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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一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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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师就坐上“白鲨”跟。
她见丈夫进了某酒家,她也就跟上,远远地瞅着。一会儿,见一穿超短裙女子走过去和丈夫耳语了几句,丈夫就搂着她进了一间房间。然后砰地关上门。
小吴老师走过去,耳朵附在门上,只听见丈夫和那女人在
选肥大赛
    选肥大赛               
  M国为了刺激经济的发展,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召开新闻发布会,通过卫视向全世界发布了一则消息:
公元2020年,M国将举行一次世界罕见的选肥大赛,“肥星”将获两千万元美金,并成为该国副总统;第二名获奖金一千万美金,以此类推,前六名皆有丰厚奖金,并授特权担任M国政府政要人员(副职)。
此消息迅速传遍了全世界每个旮旯,整个地球村沸腾了起来。M国报名中心的电脑电话马不停蹄地工作着。十多亿的报名者让M国撑破了肚皮。M国又发布增肥最佳营养方案和营养配方。发布人说,谁若用了M国劳伦基增肥方案和营养配方,谁就更有机会获得“肥星”殊荣。
M国掀起了一场争购高蛋白高脂肪物品的旋风。数不清的可爱的$推动着M国经济的车轮飞转。
选肥比赛即将擂鼓,M国全国各地比赛分场的入场券早被抢购一空,所有旅舍都爆满,卫星转播权被世界各国炒了又炒。M国疯狂了。一个又一个皮肤不够用的胖选手滚动着登秆亮相:300磅、350磅、400磅……一粒粒肥丸滚过秆盘,秆盘痛苦地呻吟着。
比赛连续进行了一星期,最后一天,M国总统莅临比赛现场,公布获奖名单,颁发奖金,授以特权。比赛主赛场,M国国际体育场群情沸腾了,现场观众掌声雷动,整整持续了五分钟。
当总统在主席台上站住时,全场一片静寂。所有参赛者都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急切地等着,像一只只被人卡住了脖子的肥鸭一样。总统慢慢地把手上的密封名单展开,慢条斯理地宣读,声音满是肥肥的感觉。“现在,我宣布,‘肥星’名单,‘肥星’──M国W省──卡&;#8226;米尔女士,体重888磅。”
这时,只听见台下卡&;#8226;米尔女士兴奋地尖叫一声:“亲爱的,我赢了!我终于赢了!”然后是“轰”的倒地声和椅子被压断的声音。紧接着, 各分赛场马上有许多人像被宰倒似的轰然倒地,赛场上顿时塞满了倒地声呼救声脚步声警笛声。
领奖台上,总统手拿荣誉证书,一愣一惊一恼,只觉血往上涌,一米九三的块头如被宰倒的巨熊,轰然倒地,主席台颤了一颤。
台边一片惊呼声。
硬了翅膀的女儿
    静儿考上大学,是西田渔村的第一只金凤凰,她妈用了一个月的夜晚,为女儿缝制了四套夏服,三套冬服,把渔村人的纯朴、善良、坦率缝了进去,连同嘱咐一起打进静儿的行李,静儿从渔村飞进了大都市。
静儿入学时那种第一的骄傲感觉还留在心中,充满了自豪感。但不久就被同学们的话抢得一干二净了。开学后不久,静儿上街买东西,回来后发现被商家狠狠地宰了一刀,还是冒牌货。舍友们就纷纷发表“评论员”文章。有的教她怎样宰价,有的教她如何识别真假,有的分析被宰原因,最后舍长做总结性发言。舍长说:“刚才大家都说得很好,这里我补充一点,造成静儿被宰的原因还有一点是静儿的穿着太土了,清一色蓝色调,浅蓝、青蓝、深蓝,翻来覆去都是蓝,简直蓝女了,色调单一,呆板。再说她衣服手工粗糙,款式保守、落后,明白人一看就知是手工做的,真是农海里爬出来啊,这样的穿着在商家眼里岂不是个傻大冒吗。”舍友们皆大笑,因为同舍的只有静儿是乡下人。
静儿见舍友们都大笑,红着脸辩解道:“蓝色调有什么不好,那是大海的主调,温和、纯朴、善良、慈爱、坦荡,这是我们海边人的本色,我要保留这一本色。”
“好是好,可是这里是城市,所谓入乡随俗,适者生存,谁不适应她,谁就会被淘汰,这正是物竞天择。”舍长在讲到城市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静儿沉默不语,舍友们就乘机教她“包装术”。她们把静儿描了眉,涂了口红,又硬把她拖上街,买了身新潮服装,一双厚底鞋,做了个发型。这一切做完后,七个舍友都大声呼叫不已:美人儿,美人儿。站在镜子前的静儿也认不出自己了,原来那个土里土气的静儿永远消失了,现在的静儿是靓丽、高贵的。静儿又找回了自信。
第一学期放寒假,刚踏进家门的静儿,让她的母亲大吃了一惊,她母亲怔怔地看着穿着厚底鞋、超短裙、紧身衣,涂着口红,描着眉的静儿,满脸狐疑之色。静儿提着行李,叫了声:“妈,我回来了。”她母亲才回过神来,应道:“你回来了。”但满脸的不悦。
静儿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七套蓝色调的衣服尽数送给堂妹莲心,正读初二的莲心高兴得抱着堂姐道谢不已。
晚饭后,静儿兴奋地给父母讲起大学里的趣事,她母亲不高兴地扯了下静儿那超短裙,说:“你穿这样不冷吗?”
“妈,现在气温都摄氏20多度,怎么会冷呢。”
她母亲抿了一下嘴巴,叹了口气说:“你怎么这样打扮,穿得这么短,露得这么多,妈怎么看都不顺眼,妈给你做的那些衣服多好。看得舒心,不像你现在花花绿绿的。”
静儿怔了一下,转而笑说:“妈,我以前穿的那些太土了,在大城市里是不合潮流的,同学们都笑话我,上街买东西还常被宰呢。”
“是嘛,囡,爸妈挣钱不容易啊,每天风里来浪里去的,你可要好好读书啊!”
静儿妈边说边用厚大的手掌抚着静儿的长发。
静儿默然地听着。
政治菜
    武警八中队驻守在东山岛。
中队营房前后有大片的沙质空地长着杂草,颇为繁茂。新队长志雄上任后,见这空地的沙质与故乡的一样,遂心里有了想法。
队长召开队务会,商讨这空地的用处。志雄说:“这空地适种经济作物芦笋,这样既可美化营房,增加创收;又可改善中队食物结构,还可做为中队战士劳动教育园地。”中队通过了这一建议。很快,这块四亩的空地就被开垦出来,一株株嫩绿的芦笋在春风中欢快地笑着。
第二年,芦笋获得大丰收。总部领导下来检查工作,中队伙房专门为领导准备了一顿芦笋餐,领导吃完大为赞赏,说:“这芦笋好,吃起来特香,特带味,可叫它‘政治菜’,我要让总队所有官兵都知道八中队有道‘政治菜’。”于是,“政治菜”的叫法就传开了。
“政治菜”的收入颇丰,中队有些干部认为这些钱应花掉。志雄说:“这是战士的血汗换来的,是‘政治资金’。这‘政治资金’连我都无权动用。”这样,有些干部就心存疑虑,以为连长要独吞了这笔钱。
这年夏天,志雄爱人得了乳腺瘤,开刀要用很多钱,司务长建议动用“政治资金”,志雄火了。他说:“你叫我以权谋私,怎么向战士们交代。”司务长无言。这事就如烟散了。干部们的疑虑也就融化了些。
不久,战士白显山父亲肝硬化,住院费捉襟见肘。白显山在连队心急如焚,神情颓废,出操学习经常开小差。志雄发现后,找白显山谈心。白显山说出了自己的忧虑,队长志雄安慰他说:“别伤心,中队尽量帮你!”
志雄当即召开队务会,又召开战士会议,大家形成共识,动用“政治资金”帮白显山,白显山哭了,他站在战士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志雄说:“同志们,我知道有些同志,对这笔‘政治资金’存有疑虑,但今天大家看到了,这就是人民军队的本色,这就是大家的爱。”热烈的掌声淹没了志雄的话,中队干部的疑虑冰释了。
之后,“政治菜”累积下来的“政治资金”越来越多,官兵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中队都没啥大事发生,志雄也就很少提起“政治资金”。于是,中队又有些风言风语,说是“政治资金”被偷花掉。
1998年,长江洪灾揪动着全国十几亿人的心。江西籍战士肖松的老家发大水,淹没了整个村庄。肖松探亲回来,流着泪告诉志雄说:“我看到家乡人那惨景,真的不想回来,可部队更需要我。队长,我村里的孩子现在上学只能坐在沙地上,在搭起的彩塑布下学习,我看到了就心疼,那是我们的下一代啊!”
队长听后,拍了拍肖松的肩说:“小肖,我听了也心疼,但你要安心服役,不要开小差,我们队务会正在考虑动用‘政治资金’,你刚好给我提了个醒。”
八中队队务会决定,动用“政治资金”支援肖松老家重建学校。罩在中队头上的阴云散了。
那天,八中队“政治菜”也特兴奋。一株株嫩绿的芦笋在明媚的阳光下,在秋风中跳着舞,拍着手,唱着歌。
有偿新闻
    女记者小丽惴着镇长和校长塞给她的红包走进会场。
主席台上方,一幅:“埔南镇为龚献老师募捐会议”的条幅刺激着小丽的眼睛。会场里座无虚席,小丽找了个靠近主席台的加设座位。
会议开始了。埔南中学白校长作关于龚献老师的先进事迹报告。小丽想:应该好好报道龚献的先进事迹,我们的社会需要这样的典型。小丽就专注地记着,她的笔不时地停下,眼睛凝视着主席台,拿笔的手不住地颤抖。白校长的话激动着小丽。白校长说:“谁能像龚献老师那样,三十年没请过一次假,即使在他的小女儿因白血症病故,他也没请假,他在清晨埋了他的女儿后,第三、四节课依然坚持上他的课。这是怎样一种精神啊,他掩盖了失子的痛苦,他把所有的爱给了学校给了学生给了他所钟爱的教育事业,龚献老师没有眼泪      ……。”
小丽听得两行热泪掉在记录簿上,小丽望着抽泣声片片的会场,感到裤兜里的两个红包很沉重很沉重。
小丽瞥了一眼正在台前忙着摄像的电视台记者肖依,小丽很想知道这时的肖依是啥想的,但肖依神色自然,有条不紊地摆弄着录相机。小丽想:难道肖依是个没感情的人,听到这样动人的事迹一点反应也没,真是冷血动物。小丽又埋下头记起来。
会议进入尾声。埔南镇镇长说:“愿所有有良知,有爱心的人都献一颗爱心,伸出援助之手,为拯救得了绝症的龚献老师。”
镇长话音一落,小丽就冲上主席台。拿出两包红包和身上的三百元放进了捐款箱。镇长一见,一愣,遂大喜,对着话筒宣布:某报记者小丽捐款900元。会场里顿时掌声雷动,捐款进入了高潮。摄影记者肖依及时地摄下了小丽捐款的镜头。肖依想:这小丽也太感情用事了,好像这钱这红包来得挺容易的,好像认为随便街上捡就有似的,真是白痴一个。肖依按了按挎包,里边两包红包静静地躺在里边。
募捐结束。肖依找到小丽,嘲讽地说:“小丽,你真伟大,要捐款你也得和我商量一下,让我好尴尬。对了,如要让你捐款的镜头上电视,要二百元的出镜费,出得起吗?”
小丽冷笑一声:“你这冷血动物才是真伟大,面对如此感人的典型,竟能不哼一声。至于上不上镜,已无任何意义了。”
小丽说完,扬长而去。肖依被晾在一边,心里冒火,直骂娘。
意义了。”
小丽说完,扬长而去。肖依被晾在一边,心里冒火,直骂娘。
寻 找
    寻  找
简饿得眼冒金星,简闯进森林旁的一户人家。
简闯进厨房。他见桌上摆着一盘可心的东西,就用手抓着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简忽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转过头一看,见一对夫妇手拿两把刀,满脸怒气冲冲地向他围过来,简小跑到桌子的另一边,眼盯着这二人,满眼是惊慌。
男人说:“大胆野人,竟敢偷跑进来吃东西。怪不得村里近来常常闹鬼,原来是你,还不快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举了举手上闪着白光的刀子。
简听得脸都青了。简吞吞吐吐地说:“我──找──简朴,我──父亲。”说完这话,简怯懦地往墙角退。
简想冲出去,但没有退路。
拿刀的夫妇俩听到这话时,手不由一颤,互相看了一眼,满脸惊讶之色。他们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野人,从他的头、脸、眼睛、鼻子、下巴直到脚,边看边不由自主地往前挪,简看着他们拿刀的手直害怕,就往后退。
“这野人像我们十年前走失的儿子。”女的道。
“这不像野人,他会说话。”
“问他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男的道。
简吐出一句话:“简朴──我爸。”
夫妇俩面面相觑。再仔细辨认一番,依稀可见儿子的影子。夫妇俩忙放下刀子,猛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简,嚎哭了起来。简忙挣扎,没挣脱。简想:这下子没命了。
这时男的边嚎边说:“儿子,我的儿子啊,我们是你父母,我们找你好苦啊,我的儿啊!‘
女的哭道:“儿啊,爸妈为了找你,移居到这原始森林边已有八年了。儿啊,我是你妈林依啊,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啊!”简听了后,身子不由软了下去,双脚跪在地上,三人不由抱头痛哭。
桃 花 又 开 了
    “快跑!阿裕又来了”。女孩们一看到阿裕的影子就吓得跑进家里,闩上门。姑娘们真的怕在巷子里碰到阿裕,只要听到这句话就跑得无影无踪。这句话成了巷子里姑娘们的口头禅。
溪边,两岸桃花梨花相映成辉,溪里潺潺地流水欢笑着奔向春天,一群女人在洗衣服,他们边搓边说笑着。
“阿裕那么帅,怎么娶不到老婆?”贵花叹口气问。“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想嫁给阿裕,为何不敢向他说啊?”“去你的吧!”
“唉!我说阿裕也怪可怜的,一家七口人窝在那鸡窝大的地方,吃喝拉住都在一起,哪个女孩见了都怕。”
“噢,阿裕二十九岁了,怪不得他想女人想疯了,连女人是个什么样子都没搞清楚。”姨婶说。“去年红花被阿裕抱住在巷口亲嘴后,她的父亲怕她染上痴病就草草地给她找了个婆家。要是今年谁碰上,谁又准倒霉。”梅玉皱着眉说。“听说去年他就好了,他家里人一直在替他物色女人。可人家一听有过那事,都摆双手了,至今也找了近半年了。”包打听神秘地说。“今年阿裕还跟梅叔去打工,可去不了半月就回来了,听说没文化人家不要他了。”三妹抢着讲。
阿裕家,阿裕坐在家中那把唯一的靠背太师椅上,痴痴的。自从镇静下来后,阿裕就闲得发疯,他每天总是重复两件事,一向父亲拿钱买烟抽;一跟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打一盘两毛钱“康乐球”,聊以度日。有时看到成熟的女人,阿裕也会盯着他们看,从面部到臀部,审视了一遍,像是要吃了他们,尔后咽了咽口水,还习惯性地跟着走了几步,人家骂他,他才红着脸走开。偶尔他也在巷口看给孩子喂奶的女人撩起白白的乳房。为了看得真切他还走过去逗人家孩子玩。只有这样。阿裕那平淡的日子才泛起涟漪,阿裕好想有一个自己的女人啊,今天父亲又去说了个,可人家一听说是田村的仇某,就避而不谈了。阿裕的父亲正为这事发脾气,阿裕也为这事而烦,他想抽烟可兜里空空的,他向父亲说:“爸,给我贰元买烟。”他父亲正在火头上,臭骂道:“你这傻小子,只知道拿钱,拿钱,都二十九的人也不会挣……”阿裕红着脸一句话也没应。
第二天,阿裕跟邻居借了二百元下了南方,留给父亲的口信说,傻儿子要脱壳,没钱死也不进家门。他父母听了泪流涟涟。
桃花又开了,阿裕从南方带回了芦笋种植新技术,芦笋给田村带来了福气,三年后村变了个样,田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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