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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段时间,我不再去网上聊天室,我不敢去开QQ,因为我不想回味和帘儿一起的日子,因为我不能忍受没有帘儿的尴尬……
当然,网还是要上的!在网上,我疯狂的找寻着各种关于证券的资料,并于几天以后很荣幸的没有经的起某某报上的某某机构的诱惑买入了我入市后的第一只股票一汽轿车(000800),买入市价4。61元。此后,我一直都在眼睁睁的盯着大智慧发愣,希望我的股票市值可以成几何级数的向上增长……
新的学期开学了,我也没有再去上自习,因为上自习一不会拿到好成绩评奖学金,二不会有再王佩佩相陪的气氛……
上课,我总是匆匆的最后一个走进教室,随身携带着一本小说,……
我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很忙很忙,我尽力在闲荡中找一些事做,我尽力的不再有意无意的将目光移向王佩佩……
有时我会在目光偷偷撇向王佩佩的刹那,发现王佩佩也在回头做着和我同样的动作。看着王佩佩扫向自己的那一眼,我一般都会心虚又腼腆的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猿又意马的转过头去没话找话的和身旁同学说着一些莫名其妙连自己都不着头脑的话……
当然有时王佩佩也会粉脸羞红眼神幽怨的先转过头去,那时我就会忍俊不禁,尽管我想像得到自己笑的是多么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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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三月十多号的一天,上网十点的课,我早早的起床八点多就跑到岳勇他们寝室上网……
“走了,上课去啦!”
岳勇他们寝室吆吆喝喝的上课声把我从一汽连续攀升的走势图中拉到了现实……
我眼睛一动不动,随口就是一句,“我不去了,点名的话叫牛粪帮我请个假!”
床上已经穿了一半衣服的岳勇听到我这样说,三两下又把穿上的衣服撕扯了下来,再次钻在被子里,“我也不去了!”。
“你们两个贱人死定了?”,12点刚过,牛粪就跑了回来。
“怎么了?”
“贺总(班主任在我们私下的绰号)要你们去一下!”
“点名了?我不是要你……”
还没有等我说完,牛粪就接了上来,“代课老师点名我可以帮你应,系里又不点名,直接清了下人数,让班长报人上去的!”
“日哦!”
喊岳勇起床吃饭,然后一起去系办。“你为什么缺课?”刚上去,贺总就朝我开火。
“生病了不舒服!”我低下头应了一句,又补充着说道:“我都让刘峰给我请假了!”
“那请假条呢?”
“早上那么冷,我病的连床都起不来,怎么写请假条呢?”
贺总轻蔑似的朝我笑了笑,问道:“你就这点素质,连最起码的尊师重教都不懂?”
我无语!
贺总洗刷完我,矛头又指向了岳勇:“你呢?自己说,你都在我这保证过几次了?”
岳勇无言应答低下头去。
贺总得理不让人,“早就说过要给你家里打电话的,今天我们一起打!”说着,贺总指了指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你自己拨号!”
岳勇好像被这句话给激怒了,抬起头来顶撞,“贺老师,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自己做的事我自己做的了主!处罚、警告甚至开除我都认,但请你不要影响我家人!”
贺总气结!
当然,做什么都有代价的,岳勇的豪情也没例外。直到好久以后,当我和岳勇在系里左冲右突却始终得不到相应的报酬回应之时,我才知道岳勇这句话真是意义深远而又重大!牛粪后来也曾悄悄的对我说:“贺总对你和岳勇那次的态度很不满!”
“悍!一句话就顶的贺总无言以对。我简直佩服死你了!”回寝室的路上,我兴高采烈的向岳勇说道。
“那种B人,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神气间,显示出岳勇自己好像也为他刚才所表现出的豪情折服似的。
“贱人!”,我也附和着骂。
岳勇忽然转过头来,“我外面已经看好房了,周末帮我搬家!”
“你和穆颜一起坐?”
“废鸡巴话!”岳勇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电脑放你们寝室,你先用着,呆会回去就搬!”
“不用、不用!”我受宠若惊。
“穆颜说她把家里的搬过去,我俩一台就够了!”
“我也用不着!”对那么大件的东西,我有点承受不起的感觉!
“你B炒股不是要用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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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把岳勇电脑搬到寝室,我伤感地打开了久违了的QQ。的确,至帘儿没有给我回短信的那天起,我一直就没有看QQ。我怕,我怕碰上帘儿无法面对的尴尬,我更怕没有帘儿无人面对的尴尬,……
“滴滴滴”的响声提示我有消息。当然,长久没有开QQ,是积攒了不少广告。终于在点了三个又三个广告的时候,弹出了两条有内容的消息:“我的手机掉了,以后有事给我打寝室电话!”“怎么两周都不来了?你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我晕!”,一直都以为她不要我了呢?难怪她不给我回短信?我急急忙忙翻出这两条消息发出的时间。
第一条,“(2002…2…2218:15:02)帘儿低下”
第二条,“(2002…2…2920:23:13)帘儿低下”
都是周末。
曾经以为错过了的,永远都捡拾不起的那段感情一时间又重新回到我的身旁,我该如何面对?我不知道,前段时间令自己伤心了绝望了的究竟是帘儿还是王佩佩,或者是两者都有。但我清楚的感觉的到,帘儿的这两句话对那时的我有着多么重大的作用?因为,就在看到她那句话的一瞬间,我知道了自己这一段迷醉恍惚的生活将会成为永远的过去时……
因为,在这个世界的某一角落里,还有一个值得我爱戴值得我等待的人。等她,一万年不长,我亲爱的恐龙情人!
只是,离她最后一次发信息都已相距10天有余,没有我的答复她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很苦很累?她是不是和我一样的伤心绝望?
我讨厌自己,我恨自己!
我不能谅解自己的主观臆断给帘儿带来了多少无奈与哀愁,我不能宽恕自己的粗心大意让帘儿多了太多太多的叹息与眼泪,我更不能明白自己对帘儿的感情为什么会有如此深的不信任?
迫不及待地我跑到楼下给帘儿打电话,“你好!”,电话里传来了帘儿甜甜的声音。
迷恋过割舍过,那一段缠绵的爱情柔柔的软软的缓缓的向我袭卷而来。那一瞬间,我拿电话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发抖。那一瞬间,所有想说的话所有想表的情一下子全部涌到了喉咙口却颤抖的说不出来。
“喂!”帘儿轻轻的应了一声,问道:“是你么?”
“是的!”我千言万语愣是没有说出口。
“谢谢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帘儿客气的话语把我那颗愧疚的心一点点的撕裂,撕裂……
痛,在一点一点的侵蚀……
“对不起!”那笨拙的道歉,“我给你发过短信,你没回。所以我以为你……!”见那边不说,我又补充着说道,“你说过你想忘了我的!我不知道你手机丢了的,真的!”
迟疑着,那边终于说话了,幽幽的语气:“可是,这么多天……?”
“因为你,我怕上网,我怕见到你,我更怕见不到你!这么多天,我今天是第一次开QQ!”
抽泣着,帘儿接道:“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多天来,我……”
“我知道!”不等她说完,我就接了上去:“等一个人,是心痛心酸,是失望,是绝望!”,一下子间我打开了话匣子,“我知道的!我也等过你,我等你回短信、我等你打电话,可惜我等到的只有失望!”
慢慢的,帘儿的抽泣声低了下去,“对不起!我该给你打电话的!我没有想到你会不开QQ。”
“不,都是我不小心,我本该上网看看的!”说着,我问她:“你手机是怎么丢了的?”
沉吟了半晌,她说:“我手机没丢,是爸爸不让我带了!”
“为什么?”我惊奇的问。
“因为、因为……”帘儿迟疑着不知怎么回答。
直觉中,我问道:“与我有关?”
帘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委婉的说道:“爸爸那天查了我的通话记录,所以……”
“对不起!”我低低的说。
“不要说对不起啦!”帘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声,轻声问道:“说,你发短信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说的似乎很肉麻却是实话,“只是有点想你了!”
“我也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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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天来,积压在心头的两块巨石终于落下来一块,我内心反而一阵阵的剧痛。失衡的天平一下子全部倒向了王佩佩,我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
王佩佩恨我,我知道!可是,我一直都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恨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或许,太多的熟悉注定就是太多的失望。或许,勉强的缘分注定只能留下心头的缺陷……
当我再一次嘟嘟囔囔的从睡梦中要牛粪点名的时候帮我应一声时,牛粪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B破罐子破摔嗦?”
“毛?我这就叫看行情买票!”我很专业的解释,“昨天学院刚清过人,这几天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静了。代课老师点名的话,你应该可以帮我搞定的哦!”
“日!你B不上课干鸟?”
“睡觉!”说着,我故意拽了拽被子蒙住了脸,拉开阵势假装出一幅要大睡特睡的样子。
“叮铃铃,叮铃铃!”,睡梦中我又一次的被电话铃吵醒,“喂!”
“你现在干什么呢?”,是牛粪。
“睡觉!”
“那给我们拿过两把伞来啊!”
“下雨了?”
“废话!”
拉着长长的电话线,我把头探出窗外,说道:“这么点小雨,你自己跑回来就是。我懒的去!”
“日!就我一个的话,老子才懒的给你打电话!”牛粪骂了我一声后不等我说什么,又很快的补充了一句:“女生寝室离教学楼这么远,齐思思要你给帮她带把过来啊!”
“齐思思?”,王佩佩同一个寝室的人,也是王佩佩最铁的姐妹……
撂下电话,我心底涌上了一股感动却有含有些许悲伤……
牛粪的用心都不言而喻,他在尽可能的拉拢着我和王佩佩……
想当初,他是那么疯狂着的喜欢王佩佩……
看着幢外越下越大的雨,我自言自语,“看来还真的给他们拿过去伞!”。其实,自己也知道,雨大固然是事实却也未尝不是借口,就算还是小雨,我也一样会把伞送过去的!
不是因为牛粪,也不是因为王佩佩,而是因为心底的那股感动……
我手里拿着寝室的四把伞站在教室门口静静的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一会,你送王佩佩回寝室?”,刚下课牛粪就跑了出来。
余光中我瞟了一眼教室里面正在和齐思思叽叽喳喳着的王佩佩,藏匿在心底的那股哀痛又一下子席卷了上来……
良久良久,我才勉强的回过神来,虚弱的应了句:“日!”
“日哦!我还打算送思思一起回去呢,现在连个借口都没了!”,牛粪低声嘟囔了一句,眼里划过了一丝失望。
“还思思呢,好亲切哦!”我用调侃来掩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紧接着递过去一把伞,“你给了齐思思,让她们两个一起走就是了!呆会我俩一把。”
“好吧!”
等岳勇也要了一把伞去接穆颜后,我走向愤青正在收拾东西的愤青,“你的伞!”
“谢谢!”愤青接过伞就要走,我急着补充着说道:“你一会和小鸟打一把伞走,我今天带的伞不够了!”
愤青似乎咯噔了一下,脸上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神色:“我还想上会自行才走呢!”
“明明看到他收拾东西的,现在却要上会自习。”我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声,“贱B!”
或许,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看愤青不顺眼,他也一样的对我不感冒。瞟了一眼正在洋洋自得,希望看着我出丑的愤青,我心里直后悔给他带过伞来。
“那就算了!”我装出一幅满不在乎的神情对愤青说,“其实我们的伞也够了!”
愤青讪讪的笑了笑:“那就好!我去上自习了。”
看着愤青把刚刚装进包里的书又掏了出来,我冷冷的一笑,“你B等着看!”,恍惚间,我感觉到了有双美目似乎扫向了我,是王佩佩,我知道的。顿时,我心虚又腼腆,手足无措的想找个人说话,却偏偏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小鸟!”我双脸窘的赤红,“你的伞!”
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好的帮他拿过伞来,小鸟吃惊的看了我一眼,“谢谢!”
“和我还客气个毛?”,我紧张的神情轻松可好多。
终于,他们打着伞一对一对的都走了。我看了看牛粪,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们俩冒雨走吧!”
牛粪把上衣往下一脱遮在头上,“钻进来!”
“钻个毛?”我不等牛粪再说什么,率先一头栽在雨幕里……
“看着我们淋雨,愤青那个贱人一定笑眯了!”;我边开电脑边说。
“真是个贱B嘛!”牛粪也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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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内幕消息哦!”,牛粪凑了上来。
“什么内幕?”,正盯着大智慧看上午走势的我,内心里早已经理所当然的把内幕归类于证券这边了。
“王佩佩下周三生日!”
“哦!”一瞬间,我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不停的敲打着自己那根脆弱的神经,全身一阵阵的抽痛……
“据说,李靖正在追她呢!”
我知道了,王佩佩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不甩我!我明白了,王佩佩为什么不给我一次解释的理由!
刚才的心痛心伤转眼间变成了一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胸中有团怒火在炙炙的燃烧……
有点悲怆有点不屑,我笑了笑,“谁追谁都无所谓了!”
“日!”,牛粪看了看我,“我是要你小心让李靖那个贱B钻了空子,下周三好好准备一下?”
“准备个毛?压根就是她追李靖的!”,我说的不无伤感!
“算了、算了,不和你B说了!”,牛粪边说边站起身子,“我还要找齐思思吃饭去呢,你一会自己吃吧!”
“好!”
再次把头转向大智慧的时候,却总感觉那些K线今天也扭过来曲过去的,长的特别的难看。“日!”,我骂了一声,关了大智慧,放起毛片……
看着屏幕上两个赤身裸体的臭男女正在枪来刀往狠抓猛打的进行着激烈的肉身大战,我的心又慢慢的飘向了远方……
“日!有毛片看嗦?”,愤青回来了!
想起了上午送伞的那一幕,我对着电脑恨恨的骂了一声,“操你妈!”,关了毛片,重启系统并夸张性的用手挡着键盘修改密码……
看着愤青怏怏的退到他桌子那边,我冷冷的笑了笑,“贱B!”,然后自虐般的又一次关了电脑,“砰!”的一声甩门而出……
打电话叫岳勇出来一起喝酒,岳勇说,“我正和穆颜在春熙路逛呢,晚上回去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