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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行李拉着皮箱气喘吁吁跟着只背一个小包的张霞走出火车站时,我说:“下辈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
张霞习惯性的白了我一眼,“想的倒美!”稍稍一顿,她又转过头来问我,“你是不是要到西客站搭车?我们还可以顺路!”
我说,“不了,火车站就有!”,我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吆吆喝喝招揽乘客的一辆小巴,接着说道:“那就是我们那边的车!”
“那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了?”张霞说完,立即拦了个出租,钻了进去,朝我喊了声,“放假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买车票!”
望着她走了,我也转头钻进了小巴,并在四个小时后顺利的回到了离别了半年的家。回到家里只有一个感觉,“大学生的待遇就是要比高中好!吃饭是想吃什么要什么,电视是想看那个频道就那个啊!”
虽然全家把我像客人一样的迁就着,可自己那颗悸动着的心却怎么也安分不下来,王佩佩始终是我心里解不开的结,剪不断理还乱的结……
整日里,我都在想,王佩佩的离开是否是我们三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可,我真能离的开她吗?的确,刚开始的时候,我对王佩佩是有点做了错事不敢承认敷衍的性质,可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我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分量是怎么样的,我更知道这些分量积累的过程是如何的艰难?几个月来,我们吵过、闹过、哭过、笑过,可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分开过!我可以理解她,每个女人都会认外嫖妓这种事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可,她就为什么不能听我解释呢?
实在闷的不行,我打电话给高中的铁哥们张力说:“咱们高中同学聚聚?”
他说:“好啊,你先下来。城里这边的人我负责召集!”
我说:“那我今天就去!你先给他们打电话,我半小时后到你家!”说着,我挂了电话,向老爸喊了声,“爸,我今天去看看同学,把你摩托骑走了啊!”
老爸听的我这样说,急急忙忙跑了出来,“你都半年没骑摩托了,十冬腊月的摔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事!”我笑了笑说,“我技术好的很呢!”
“现在都三点多了,你去在那吃饭呢?要不,明天我们早点吃完饭,我送你去?”
我甩都不甩老爸还在唠叨着什么,推着摩托往就外走,说:“他们现在都开始点菜了,还愁吃不着?”,说着发动马达跨上摩托……
“哎!”身后传来老爸一声无奈的哀叹!
42
张力是我高中最铁的哥们,因为我家是农村的,所以平时过年过节我因为上课或者懒什么的没有回家的时候,他总会叫我到他家一起去吃饭。我虽脸皮够厚,可次数去的多了有时也会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这时他就把一些吃的东西不辞劳苦的给我搬到宿舍,比如中秋的月饼、端午的粽子等等!假如他家里大人出躺远门什么的,他家更是成了我们这帮人的天堂。我们去超市买几瓶红酒、啤酒什么的,然后女生做饭、男生打牌,半夜租来鬼片看。有时没有女生的时候,还放些毛片什么的,爽死了!
虽是半年没有再去县城,可对他家我还是一样的轻车熟路,从这个小巷子里拐进去,从那个小胡同里拐出来,我不到三十分钟就到了他家。刚到院子,就见他从家里走了出来,看了看表说,“半年不见,你骑摩托技术愣是长进了不少啊!”
我呵呵一笑,“那是当然!”
他把手一招,“摩托就别停了,我约好了他们在惠丰饭店见面!”
“还在惠丰?”我问道,“高中几年还没吃腻啊?”
“换老板了,菜还过的去,我们前两天才去过的!”稍稍一顿,他反过来问我,“再说,你对惠丰多少就没有一点感情?”
想起了那段曾经和李雯共进晚餐的日子永远的成为了过去式,我苦笑一声“有毛的感情?”
和高中这帮曾经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漫无边际的聊着,看着他们一个个因为夸张的对话而笑的东倒西仰,我‘阴暗’的心情毫没有好转多少,脸上挤出的仍是那么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饭后,有人提议,“我们去宾馆打牌!”
我呵呵一笑,:“好啊,你们先去宾馆开两间房,我去上会网上来找你们!”
“上网有鸟的意思?”
“一个人上网当然没有意思,可要是有后宫佳丽陪着就有意思了啊!”
“哟!还有后宫佳丽?”
“当然!”
刚打开QQ,帘儿低下就发了过来:“嗨!青蛙,寒假过的怎么样啊?”
“不好!”,这是我的实话!
“为什么啊?”
“因为不能和我的恐龙情人像以前一样聊天了啊!”我说的柔情蜜意,临了还加了一句歌词:“没有你的日子里有多难你知不知道?”
“没有我的日子里你究竟过得好不好?”帘儿低下很快就把歌词接了上来,问道“青蛙,你知道吗?我们从认识到今天已经整整72天了,我真的很感谢你陪了我这么久!”
看着帘儿低下说话间一下子变这么沉重,我调侃道:“你难道忘了我俩见面还有一道重要的程序没有做吗?”
“什么?”她愕然了。
“让我亲一个啊!”说完,我不待她回答,又打过去一句,“青蛙香吻恐龙情人一个,幸福中……”
“恐龙狂吻青蛙王子无数……”看着她把前次的偷吻两口改成了狂吻无数,我呵呵一笑,打道:“哈哈!真香耶!幸福的N次方幸福中……!”
“嘻嘻!”她也很满足似的笑了,不过她很快又像想起什么来的问道:“你寒假为什么关手机?”
“我放假的时候没钱充值了啊!”
“哦!我以为……”
怪不得开始时说话那么沉重呢?我急急忙忙打了过去,“我也好想给你每天都打电话的啊,可是那有那么多的钱?”
“嘻嘻!真的吗?”
“我风流不帅对天起誓,可以骗天骗地,绝不可以骗我的帘儿低下!”
“嘻嘻!算你合格!”看我说那么郑重,帘儿低下笑笑,也郑重的问我,“我们以后会见面吗?”
“会的!”我肯定的说。
“你知不知道,认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不能见你,或许将成为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那一刻,我坚定了一个很龌龊的想法:“王佩佩的离去,或许将是我们三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
43
聊着正欢之际,张力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该走了!”。我急忙向帘儿低下解释说我们高中同学正在聚会之后,跟张力走出网吧!
路上,我和张力说起了帘儿、说起了王佩佩,张力硬是在那边吃惊的愣了好一阵,才说:“我还以为你还没有忘了李雯呢?没想到你竟一下子给搞定两个?”
“我是问你,我该怎么办?”我一字一顿的强调,接着又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以为李雯就真能忘的了吗?忘记一个人简单,而忘记一段回忆很难!”,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得到,我和李雯远的故事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容易结束!
张力深深的用力把手里的三五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一个烟圈,“王佩佩既然已经离开了,你就让她走吧,别再烦人家!不然,以后还真不知道怎么结束?”
“和我想的一样!”我苦笑了一下,“也只好这样了!走吧,去打牌!”
我想,人的感情一直是个很不牢靠的东西。原来以为,碰到这帮曾经同甘苦共患难,一起浴血奋战过三年的朋友,喝喝酒、打打牌,我的心情会转好不少。可谁知,这些曾经深深的喜欢过的吵声、闹声、善意的揶揄声,在此刻都变成了杂音、噪音。那时,我知道自己错了;那时,我好想大喝一声,让他们给我滚,让他们还我一个清静的环境!
当然,现实中的我不仅没有那样做,而且还含着泪水、挤着笑意陪他们打牌、陪他们聊天,陪他们笑着一些不浑不素的段子……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已是接近精神崩溃了的我睡眼惺松的骑上摩托,超速飞回家。才早上7点多,看着妈妈已经起床忙忙碌碌准备着早餐,我内心一阵阵的感动,“妈,我帮你做饭!”
“你?”妈妈惊异的看了看我,笑了,“你能帮什么?”
的确,我什么都不会做。从小学到高中,别说做饭甚至连衣服我都很少洗,想到高中那时,隔三差五的爸爸跑去学校把我的脏衣服拿回家来洗,我满意的笑了,“至少,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妈妈看到我傻傻的愣在那边,说道。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岳勇,马上就给他回了过去,岳勇说:“你B讲点道德好不好,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打电话!”
“老子昨晚通宵,今天都跑几十里路了,还没说什么,你说个鸟?”
“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回家感觉怎么样?”
“可以。你Y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想你了啊!”稍稍一停,他继续说道,“考完试那天,也就是你回家的那天晚上,王佩佩叫去了我问起那天的事,我说你B喝完酒就回学校去了。然后我和我同学一起出去保健!”
“日!那还没有事?”我心里暗骂一声,说道“现在还替我隐瞒什么呢?洗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B就不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吗?”
想调我的胃口?你还嫩呢?我淡淡的说:“她有什么反应关我鸟事?分都分了!”
“她哭了!”岳勇还是忍不住说了,并补充似的添了一句:“还有戏哦!”
“有戏的话,她早给我打电话了。考完试都这么久了!”
“谁让你B那么早就回呢?”
和岳勇聊了一阵,我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人的心思真是奇怪,虽然我和王佩佩分了,但我还是希望王佩佩知道我曾经是冤枉的。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啊!
44
接下来的两天,家里慢慢的忙碌起来,准备着过年。帮不上什么忙的我,为了不引起所谓的反作用,只好一个人睹在屋子里看书,不成想竟被书里那看起来似乎简简单单的故事情节给深深的吸引住了,确切的说,是被股市给迷住了。我相信,我可以做一个成功的投资者的;我梦想,有朝一日我可以在股市中呼风唤雨。
终于,春节到了,没有一点新意的到了。
这时的我,放假时那颗悲苦哀痛的心已经慢慢的开始冷却,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颗胸吞四海欲想驰骋股市的野心。“情场失意,商场肯定会得意!”,我如是解释!
“永明,电话!”,正在院子里面贴对子(春联)的我,听到老妈的喊声,立马飞进了屋子,“喂!你好!”
“你为什么关机?”电话那边莺莺沥沥,竟是王佩佩。
“那个手机因你而生,也将因你而亡!”我声音低沉,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的嬉皮笑脸。
“我错怪了你!”语气似有那么一点点的哀怨,声音低了不少。
“没关系。我习惯了!”,我尽力装出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淡淡的说。
“你恨我吗?”
“不敢!”我还是淡淡的声音,感觉中好像整个过程都是她一手导演,而与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我们还有将来吗?”
“你说呢?”我恨了恨心反问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电话里,可以听得到她抽泣的哭声。
我想,假如那个女生要让我驯服的话,哭泣绝对是最有效的法宝。因为,善良如我是那样的心慈,更何况,她是我深深爱着的王佩佩呢?
轻轻的说,“傻瓜!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一向你做主嘛!”
“不是的!你刚才……?”王佩佩哭泣声低了不少。
“我是说要你决定嘛!你假如原谅了我,我们就会有将来。”我委婉的解释试图掩饰着刚才的无礼。
“我说过,我错怪了你!”她哽咽的声音中,显示出了无限的委屈。
“我也说过,没关系的!”
“那你开机!”她肯定的说!感觉中,似乎只有我开了手机,才能显示出我是真的没有生气一样。
我呵呵一笑,“放假时手机就没钱了,我没充。”
“我一会就去给你充!”
“可是我手机在寝室。”
她哀怨似的问:“你那时就没想过寒假要用?”
“傻瓜,那时的我那敢奢望寒假要用手机啊?”我稍稍一顿,轻轻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冷冷的眼神,有多吓人?”
听我这样一说,悠悠的,她又一次说道:“我错了!”
………………
和王佩佩通完电话的瞬间,我的心情开朗了好多,孩童似的大喊了一声:“妈,饭好了没有啊?”
“快了、快了!你把对子贴好就可以吃了!”
“看来上天对我还算眷恋,我可以真真正正的过一个幸福快乐的春节了!”,我心里想着,嘴里哼着小调愉快的跑出去贴对子。
45
曾经以为错过了的人,曾经以为失去了的缘分,曾经努力忘记着的恋情,最终又曲曲折折千回百转地兜到了我身边。而这个没有一点新意的春节,也在王佩佩的一个电话催化下,生出了与预算中完全不同的化学反应。
晃晃悠悠间春节已经过了三天又三天,我也一天又一天的痴恋于上苍不经意间跌落在自己头上的幸福光环而不愿摘下!
“叮铃铃”;电话铃不合时宜的响了,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喂!”,我习惯性的问候。
“麻烦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萧永明?”甜甜的声音,只能证明的电话那边是位女性,具体那位我听不清楚。
“我就是!你是……?”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哼!连我都听不出来?”对方显是有点生气!
我呵呵一笑,打哈哈道:“我们电话有点问题,这也不能怨我啊!”
“哼!”只听那边娇嗔一声,接道:“张霞!”
“哦!”我惊诧不已的应了一声,停了片刻才违心的说道:“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始自终我在张霞面前一直都显的很被动。原来以为我俩只是火车上两个无聊乘客间偶然的相遇,下车后就会永远的分道扬镳孔雀东南飞。甚至当她说要给我买火车票的时候,我还暗笑她不懂行情,以为我是个白痴呢?买票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过真的让她买,学生证更是没有过给丝毫要给她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走?”她又问了。
“我想尽快!”
的确,我想王佩佩,我想与帘儿低下聊天的时光,我想早点回到学校图书管看好多好多关于证券的书籍,我想成都……
“和你女朋友和好了?这么急着过去?”她问了我一句,轻轻的笑了笑,又问:“是不是梦中和解的啊?”
我呵呵一笑搪塞了过去,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
“放心!保证你可以在情人节看到你心爱的人!我买后天的票,好吗?”
“好啊!”我连声答应。
“你要几点才能来?”
“我早上7点从家走,估计中午11点过就可以到火车站!”
“那行。下午3点多的火车,我中午11点过在火车站等你!”
接下来的两天,全家当然是忙忙碌碌的给我准备着回学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