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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缉花蝴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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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不逛这个,我带你去瞧瞧京城郊外的景色。”齐士麟几个箭步赶上她,拉起她的柔荑,朝前行去。
田飘飘挣不开他的大手,再加上有过上一次的教训,怕他一放手自己又迷路,于是挣扎几下没甩开他的手后,就只好任由他牵着,往西城门走去。
懊恼的是,走没几盏茶的工夫,她就后悔了。
今天艳阳高挂,热得人受不。
双脚走得又酸又累的田飘飘双颊被晒得通红,额角汗水涔涔而下,烤得头昏脑胀,几乎快被蒸发了。
偏偏这样的酷暑,对长年征战沙场的齐士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依然神清气爽的拉着她漫游,一路滔滔不绝的介绍风景,令她更为之气结。
“真受不了,就去喝杯凉茶吧!”他似笑非笑地道。
“不用了,除非是你受不了,想休息就说一声,我可以陪你。”外柔内刚的个性,让她不肯示弱服输。
对这小丫的倔强,齐士麟觉得有趣又好笑,十足的千金小姐性子。
宠溺的颔首,他轻弹了下她被晒红的额头,道:“好,就算是我没用,受不住了,拜托你行行好。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田飘飘被他的话逗笑了,绽开胜利的笑容,拉着他的大手朝郊道旁的小茶棚跑去。
茶棚就位在一棵大树下,树叶茂密成荫,有几分凉爽。
“小二,来两碗凉茶。”齐士麟丢了两文铜钱在桌上。
“是,大爷。”小二收走铜钱,很快的送上两碗凉茶。
田飘飘正渴得受不了,也不管那凉茶是什么煮成的,端起来就喝,结果被凉茶的苦味呛到,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是什么茶?”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
齐士麟噗哧一笑,伸出厚实的大掌在她背上拍了拍。“所谓的苦茶又叫凉茶,虽然不好喝,但是很消暑解渴,夏天上山的游客都少不了它。”
田飘飘频频咋舌,就是去不掉嘴里的苦味。“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若知道苦涩难喝,她宁愿渴死也不碰。
“再过去有个园子,我采野梨给你吃。”他对她可谓百般的疼宠。
“嗯。”田飘飘点头,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拉着齐士麟快步往前面的林园走去,一点也没注意到现在不是他牵着她,而是她的小手拉着人家。
她拉着他的手,又跑又笑的奔往林园,故意选了株最大棵的梨树要齐士麟爬上去摘。
“你摘得到吗?”她开心的问他。
“这有何难?”他毫不犹豫的跃上枝头,伸手摘了一颗最大的梨后,才轻松落地,用衣角将梨擦干净递到她面前。“喏,别吃得太快,小心又噎着。”
她接过梨,张嘴就咬了一口,果然香甜多汁,比起市集上卖的,要好吃多了。正意犹未尽想再啃一口时,突然瞧见他笑看着自己,这才想到她只顾着吃,忘记他都还没尝呢!
“你……你等等,我找东西切开它。”她四下寻找刀具。
“不用了。”齐士麟一伸手,就将她手中的梨取走,朝她刚刚啃过的地方咬了下去。
田飘飘一愣,满脸通红的将他手中的梨抢回来,骂道:“你……你干什么呀?树上的梨还多得很,你干嘛不去摘,偏抢我的。”说完,又羞又怒的抱着那颗梨跑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气,为何会脸红发烫得吓人,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跳出胸口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害的。
他不应该吃她吃过的梨,他不知道上面有她的口水吗?
真是羞死人了。
由飘飘一个劲的跑,一点都不担心他不会追来,因为她晓得他不会丢下自己的,他会一路保护自己,确定她的平安。
为何如此自信?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跑了好一阵子,确定自己的脸不再那么红后,她才慢慢放缓脚步,调整急喘的呼吸。
仔细看一眼四周,发现是她完全陌生的景致,周遭全是半腰高的草丛,这是哪?刚刚跟他好像没有走过这个地方
“齐大哥……齐大哥……”
她慌了,想回头寻找。
“啊!”却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在她脚边滑过过咬了一口,疼得她惊叫一声跌坐地上。
“发生什么事?”
齐士麟几乎是应声而至。他一看到她坐在地上仿佛受伤了,挺拔的身躯立即在她脚边蹲下,抓住她的金莲脱掉鞋袜,查看白皙玉足上的伤口。
眉宇紧紧一拢。“被蛇咬伤了。”
他不假思索的俯身,张口在她脚上吸吮,把毒液用力吸出来,一直到吸出来的血由黑变成红色为止。
“你不需要……”他再度做了令她心情悸动的事情。
她的视线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齐士麟撕下自己的衣角衬里,为她包扎伤口,然后背向她。“你不能走了,我背你下山去看大夫。”
望着他宽阔的背,田飘飘的心再度激跳起来,抚着襟口,犹豫着裹足不前。
“快点。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把毒清干净了,得快点下山去找大夫。”他第二次对她厉声命令。
他是真的关心她。
田飘飘不再犹豫。放下女子的矜持,顺从的趴俯在他身上,感受他背部的温暖,静静的让他将自己背起,朝山下狂奔而去。
这趟路程并不短,却没有长到让她永远沉浸在这份甜蜜中。
第四章
    夕阳西下,夜幕低垂,坐在桌前的田飘飘看着手上吃了一半的梨,怔仲发呆。
昨日回来看过大夫后,已经证明她的脚在齐士麟及时吸出毒汁后,已无大碍,而这颗吃了一半的梨也开始在腐坏中。
但奇怪的是,她的心为什么回不来了呢?
像是失落在某人身上。
“咦?飘飘姐,这梨有问题吗?”倪露儿从窗外闷声不响的爬进来,看到田飘飘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一颗半坏的梨发呆,则好奇的踮脚过去,将她手上的梨倏地抢了过去。
“露儿,快还我。”田飘飘被吓回了神,急着一转身,又把梨抢回来。
“这梨都坏了,还留它做什么?”以为是啥宝贝,结果只不过是粒啃了一半忘了吃完的烂梨嘛!
瞧飘飘姐紧张的,挺奇怪。
“不要你管,反正我瞧它可爱、顺眼。”田飘飘轻轻一笑,拿出怀中绢帕,把它仔细包好。“你怎么又来了?还没被齐士鹰捉到吗?”
倪露儿吐了吐小小的粉舌,有些怕怕的窝进被子里。“本来是被捉到了,可是我想办法,又逃走了。”尴尬的一低头.粉嫩的脸颊透着一丝诡异。“无论如何求飘飘姐帮忙,一定得让我在你这儿躲几天。”这次要再被捉到,她铁定完蛋。
因为她刚刚对那坏蛋做了差点断子绝孙的事,这会儿他恐怕正暴怒的掀瓦翻土的找她。
所以她一定得想办法找地方藏起来,万万不能冒险出去。
而最理想的地方是彩麟楼,因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那坏蛋大哥住的地方,他一定不敢乱来。
田飘飘向来没有姐妹畅谈心事,能有露儿作伴当然好。因此也不介意的上了床,跟倪露儿挤在一起促膝长谈。
当提到两人被掳的经过时,还不约而同的发出笑声。
“这么说我们是同病相怜喽!”倪露儿抱着双膝说。
“可不是,他们兄弟真是一样的自大,一样的猖狂,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抢匪。”
田飘飘只手托腮,一手紧握成拳,为他们的狂妄行径愤怒到了极点。若不是齐士麟强行把她掳来,她这会儿还安逸的待在洛阳巡抚府里,继续扮演她官家淑静的千金大小姐,哪需要吃尽苦头流浪到这里来。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看不到外面的繁华,瞧不见京城的风光了。
这样想来,到底是好还是坏呢?真教人矛盾。
看到田飘飘先是生气得张牙舞爪,然后又蹙眉叹气,一旁的倪露儿看得莫名其妙,一双眼睛好奇的眨了眨。“飘飘姐好似很苦恼。”
“对呀!”苦恼着该揍那个男人一顿,还是该感谢他。
“露儿是铁定不能走的,但是姐姐的事情倒是不用烦恼,因为露儿刚跟小坏蛋到这里来时,就听说了一件事,所以姐姐可以放心,等大坏蛋回心转意之后,自然就会放姐姐走了。”
两人刚刚谈了一会儿,决定把齐士麟和齐士鹰兄弟改名为大小坏蛋,以报复他们的蛮横。
“什么回心转意?什么放心?露儿,你在说啥事?快讲清楚。”这小妮子没头没腑的话语,让她听了一头雾水。
倪露儿一张甜美的娇颜倏地发红,抬眼瞧了田飘飘一下,然后又低下头绞扭着棉被。
“露儿听说那个大坏蛋他……”
“他怎么样?”田飘飘焦急的等待她的下文。
可是急惊风偏偏遇到慢郎中,倪露儿只讲了前面一句,后面的话就闭口闷住,再也不说了,整张脸红得像桌上的红蜡烛。
“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嘛!”田飘飘被她欲言又止的温吞样逼急了,拉着她的手用力摇晃,催她快说。
“就……就是龙阳癖。”倪露儿低喊一声,甩开田飘飘的手,遮住发红的双颊。
毕竟她是云英未嫁的姑娘,讲出这三个字很丢人的!
“什么?”田飘飘被造句话轰得有点晕头转向。“你……你是说,那个家伙是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的怪胎?”
这怎么可能?田飘飘的一双眼睛瞪得圆凸。
那他对她的屡次轻薄又算什么?
一时的转性吗?
“是真的。”倪露儿用力点头,仿佛要证明她所说的话全是真实的,斩钉截铁的说道:“当初我跟小坏蛋到这里来时,就听城里的人这样流传,连府里的下人都说,大坏蛋之所以会放弃大好前程,就是因为皇上知道他跟秦王爷有段不可告人的恋情,不得已才领取皇上赏赐的一千两黄金回乡,这件事情传得风风雨雨,几乎众人皆知。”
倪露儿言之凿凿,只差没指天立誓。
田飘飘的娇颜一阵青一阵白,一双拳头握得死紧。
可恶的齐士麟,竟然敢愚弄她,不但将她当傻瓜耍,还意图欺骗她的感情,误她姻缘,这口气如何咽得下?—;—;转身掀被下床,就朝门口拔足跑去,她要去找齐士麟问个清楚。
。。。。。。
齐士麟才刚踏进彩麟楼,还没走上石阶,就听见有人飞奔下楼的声音。
“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迎接我,一定是很想我喽?”他穿着一袭白色锦袍,迎风微扬,月色下的他看来好俊逸非凡,浑身充满魅惑的吸引力。
田飘飘被他的丰神俊朗迷得一眩,心口没来由的又加速起伏,“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是有话要问你,才会出来找你。”
这个男人像鬼,突然冒出来,好像未卜先知猜到自己要找他一样。
“真的吗?那小生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答你了。”他依然挂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容,慢慢的一步一步拾阶而上。
随着他脚步越走越近,田飘飘的心也越跳越快,双足戒慎的往后退。
察觉到她在逃避,齐士麟毫无预警的伸出健臂,将她不断往后移的身体揽进怀里。
沐浴过后的芬芳气息,随着夜风拂进他的鼻子,令他陶醉的深吸一口气,在她耳畔低声呢喃:“你真香。”
这般的挑逗轻薄,令她脸颊一红,用力推开他。“别毛手毛脚的不正经,我有话问你。”明知他这一切只是作戏,但是与他如此靠近,还是禁不住心中小鹿乱撞,真是不争气。
“你问。”他含笑地答,欣赏她的害羞无措。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还……还对我做那些事,你说喜欢我是假的对不对?”
她想听真话,不愿意被骗。
“我没必要对你说谎,我在船上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诚意。”他敛起笑容,认真的回道。
明白她一定是听到些闲言闲语了,早知道就应该带她到别的地方去,而不是来京城。
“飘儿。”他托起她细致的下巴,以无比柔情的声音说道:“今生今世除了你之外.我没有想过其他女人。”
“只有想过男人。”她立刻驳斥,没忘记露儿对她提起的流言。“你根本只喜欢男人,不爱女人。”这话一出口,心中竟然隐隐作痛。“放开我吧!没有心就别戏弄我,飘飘不是可以让你玩弄的对象。”
为免迷陷在他温暖的虚情假意里,她费力的挣开他的怀抱,极欲离去。可是他却不允许,硬是将她拉回,紧紧抱在怀里。
这般霸道令她气馁,生气的举起双手挺打他坚硬如石的胸膛,气他的虚假,也气自已的懦弱。
那一闪即浙的幽缌,难逃他精湛的目光.齐士麟原本冷凛的脸出现笑纹。“原来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我,吃起旁人的醋了。”
“你胡说!谁爱上你来着,我只是不甘心被你当作棋子任你摆布而已。”她又气又恼的跺脚,就是挣不开他的手。
死也不愿意承认心中那股揪痛的酸涩感是因为他,她不可能会爱上这个抢匪,这个大骗子的。
“即便是棋子,你也是这世上最美丽、独一无二的棋子。”他弯腰打横抱起她,迈步朝房门口走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田飘飘惊得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露儿还躲在房内,不能被他发现。
“夜里风大,站久了会着凉,当然是抱你进屋去。”他答得理所当然。
“不……不要,谁要跟你进屋去,快放开我。”瞧见他踢开虚掩的房门,田飘飘急得攀住门边的柱子,拒绝进去。
这个反应也太大了吧!齐士麟好笑的扬眉。
“不许进去,有话在这里讲清楚,以免瓜田李下遭人议论。”仓惶间,她只能想到这条烂借口。
那紧攀着门柱不放的倔强模样,像极了小女孩要不到糖时的固执。
惹得齐士麟怜爱的一笑,“小飘儿想歪了,别说我原先就没有什么坏念头,就算有,这么晚了,下人们也都回房休息了,谁还会瞧见这‘瓜田李下’的情景,而到处议论呢?”
“不管有没有人瞧见,于礼我们都不应该共处一室。”她说得义正词严,企图说服他。
可是……这男人会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什么叫守礼不腧矩吗?
要他像谦谦君子一般的守礼,晓分寸,似乎很难。
果然,就如田飘飘所想,她的烂借口非但吓阻不了他.反而让他更加趣味盎然的勾起邪笑,执意抱她进房。
“说到这个‘礼’字,在下就更应该对姑娘负责到底了,在船舱内‘孤男寡女’的生活了那些天,我要不对你的‘名节’负责,岂不 有违君子之道?万一因此而耽误了你的青春.那岂不罪过。”“鬼头军师”这个封号可不是得假的,论嘴上功夫,他可是不输给谁。
更遑论是一时心急,只想胡言乱语劝他打消念头的小飘儿。
见他走进房间,然后再用脚把门关上,其中的意图十分明显,再傻的人也猜得出来。
他的兴趣被她激起来了。
田飘飘欲哭无泪,真是弄巧成拙。“不……不用负责,只不过是同处一室而已,又不是真的做过什么事,你……你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急得舌头都打结了,冷汗直冒,焦急的看着内房,希望露儿已经聪明的跳窗逃走,什么也没听见。
不然这个误会可大了。
“怎么会没做过什么事?我把你从巡抚府里掳出来,还关在船上好几天,咱们曾经肌肤相亲,也嘴对嘴的轻薄过你,如此重大事情,怎么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他一边把自己说得十恶不赦,一边又道貌岸然的像个顽固文人,坚持负起责任,听得人都迷糊了。
不明白真相的人,还以为他真是一时情迷做错,极欲负起责任的好人。
“只不过是嘴碰嘴这样的小事,公子就别放在心上,不用负起什么责任了。”她紧张的摇动双手。
奇怪,自己怎么会把话题兜到这上面来了?她不是应该质问他利用自己的事情才对吗?怎么会搅得一团乱?
“嘴碰嘴的小事?这么说姑娘认为这是稀松平常,随时都可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用放在心上了?”他放心的吁一口气。
田飘飘直点头,急忙附和,“当然是平常都可以做的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不用放在心上。”
只要他别把责任硬往自己身上套,坚持说要娶她就行了,其他随便怎么讲都无所滑。
“真的没关系?”齐士麟的双眸闪出狡点的光芒,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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