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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单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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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度假般的愉悦心情里。
接下来,小李按部就班的帮助筱岑联系家庭医生,根据加拿大的医疗体制,孕妇必须要经由家庭医生的推荐才能到医院生产。例行的孕检也简单到只给筱岑开了些维生素。虽然种种繁琐和与国内医院的不同使筱岑有些疲惫不堪,但面对即将来临的孩子,她满怀着希望和憧憬。看着华政明在投入到这个陌生环境里的如脱胎换骨般的轻松自在,筱岑竟在心里有就在这里与他不闻不问的过完此生的妄想。可现实让他放下一切简直是痴人说梦的胡话罢了。
转眼到了预产期,筱岑入院等待生产,之前的检查,医生明确的告诉筱岑建议她顺产。妈妈担心筱岑的身体。小李给他们解释了医生的建议。国外的医院都提倡孕妇能自己生,这是他们奉行的一贯制度,除非有存在风险的特例。筱岑看来身体和孩子的状况都不会有问题,希望他们可以考虑到顺产好恢复的好处。最后,华政明同意了。
在经过10多个小时第一产程的阵痛后,筱岑被推入了产房,坐卧在产椅上,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像一口一口在撕扯筱岑的血肉。华政明看着筱岑几近崩溃的表情,一股由衷的心疼涌上心头。他握着筱岑的手,想以此来给她力量。筱岑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华政明的皮肤,那种绝境般的疼痛已经在他的手上印出殷红的血印。他亲吻筱岑大汗淋漓的额头,不断的鼓励着筱岑,他近乎哀求的声音让此刻的华政明温柔的像只乞讨欢心的猫。筱岑的意志坚韧的很,她一次一次的用力、呼气,当她用哀求和绝望的眼睛望向华政明时,华政明的眼泪也不由的涌了出来。生产太漫长了,一个女人如浴火重生般的刻骨疼痛是任何一个在场的旁人所不能感受的。每一个面临这样绝境的女人此时都想着什么呢?是求饶般的无助?还是悔恨到厌恶身边的男人?可有一点是共通的,当她们看到自己的孩子还带着胎液被抱到自己怀里体触时,那种心与心的通透和震撼是每个母亲都会有的欣慰和幸福。筱岑吸着氧气,眼前已闪现了斑驳的星点,她觉得她快要支持不住了。她听到医生不断的喊着:“One more time,push!!Good job!”她用尽全身最后的一股力气,疲倦地晕了过去。
孩子出生了,是个健康的男婴。
筱岑渐渐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了华政明。华政明咧开嘴,扭着筱岑的鼻子说:“宝贝,你给我生了个儿子!”筱岑笑着,转头看着身边皱皱的小人儿。他长的漂亮极了,浓密的头发和睫毛很像华政明。她用手轻轻触了触孩子的鼻子,软软的触感震慑着筱岑的内心:这就是我的孩子么?那个一直在我肚子里和我说话的小人儿现在就活生生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会自己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还渐渐的会有自己的意识,感谢上帝他是如此健康。经过了圣水的洗礼,他一定会顺利的成长。
筱岑流着泪看着华政明,两个人十指相握,久久无语。
第二十一章 异欢
    筱岑生产后的一个星期就可以在屋子里活动了。对于坐月子,筱岑的妈妈一点都不敢马虎。她按照自己的经验谨慎的安排饮食和起居。而其他的琐事还真难为了华政明这个大男人。在他的年纪,经历过三次坐爸爸的惊喜,然而不论是成熟度还是重视度的原因,他都不曾在妻子身边看护过。这次,他是第四次做爸爸,竟然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来伺侯筱岑实属难得。他亲自开车去somerset west的唐人街去买筱岑爱吃的东西,像一个普通的父亲操持着家里的大小事。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的原因,如今的华政明在父亲光环的照射下,有褪去浮华的那种味道。这个骨子里有太多居家倾向的男人做起这些事情来有难得的得心应手。
华政明早已取好了儿子的名字-华越洋。小名就叫天天。华政明对这个小名的诠释是“只手遮天”希望他也有自己的魄力。而筱岑更愿意理解为快乐地享受生活的每一天。说起华政明给孩子取的名字,多少有些守旧的思想。他把孩子名字中最后的“洋”字都延用开来,像老一辈的人取名字都靠家谱排字,你这一辈轮到哪个字就用哪个字,改都不能改一样。华政明的大儿子和大女儿叫华承洋和华婧洋,二儿子在香港出生,取名华燊洋,而如今的小儿子取名越洋也有它真实的寓意在里面。这样看来,华政明似乎在有意印证着这些孩子的归属。在他的心里估计是想把这些孩子刻上自己功勋的记号了。
这个小东西现在已经有一个月大,样子多半像华政明。但皮肤白皙,这一点倒是得了筱岑的真传。华政明有些失望的和筱岑开玩笑:“儿子应该长得像你,性格像我,那就完美了。”  
  筱岑不服气的说:“你的意思是他不好看了?不好看还不是随你!”
华政明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过筱岑手里的天天,嘴里哼哼唧唧的逗儿子开心,这个才一个月的孩子竟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黑晶晶的眼珠注视着华政明表情的变化,脸部也有抽动的模仿欲望。华政明喜出望外的叫着:“嘿~咱儿子太聪明了,你瞧他都会乐了。哈哈,像你,爱乐。”
华政明爱孩子,由衷的爱。
渥太华的秋天比北京冷些,然而,随处的树木和枫叶在这个时节为这个城市增添了雍容华贵之意,热烈盛情随处可见。筱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他们经常步行穿梭在市中心的某个角落,在里多运河旁的Rideau Center,他们疯狂购物。在ByWard Market浓郁的欧洲气氛里徜徉,累了就在露天的咖啡馆休息聊天。华政明感到从未有过的年轻,而筱岑也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知是做了母亲的缘故还是其他,华政明感知到这点时,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她的世界迷网,他猛然发现,这样的状态和生活才是她应该在的世界里啊!他有些被筱岑的气场催眠了,更或许是渥太华的闲适感染了他也说不定。他突然反省,自己的生活为什么要那么累?为了金钱和权势。那么金钱和权势得到了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的生活。他发现自己始终在这样的怪圈里轮回。得到、满足;得到、麻木;得到、失去……
原来,她一直是了解的,只是她把深深的了解化成了反抗的沉默。她与世界形成了一道厚厚的但透明的墙。她看得到外界,但外界看到她的只是被打上了马赛克的模糊影像。她一直想要寻得一种平衡,这是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妥协的姿态。可她的姿态高傲如竹,又迷惘如兔,叫人恨爱交加。
第二十二章 晨曦
    华政明就在筱岑的世界和渥太华懒散而祥和的氛围里放纵着自己的精神。他想走进,又望而却步。
这年的12月24日圣诞夜,渥太华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圣诞彩灯点缀着国会山和联邦林荫大道,在白皑皑的瑞雪的映衬下,美不胜收。渥太华成了不夜天。
华政明和筱岑参加了这里的华商联合会组织的庆祝活动。在这个异乡的国度里,过着陌生的节日却也兴奋莫名。酒会的气氛热烈,想必远离故土的这些人都有着各自难以言语的孤独乡愁。筱岑端着酒杯,华贵的礼服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恰到好处。她的身材恢复的不错,显然是产后经常运动的结果。华政明正在与一个刚认识的台湾人谈着什么,两个男人投机到时不时发出豪爽的笑声。筱岑走到一处静静的角落,透过大厦的玻璃窗,看着外面不知名的街道,不时有烟火绽放在浩瀚的夜空,这样的场景像是在国内一样的熟悉。
这时,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问:“你好,就一个人么?”
筱岑回头寻着声音,正好撞见对方坦诚的眼睛。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男子探寻的问候:“你好?”
筱岑点头回到:“你好。”
对方显然很高兴,自我介绍到:“你好,我是刘臣浩,刚才还以为你是日本人。”
筱岑笑了笑,顺势伸出手,“你好,我叫……单果。”
“善果?好名字。你是北京人吧?你笑起来好像日本人呢。”筱岑看着面前这个英气逼人的青年,他像是在这边长大的二代移民,二十左右的年纪,气质优雅,谈吐真诚。
“我的老家也在北京,东四那边儿,听说现在那边都已经拆了,不过,我都没有印象了,5岁就来这边了。不过,最近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爸已经同意了。”刘臣浩用有些蹩脚的北京话和筱岑攀谈着。他的儿化音听起来奇怪得惹人发笑。筱岑禁不住笑了笑,刘臣浩看着筱岑笑,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糗态。但他已经被筱岑的笑感染,也不好意思的跟着笑起来。
筱岑耸耸肩说道:“看来,在回国之前,你得先练好普通话才行。”
刘臣浩笑道:“是、是、是,你的普通话很标准啊,现在在这边居住还是?”
筱岑回答:“我是来旅行的,就要回去了。”筱岑看着眼前的这个可爱的男孩,突然好想自己的天天,看了看表,她和华政明已经在这个派对上玩了2个小时了,她向男孩刘臣浩告别,寻着华政明的身影,准备回去。
刘臣浩似乎还没有得到想要的谈资,他执着的追问:“可不可以给我你的电话?……我回国也不会太陌生。”刘臣浩思索着最后一句的这个理由会不会有些牵强,竟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筱岑看着这个男孩的诚恳,笑了笑,她用手沾着杯中的红酒在旁边的一张玻璃桌面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热情的说:“好吧,欢迎你回国看看,有事可以找我。”然后,就绕过正在交谊舞的人群,找到了华政明。
回来的路上,华政明把车开得很慢,他一直在和筱岑谈论刚认识的台湾人,筱岑的心里都是天天,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一切已经被那个正在一天天成长的精灵替代。华政明注意到筱岑的心不在焉,他慢慢从操控台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只卡通圣诞袜交给筱岑,并用故意的粗重嗓音说:“这是圣诞老人托我给你的,打开看看。”筱岑笑着,打开袜口,里面装着一个青绿色的方盒,这是TIFFANY特有的颜色。筱岑打开盒子,一枚足有1。5克拉的方形公主钻亮闪闪得映在筱岑眼前。华政明温柔的说:“以后,好好待着咱们的孩子,什么事都有我呢,知道么。”
筱岑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们说钻石就是女人的眼泪,可现在筱岑的眼泪并不是她心仪已久的这款LUCIDA,而是,华政明如孩子又像父亲的这股庞大的爱,是他让自己成长了么?她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让她的一些认识变了。华政明也泪光晶莹的给筱岑拭去泪水,筱岑默默的将那枚LUCIDA套进左手无名指。最后她再一次确定,是有什么已经变了。2002年就这样过去了,她收获了希望。转头看向华政明,她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觉得幸福无比……
第二部分  终
第二十三章 质变
    华政明带着筱岑和孩子,以及筱岑的妈妈,在2006年1月回到了北京。
保安福安开着华政明那辆就算在天子脚下的北京也及其罕少的劳丝莱斯来接他们,华政明的这辆名车平时最多的还是放在车库里,不轻易开出来。今天他之所以要破例,多少有些凯旋的意思。
天子脚下的这些较传统的富豪们,往往有着如这座城市般的深邃和低调。似乎这也是中国几千年来沉淀下来的智慧:藏而不露。他不是作给什么人看,而是在心里由衷的高兴。对于女人来说,像华政明这样的人似乎太好伺侯了,只要对他衷心不二,温柔疼爱,甚至常说些挂了糖色的甜言蜜语,就会把他美到天上去。但是,这些最简单的讨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让他入心的。这样看来,华政明还很纯情,其实,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地位和经历,他和筱岑似乎是同道中人,就从他对这个毫无招数的筱岑如此上心就能可见一斑了。 所以,筱岑的妈妈都不止一次的提醒筱岑,认识华政明这样不多见的纯情富豪算是她的福气了。
筱岑的样子有了些改动,头发已经披肩而坠直至腰际,左右各半的分际露出光滑的额头。这样的发型让她不知不觉更有了神秘的美感。她依旧喜欢纯棉或丝绸的装扮,筱岑为此给了自己选择它们的理由:纯棉是她的心,而丝绸是她的情。像现在她身长穿的这款特别的绸缎羽绒大衣,就有无法复制的柔美,腰间束起的腰带打了随意的花结,显得身材修长挺拔。她不常穿高跟鞋,但今天穿起来似乎有了成熟的韵味。这件衣服是她在渥太华的一间不起眼的裁缝店订做的,样子是筱岑的设计,面料也是她自己挑选的,然而,最让筱岑钦佩的是老裁缝的裁剪工艺,整件羽绒大衣完全没有臃肿的感觉,帖合着筱岑的身线,完美至极。这样的装扮也让华政明不禁赞赏她的穿衣品位。她对美感的敏锐要算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了,就从她指导的华政明的穿着来看就可见一斑。
此时,面前的这个筱岑推着行李车,坚定地走在华政明的身边,从前的筱岑已经躲到看不见的角落,并随着渐长的心智,像科幻片的情节一样,如分子的分裂,飘散在这样依旧寒冷的空气中,不见踪影。
筱岑的家特别整理出了婴儿房,当初华政明三室一厅的预见如此之快地派上了用场。于是整个房子被填满,华政明、筱岑、筱岑的妈妈、围绕在天天周围,乐此不疲!
华政明和筱岑的关系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公之于众”了。但华政明在平衡筱岑与秦月的关系上有谁都说不出的恰到好处。因为,他全然让两个女人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感觉不到他的爱是被分开的,至于谁得到的多少,只有华政明心里有数。在他的心里不存在两边讨好的疲惫担忧。他相信他所选的女人都是能够接受现有的人,如果哪一边有争风吃醋的不悦,那都是其自找苦吃的愚蠢行为。家庭的稳固和睦是他事业的基础,所以,他在处理家事方面,有了然于心的重视和把握,这似乎也是他成熟男人的基本伎俩。
这年春节,华政明是和秦月带着孩子在上海过的,秦月的父母尚在,两个骨子里有浓重的上海情节的老人对华政明这个女婿是爱的不得了。华政明对老人特别尊敬和孝顺,就拿他的父母来说,他的爸爸是一个老当益壮的老顽童,性格开朗,喜欢游山玩水,华政明送给老人的奥迪车就成了老人最大的玩具。他嘴甜心孝的口碑让两边的老人交口称赞。这也是华政明最可爱的地方,看起来,这个男人的好真是无懈可击。
大年夜,一家人在上海徐汇区的高档公寓里包饺子,这栋房子是去年华政明给二老买下的,华政明看着电视,和燊洋摆弄着卡丁车玩具。突然,他想起小儿子天天,然后,悄悄来到卧室,重开了手机,拨通了筱岑的电话。筱岑正在给天天换尿裤,她把电话夹在耳朵上,已经有些娴熟得操作着。
“干嘛丫?想我们娘俩儿啦!”听到筱岑愉悦的声音,华政明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你大爷的!干嘛呢?”这是华政明习惯的爱语,也是他们的默契。
筱岑咯咯的乐了起来,“你大爷,我给宝宝换尿布呢,他又尿了。”
华政明呵呵得乐了起来,眼睛闪着璀璨的光。
“你让儿子听电话。”
“干嘛?他又不会说话。”
“你让他乐一个,我想听听。”
筱岑把电话调到免提,然后举起天天说:“宝贝,爸爸想你了呦,给爸爸乐一个。”
小天天像听懂了似的,看着筱岑咯咯得乐了起来,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呢喃着,像在和远方的爸爸说着话。华政明在听筒里听着儿子的声音,嘴里叫着:“儿子(zei),儿子。”美在心里,怒放在脸上。
秦月在卧室门外虚掩的缝隙中,看着华政明的喜悦,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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