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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系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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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痛缩着小脸,全身痉挛的她,无依无措地凝睇他,那对纯真含泪的无邪眸子充满困惑与无助,怜光闪动的脆弱眼神,直接打进雷天昊心底深处,盯着身下这张出尘绝俗的容颜,他心中竟泛起一股浓浓的怜惜。

    就在那颗冷硬的心即将软化之际,康宁一句无心话,却让他骤然回了神。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问得凄惶。

    该死的婊子!他又差点着了她的魔!

    她的声音像魔咒,将他的心魂又拉向恶魔。

    骤怒挟着狠戾,他为方才一时的心软感到极度愤怒,为自己被这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容颜动摇心志而感到不齿……他催动怒气,将这股怒焰转化为对她的残忍。

    寒眸敛着无情,雷天昊冷酷地将她莹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压住,没先爱抚花唇,也没让玉穴先滋润放松,即以站立之姿,残酷地狠狠冲进去。

    “啊──”

    呼痛的惨叫声,在这暗夜里听来显得破碎而空虚。

    “原来你还是没开苞的雏儿!”

    他这话是用冷蔑的口吻说出,而他的凌虐也没因发现这个事实而停下来。

    既是乔装来当他妻子的女人,是个处子他一点也不惊讶。

    他冷冽地看着她凄楚的脸蛋,又粗又硬的分身强行进入那干涩的窒穴,一寸寸撑开她柔软干燥的内壁,开始在未曾打开过的纯洁境地蛮横恣虐起来。

    “不、不要这样……”她的身体犹如被撕裂般痛得痉挛起来,纤纤十指不由得深深掐进他结实的臂肌里。“不要啊!求你……”

    她的哀求完全得不到他丝毫的怜悯与心软,低泣的哭声,空洞地伴着风声在宽阔的屋里缭绕。

    “不,求……求你……好痛……”

    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她的意识涣散了起来。

    感觉他的粗大从她体内撤离,她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她问着自己。但还未稍有喘息,他又挟着撕裂般的巨痛冲撞而入,痛得她眉头又蹙成一团。

    她开始无意识地数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她咬牙承受他冷酷的摧残,昨晚的记忆与现实在脑中混乱地重叠──

    他温煦如暖阳的笑容,如此迷人……

    呃,下体的痛楚好像没那么强烈了。

    她喜欢那带着呵护之姿的双臂,还有那对略带侃意的笑眸……

    她要忍耐,因为她想成为他的妻子,他说了,要让她成为妻子的,所以她得先忍受这种痛苦。

    暗黄烛灯放射出的光晕,映照周遭的景物,在他强劲的抽送下,她星眸半睁半合地看着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

    她模糊看着那面墙……他和她交媾的影子变得好大,清清楚楚映在白墙上,不住晃动。

    她是他的妻子了……

    下一刻,康宁只觉眼前一暗,整个人被拖入黑暗中,随即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康宁睁开失神的眸子,迷惘地瞧着破旧昏暗的房顶,接着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眸,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是一叶随着漩涡打转的扁舟,残破得随时有解体的可能。

    她浑身都在痛,发生了什么事?

    远处女人吆喝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里,她猛地睁开眼,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视线所及,入眼的是简陋的木桌木椅,一只旧水瓶搁在木桌上,她睡的床就架在墙角边,房内唯一的光源是来自木屋墙壁缝隙透进的光线。

    昨夜的记忆纷纷扰扰涌进她脑中,她猛然坐起,发现赤裸的身上盖着粗毯子,床旁放着两套粗布衣裳。这是给她穿的吗?

    她微蹙着眉,起身的动作让她瑟缩了下,全身筋骨像打散了似地发疼。

    康宁将衣裳抖了抖,虽然旧了些,但还算干净,她无奈地将它穿上。这衣服一点也不合身,她把腰带在腰上多缠了一圈,再把过长的衣袖卷了好几折,自觉像在穿布袋似的可笑。

    待她步出小房间,才发现这间小斗室与柴房相连,木柴整齐排放在墙边,从地面直堆到屋顶。

    她识得这是柴房,但是她为何会在这里?

    康宁走到紧闭的门扉前,伸手拉门,却吃了一惊,门被上锁了!

    她被关在柴房里?

    一阵心慌袭上心头,这……怎会这样?

    她惊喘一声,慌得几乎无法呼吸。阴暗狭小的空间自然产生压迫感,让人有昏沉窒息的感觉。

    她不是雷天昊的妻子吗?昨晚……昨晚他还对她做那种事,那种事……不是夫妻间的亲密行为吗?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怎么会在这里?

    康宁惊恐地拍打着门板,“来人啊!放我出去!”

    才张嘴喊了一声,门就倏地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一个手握竹篾条高大魁梧的妇人,大步地踏了进来。

    站在门边的康宁猝不及防被逼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恶狠狠的嗓音随着洒进来的灿亮日头,一起轰向康宁。

    “呃?”

    康宁眨巴着眼,傻愣愣地瞧着这个不客气睨着自己的高大妇人。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凶?好像她才是主子似的。

    没错,来人正是槭林别馆正牌主子雷天昊不在时的大头目──纪大娘。

    她是个五十多岁的寡妇,丈夫原是这里的执事,夫妻俩共同管理别馆的一切。在丈夫去世后她接管别馆,雷天昊很少到这里来,她自然将这里当成自个府第治理,平日颐指气使好不威风。

    纪大娘原本就生得一副容易发福的身材,真正的主子又不常来走动,她闷在这山中别馆里,愈发养得像馒头似的又白又胖,一对小眼睛像小葡萄干似的嵌在面团脸上。

    而她现在就用那对发皱的葡萄干眼瞪着娇小的康宁。

    “你是谁?”康宁看着她。

    “每个人都喊我纪大娘,连侯爷也这么叫。”她表现得好像被主子如此称呼是件极光荣的事。

    “侯爷呢?我要见他。”

    “呸!”纪大娘往地上一啐,“你这丫头片子讲话太放肆,好像你跟侯爷平起平坐似的。”她狠瞪她,“说话放恭驯点!”

    康宁绷着粉腮,回瞪她。“我要见侯爷,你带我去!”

    纪大娘倒抽一口气,一张脸登时转成猪肝色。“你你你……你这丫头说什么?”

    康宁看到那对黑眼珠冒上熊熊火焰,心底一慑,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纪大娘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举步向她逼近,从齿缝里迸出的怒气直喷到她脸上去。

    “你这大胆丫头,竟敢命令我带你去?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凭什么去见侯爷!”

    “我……我是他的妻子……”她嚅嗫着唇说。

    康宁被她凶煞模样吓到了,记忆中还不曾有人对她如此凶过。

    “妻子?”纪大娘竟然大笑起来。“你这丫头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她的神色闪过一丝怜悯。“侯爷的妻子?呵,那我岂不是得喊你主子娘?”

    “是啊。”康宁点点头。

    “我呸!”纪大娘见康宁竟然把她奚落的话当真,顿时火大起来,抬手往她颊上甩去一巴掌。

    “死丫头!你自找苦吃!”

    “啊……”

    康宁没料到她竟会出手打人,捂着红肿热辣的脸颊,眼泪委屈得直冒上来。

    “你做什么?我要见侯爷去!”

    她嚷着,直往门口走去,不料却被纪大娘一把揪住后领。

    “啊!放开我。”康宁惊喊道,却挣脱不了她粗壮的手掌。

    “给我站住!”她怒喝一声,不耐烦的骂道:“说给你明白,主子娶的人叫康宁,不是你这死丫头!人家正牌主子在今早回洛阳去了,你道我不知道你叫小雨吗?是丫头就别跟我胡说八道,想藉机打混摸鱼?告诉你,我纪大娘不吃你这套。这别馆人手本来就不够,现在侯爷又住在这儿,多你这丫头刚好给我支使,想怠工?门都没有!”她一边骂,一边用指头戳着康宁的额角。

    话一说完,纪大娘压根不让康宁有回嘴的机会,粗鲁的把她拉到柴房外,塞了一把斧头在她手里,指着一堆木块道:“你给我乖乖在这里劈柴,这堆要是没劈完,断了厨房的炊火,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就给我绷紧点!”

    说完,她下马威似地在康宁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康宁疼叫了声。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她仰起头嚷着,晶亮明眸一片执拗与气恼,心里却是委屈得直想哭。

    “为什么要我劈柴?我又不是丫鬟,凭什么叫我做这事?我要去找侯爷!”

    她话还没嚷完,纪大娘手上的竹篾条已经重重往她身上抽去。

    “死丫头片子!你敢跟我顶嘴!不要命了你!凭什么?就凭我纪大娘手上这根竹篾条!”

    她狠狠抽着竹篾条,一点也不手软。谁教这丫头长得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没那个命就甭长成这样,叫人看了刺眼!

    “啊……别打了!呜……住手……”康宁一边啼哭,一边躲着竹篾条,腰间大腿上被抽得极疼,“别打了!别打了……呜……别再打了……”

    纪大娘重哼了声,住了手,啐道:“自己找皮肉痛,快把柴劈了!”

    她站在一旁盯她动手,却见康宁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怯怯地说:“我……我不会。”

    “什么?”

    如河东狮吼的音量又让康宁单薄的肩头一颤,拿眼怯瞧着纪大娘,小手偷偷揉着腿上被抽红的地方。

    纪大娘瞪她一眼,转头唤住欲进柴房取柴的一个丫鬟。

    “你来教她怎么劈柴。”吩咐完,她用恫喝的口气对康宁道:“别想偷懒,我就在旁边的厨房里看着。”说完,她又警告地厉盯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被唤住的丫鬟将木块放在劈板上,示范了几次,就急忙去做她自己的事去了。

    康宁想丢下斧头去找雷天昊,又怕纪大娘在厨房里监视着自己,只好开始吃力的劈起柴来。

    她举着沉重的斧头,笨拙地劈着从没劈过的木块,还没到晌午,原本细白的掌心就起了一个个水泡,痛得她不得不停下来。

    她瞥了厨房一眼,低头瞧自己红肿的手,觉得又累又渴,便走进柴房里的小房间,拿了桌上一只粗碗从水瓶里倒了水,如获甘霖般连喝了两碗。

    她疲惫地挨着床沿坐下,心中不禁一阵悲苦。她知道雷天昊误会她了,她要跟他见上一面,把话讲清楚。他是个明理人,会听她解释的……

    “死丫头,出来!”

    毫无防备地,一声怒喝让康宁陡地从床上惊跳起来。

    她心一沉,放下碗,快步走出门口,只见纪大娘脸色阴鸷地睨着她。

    康宁慑于她的淫威,掌心朝上高举到她面前,低声道:“我……我的手在痛……”

    话音刚落,纪大娘的竹篾条已经对准她长水泡的手心狠狠抽下。

    “哎哟!”

    康宁哀叫声未歇,竹篾条又“咻”地朝她身上直抽过来。

    “不要啊!”她又是痛又是叫,躲到无处可躲,纪大娘下手重又不留情,也不管竹篾条招呼的地方,康宁用手臂挡着头脸,但别说是臂上、背上,甚至是水嫩的粉颊上都被抽了两下,清晰的青紫抽痕就留在白皙剔透的肌肤上。

    她哭喊着求她住手。

    “别……别打了……呜……我劈就是了……呜……别再打了……我要劈了……”

    她哭躲着,在竹篾条挥落间,挣扎地弯腰重新拾起斧头,透着模糊的泪水,再度劈起柴来。

    “哼!”

    纪大娘轻蔑地哼了声,威严十足地转头走了。

    康宁边淌泪边做活,手掌像针刺般的痛,磨得水泡都破了,掌心慢慢沁出血渍,她仍是咬着牙把工作做完。

    此刻天色早就黑透了,她拖着脚步又饥又累的来到厨房。

    “纪大娘。”她眶中含泪,怯唤着,“我……我做完了。”

    纪大娘正监督厨房做最后的收拾,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对她一点头,“嗯,你休息去吧。”

    康宁还是站在门边,局促地低声道:“我……我肚子饿。”

    她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但是她说这话时,心头却觉得自己像个叫化婆似的在向人讨饭吃。

    纪大娘向一名丫头道:“水荷,你让她吃点东西,剩下的人忙完就休息去了。”

    大伙应了声,厨房没多久就剩下康宁和那名唤做水荷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水荷看着她问道。

    “康……小雨。”

    “唔,你先到那边的水槽洗洗手。”

    水荷瞧着她的手,转身撕了干净的布条,帮洗完手回来的康宁缠上。

    “别惹纪大娘生气,她在这儿像大王一样。”说完,她从灶上拿了两个热馒头,舀一碗清汤摆在康宁面前。

    “你来晚了,将就点吧。”

    康宁用指尖拿起馒头就啃,入口是前所未有的美味,她大口大口地吞食着,吃急了差点噎着,端起清汤喝,连浮在汤上头的菜屑也用馒头沾了,吃个精光。

    水荷是位二十出头的大姑娘,长得相貌平庸,心地却不错,是厨房里做点心的丫头。她坐在一旁看康宁吃东西,知道她饿坏了。

    “嗯……水荷姊,还有吗?”康宁红着脸向她开口。

    “馒头还有,你等等。”

    水荷起身又拿了个馒头给她,有丝讷闷地问:“瞧你这模样以前准没做过活儿,你是怎么当了丫头?”

    她这话一出,康宁眼眶一红,肚子突然被心酸给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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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她慢慢放下馒头,站起来。“我……吃饱了,谢谢你,水荷姊。”

    水荷诧异地看她转身离去,纤细的人影独自没入黑暗中,她心中不禁一恻,那柔弱的影子显得好凄怆、好寂寥……

    她突然追了出去。

    “小雨,你要洗澡吗?”她好心地问,总想替她做点什么。

    “可以吗?”康宁心喜地回头。

    “嗯,厨房后头有大木桶可以搬到柴房去。你手痛,我来帮你吧。”

    “谢谢。”康宁感激地道谢,本想开口问她知不知道雷天昊在哪里,话到嘴边又忍住,她对自己那么好,不想再给她添无谓的困扰。

    等到康宁沐浴完,纪大娘查房来了。

    她满意地看到康宁乖乖在柴房里,踏出门,反手将门拉上。

    听到外头落锁的声音,康宁悚然一惊。

    “你为什么要锁我?”她赶到门边,从屋子唯一可看出去的小窗子惊问。

    “侯爷吩咐的,你可别怨我。”纪大娘冷冷说道。

    一听这话,康宁心底顿时一凉,悲怆地唤道:“啊!等等,纪大娘,先别走啊,求你带我去见侯爷好不好?我真的有话跟他说,求求你。”

    纪大娘回头睨她一眼,“求也没用,侯爷出门去了,不在别馆里。”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纪大娘……求你回来啊,纪大娘……”

    纪大娘对那焦灼的声声呼唤充耳不闻,迳自离去。

    康宁愣站在门边,心底一片茫然,沉重的苦涩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甚至连思考都不会了。

    她直站着,久久才移动脚步走回小房间,桌上燃着一盏烛灯,整个屋里显得阴森昏暗,了无生气。

    白天可以透光的墙缝,到了晚上变成透风了。原本就不亮的烛火,被风吹得忽明忽灭,外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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