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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与什么人见面都可以,大大方方的。见谁不行?
为什么要隐密起来。一般来说。就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上个月,陆言大量收购药材的时候,严五在钱庄取了三万两的银票。没有两天,这些银票却由陆言的手中流了出来。”刚刚还疑惑的众人。一下子的就肯定这两人有着秘密的关系了。三万两,可不是少数目。如果是严家在后面支持陆言,所以陆言才会对于亏多少钱并不在意。
“是严五个人的行为?还是严正的命令?”
如棋摇了摇头,“不知道。”
“要不要去严十哪里试探一下?”
如棋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动了起来,知道是严家在做事,没有理由放着严家不管,让她不断的针对慕容家的。
……
如祖,如祖一暗一明的出手,让陆言焦头烂额。
严五只给了他三万两,最后他却亏了六万多,有三万多得他自己承担,不是没有想过让严五给他垫上,甚至他也找到了严五问要钱了,可是严五甩了他一句,谁让你这样的拼?
是的,严五是让陆言对付慕容家,他给陆言的命令是在暗地里拖垮慕容家,拖着慕容家进步,壮大的步子,不让慕容家在城里独大。
可是陆言却想做得漂亮,在严五那里拿到更多的资源,得到严五更多的信任,所以他有点晕头的,拼了。
在严五那里拿不到钱,接着供货出现了问题,生意被同行抢了,外面也传出了他做了亏本的生意急需钱周传,落井下石的人立刻出现了。做生意那一个不是十锅九盖,左盖盖,右掩掩的,能过去,钱就会下自己的袋子里了。现在一个个全都追着陆言,要收回陆言欠着他们的。
资金本来就够紧了,还被人追着要钱,日子当然不好过了。
坐在铺子里,陆言这时才想到,慕容在家这一趟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的亏损,如果慕容家用五折将货卖了,那慕容家才会亏了那些货的钱,可是在最后的关头,守贤将如宗揪了回去,他却为了一口气,为了在严五的面前一点所谓的分数,将手上高价收回来的货卖了。
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那么的冲动。
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现在最重要的想办法将亏损的补回来才是正路。
到慕容家去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如宗被揪回家的那一天喊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陆言的耳边响起,接着,如宗跳了出来,喊着,陆言敢与他打对台,敢害他被老爹揪回家,害他丢人,这仇,他一定要报。慕容家果然就针对着陆言的生意做起了价格战。就冲这一点,陆言知道,慕容家是不会借钱给自己的。
雪上加霜,是形容陆言现在的情况的。
陆言已经算过了,近段日子里所赚的钱,全亏了,还将以前赚下的老本也亏出去了好多。刚买的宅子一定要卖了,田,地,甚至铺子也得卖了。看着自己算出来的账,气得陆言几乎晕过去。在下那个最后的决定的时候,他没有想过严五会放弃他,最后的结果要他承担。他也没有想过慕容如宗竟然还会跳出来痛打他。
回到家里,他看着守兰靠了过来,气不打一处。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没有你,我会亏了三万多?”
哭着,抖着,却不敢驳陆言的话。
看着这样的守兰。陆言更气了,他一甩袖子,离开了宅子。
直奔着慕容家而来了。
没有被迎进门。
站在慕容家的大门外,陆言的心情非常的不好。“我要见慕容守良,告诉他,不见我,他会后悔的。”
管家打量陆言,“陆姑爷,你说说什么事,好让小的进去回话。”主子之间的事,做下人管不着,而且最基本的礼。下人必须得做足。
眼一瞪。“告诉他。不想他四个女儿嫁不掉,就撤了针对我生意的行为,还得陪我三万。不五万两。否则,我会让他四位千金一辈子窝在家里。别想要嫁人了。”
管家一听这可不得了。
连忙进去禀报。
守良一听,火气也就上来了。
找了找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卷起袖子就往外走了。
管家一看主子生气了,这事,不适合闹大,让人开了小门,让陆言进了慕容家。
就是外院的壁照后面,守良与陆言相遇了。
守良一手揪上了陆言的衣襟,“敢动我的女儿?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着就来两拳,两拳都落在陆言的肚子上。痛得陆言像虾子一般整个个卷曲了起来。
一个是长年下地工作的农夫,虽然这几年没有下地,可是身体的强壮可不是陆言这样的书生可以比得上的,陆言在守良的手下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我的要求是你撤了,对我生意的针对行为,陪我五万两,将慕容家生意下线的总承包给我做,否则我休了守兰,你还记得不,守兰可是疯子,只要我休了她,说她入门五年没所出,说她是疯子,不要说整个清水里,就是全国也不会有人娶你那四个宝贝的闺女。”在一轮的痛过去了的时候,陆言立刻说出了他的底牌。
不冲别的,就冲陆言最后一句,不会有人娶你那四个宝贝闺女,就足够让守良发飙了,拳头再一次的落下,这一次不再局限于陆言的肚子了,脸上,身上,能下拳头的地方,陆言都挨上了。
慕容家里的其他也人收到了消息,赶过来了。
也由下人,管家的嘴里知道事情的过程。
如光,如耀几兄弟已经撸起了袖子,一个个磨拳擦掌的,就要上前揍陆言。
守礼将人拦住了,让守贤与他一起上前,拉开了守良,“不用生气,我家的闺女不会没有人要的。”他也乘机在陆言的身上下了两脚。
守良放开了陆言,很不耻的呸了陆言一下。
“遗传的疯病,没所出,谁敢娶啊?不是我,守菊会嫁得出,不是我,守菊能嫁进李家?没我,她们四个也别想嫁人了,只要你们不同意我所说的话,我就休了守兰,我会将慕容家的女人都身患恶疾的事给你们好好的宣传。咳。被休的守兰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们别想抵赖了,跑不掉的。哈哈,咳,咳!”高兴于自己计划的陆言坐在地位笑了起来。
“你错了,如果我姑一直没有嫁掉,那是我们家的问题,可是她嫁了,所以,那就是你们陆家的问题了,一个疯子,正常人会娶不,不会,所以守兰不是在我们家里疯掉的,是陆家害她疯掉的。是你陆言害她疯掉的。就冲你娶了我姑这一点,她就不是一个疯子。至于你所说我姑没所出,你可以用这一点休了我姑,可是你陆家害到我姑疯了,就冲这一点,我们慕容家就不会让你陆家言有好日子过。”如祖上前两步,脸与陆言的脸靠得近近的,“我姑在你家过得好好,你就过得好好,我姑日子不好过,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这话是我慕容如祖说的。”扔下了话,如祖嗖一将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轻轻的在陆言的头上敲了一下,“记着,我慕容如祖说过的话。”
陆言看着如祖,莫名的打起了颤抖。
“管家,送陆姑爷回去。”守礼向管家挥了挥手,管家立刻叫了下人行动起来。
马车之上。
“城里的情况太复杂了,不适合我姑生活,镇上,你陆家的老家,那里的环境,我姑会比较喜欢。”如宗在马车的边上继续关照着陆言。
……
☆、第361章 反击
一进陆家。
守兰得知了消息,立刻就迎了上来。
陆言一看到守兰,想起了在慕容家的遭遇,气立刻上来了,恶也向胆边生了,向着守兰就是一巴掌。
捂着脸,守兰蹲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言。
第二次了,为什么她要被打,还要被打两次?
想哭,不敢,想发飙,不敢,守兰不知道可以如何。只能低着头抖着抽咽了起来。
看到守兰这样的表现,陆言无名火大起,很想揪着守兰再打一次,可是身体上的痛,让他不得不放弃。
由下人扶进了屋子,请了大夫。
天色,慢慢的暗了。
“噼劈啪啪!”的一阵爆响声。
“让你打我姑,让你打我姑,我告诉你,你打我姑一次,我就打你两次,现在先打着一次,洗干擦净的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打你第二次了。”
夜里,陆言被人打了,在他自己的房间里被打了。
如果不是身上有着大量的新伤,陆言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可是身上的痛,不断的告诉说他,他真的在自己的家里被打了,而且还有一次在等着他。
心提着,吊着胆。
他不想回镇子上,那里不是他陆言发展的地方,那里不是陆言展所长的地方,那里不是陆言最终所呆的地方。可是不回去行么?感觉是不行的,因为债主天天上门来!
过了三天。
陆言一时忍不住的,再一次打了守兰。
当晚的夜里。他再被打了,第二天的夜里又被打了,来人留了话,剩下的一次。留着。
陆言怕了,他终于怕了,打心底的怕了。
……
陆言害怕了,精神与*双重的打击。能不怕?被人打了,加上天天都有人追着他讨债,日子是十分的不好过,终于陆言卖了东西,一家子暂时搬回到了镇上。
一搬回镇上,立刻的追他债的人少了,(还了一些的债,剩下的,因为距离远了。不方便天天上门。感觉少了)。
日子终于能过下去了。
……
如光揉了揉手。“陆言的骨头还挺硬的,都被打成那样都不喊一声的痛。”
如祖白了如光一眼,你捂着陆言的嘴。他怎么喊出声呢?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在晚上这样去打人。感觉怎么想都觉得挺爽的。
“让人看好陆言了?”如光问。
“看好了,他家的下人,有三个是我的人了,有钱收,又不用做什么,谁不干?虽然姑不怎么好,可是我也不想看着慕容家的人被欺负去了。”
如光点了点头。
……
少了陆言。
宋家的守梅,李家的守菊感觉更安份了。
能不安份么?
陆言的下场明摆在了那里。
慕容家里的人感觉舒服多了,对付外人,心狠点,手辣点没有什么,可是对付自己人,也要这样下手,心里的感觉就是不怎么好过。虽然大家都不怎么当守梅三姐妹是自己人。
也在这时,严家的生意出现了问题,在城郊的一个仓库莫名的起了火,烧了一批即将要交给客人的货。
严家的严五有点焦头烂额,因为那货并不是说有钱就能买得到的。那是一批上好的丝绸。
规格是一等一的。
没有了货,有两条路子可走,一是赔双倍的定金,双倍也就是十二万两。二就是给货了。
对于严家来说,十二万两,也是一件心痛的事。更重要的是,并不是赔钱了,事情就了了,赔了钱,严家的声誉还是会受损的。生意人,最看重的就是信誉。
于是严家选择在市场之上收购一批货,赔给客人,这样做损失会少一些。
可是上好的丝绸可不是想收就有的。
风声放出了,问了相熟的,清水城里竟然没有一点货可以让严家收购。多方打听,慕容家的手上有。
为什么?因为慕容家想要在清水城里开一家衣饰铺子,这铺子是给慕容家给大姑娘作嫁妆的。三年之后,慕容家的大姑娘就出嫁了,现在慕容家正在准备着。所以在前一段时间,适合的布料,丝绸,慕容家就收购了不少。已经与东方顺心商议过了,如琴与他的婚事改在如琴十八岁,也就是慕容家守丧完毕之后。
严五立刻就盯上了慕容家。
只要能从慕容家的手上拿手货,他可以少赔许多,如果慕容家懂得做人,以一个低价给他,他甚至一点也不用亏,还能赚上一些。
主意打定了,严五约见了守礼,在他的眼里,慕容家说事的人,应该是当官的慕容守礼。就像严家,严正是不怎么管生意上的事,可是正因为有严正,才会有严家,所以说事的就一定严正。
一见面,见了礼,双方落坐,守礼打量起严五,身形肥胖,一双小眼睛,眯眯的也正在打量着守礼,肚满肠肥,一肚子坏水,正是守礼对严五的感觉,“慕容大哥,这一次约见你,是在下需要一批丝绸,刚好得知你的手上有,所以……!”
“抱歉,生意的事,你找错人了。”守礼向严五拱了拱手,表示爱莫能助。其实守礼并不想见这严五,严五在陆言的背后这事,整个慕容家的人都知道,可是严五没有走到前面来,两家也没有正式的撕破脸,所以,守礼来了。来看看严五打什么主意。
“慕容大哥,你是慕容家里的当家人,怎的就爱莫能助呢?”严五十分不高兴,他觉得这慕容守礼十分的不上道,自己可是体表严家与他谈生意,他竟然敢拒绝。
“严公子。你错了,在下并不是慕容家一家之主,而且容在下纠正你的称呼,守礼在家里排行第二。并不是老大。”
严五的眯眯眼瞪大了一丝,“一句话,我需要慕容家手上的丝绸。你让给我,我向我爹给你说好话。三年之后,你复任,给你某一个好位置,别到什么穷乡僻壤里当什么知县了。跟着严家走,吃香喝辣少不了你的。”他拿出了他的底牌,他要严家的力量让守礼屈服。
“能任一方知县,是在下的心愿,高官厚禄,却吃不知味并不是在下所喜。抱歉。告辞了。”
说着。守礼起来了。他不想与严五多说半句,他在官场上混的日子并不久,可是却知道一个道理。站队是重要,可是跟对人更重要。跟在一个会害自己的严家的身后。最后的结果,只能成为炮灰而已。
看到守礼这样的不给面子,严五生气了,他一拍桌子,“哼,给脸不要脸,我看你怎么在官场里混。”
……
守礼不甩他,严五又通过其他人找上了守贤,可是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慕容家的说事人是慕容守良,找错人了。错了一次,再错第二次,这气得严五火气顿起。
其实不是守礼,与守贤没有这么一点的说事的权力,而是他们都清楚,这货是如宗他们收回来的,他们正计划着要在严五的身上拿一个公道。所以这货是说什么也不能卖。最少不是他们俩拿去卖。
除了生气,严五还只能是生气,因为他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不但清水城里的丝绸被慕容家收购光了,甚至附近几个城的丝绸也没有了。
在这个时候,严五也下意识的觉得到慕容家是针对他了。
难道慕容家已经知道,陆言身后的人是自己?
可是自己与陆言每一次见面都非常的隐闭,不可能被发现的。
是那么巧?
严五却不相信。
没有了货。那只能赔钱?
不!
那样亏得太多了。
派出更多的下人,向四方散去,怎样也要收到货回来。
……
两天过去了。
一个下人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匹质量很好的丝绸,是由一丝小铺子的布店里找回来的,价格比一批批的购买当然贵上许多了。
能有货。
虽然贵却让严五看到了希望。
让人一算,如果他要的货,全都用这一种方式收回来,比起赔双倍的定,还是有一点的距离。
几乎是立刻的,下令,在小铺子里全力的找质量上乘的丝绸。
三天过去,收回来五份之一,清水附近的大镇小镇上要不没有货,有货在手的,都提价了。
贵了!
收还是不收?
收!
不收,那五分之一就等于是赔出去了。
两天,价格不断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