。

望进他的眼,真衣知道他并不相信她的话,她想离去,但,他却不断提出犀利而尖锐的问题,像是审讯犯人一样的质询她。

为了这件事,她已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过,现在,再经他一番严厉而尖锐的质问,她觉得好疲倦,也好累。

十分钟后,分机内线响起,止住两人间的问与答。

捺熄烟蒂,法兰转而执起话筒。

他希望可以得到对方肯定的回覆,但……听着话机彼端传来的讯息,他心骤沉,眸光冰冷。

「就只有一张糖果纸?没有其他?会不会有人已经把花房整理过了?」

「我问过了,大家都说没有,而里面就只有一张糖果纸……表少爷,你就是要找这张糖果纸吗?我记得这种糖果以前亨利常买……」管家热心道。

「够了,我没问的事,就不需要你多嘴!」打断管家未完的话,喀地一声,他断然切断通话。

抬眼看向犹似一脸无辜的慕真衣,铁法兰表情温度再次降下,犹如覆上一层寒冬冰雪。

「你说一切都是薇丝对你的设计?就这样?其他的,都没有了?」

太过冰冷的语调,冻住了真衣的心。

「是。」听到他再一次的询问,真衣垂下白净容颜,感觉好累,「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就这样了。」

「就这样?你的解释,就只有这样而已!?」愤站起身,他逼近她。

「你!?」突然逼近的他,教她惊退一步,「这、这样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不够!」

「不够?法兰,如果你愿意相信我,就算我只说一句,你也会信的。」

「对、没错!所以,你就是一直这样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而背叛我对你的感情!?你自己说,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我没有!」真衣摇头否认,她想再解释一次,「我已经说过了,那一切全部都是薇丝的设计,是她故意陷害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说她陷害你?就那一颗糖吗?很抱歉!刚才管家跟查理在花房里,找到的唯一证物只是一张糖果纸。」

「不对,应该还有一颗圆糖,我晕倒之前,它掉了……」

「不,没有,就是一张糖果纸,而你知道这证明了什么吗?」

「证明薇丝曾经在花房里拿糖给我吃,而那颗糖一定有问题,不然,我不会失去知觉,也不会不知道薇丝是怎么把我弄进亨利房间里的。」

「错!」他怒声道,「那张糖果纸只能证明你跟亨利在花房里,边谈心边吃甜蜜的糖,然后你们甜得一块走进宿舍,一块进房间,也一块上床!」

「不对、不对!」她惊颜急摇头,「跟我在花房里的人是薇丝,给我糖果的人也是她,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的话!?」

「你一再的对我说谎,还一再的想欺骗我,你自己说,你这样要我怎么相信你!?」想起薇丝提过的事,铁法兰眸光愤怨地怒瞪着她。

「我没有对你说谎!」

「没有!?」霍地,他口气一转,「那就是我真的误会你了?」

「对,你真的误会我了。」未对法兰突然改变的口气产生怀疑,慕真衣全心相信他已经愿意相信她的话了。

「法兰,我真的从没做过任何背叛你,或对不起你的事,更没说谎欺骗过你,这是真的!」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证明她对他的心。

「那就好。」邪冷黑眸,蓦扬,「这样才不枉我呵疼你的心。」

「嗯。」

「瞧你,最近看起来好憔悴,还瘦了许多……对了,那几天我请厨娘帮你烹煮的鲜鱼汤,你喝了吗?那里面有我对你满满的疼惜与关怀。」

「我——」她愣住。

「有没有?」他眯眸笑着,「好不好喝?」

「我……我喝、喝了。」真衣困难的说着。

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谎,但,法兰才刚愿意相信她的话,如果她现在又扯出鱼汤是被亨利喝了,她怕他会更生气,也会惹来他更大的怒火。

「喝了?很好!」他脸颊抽动,倏转身,再一次执起分机话筒,「马上把汤给我端上来!」喀,他愤怒地用力挂断电话。

一会,有人敲门。

「去开门!」他冷言命令。

没有意见的,慕真衣快步前去开门。

然,房门才拉开,看见厨娘端在手里的鲜鱼热汤,真衣脸色一白。

他知道了?

「真衣,表少爷他对你真好、真体贴。」毫不知情的厨娘,笑咪咪地走进宽大的卧室,将鱼汤放到茶几上,转头就对她说。

「他……是啊。」她笑颜微僵。

「你看,他刚刚又特别让管家通知我,替你煮一碗鲜鱼汤呢。」

「是啊,谢谢你。」

送走厨娘,再关上房门,真衣紧咬着唇,难以回头面对他。

是亨利还是薇丝说的?亨利不可能会害她,那就是薇丝了?

只是,薇丝到底知道多少事?又到底在他面前编造多少不利她的事?

端起鱼汤,铁法兰冷颜无笑地走到她身边,扳过她的身子。

「现在,当着我的面,把鱼汤喝了。」

「我……」她想摇头,但见到他眼底冷意,她知道自己必须喝下它。

喝了汤,也许不能改变什么,但如果她不喝,却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一咬唇,真衣伸手捧过热汤碗,止住呼吸,想一口就灌入喉。

然,扑鼻而来的鲜鱼汤味道,教她忍不住想呕吐。

但,她不能不喝!

强忍着泪水,真衣忍住反胃的恶心感,连续喝下数口的热鱼汤。

她想全部喝完它,但,一个恶心,教她汤碗一放,就想冲进浴室。

但,动作极快的铁法兰,一把强拉回她。

「想走!?」冷着眼,狠着心,他将她硬钉在墙上。

「你!?」她脸色苍白,眼色惊惶。

「给我喝完它!」出手狠掐住她的颈子,他迫她张开口,强将一整碗会令她恶心、想吐的鲜鱼热汤,全部灌进她的嘴!

「呜!」紧捣住口,她脸色惨白。

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模样,铁法兰恨抿唇,将手中汤碗砸向墙壁,锵!

冲进浴室,真衣痛苦的抱着马桶猛吐。

站在浴室的门口,他紧握双拳,全身紧绷,一脸的难看。

吐到虚脱无力,真衣困难起身,走到洗脸台前打开水龙头,捧水漱口。

「没骗我?」

捧水拍脸的身子,一僵。

「再来呢?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因为我是孩子的爸爸,所以,我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好消息的人?是不是?」

他都知道了。望着镜里面无血色的自己,她黑瞳蒙泪。

「对,我是打算这样说。」

「那现在就不必了,因为,你的谎言,我都知道了。」

「那天的鱼汤我是没喝,因为我闻到那味道很不舒服,所以,就被刚好进来吃饭的亨利喝光了。」不再掩饰,也不再说谎,现在她说实话。

「他喝的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你特别要人帮我煮的,之后,他怕被你知道又会被你恶整,派他去做苦差事,所以,我才会替他隐瞒。」

「是吗?不是因为你心疼他被我恶整,才把鱼汤给他补身子?」

「我是说过类似的话,但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她敛下噙泪的眸,「至于我怀孕的事,亨利是意外猜到的。」

「不错,说的还挺像真的。」他鼓掌拍手,眼底满是讥讽之情。

「我知道你已经不会再相信我的话,这一切,我认了。」她再也无言。

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真衣垂敛着眸,侧身越过他,走出浴室。

临拉开房门前,她忽而回头,扬起白净容颜,深深凝进他幽深的眼。

曾经,他看着她的时候,那对俊美黑眸,总是满含逗弄与促狭笑意。

而今,除了愤怒与怨恨,她……再也看不见其他。
 

  

  

第十章
 
下午两点,一名身穿简单便服、手持两张大型抗议牌的年轻男子,匆匆跑进一片喧哗吵闹、人潮汹涌的机场入境大厅里。

快步冲到入境室门口的正对面,选定视线最佳的位置,他一屁股坐下。

然后,东摸摸、西碰碰,为自己人单势孤的抗议活动做事前的准备。

五分钟之后,所有从入境室走出来的人,一眼就看到前方有个头绑「还我正义」,右举「审判不公」,左持「天理何在」的抗议青年,正咧着大嘴巴,跟旁边一个来接机的美眉打屁兼聊天。

「亨利!?」

到机场接人的查理,才走进接机区,就看到高举抗议告示牌的亨利。

「呵,查理。」

「你怎么会来机场?」他看着亨利手上、头上的道具。

「就来找老夫人嘛。」嗯哼,忍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

「难怪你一直问我老夫人什么时候回来,可是,你找她做什么?」

「这个嘛,现在不太方便说,呵呵呵……」他傻笑带过。

「跟你一个月前,突然离职有关系吗?」

「有。」他答得爽快,完全忘记刚才的「不太方便」说。

查理一听,眼睛一亮,马上坐到他左边,热心帮他扛「天理何在」。

「跟表少爷有关系吗?」

「有。」

「跟薇丝那个女人有关系吗?」

「有!那更是他妈的有咧!」

「那跟……」

突然,有道人影挡住两人的光线与视线。

「哎呦,走开、走开啦,我找人耶!」亨利赶人。

「亨利,你赶我啊?」一声慈蔼自上传来。

「呃?」听到熟悉的温嗓,亨利抬头。

看到久等月余的老夫人终于出现在眼前,他唇角颤抖,热泪盈眶。

冲动上前,他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老夫人,冤枉啊,你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啊!」

「怎么了?」她温温的笑着。

「我被表少爷欺负了,请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老夫人!」

「这样啊,走吧,先回去,到车上你再慢慢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就这样,亨利一坐上宾士房车,立即把自己因为一场误会而惨遭开除的事,从头到尾对老夫人讲述一遍,完全没发现,老夫人旁边跟了一名贵妇。

「你说那一切都是薇丝设计的?」听完亨利的话,老夫人表情沉重。

「一定是她没错,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如果真的是她,请让我帮忙吧。」一直坐在外侧的贵妇开口说话。

「喝!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亨利吓到。

「亨利,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没关系的。」贵妇笑着说,「我跟你家老夫人是在回来的班机上认识的,一见如故,还很谈得来,她知道我没人来接机,就说要送我回去。」

「原来是这样,夫人你好。」亨利赶紧问好,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夫人,你刚说要帮忙?你认识那个薇丝吗?」

「嗯,她是……我的女儿。」玛亚一脸歉意。

对,她就是玛亚,一个全新的玛亚。

自从几个月前,真衣不计前嫌替她在铁法兰面前求情之后,她就大彻大悟,决定挥别过去的自己,重新做人。

「啊!?」亨利大惊。惨了!那不是同一国的坏女人吗?

「玛亚,亨利口中的薇丝真的是你的女儿?」老夫人不怎么相信。

她人虽老了,但是,还是很会看人,她认为玛亚不像是会教出亨利口中那种坏丫头的母亲。

「是的。没教好她,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责任,请你们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但是你跟她不像。」

「她像以前的我。」玛亚道,「而我会有现在的改变,一切全是因为真衣的关系,是她的善良唤醒我的良心,改变了我。」

「那,你可以怎么帮呢?」

「她是我的女儿,我自有办法可以让她自己招出一切,只是……」玛亚顿了下,请求道:「如果事情真是她做的,是不是可以请你们看在我帮忙的份上,放过她这一次。」

「这——」

「法兰仕夫人,薇丝再坏,毕竟还是我的女儿,她今天会变成这样,我要负全部的责任,所以,请你给我一个重新教育她的机会,拜托。」

「这,我担心法兰那孩子……」见到玛亚眼中为人母亲的担忧,老夫人心软点头,「好吧,法兰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谢谢、谢谢你,夫人!」玛亚一听喜极而泣,「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们消息的!」

看着达成协议的两人,亨利左瞄右瞄,悄悄凑近老夫人。

「老夫人,她们是母女耶,会不会是一国的?」

「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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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简单的行李,慕真衣走出客房,下楼。

这里,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与其让他开口赶,还不如她自己走,来得有自尊一点。

「真衣,你提着行李要去哪里!?」刚从外面进来的厨娘,看到她手上的行李,惊声问。

「回台湾,那里是我的故乡。」她微笑着。

「表少爷知道吗?」

「他……我没跟他说,不过,他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的。」

「可是你已经怀孕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走?不可以这样啦!」厨娘伸手想提过她的行李。

「不要,我……」

因接到法兰仕老夫人的电话,而提早下班回家的铁法兰,一进门,就看见厨娘与真衣之间的拉扯。

「你们在干什么!?」他怒声吼。

「表少爷……」厨娘被他吓到。近来的表少爷,变得好吓人、好凶。

「不关她的事。」真衣悄悄示意厨娘离开,免得被牵连。

「什么时候,我家里的人,也要你来指挥了?」他冷言讥嘲。

「我……」重整心情,她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是我多事,又给你添麻烦了,我马上就离开。」

「离开!?」他脸色顿变。

她是早该离开这里,而他也早该赶她出去,免得一看到她,他就被迫想起遭她背叛的痛苦与难堪。

但是,自从认清自己对她的感情,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放她离开。

因为他早已离不开她,也早已经习惯她的存在。所以,纵使无法原谅她的背叛,纵使对她有怒有恨,他,还是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但,现在,她说要离开!?在他强忍痛苦也要把她留在身边的时候,她竟然说要离开!?

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

投靠亨利吗?可能的猜测,教他面色难看。

「你想去哪里!?」他挡住她的路。

「不管是哪里都好、都可以。」

「但是,除了这里,你哪里也不准去!给我上去!」

一把掐握住她的手腕,铁法兰强忍心中怒火,寒着脸,强拉她上楼,将她推进客房里,甩上门。

护住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真衣气红了眼眶,噙着泪水。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经说过,我要你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

「既然不相信我的清白,你到底还要这个孩子做什么?难道,你不担心替别的男人养孩子!?」她都已经愿意走了,他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当然不担心!」他冷笑,「因为,一旦确定那不是我铁家的孩子,我就掐死他!」他说得阴狠。

他绝不可能让她跟其他男人所生的孽种,活着碍他的眼!

「你!?」真衣不敢相信方才入耳的话,瞠大黑瞳,惊摇头,「你为什么不干脆拉我上医院去堕胎算了!?」

他明明就恨她、怨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强留住她,还不让她走!?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他的想法!

「你以为我不想?我也想!」他气声怒道,「但是,你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太大,现在逼你去做堕胎手术,就等于……」铁法兰蓦地住口。

愤别过头,他脸色难看。

「你……」愣看着他,真衣思绪凌乱。她不知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直觉。

因为,从他那一句话里,她强烈感觉到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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