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忘了羞怯,忧虑地捕捉他游移的眼神,“你的眼睛……”
“嗯?”他知道自己逃不开了,只能硬着头皮看她。
“湿湿的。”她缓缓伸手抚摸他的脸。
“不要看!”他猝然撇开眼。该死!真没用!他什么时候变成爱哭的娘娘腔了?打从有记忆以来,他只哭过一次,就是父母死亡的时候,之后他再也不曾哭过。他还以为自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再也感觉不到悲伤、难过,或是快乐了。结果没有,想不到他还有感觉,还会哭。现在他感觉到眼泪了,之前他下确定那是什么东西,现在他确定自己的确哭了。眼睛热热的,泪水流过的地方也热热的,他的心也热热的,插在她体内的那部分更是火热。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引他像个男人似的插在她体内,却又像个女人似的流眼泪。妈的!看他把自己弄成什么鬼德行引他暗暗诅咒一声,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全都失控了,从第一眼看见她开始,他就一天一天渐渐失控了。“你怎么了?韩竹生。”她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湿意。
“没有!”他胡乱抹了把脸,搪塞的说:“好像有什么东西跑进眼睛了。大概是沙子吧!”
“我看看。”她勾住他的脖子,想把他拉到她眼前。
“别管我!”他坚持不靠近她,同时转开脸。
怎么会这样?处女膜破掉痛到该哭的人应该是她,他在流什么泪?怎么会这样?连眼泪都不听他的话?
“韩竹生。”“嗯。”他僵硬地应一声。“韩竹生。”“嗯。”他的心很乱。“韩竹生……呜……”他猛地转头,发现她眼眶红红,鼻头也红红,“你怎么了?”“我……没有。”她嘴唇发抖,牙齿用力咬住下嘴唇,摇摇头。哪里没有!她在哭。这又是为什么?“怎么哭了?”他问。“没有。”说不出理由,她看他掉泪,就忍不住也想哭。
她没见过他哭,他向来洒脱不羁,没想到他会哭!虽然他不承认,但她知道那的确是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很伤心吗?
“是不是我太笨,所以你生气了?”她怯怯地问。
“傻瓜!”他揉揉她柔顺的发,“我没生气,”他知道那是喜极而泣的眼泪,“是我委屈你了,会不会很痛?”他抹抹脸,抹掉那些百感交集的痕迹。
她红了脸,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怕他担心,“一点点啦……”
望着她可爱的模样,他又失控了,邪恶地往她体内沉了沉。“那……舒不舒服?”
她的脸更红了,这个问题比痛不痛更让人难以启齿。“一点点啦……”她含糊不清的说,不好意思承认,舒服比痛要多得多。“你想要更舒服一点吗?”事不宜迟,他开始在她耳边吹气。“我……”她害羞不已,“不知道啦!”
“看来我得想办法让你弄清楚才行。”他笑说,于是又要了她一次、两次、三次……
正确的次数她记不得了,他后来也记不得了,总之那天他们两个一直纠缠到快天亮才睡着。
从此,他们开始出双入对;从此,流言在他们身边飘来飘去,不管走到哪里,4yt一回头,苏珊妮总是会发现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一身的清纯,从此沾染上一个巨大的污点,在别人眼中,她成了一个很随便的女孩,随便就跟男人上床,随便就跟男人同居。
“小妮子,”韩竹生不只一次对她露出歉疚的眼神,“很抱歉,我知道背地里大家把你说得很难听……”
“没关系。”她打断了他的话,没说不只是在背地里,有人甚至当着她的面大声指责她是个不要脸的荡妇、狐狸精,但她嘴儿一抿,无晴无雨的一笑置之。“我很小就学会了【笑骂由人】,”她搂着他的腰,“我们这种在育幼院长大的孤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特别坚强。”
“你不后悔?”他抚摸她的发,好柔、好软的发,就像云朵一样。
她比他所以为的更坚强、更有韧性,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她处处依靠他,事实上,韩竹生知道,自己对她的依赖更深、更浓、更无法自拔。
“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我还后悔,会遭天打雷劈的。”她笑说,偎进他的怀里。
“真的……既然我这么好,可下可以举例来听听?”
“喔!”她转了转眼珠,“你会骑摩托车载我上下学,打工完后还会绕到冰店来接我一起回去,周末假期你载我跑过好多地方……”
她一条一条数给他听。他很爱干净,衣服袜子不会乱丢,他会帮忙打扫洗碗倒垃圾,更好的是,不管她做的东西有多难吃,他都会全部吃光光。“还有,你常常熬夜帮我写作业。”她立正,“报告完毕!”“你连这个也好意思说!”他伸手轻刮她的脸。“没办法,”她爱娇的说:“你比较聪明嘛!”“嘴巴那么甜,”他狐疑地挑眉,“该不会又有报告要交了吧?”“嘿嘿……”她红着脸傻笑,“被你猜中了。”“老天!”他低吼一声,“接下来你该不会叫我去替你考试吧?”
“当然不会。”她绞扭指头,“书我会自己读,试我会自己考,只是……”她吐吐舌头,“这个报告要请你帮帮忙。”
其实苏珊妮成绩不错,但是最讨厌写报告。
“我写报告,那你做什么?”
“嗯,我想一想……”想到了,“我替你煮消夜、捶背,还有……”“还有先亲一个。”说着,他迅速亲了下她的小嘴。她笑了,“还有喔……”眼神里除了笑意,还有更多只有他能懂的暧昧。“我知道,我会尽力把报告写出来。”他嗓音沙哑的说。
“韩竹生!”她用力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胸口,“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提醒她,“别这样,有人在看呢!等下又有人要说闲话了。”
以前他才不管什么名不名誉,不论是自己的或是女人的。有人说他花,有人说他烂,一概无所谓。不过跟苏珊妮在一起之后,他开始懂得保护她,懂得替她想了。在公共场合,他规定自己只准牵手接吻,更进一步的事情,留待回家关了门再做。
“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自从她跟他在一起,总有许多好事分子有意无意会在她耳边谣传有关他的花心事迹,她听过很多很多,但一个也没当真。
她知道他把课余的时间都花在她身上了,怎么可能还有工夫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他对她很好,这她心里有数就好。
他让她觉得很幸福,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小妻子,幻想有朝一日要帮他生几个胖哇哇。不过,幸福很像食物,有所谓的赏味期限,过期了,就走味了。幸福,是有截止日期的。而他给她的幸福,就结束在他毕业的那个季节!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毕业典礼那天,是一个很美好的星期天。
清晨,韩竹生在扑鼻的红烧肉香味里醒来,翻身下床,出了房间,找到在厨房忙碌的苏珊妮。
“早安。”他说。
她一转头,模样有点害羞,“早安。”发现他跟她一样光着脚,站在厨房入口。
他的头发凌乱,裸着上身,肌肉坚实,肩膀宽厚,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男性内裤,她尽量不去注意那里,却无法忽略那硬鼓鼓的男性轮廓。
“你看什么?”他走上前,站在她的背后圈住她的腰。
“喔?没什么啦!”她红了脸,搅动着锅里的红烧肉,连忙甩掉脑袋瓜里的绮思谬想。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是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她顺势偎进他怀里。
“我说的是你,是你好香。”他像只蜜蜂在她细如花瓣的颈子肌肤上又吸了几口。
“是沐浴乳很香啦!”她红了脸,感觉到那个火热的轮廓正抵着她的腰。
“不是沐浴乳,是你的身体,好香。”淡淡的茉莉香,就像他站在她后面排队时闻到的气味,原本他以为那是香水,后来才知道那是她身上天然的香味,她是那种连汗水都充满香味的女孩。他脑中浮起“香汗淋漓”这个成语,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好啦,韩竹生,今天是你的毕业典礼,快去刷牙洗脸,然后来吃早餐。”她曲起手肘撞了下他的肚子,威胁的说:“要是迟到了,我可不管喔!”
“今天的早餐吃什么?”他没走开,继续在她背后撒赖。
“当然是红烧肉夹吐司。”她握住他圈在她腰上的大掌,仰头看他,4yt“还是你吃腻了,要不要改吃花生口味的?”
“没有。”他的声音变得哑哑的,“我喜欢红烧肉夹吐司,天天吃都不会腻。”
从来没有女孩为他做过这些,但她做得无怨无侮,而他爱她爱得无怨无悔。
他开始不再害怕一生一世,甚至期待跟她一生一世,也许一年后,等她也毕了业,或是两年后,等他当兵回来,就手牵手,走入礼堂。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真的?”
“真的!我很喜欢吃你……”他故意顿了下,看到她耳根子更红了之后,才慢吞吞的补上一句,“做的东西。”“你很好养。”她故意忽视他言语里面的暧昧成分。“你觉得我像小猪?”“才怪!”她咕咕哝哝,“你壮得像头牛!”
“真的?”他缓缓撩起她的睡衣,然后用下体磨蹭她光裸的臀部,“我很壮吗?”他舔着她的耳朵,一只大掌伸到前面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她整个人几乎软掉了。“韩竹生……不要这样……”今天是他的毕业典礼,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害他迟到。
“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兴奋吗?”一转眼,他已俐落的解开一排难缠的钮扣,掀开衣襟,挑逗她胸前的丰满,同时在她耳边呢喃:“A,早上。B,中午。C,晚上。嗯?”
“噢……”她神智不清的说:“我对男人没有研究。”
“但是你对我有研究。”“嗯……早上好了。”她胡乱说了个答案。“错。”“那……晚上?”她有点好奇了。“也不对。”“难道是中午?”可是他们通常都是早上或晚上比较“忙”“答案是……以上皆非。”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哪有这样的?”她抗议。
“答案是,随时,你随时都让我失去理智、失去控制。”他解除了她的疑惑,并转过她的身子,低头衔住她胸前的一朵红梅。
“噢!韩竹生!”她紧紧拥住胸前的黑色头颅,像一座失守的城堡,放弃一切言语及动作上的抵抗,任由他节节进犯。
啪的一声,他扯下衬衫丢到地上,一把将她抱上流理台,站进她腿间,使她双腿大开,他一边揉着、吻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去摸她的下体,她的身子好像藏了一种奇异的开关,只有他知道如何开启她、引导她,他一摸她,她就变得湿湿热热,源源不绝,屡试不爽。
他的开启从未失灵。
“如果你要我停下来的话,我会停的。”他在她丰满的胸前低语,“只要你说一声,小妮子,我就为你停下来。”
“噢!韩竹生!”她拥着他,呼唤他,“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不要停!不要停呵……”她的乳房贴着他的嘴唇,她的下体敞开迎着他大掌的揉弄,理智和自尊全被抽离,只知道要他、要他,只想到他要怎么样就让他怎么样,她不要他停。
“喔!小妮子!小妮子……”老天!他至少还得要她个两、三次……不,不够,还得更多。
他曲起她的双腿,猛地挺腰冲进她里面。
她勾住他的脖子,身子随着他插入她的地方开始火热的摆动,时而迎合他,时而冲撞他,承受着,也奉献着。
他感觉到她变化,他不再苦苦压抑,带她一次又一次的进入高潮,他在每一次进入之前,深深盯着她的眼睛,确定她明白他还会再来一次的意图,而她不但明白,并且鼓励他,在他进入她体内之前,她会自动拱起身子,对他敞开一切,任他堂堂皇皇的入内索取。
接二连三的高潮,数不清的兴奋,从厨房延烧到客厅,再蔓延到浴室,当他在浴缸里最后一次进入她,感觉她紧绷、变软,发出几声哑到不行的呻吟后,小小身子终于软倒在他胸前,再也动弹不得。
“韩竹生……韩竹生……”嘶喊过度的嗓音,气若游丝的求饶,“别再来了,我……我不行了。”
“你该不会是为了顾及我的颜面才先求饶的吧?”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让她斜躺在他胸口,两人沉浸在热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沸腾的气味。
“人家才没有!”她揪着他的胸毛,“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不是开玩笑,就算她还能站得起来,也都站不稳了。
“你把我身上榨干的只是力气而已。”他调侃到。
他可是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挤进她身体里了。
说来他该感谢她的及时求饶,因为如果他们之间的火再继续烧下去的话,4yt他大概会弄到精尽人亡的地步。
刚刚他们一共来了几次?
数得出来才有鬼!
没人像他们这么做的,好像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似的拼命猛做,投入忘情的程度,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更猛、更烈,两具纠缠不休的男体和女体活脱脱像是着了火,热情得骇人。
真骇人!她被骇住了,他也一样。
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性或爱可以交代得清楚。
不只是性,也不只是爱,而是一种刹那即永恒的存在,可以放在心里回味多年,甚至咀嚼一辈子的特殊体验。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同时闭口,又同时笑开。
“你先说。”女士优先。
“我是想说……”小手卷着他的胸毛,“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毕业礼物?”
“毕业礼物?”他把嘴贴在她的头顶上,“我们不是说好,毕业典礼结束后,你来找我,然后一起去吃大餐庆祝。”
“除了庆祝大餐,如果你还可以要一个礼物的话,你想要什么?一双新的球鞋……或是一条领带,你喜欢哪个?”
“球鞋不错,领带就算了。”他皱皱眉头,“你不觉得领带像狗链一样吗?我才不要那种东西。”不过,领带让他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主意,“小泥子,我觉得有个蝴蝶结倒不错。”
“蝴蝶结?”
“对啊,就是系在脖子上的那种。”
“那要哪种颜色的?”“都可以,”他露出贼贼的笑,“但是我觉得你最适合系粉红色的。”“为什么是我?”她隐约感到事情怪怪的,“我以为是你要。”“拜托!饶了我吧!”他拍了一下额头,“你能想像无敌铁金刚在脖子上绑着蝴蝶结的样子吗?”身体故意抖了一下。
“是满可怕的。”她咯咯笑了几声,“那你要蝴蝶结干嘛?”笑声戛然而止。面露狐疑。“如果你肯一丝下挂,在脖子上绑个小蝴蝶结,就是给我最好的毕业礼物。”闭上眼睛,她感觉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头皮上。“比球鞋更好?”她张开眼,脸蛋泛红。“好一百倍。”“那……让我考虑一下。如果你乖乖吃完早餐,准时参加毕业典礼……对了,我没记错的话,毕业典礼是十点开始吧?”
“好记性!”他摸摸她的头,“你会来学校陪我吧?典礼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大餐,然后……”他想到那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