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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犯君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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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怎么书院后山会有老虎?
蔚央殊揉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那是一只茶色花虎,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逼近……
“啊——”面对着眼前的花虎,蔚央殊慌乱的想退后转身便跑,无奈背后又传出一声低吼,回头一瞧,又是一只相同花色的老虎。
往后瞧是虎,往前看也是虎,蔚央殊不禁腿软的往另一边退,直到他的背抵住了巨木树干。
无路可逃了!
没想到他蔚央殊竟会在自己的学院内被两只大老虎撕裂吞食,他不由得害怕的又想哭了。
为什么他这么倒楣?连二接三的发生一些常理无法断定的事情?为什么他这么歹运?又在这里碰上两只巨虎?为什么他连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也没有办法?
“央殊!”热悉的声音破空而至,引得蔚央殊抬头往前望。
是他!
突然,心中的疑惑大石顿落,蔚央殊想也没想的便拔腿往前跑去,一把抱住那高大身影,埋入对方怀中颤抖哭泣。
蔚央殊突然的抱拥让公良光武吃惊,也因为这一冲击而打落手中的伞。
雨,继续下着……
整个林子之中,就只有雨声和怀中人儿的哭泣声。
有股甜腻的感觉自胸口涌上,虽喜于蔚央殊的拥抱,却也心疼他的眼泪,他拍拍他的背,下意识地将他拥得更紧。
“没事的、没事的,我在这里,别怕!”
“虎……巨虎……”蔚央殊支支吾吾的抬起手,指向方才站在他面前的那两只老虎,但却有一阵湿热触感自指尖传来,他吓一跳的回头,一看差点没晕倒。
那两只巨大花虎竟然已经站在他身后,并伸舌舔他的手。
“啊啊……虎、虎……”蔚央殊快被它们吓到断气,再抬头时,却瞧见两只花虎的后面还站着两只更大的花虎。
原本不是才只有两只而已,怎么现在变成四只了?难道是天要灭他们?老天真这么狠心的要他们命丧在这几只畜生的口中?
“央殊,冷静点!”公良光武拍拍蔚央殊的脸颊,要他镇定下来。“这是我们的花虎,不会伤害我们的。”
谁的花虎啊?有谁会豢养这种一站起来便会压死自己的老虎?开什么玩笑?
蔚央殊摇摇头,紧抓着公良光武的衣服不放,硬是要躲开那几只离他越来越近的花虎。
“真的!央殊,别紧张!”公良光武笑了笑,对眼前已被吓到无法思考的人儿加以解释道:“君子国的人向来都各有两只花虎为伴,后两只是我的花虎,名字叫铃铃和兰兰,前两只嘛,应该是你的吧!”
“我的?”蔚央殊半拧剑眉,怀疑的摇摇头。
他敢确定,从小到现在他连半只阿猫阿狗都没养过,更何况是这种体型超大的花虎?还一次两只?不信!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不信!那看看我的吧!”公良光武一笑,执起被打落的伞,对那最巨大的两只花虎轻声一道:“铃铃、兰兰!回来!”
不过片刻,那两只花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很简单的。你也试试。”
“我?”蔚央殊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可……名字……”
“你知道的!你小时候应该有帮它们取过名字,在现实或是梦中……”
梦?蔚央殊胆战心惊的望了两只花虎一眼,忽地,他好似想到了什么。
面前的这两只花虎看起来好熟悉,就好似他小时候所做的一个梦,模糊但他却清晰记得其中的内容,是与两只小花虎一同游玩的事儿……
梦中的他替它们取了名字,因为一只温驯像流水,所以就叫“水云”,而另一只好动性如焰,所以叫“火霞”。
“水云、火霞?”
听到自己的名字,两只花虎随即低咆了声,走向前在蔚央殊身边磨蹭。
原本还以为那只是一个非现实的梦,却没想到那两只在梦中出现过的老虎竟然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有点惊讶,但又觉得理所当然,这样的结果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
说到讶异,对于自己是君子国人民一事,才是令他感到震惊。
原来他真的与公良光武一样,都是君子国的遗裔。
这么来,公良光武之前所说的就全是事实了?那个会互相吸引的事……
“这两只花虎叫水云和火霞啊!真不愧是教书的夫子所取的名字,就是别有一番风味。”
公良光武笑着打断蔚央殊的思绪,想退离蔚央殊借此让他们团聚,但随即又被他一把拉住。
看出他眼中流露出的求救目光,公良光武只好笑了笑,叹口气,将他抱离那两只花虎,拍拍他的衣服。
“你希望它们回去的话,就开口跟它们说,它们会听你的。”
“回去?哪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蔚央殊依旧紧抓着公良光武的衣服不放。
只见公良光武浅浅一笑,指指蔚央殊的胸口,暖昧的回答:“那还用问!当然是……你的身体里。”
黑夜,有别于江南镇内绵雨的天候,江南西边广阔的森林上空无云、无星,只有一轮弯月高挂天边,模糊得几乎不见光芒。
蓦地,漆黑的林子出一道诡异十足的嘶吼。
似人尖叫,但又有着百蛇吐信的嘶嘶声,其中还掺杂着马蹄的声音。
“江南镇内……有君子国的人……”
“又有食物可以吃了……”
“总算可以不必再以杂物代替,总算可以吃到像样点儿的美食。”
“那带着虎腥味的美味鲜肉……”
“那令人垂涎的体肤……”
“呵呵,哈哈哈……”
尖锐的嘶吼让夜晚的鸟兽飞窜,刺骨般沁冷的笑声划破夜空,漆黑的林子里充斥着极度难闻的血腥味,及数个诡异的野兽身影……   

  

  

第七章
 
洗去一身泥水之后,蔚央殊换了新衣坐在房内任由公良光武擦拭湿发。
黑亮的秀发闪着银光,公良光武是越擦越喜欢。
“还、还没好吗?”蔚央殊半拧剑眉道。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光擦干一头湿发得花这么久的时间,他的头发又不比他多,为什么他的干了而自己的却还没干?
“还没。”
公良光武爱怜的细细擦着一根根发丝,微微一笑,“现在外头还下着雨,如果头发没仔细擦干的话很容易得风寒的。你身子又这么瘦弱,要是得风寒倒下怎么办?虽然我很会照顾人,但是瞧见你痛苦的模样还是会很难受;所以,我才会这么努力地想把你的每一根头发都相当仔细、小心的擦干……”
“停!够了!”蔚央殊受不了的甩开头,“停口!也停手!”
实在是受不了公良光武的仔细和多话,所以他出声警告。
但这等小程度的警告,公良光武岂会放在眼里;随即,他又贴近蔚央殊,双手放在他的头上。“真是!不必跟我客气啦!你我都心知肚明咱们是君子国的人,互相吸引,所以你何必我客气呢?对你这般爱怜也是出自我内心的喜欢啊!你大可跟我闹闹别扭、撒撒娇的,我可是很想看你可爱的模样。”
啥?眼前这男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叫一个男人在他怀里闹别扭、撒娇?想看他那种可爱的模样,可爱?哼!冲着这两个字,他就是不爽!
“休想!”头一甩,蔚央殊不耐的拨开公良光武的手,打掉他手中的软布,看也不看他。
但他这样的作为让公良光武笑得更乐了,只见他不疾不徐的拾回布,一脸暖昧地笑了,“你生气的时候果然特别可爱。”
可爱?他又说了!这个王八羔子!
“你……公、公良光武!”
“是,师傅有事?”
无视蔚央殊的怒火,公良光武微笑着站直身,回头,双眼展露出真挚的目光直视着他,“师傅唤弟子有何指示?”
“你、你……你给我……面、面壁、思过!”
忍不住,公良光武又闹他玩笑的鼓鼓掌,“哇!师傅英明!徒儿总算是听到师傅开金口说出超过五个字的话了。这真是感动的一刻!”
蔚央殊不反驳,举起手便扔出一本书,正巧不偏不倚的打中没有防备的公良光武。
“去面壁!”
恢复到以往少言又无情的蔚央殊,再次拿起四书和五经直勾勾的瞪着公良光武,好似他敢再反驳,就莫怪这两本书无情的往他身上去。
当然,也不会有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耍嘴皮子,下一刻,就只见公良光武乖乖的闭上嘴,高举双手投降,真的听蔚央殊的话,面壁思过去也。
***
声唧哪,又到了小暑的炎热时节。
这日,公良光武牵着蔚央殊的手离开江柳书院,晃到市集。
“光武!不、不……”
“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行的!瞧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江柳书院与书为伍,鲜少外出,一月之中更是没有几天晒过太阳;我看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一定会越变越虚。”公良光武打断蔚央殊想说的话,拉着他的手往湖畔边走,“现在正值荷莲盛开之时,我们到湖畔上赏莲花。”
“莲?呃……我……”
“不可以拒绝!反正我们也被禁止上课,与其待在房里发闷,还不如出外走走散散心,你就别再啰哩啰唆的!走吧!”
“可、可是……”就因为被罚关房禁课,所以应当只能在房里念书,哪有外出游玩的道理?
但自己说不过公良光武,身边又刚好没笔可写,蔚央殊只能抿着嘴,不甘愿的任由他拉着走。
走了一段,公良光武放缓速度回头。“会热吗?今天看来挺闷的,我撑伞好了。”说完,他还真就当街打开一把伞递给蔚央殊,“你拿吧!”
“咦?不……你的……”
“这不是我的。”公良光武笑了笑,硬把伞递给,“这原本就是你的伞。”
“我的?”蔚央殊不解的提高音调问道,有点不太明白为何公良光武要说这伞是他的,他曾借伞给他吗?
看出蔚央殊一脸的不解,公良光武再次露出温和的笑容,“谷霎时节的时候,我们曾在这儿相遇,而伞就是你那时给我的。”
谷霎时节?在这个地方?
蔚央殊歪头想了想,渐渐地,思绪飘到了那个时候……
那时刚办好义兄交代的事,他想淋雨走回去,但小侍童却硬要替他撑伞挡雨,模糊的印象中他与某个人擦身而过,正巧那人没有带伞,又很亲切地帮小侍童打开伞,且很多话的解释一些道理……
因为对那个人的感觉很好,所以他把伞让给了他,并开口但却没有发出声音的说出了个“请”字。
那个人是他吗?
“就是因为你说了那个‘请’字,我才会被你深深吸引。”公良光武温柔一笑,双眼望向湖畔,“虽然没有声音传过来,但那时我就是知道你说了那个字,那个意思是,请走?请我用伞?还是请我追上你?”
公良光武这番言论让蔚央殊乱了脚步,他瞠大眼的望着他,接着,瞧见他叹口气,回头对他微微一笑。
如凉爽的风一般,轻轻拂上他颊边的发。
“不管如何,我很庆幸总算不再是我一厢情愿的想着你。”
突然,蔚央殊只觉脸上一热,下一刻便马上轻敛眉头低垂,不敢看向公良光武,一味地跟着他走。
这应该是真的吧?他对他的感情……
虽然已经证实他蔚央殊也是君子国的人,可是对于公良光武所说的那种相互吸引,他还是有点不信。但内心的骚动是真的,对公良光武的所作所为也会在意,可这种事……总觉有点儿不够真实。
就在蔚央殊还在思考着事情的时候,公良光武停下脚步,伸手接过他的伞,低头朝他温柔一笑。
“上船吧!我们游湖去,暂时把那些想不透的、烦人的思绪抛开,好好的玩一玩再想也还不迟。”公良光武耽上船,而后展露出阳光般的温徐笑容。
叹了一口气,蔚央殊也登上小船。
也罢!就如公良光武所说的,暂时把炳恼的事抛到一边吧!反正……反正他们的时间还多得很,多到可以让他好好想想,自己对于公良光武的感情
“我把船推离岸边啰!”公良光武说道,叩的一声,船桨顶岸边,将船顺利的推离湖岸。
湖面有点点荷花和丛丛高立的莲花,他们所乘坐的小船渐渐地驶进荷花与莲花之间,就如同鱼儿一般,在水芙蓉之间,缓缓飘荡、随波逐流……
***
艳阳虽高照,却也因为湖水而稍减温度。
蔚央殊静静的望着湖面,看着一朵又一朵的莲花,有时还伸手去触碰那已贴近船边的白莲;不知不觉间,小船飘进了盛开高挺莲花的地方。
这地方莲与莲、荷之间的间隔并不是很宽,所以数量虽然多到像是进入莲花走道一般华美,但却鲜少有大船驶进,仅有几艘小舟载着成双成对的情人游玩其中。
“菱叶萦波荷风,荷花深处小舟通;逢郎欲语低头笑,碧玉搔头落水中……”
公良光武若有似无的吟着诗句,自身旁随手摘了一朵盛开的白莲递给蔚央殊。“这首诗的意思不须我多作解释,想必你也应该了解吧!”
轰的一声,蔚央殊的脸上又窜上了一抹火。
这家伙怎么老爱说些令人脸红的话啊?
“我……”皱了下眉,蔚央殊困窘的低下头,但不过片刻,公良光武便马上捧起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我喜欢你,央殊,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欢。”公良光武孩子气地道。
闻言,蔚央殊更是尴尬得想撇过头,无奈却被他制得死死的。
真是该死!早在上船时就觉得有点奇怪,船上竟然没有船夫,又小得只能容下两人。当小船驶入这高到看不见岸边的莲花丛中时,心中的不安更是逐渐扩大,果然!眼前这个家伙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开始跟他示爱起来
“你呢?你应该不会讨厌我吧?因为我们是互相吸引的一对啊!”
“我才……我才没……有……”天啊!是要不要放手啊?这样一直被捧着脸很难受耶!害他想伸个腰也不成。
“你还是不承认你是君子国的人民吗?”公良光武放开手,撑起自己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
蔚央殊摇摇头,很诚实的道:“我承认。”
起码他亲眼瞧见了自己所拥有的两只花虎,没道理还否定自己是君子国人民的事。
“那不就得了!”公良光武手一摊,爽朗的道:“那你更应该要正视自己对我的感觉。”
“感……感觉?什、什么……”蔚央殊装傻的撇过头闭上了眼,但却被公良光武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只见他缓缓靠近他,紧接着捧起他的脸,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下。
“就是想亲吻对方脸颊的感觉。”
“谁、谁会……唔……”话才刚说一半,未竟的话语就被公良光武含入口中。
须臾,公良光武轻舔着蔚央殊的软唇,缓缓一笑,“还有想亲吻对方的感觉,甚至是……”随着语音,他的手滑到了蔚央殊的腰间,另一手更是放肆的拨开眼前正瞪大眼、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何事的人儿的黑发,轻轻揉着他的耳垂,唇瓣也再次地印上他的唇……
有别于第一次只是唇瓣相触的亲吻,这次公良光武是直接引诱蔚央殊开口,乘机探舌进入……
“唔……”
蔚央殊有点不适的想退离那在口中肆虐的暖物,却又被逗弄得无力抵抗,他的抗议全都化成了令人陶醉的呻吟。
“我是爱你的,央殊……”
公良光武缓缓地道,分离不到半刻,又随即吻上那正喘息着的红唇,将这些话语随之推入他的唇中,把蔚央殊逗弄得更加迷乱。
看着眼前人儿一副拧眉想逃的模样,公良光武便更加进一步的接触他,压抑不了心中的那份骚动,他将手探人蔚央殊的衣内,开始轻揉着他胸前的敏感……
“不……唔……光武……住……手……唔嗯……”蔚央殊出口想喝止住公良光武的无礼,却反被他吻住,硬是将他的抗议化为柔音。
怀抱中那渐渐升高的体温宛如是燃起自身火热的火种,抗议的嘤咛好似甜腻的蜜汁令人垂涎,让人好想再更深入的往下探索,逼迫对方吟出更撼动人心的诗歌;渐渐地,公良光武的手开始往下游移,直驱探入蔚央殊的衣摆内,抚上那令人迷乱且又火热的深渊禁地……
突然,一记令人胆寒的声响窜入渐失理智的两人之间,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下一刻,他们便感觉到有股清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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