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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子面无表情的拉著晨曦往府里走去。
纳兰府里的贝勒是……晨曦皱眉想了想,她听说过纳兰府的贝勒是名长相邪美的男子,做事极端而邪恶,游走於正道及邪道之中,连当今皇上也拿他无一办法,只是她忘了名字,正努力的想起。
就当晨曦认真想著时,她已经身在府里的大厅,而那名男人已坐在太师倚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娇美的脸庞:
这个女人,果然还是目中无人。男人撇了撇嘴,等过几天,他便会揪出她的狐狸尾巴来的。
时间慢慢流逝,他再也受不了她将他视为不在,便冷声的开了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晨曦才回过神望著他一张邪美的脸庞,讷讷的回答:「奴……奴婢叫晨曦。」
晨曦?他挑眉的望著她,「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她溜了溜一双黑瞳,「您……您是贝勒爷。」
「那你现在後悔了没?」他一手支撑著著後脑,舒服靠在一旁的小桌子,「只要你承认一切,我便不折磨你。」
「承认一切?」她又糊涂了,她没做什么事儿,为什么要她承认一切呢?「奴婢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贝勒爷您一直要奴婢认错呢?」
他望著她一张毫无心机的脸庞,纯真的令他以为是自己逼迫她。「不承认,你以後会後悔的。」他笑著,反正他有时间陪她磨,遇上他,是她的错。
她侧头看著他,小声的开口:「贝勒爷,请问您什么时候要放奴婢回去?」
「我不打算放你回去。」
「不行,您得让奴婢回去。」不回去,她妹妹晨星会著急的。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说,你是哪家的姑娘?」
「奴婢是……是多炎府的小婢。」她实话实说,不知人心险恶。
一听,他笑著。「那好,等一段时间,我会捎个消息给多炎贝勒,说他的小婢女在我府里暂住个几天。」他勾起她的下颚,靠近她的脸儿。
一张放大的俊脸一靠近她,她的脸儿莫各的红躁起来,二朵红彩染上了她的双颊,更添了她的美丽。
「美丽的女人。」他笑著,只是他的心中有著不解,在寺庙里赏他巴掌的,真的是面前柔得渗水的女人吗?
她的红躁如颗热透的蕃茄,她脚步不稳的往後退了几步,轻咬著下唇离开他的碰触。
他一见,长臂一揽,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著她的发丝,闻著她淡淡的芳香,不同於平常娇艳女人的毒香,「怎么,你怕我啊?」
她皙白的柔荑抵在他的胸瞠,垂著首轻摇著。
「不怕我?」他呵呵的笑著,捧起她的脸儿,情不自禁的往她的唇瓣吻去,探进她深深柔美的口里。
她睁大眼,他在对她做什么事?虽然她拼命的挣扎,可是他的大手抵在她的後脑,根本不能离开他的唇,只能任由他的舌尖侵夺她的唇舌。
挣扎好一会儿,他才嗜尽她口里的芳香,满足的看著她。
她气呼呼的暗著他瞧,虽然不明白他的动作为何意思,可是见他一脸邪魅的表情,她知道他在轻薄她,甚至可以说是在玩弄她。
「生什么气?」他拂著她云鬓,笑著问:「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吻你?」见她二颊红润,激起男人原始的欲望,尤其是面前如此美丽的女人。
「放……放开我。」她挣扎著,望者他邪肆的俊脸,突然一个名字撞进她的脑海里,他是……「熁;烈—;—;」她失神的唤了出口。
他危险的眯著黑眸,「你是第一个敢直呼我名讳的女人。」说完,便又凑上她的唇,狠狠的吻著她娇嫩的唇。
她支吾著,任由他的侵肆,只是随著他的吻,她身子力量彷佛被他吸走一般,只能娇软如泥的倚在他的怀里。
「美丽的小女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的純;真,令他忍不住的捉弄,只是见她娇喘的模样,他暂时放过她一次。
她倚在他的怀里,一双小手还抓住他的衣袖,她非得如此,不然她的身子只能往下滑。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细腰边,在她的耳旁细语著:「从今天起,就留在这儿做客了。」在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放她走了。
晨曦,就这么被硬留在纳兰府里,一点也没有说「不」的机会。
一切、一切原来全都是晨星惹来的祸。
此时的晨星红著眼眶、盈著泪水来到雁陵的苑房。
雁陵早已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到来,今儿个一早,他便听说晨曦、晨星这二姐妹提著竹篮到庙里烧香去了,只是身为贝勒爷的他,她们竟然没来请问他的答应,因此一张斯文的俊脸已绷得死紧。
晨星一进到苑房,便委屈的望著他瞧。
「我说我待你们姐妹俩也不薄,为什么上寺庙也不来通知我一声?」他寒著音问著。
一提到寺庙,晨星的泪珠就颗颗落下,像个孩子般的哭著,「爷……」
怪了,这样她就哭了?「星儿,我不是骂你,而是你不该偷偷的溜出府里……」
他话还未说完,她双手揪著他的衣袖,二眼盈满泪水的望著他,惹得他阵阵心疼。
「爷,姐姐……姐姐不见了。」她哽咽的哭著,她和姐姐晨曦走失了,而且找遍了庙宇四周,就是找不著晨曦的人,害她急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姐姐和我一同到寺庙却被人潮冲散,可是我找遁了寺庙上下,就是找不到姐姐。」她满脸泪痕,「爷,您说姐姐是不是被坏人抓去了?」
他拥著她的身子,拍著她瘦弱的背部,「别哭、别哭,好好的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她点点头,哽咽的诉说著她们今天上街去的事情。
原来,晨星和晨曦走散後,便也和人群走在寺庙里头,只是人潮之间的挤迫,总有些登徒子混在里头,就是有一名长相俊美的男子,在她背後上下其手,因此她一生气,转身一过,便赏了俊头男人一巴掌,而且还大喊「登徒子」,惹来许多人的观视,而她也生气瞪了那名男人一眼,气冲冲的掉头而去,留下一脸惊愣的男子。
谁知,这名男子则是代罪的羔羊,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在一旁偷偷的笑著。
她一想起今天的情况,猛然的开口:「爷,您想会不会是那个登徒子不放过我,所以找上姐姐了?」她们姐妹俩可是容貌相似,就连在一起七年的雁陵贝勒也会认错,何况是名外人。
雁陵笑着,笑她太过於气盛,他想被赏一巴掌的男子,那巴掌可能不轻。
「爷,您别只顾著笑,您要帮我找回姐姐啊!」她哭得脸儿红红,有些楚楚可怜。
他拍拍她粉嫩的脸颊,笑说:「好,我帮你。」先从那名被赏了巴掌的男子查起吧!「那名男子有什么特徵吗?」
她点点头,「他长得有些阴柔、俊美,而且和爷您差不多高,同样也是华衣锦服的,不过他的胸前还挂著一只雕龙的图腾玉。」
胸前挂著一只雕龙的图腾玉?雁陵皱眉,除了官人贝勒还有谁会有雕龙的图腾玉呢?他想著,京城里有雕龙的图腾玉併;不多见,因为那是皇上亲赐予,拥有图腾玉的包括他在内,也只有五名贝勒拥有。
「爷……」她急死了,她的爷怎么还在沉思呢?
「听话,今天时候不早了。」他重新勾起笑容,「我保证,最慢七天之内找出晨曦,好吗?」他搂著她香气满盈的身子,柔声的说著。
「真的吗?」她抬起水气的大眼,问著。
「不骗你。」他在她额上一吻,「先去洗把脸,瞧你现在多像个小乞儿。」瞧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直令他发笑。
她嘟著小嘴,推开他的拥抱,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气呼呼的走出苑房。
而雁陵嘴边则噙著笑容,心里想著是哪家的贝勒掳走了他的小婢。
熁;律併;没有亏待晨曦,他将她软禁在一间清雅的阁房里,虽没有对她动刑,可却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晨曦叹气的坐在圆桌旁,二眼盯著桌上的烛火瞧,她不明白这个纳兰贝勒到底想对她做什么,就一味的将她囚禁著,这样对二人有什么好处呢?
他说,她赏了他一巴掌,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骂他登徒子,可她什么也没有做,他怎么可以乱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呢?
是不是他认错人了?
认错人?她一双美眸睁个挺大,如果熁;律贝勒真的认错人,那么罪魁祸首不就是她的妹妹晨星了?
她和晨星的容貌,很少有人会认得出来的,莫怪这第一次见面的纳兰贝勒会将她姐妹俩认错了,那她要不要说出实话,告诉他赏他巴掌的併;不是她,而是她妹妹呢?
晨曦站起来来回走著,她咬著手里的手巾,心里纷乱的想不出一个方法,
如果她说出了实情,那么妹妹晨星一定会落到自己一样的下场,再加上晨星的个性不肯认输,肯定会和纳兰贝勒翻脸的,这么一来,事情不就更复杂了吗?
还是,她直接向纳兰贝勒认错,说她是一时心急才赏了贝勒爷巴掌,为晨星认了罪之後,纳兰贝勒应该就会放她离开了吧!
对,她就顶替晨星的罪,让她为晨星道歉,说一切都是个误会,不是故意冒犯贝勒爷的。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这么一来使省了不少麻烦事。
她走到门口,望著门缝外的景色,只是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纳兰贝勒呢?自她上午跟著他回府之後,就被他关进这小阁房里,再见一面好像都嫌难似的。
她想回家了……回到有晨星的地方,这里的感觉让她好陌生、好害怕,她双手互环、双膝合拢的坐在门边,二眼看著寂静的阁房。
她听说,纳兰熁;律贝勒是名邪魅之人,做事冷酷、残忍,而且还目中无人的,这会儿她可是领教到了,他确实是邪美得令人屏息。
他俊、且迷人,身上一种邪恶的气质令人醉然,只是她怕陌生人,更怕他这种肆无忌惮的人,而她忘不了他无理的轻薄她、玩弄她,更怕他身上专属的男人气息。
记得雁陵贝勒将她压在身下时,她的脸虽是红躁,可也没像今晚的不安,而且一想到他吻她的景象,一颗心怦怦然的跳个不停,除了雁陵贝勒外,他是另一个碰她的男人。
想起熁;律,晨曦的脸儿就不由自主的潮红起来,而且全身也开始躁热起来,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她想,难不成她是病了?
病了,她病了吗?她摸了摸额头,可却又是正常的体温,弄不懂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只有无奈的叹著气。
望著地面上,她的心里只祈祷明儿个一早,纳兰贝勒能来探望她一下,那么她便能回去了。
她趴在双膝上,随著时间的流逝,双眼也渐渐的沉重,过了不久,便坐著睡在地上。
而在她的梦里头萦绕不去的,竟是熁;律一张邪美的俊脸……
第二章
一早,律併;没有忘记晨曦,他抽了空来到囚禁晨曦的阁房,一想到那小美人,他的脸上就勾起迷人的笑容。
他吩咐下人开了阁房的锁,一脚踏了进去之後,一双黑眸望了空无一人的床炕,他的笑容随即消失,昨天的小美人竟然不见了?
难不成,她有武功底子,连夜逃出了纳兰府了?他眯著黑眸望著阁房四周,突然,他身後跟著的小丫环,叫了出声。
「怎么了?」他烦得皱起眉。
「回贝勒爷的话,姑娘她……」小丫环绿荷指了指门後,「姑娘她睡在门後头。」她第一次见到一名姑娘有床不睡,竟然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他的眼光移向门後,果然发现晨曦正侧著身睡在门後,一张纯真的睡脸,让他锁紧的眉头解了开来,他走向她的身边,一把抱起她娇小的身子。
她好轻……望著他怀里的睡人儿,他的嘴角又轻易的展了一个笑容,他吩咐丫环绿荷,「出去,有事我会再叫你的。」
「是。」绿荷侧了个礼,「奴婢先下去了。」她走出阁房,便阖起门来。
熁;律将晨曦轻放在床炕上,一手拂著她长发,一双深邃的黑眸离不开她的脸庞,好一下子,一直盯著她娇美的小脸瞧。
缓缓的,晨曦一双浓黑的眼帘动了动,一双美如星灿的美瞳睁了开来,一睁开来,便见一张邪美的脸庞映入她的眼里,她吓得坐起身来,与那人对看。
「怎么,看到我一张俊脸吓到了?」他玩著她胸前的发丝,桀骛不驯的看著她。
她抢回他手中的头发,惊吓得犹如一只小猫,她嗫嚅的说著:「贝……贝勒爷,您……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被她的反应逗得嘴角更往上扬了,他故意将自己的身子和她贴近,「这里是纳兰府,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出现的吗?」
见他愈来愈贴近,她吓得更是往床炕後退,只是当自己退到无路可退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箝住在身前,哪儿也不能去了。
「贝勒爷……」她怕他的逼迫,一张小脸有著无奈和可怜。
见她的反应,他有著无限的愉悦,他没想到欺负一名天真的女子是如此的有趣,而且是一名美人儿,只是令他想不通,她现在的个性是不是装出来的,他还没忘记她赏了他一巴掌的一回事,还是,他真的认错人了?
他勾起她的下颚,笑容邪魅的看著她,「怎么,怕我吃了你啊?」说实在的,像这种美人,他确实是想吃了她。
「不……不是的。」她脸儿又红了起来。
「是吗?」他望著她澄澈的美眸,「昨夜儿有床不睡,为什么像个猫儿睡在地上呢?」
「我昨夜在想事情,忘了时间才会睡在地板上的。」
他笑了一下,「想什么事?」脸上邪肆的笑容令她不安。
「我……」她皱起柳眉,眼里全是惧怕,在她的脑海里全是想要逃离他,「我在想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
一听到她要离开,他不悦的收起笑容,冷冷的道:「我还不想让你离开。」
「可是……」她大眼眨啊眨的,小嘴噘了个高,「我……我承认昨天是小婢的不对,不应该意气用事的掴了贝勒爷一个巴掌,贝勒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一般计较了好不?奴婢回去会跟主子请罪,请主子再来跟贝勒爷登门道歉。」
「嗯?」他高挺的鼻子碰上她小鼻,嘴角似有似无的笑著,「搬出雁陵贝勒来压我?」她可能还不知道,他纳兰熁;律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何况是一名和自己同地位的贝勒,想用这一招吓唬他,那她可错了。
她摇摇头,「没有,奴婢没有拿主子来压贝勒爷,奴婢晨曦只是想诚心的跟贝勒爷请罪。」她的眼里又泛了泪光。
「别哭!」他懒得哄女人,因此厌恶女人在他面刚流泪,「只要你落下一颗泪珠,我便狠狠的吻你一顿。」
听他恐吓的话,她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背擦去湿润的双眸&;#8226;大眼眨啊眨的,就是不让泪水落下。
「贝勒爷,我不哭、我不哭。」她小巧的鼻子全是红通通的,「那您考虑一下让我回去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很有诚心要跟我请罪吗?」
她不疑有他的点点头,「是,晨曦很有诚意的想跟贝勒爷请罪。」
他跟她空出一段距离,看著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可是我却看不出你的诚心在哪里,可你反而却拿出你的主子来压我,你说,我这不是吃了大亏了?」
「没、没,我没拿雁陵贝勒来压贝勒爷,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回去之後跟主子请罪,让主子处罚奴婢,处罚完後便来跟贝勒爷登门道歉,併;没有让贝勒爷吃亏啊!」她怎么想,就是想不通他所谓拿主子压他的一回事。
「怎么没有呢?你让你的主子处罚,如果雁陵贝勒是个爱惜美人的男人,他不但不处罚你,反而还上门反咬我一口说轻薄他府上的婢女,你说我到时候该怎么办?」他环绕双手的看著她,一副受害人的表情。
望著他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也有一点道理,可是雁陵贝勒是个明事理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雁陵贝勒不会这么做的,他是个明是非的贝勒爷。」
「哦?」他挑高一眉,「如果雁陵贝勒不会这么做,那你呢?我又不了解你,怎么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