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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谭画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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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慈,你看什么?”谭渊发现自己一向害羞的娘子竟然盯住雪公子看,心里一把莫名的火焰就不自觉地开始燃烧。
“夫君,你不觉得雪公子非常英俊么,而且文质彬彬的,举手投足都有说不出的风范,让人无法形容的高雅。”何雁慈没听出谭渊话中的不悦,直勾勾地盯着雪公子,被那脸和脸上的微笑所吸引。
“嫂夫人谬赞了。”雪公子已经看到了谭渊射过来的杀人目光,只好冲何雁慈歉意一笑,想把面纱再戴上,谁料这一笑太过灿烂。何雁慈只觉得雪公子身边好像开了千朵万朵美丽的花,把他衬托得更加超凡脱俗,心便不由跳得更加厉害,一种陌生的却又让她面红耳赤的感觉就从心底升了上来,让她再次从鼻子里发泄了那说不出的情绪。
“雁慈!”谭渊抱住何雁慈,伸手捂住何雁慈的鼻子,转头瞪向那英俊的雪公子吼道:“戴上你的面纱。”
“是、是。”雪公子虽然见多识广,却也没看到何雁慈这种反应,忍不住微笑,只好坦然承受谭渊那更加凌厉的目光,“谭兄,菜我也吃了,酒我也喝了,就不再叨扰。你好好照顾嫂夫人吧。”
“滚吧,下次记得不许摘下面纱。我娘子没见过世面,看到你这种平庸长相便惊厥了。”谭渊毫不客气地讽刺了雪公子一番,抱住昏倒的何雁慈就把雪公子撵出了门。
何雁慈昏昏沉沉中觉得有个人狠狠搂住了自己,把自己放在床上后不仅没有离开,还用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东西软软的,有些湿润,在自己的嘴唇上徘徊,还从里面溜出小蛇钻入自己口中,和自己的舌头交缠着。
让人眷恋,也让人不舍得离开。何雁慈在朦胧中抱住了谭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有面鼓在敲,敲得她心乱、气喘,整个人都不对了。
“我……我……我要憋死了。”何雁慈在谭渊结束那绵长一吻后终于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摸着自己微微肿起的嘴唇,又看了看带着薄怒的谭渊,想起了从刚才到现在都发生了什么,脸上犹如涂了层血,再也挂不住,拽过身边的棉被就把自己裹了起来,紧紧的,比端午的粽子也不逊色。
谭渊没有说话,也没有像从前那些夜晚一样离开床铺。他缓缓躺下,抱住了何雁慈,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娶何雁慈本来是看不过她狠心的爹娘,加上自己一个人生活也很无趣,但跟何雁慈在一起过了这么些日子,心底的某处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竟然希望每天都看到何雁慈,也希望何雁慈就这么跟着自己,哪怕不圆房也好,只是希望她陪在自己身边……虽然她是个重视礼教的人,但看她对自己的态度,本以为对自己多少是有些情意的,谁料见到了雪公子,她竟然也有那种反应,难道她只是单纯地喜欢身材好或者长相好的男子么?谭渊加大了手臂的力度,把何雁慈紧紧搂在怀里,将那被子拽出来,让何雁慈抬头看自己。
“夫君,对不起。我不是……不是……”何雁慈躲在被子里面,早就哭了起来,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缝。她是很喜欢看雪公子的长相,可没料到自己会喷鼻血。但喷鼻血是喷鼻血,可见到雪公子而喷鼻血和见到夫君而喷鼻血,心底的感觉却不同啊。何雁慈耸耸鼻子,抱住谭渊的袖子,生怕谭渊跑了一样,想跟谭渊好好解释。
“你不用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好在你是我娘子,我也不担心你跟雪公子跑了。”谭渊苦笑着替何雁慈擦了擦眼泪,却发现何雁慈哭得更凶。
“夫君,雁慈死也是你的鬼,雁慈不会跟别人,夫君,雁慈记得书上说从前有个女子不小心多看了丈夫外的男人几眼,她很后悔,就把眼睛挖掉了。雁慈也要效仿古人,挖眼明志,让夫君相信雁慈心中只有夫君一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抱着走……”何雁慈哭得凄切,她挣扎着爬起来,要下床去取菜刀。
“胡闹。”谭渊知道何雁慈的“毛病”,连忙把何雁慈抓牢在手,重新按在床上道:“我怎么时候要你挖眼睛了,你要是真的挖了,我就不要你了。我没生你的气,你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跟你圆房哦,然后就写休书。”谭渊说着说着也觉得自己有些阴险,他看看何雁慈的表情,发现何雁慈好像被自己吓住一样连连点头,又觉得自己的威胁很有效果。
>;_<;。
第九章
    其实谭渊的威胁不是很有效果,而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有效果。自从那夜谭渊说了那番话,何雁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出门不仅不看男子,连女子都很少看,目不斜视,老成持重地跟着谭渊。害得谭渊在心底埋怨自己矫枉过正,希望找个机会让何雁慈重新变回原先那副有些呆呆,但很可爱的模样。何雁慈妹妹何雁琳的出嫁给了谭渊这个机会。
一天,谭渊在金陵附近的镇子上卖鱼,听到那些街坊里的三姑六婆们扯闲话,说是金陵王家的一个儿子娶了个乡下小富户的女儿,那女子姓何,家里爹妈双全,就是娘有些刻薄,不过出嫁时雇了很多吹锣打鼓的,嫁妆也丰厚……
刻薄?那是对何雁慈而不是她亲生的女儿何雁琳吧。谭渊撇嘴,想到自己迎娶何雁慈那天好像见过她妹妹,长得的确美丽,颇有些国色天香的意思,可惜毕竟还是家门所限,气质上弱了些,勉强算是小家碧玉的人物吧。
谭渊回家把何雁琳风光出嫁一事跟何雁慈讲了,何雁慈听到有些黯然,她用力搓着手上的衣服,想起自己出嫁的模样,又想起自己走后也不知道娘过得好不好。
“夫君,我想……回家看看。”何雁慈被谭渊丢到一旁休息后,看着努力洗衣的谭渊的背影小声恳求道。
“你不说我倒差点忘了。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记那些没用的礼数,不过你嫁给我这么些日子了,也该回娘家看看,当然,主要是看看你娘。这样,我明天带着你一起去卖鱼,换了银子,买几样你娘喜欢的吃食给她带过去,你说如何。”谭渊回家的路上就开始盘算这个事情,看何雁慈提了出来,就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
“好啊好啊。”何雁慈听了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不像是书里贤良淑德的女子举止端庄,便又正了正脸色道:“雁慈听夫君的,夫君要怎么做雁慈便怎么做。”
“我要怎么你便怎么?”谭渊挑起眉毛,口气不悦。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何雁慈郑重点头。
“你总该有自己的主见吧。要不要去看你娘,一句话,要还是不要,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要我就不带你去了。一、二……”谭渊口里的三字还没出来,就见何雁慈慌忙抓住自己的衣袖大声喊道:“我要去。”
“好,那就去吧。”谭渊嘿嘿一笑,捏了捏何雁慈的脸颊,又低头捏红的那一处亲了亲。何雁慈被谭渊这亲昵的举动弄得心里又是一阵乱跳。她红着脸,扭过身子跑回屋里面收拾两人明天要带的包裹。
第二天一早,谭渊雇了辆马车,带着何雁慈上路了,何雁慈问谭渊怎么不卖鱼,谭渊说昨夜查了查手头的银两,发现够用,就不去了。两人先到附近的大镇上的小铺子买了些果脯肉干,又按照谭渊的意思去布铺买了些素色的绸缎,打成四色的礼包,准备送给何雁慈她娘。
看谭渊想得周到,何雁慈高兴之下求谭渊也给她娘买些头饰,说她娘是大娘的丫鬟,大娘对她娘不好,都不让她娘打扮。
“你是我娘子,给你和你娘买东西都是应该的,怎么还用了求字?”谭渊数落了何雁慈一番,从首饰铺子里挑了只嵌碎玉的银簪子买下。拽着何雁慈跳上马车继续赶路。
两人不知道,何家主事的那两个人都不在。何老爷出去收地租了,何夫人则带着另一个女儿在几天前回了娘家,顺便看看嫁入高门的何雁琳。两人进了何家的门,迎上前的是管家,他看到大小姐带着姑爷回门,忙派人去请何雁慈的娘跟少爷何家昌。何家昌性格良善,跟何雁慈从小便十分亲近,见姐姐回来了就命管家摆席吃饭,而何雁慈的娘虽然不喜欢谭渊的身份,但瞧谭渊对何雁慈处处体贴,还给自己带这么些礼物,便也笑脸相迎,问了些居家之事。
饭毕,何家昌跟三个人寒暄几句就知趣地走了,让这三人回到何雁慈原先住的房中促膝谈心。谭渊本来也不想跟进去,他想让何雁慈跟她娘说几句体己话,可何雁慈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跟她娘说他对自己是如何如何得好。说得何雁慈的娘满额头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放心打开了四色的礼包看那些礼物。
“哎呀,姑爷啊,你是打鱼的,可不能这么破费啊。”何雁慈的娘瞧着那些点心、摸着那些绸缎,心里有些难过,她想到自己跟何老爷这么多年,还给他生下了女儿,可何老爷却从未对自己这么好过。她把那碎玉的银头簪插在何雁慈的发髻上,又将其它礼物重新包好推给谭渊道:“姑爷啊,我在这里有吃有住有穿,你们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孝顺,对雁慈好我就放心了。这些东西你们带回去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得教雁慈什么,她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你把这些都拿回去,不用浪费在我身上。”
“娘~~”何雁慈听罢这话便拉着谭渊的袖子,目光里带着恳求。
谭渊看何雁慈的娘穿着打扮也明白她在何府生活得并不快乐,加上何雁慈见到她娘有些不舍,心里便盘算起来,沉思了片刻,下了决心,对何雁慈道:“如果我们住船上,你能睡好么。我想把草屋让给你娘住。”
“啊?”何雁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谭渊这是要接娘跟自己一起住,立刻展开笑颜拉住她娘的手问:“娘,你跟我们回家好不好。”
“是啊,娘。”谭渊发现这个称呼让自己有些不习惯,“先跟这边说你去我们那里住几天,如果他们没什么想法,等你在那边住的时间长了,自然留在那边了,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怎么行,这怎么行?”何雁慈的娘懦懦道:“这不合礼法,这不合礼法啊。你对雁慈好我就满足了,再说从礼法上讲,夫人才是她的娘。”
“那些狗屁说法理它作甚?”谭渊顺口骂道,感觉何雁慈在扯自己的袖子,才意识自己有些逾矩,挠头笑道:“反正那边就我和雁慈两个人住,你就当那里是你和雁慈的家,当我是上门的女婿好了。”
“是啊是啊,娘,你留在这里也是看大娘的脸色,她的脸整天拉着,比我们村子里陈姐姐家种的丝瓜都长。你不如跟我们回去,那里虽然破旧些,但吃住不愁,你也不用干活,颐养天年就好了。”
何雁慈的娘听女儿苦苦哀求,心里也有了动摇。想了半天,才说等何夫人回来,自己问问,看是否允许自己前去,毕竟自己是人家的丫鬟,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何雁慈想再劝说一番,谭渊制止了,说在何家先住个几日,等何夫人回来再作打算。
何雁慈忐忑,不知道何夫人能否让娘跟着自己回去,但看谭渊发话,只好点头。两人在何家又住了几天,等回来了何老爷,又等回来了何夫人。
今年年景好,何老爷收了不少地租,心里高兴着,见到何雁慈回门,看她身上穿得是粗布衣裙,心里不忍,便掏出二十两纹银要给何雁慈。何夫人连哼气带摔杯子也没拦住,结果谭渊倒是拒绝了。
“何老爷,雁慈过了门,就是我的人,我能养活她,请何老爷收回银两吧。何夫人,我此次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谭渊念在何雁慈的面上对何氏夫妇很客气。
何夫人见谭渊没有收银两,脸色稍霁。她回金陵,主要为了看看何雁琳,见何雁琳在王家进退有礼,也颇得王家上下的喜欢,一颗心才落地,也觉得很满意。此刻看谭渊对自己夫妇没有用尊称,倒也不介意,端着茶碗,从薄薄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道:“你说。”
谭渊也没理会何夫人的态度,他看了眼何雁慈和她娘道:“雁慈很想她娘,希望带着她老人家去我们那里住几日。不知你意下如何?”
“到你那里住几日?”何老爷听了这话便皱眉,他看看谭渊的打扮,还是那身打鱼的衣服,上面补丁摞补丁,脸上也还抹着乱七八糟的湖泥。再看看女儿,虽然面色红润,可那身衣服比起在家里差太远了,好在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手看上去也不像是做过重活的,但让她娘跟去还是不妥吧。毕竟,也算自己的妾室,虽然碍于夫人的权威,不方便对她们太好,但也不忍心让她们就都去过那穷日子啊。
“没问题。”何夫人答应的倒是异常爽快。她瞧谭渊跟何雁慈的打扮,又看了看身旁这个跟着自己嫁到何家又变成了丈夫妾室的丫鬟,心里的那股火恨不得马上就把她给烧到谭渊家里去。
“这怎么可以,女婿啊,你那边吃不好住不好的,来,把钱带上啊。”何老爷摇头,站起来走到何雁慈她娘的身边问道:“秀云啊,雁慈要是想你,可以回来嘛,你不要跟去了,那边乡野风大,还是湖边,恐怕你不适应。”
“老爷,雁慈嫁了人,总回家来做什么?”夫人人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墩,“秀云,你也不用等到吃午饭了,我现在就叫辆马车,你跟着他们走吧。”
“夫人……”何雁慈的娘一听何夫人吼叫,忍不住哆嗦起来,她听这意思是要赶自己出门,便责怪地看了眼女儿雁慈跟谭渊,又带着恳求看向何老爷,“老爷,我……”
“你什么你?你走了这个家也不少什么,老爷自然有我照顾。”何夫人轻蔑一笑,“何况雁慈也算是我的女儿,你身为我的丫鬟,出去替我伺候我的女儿还有什么不妥么?”
“不敢,小姐,奴婢不敢。”何雁慈的娘慌忙弯腰,要跪下给何夫人磕头,结果谭渊跟何雁慈示意,何雁慈就上前把自己的娘死死搀住,不让她恳求。
“何老爷、何夫人,那我们就先走了。”谭渊嘴角露出嘲讽,却也不再多说,跟两人道别,也没要何夫人雇的车,而是自己找了一辆,带着何雁慈母女两人回到了巢湖旁的家。
何雁慈的娘本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她见到谭渊的那间草屋不由吓了一跳,心说自己的女儿就住这里?而后又想到何夫人的女儿嫁给了王公子,便悲从中来,哭得是淅沥哗啦。
何雁慈无奈,谭渊却让何雁慈先伺候她娘进屋休息。
“然后你再给娘炖鱼。”谭渊看何雁慈的娘哭得凄惨,又想到何雁慈刚来这里时慢慢学着适应的模样,一股温柔就从脚下涌上了胸口。他轻轻在何雁慈额头一吻,说自己先出去一趟,准备些东西好让她娘在这里住好。
何雁慈依言劝服了自己的娘,又做了饭。她娘看屋子简陋,吃食倒还不错,心下才好受些。拉着何雁慈的手问长问短。
“娘,我不都跟你说了,他对我很好。”何雁慈害羞地低下头。
“那是当着他的面,你怎么敢说实话。再说他那一脸泥……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何雁慈的娘不停叹气。
“我不知道。他脸上皮肤有些病,一直糊着湖泥,每天起来都糊好了。我没见过他长相……不过他的眼睛很好看,还有……总之,他对我真的很好。”何雁慈把谭渊身材也很好的话咽回肚子,红了脸跑到箱子那里掏出了谭渊给她买的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何雁慈的娘接过去细细打量,发现质地上好,嘴角的笑才重新绽放。
“娘,我们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后半辈子再也不受累了。”何雁慈笑着,听到外面谭渊的脚步声,就跑出去,结果看到谭渊雇了个推车的人跟着,那车上一堆东西,多是些棉被,也有些食材。
“新买的棉被,厚被铺床,薄被用来盖。娘年纪大了,不能像我们一样对付。”谭渊把床铺好,又跟何雁慈把那些食材一一搬到小草房里面。那些食材不都是青菜,还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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