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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随后关上了。
一看到小白,坐在床边的马良当即跳了起来,伸出双手把小白接到手中,一边开心的唤着:“哎哟,小白……来来,哥抱抱,想哥没?”
喵呜!
小白钻到马良的怀里磨蹭着撒娇。
其实马良和小白这种感人的表现,着实有点儿做作,因为自进入局那天开始,每天晚上小白也都会被蒋碧云送到马良坐在房间的。
蒋碧云面露尴尬的说道:“马良,对不起啊,还不能让你离开,不过我想也就这两天了,外面有很多人都在帮你说话,我们局里几乎天天能接到询问的电话,甚至还是有上面领导打来询问催促的……”
“不急,不急。”马良笑呵呵的说道。
他现在当然不急,在这里住着虽然条件不是特别好,但不限制他打电话,这就足以了——吴茂军那边儿和黑田俊雄的谈话,马良已然知道,不过却并不能从吴茂军的讲述中断定什么,毕竟吴茂军的看法和讲述,都不可避免的有着个人心理主观上的因素。不过马良对于黑田俊雄的怀疑,也越发深了。
至于在这里被关着是否闷得慌,马良才不在意。
反正他在哪儿都一样,只要能情景点儿不耽误自己琢磨研究相术和卜算预测之术就行,虽然没有书本在手,但那本书他已然记下了大部分,称不上滚瓜烂熟,但也能了熟于心了,顺便,每天还得锻炼着掐指推算的能力。
蒋碧云哭笑不得,随即说道:“你说,白文斌是不是苏威琛或者他家里人雇佣的?”
“那谁知道……”马良摇摇头,毫不在意般的坐回到床边——他确实不清楚到底是谁派人来杀他的,除了苏威琛之外,还有可能是金不换的家人,或者是奇门江湖中的一些人。毕竟,上次击杀金不换的事情,可是在奇门江湖中掀起了很大的风波,尤其是在北京这个敏感的地方。
“唉,对白文斌的审讯,还是没有进展。”蒋碧云叹了口气。
马良撇撇嘴,道:“动大刑呗,对这号人,不动大刑,很难让他招供地,我看老虎凳辣椒水还有夹棍什么的刑具,全给他来一遍,立马乖乖的坦白从宽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蒋碧云瞪了马良一眼。
“嘁,别告诉我你们文明执法,不会动用刑讯逼供手段的话啊……”马良耸耸肩,打趣道:“你敢说现在警方审案犯的时候,从来不会动刑?”
蒋碧云脸一红,不好对此说什么了。
事实,当然如马良所说的那般,根本不可能完全杜绝的。
过了会儿,蒋碧云小声道:“白文斌现在的身体,可经不住熬……”
“哎哎,露馅了嘿!”马良笑了起来。
“你,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啊?”蒋碧云生气的跺了跺脚,道:“真讨厌!别人都在关心你,你竟然,竟然……”
“我身子不怕影子斜。”
蒋碧云无奈了,现在马良这般情况,她也不好意思再爆发女王之威,道:“你再想想,有什么还没对我们警方说的……”
马良伸了个懒腰,道:“小云,其实这事儿简单,让我和白文斌见个面,和他谈谈,他一准儿会老实交代的。”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你……你说点儿正经的吧,别贫嘴了!”蒋碧云气道。
“我很认真,而且,我也很想早点儿出去,外面那么多人为了我心急如焚担惊受怕的,你当我心里就真的踏实?”马良叹了口气,继而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道:“小云,试试向你们领导反映下,让我和白文斌谈谈。”
蒋碧云满脸疑惑,摇头道:“不可能的。”
“那你帮我一个忙,去弄到点儿白文斌的血,一丁点儿就行。”
“你要他的血做什么?”蒋碧云越发诧异。
“他的生辰八字也行。”
蒋碧云气笑了,道:“你还真想着用你那些邪门歪道的骗人把戏啊?”
“我咒死他!”马良扬扬下巴,凶巴巴的说道。
其实话说到这里,马良已经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了——蒋碧云根本不可能帮他做这些的,而且他又不能明确的告诉蒋碧云,我真的可以动用邪门歪道的把戏,去让白文斌老实交代。
“行了行了,没个正经的模样。”蒋碧云白了马良一眼,说道:“那,一会儿你亲爱的女朋友吴琼大小姐又要来看你,之前打过电话了。”
“啧啧,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吃醋啦?”
“呸!”
……
……
当今社会上,有门路有关系,那绝对是在许多情况下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比如马良目前的处境,如果换作一般人你试试,想要在局里受到如此待遇?做梦吧你!不把你扔到看守所里等结果就不错了。
但马良现在,随时可以和任何来看他的人见面。
真不枉吴茂军和褚明奕这两位大老总的忙活。不过无论走的关系多硬,涉及到如此性质的案件,想要三两天里就从局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是枪击案,而且死了人啊!
吴琼来的时候,眼圈儿微微泛红,俏脸和眸子中充斥着担忧和心疼,手里拎着两条“红河道”香烟,一进屋就赶紧走到马良面前,充满柔情和关切的说道:“良子,你别担心,爸爸说他已经和人说好了,争取这几天就能让你出去了,这,这是我给你拿得烟。”
马良哭笑不得,看吴琼这模样,还真有点儿像是来探监的。
“这烟多少钱?以前没抽过……”
“不知道,两千多吧,爸爸让我带来的。”
“呃……”马良就有些咂嘴,得,这玩意儿塞到嘴里抽两口难道能抽出金子来?
吴琼接着说道:“良子,你想到是谁要杀你了吗?”
“还没有。”马良叹口气,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禁笑着轻声说道:“小琼,出去托人想想办法,能不能搞到点儿那个白文斌的血引,或者他的生辰八字出生地的资料也行,我试试撬开他的嘴巴,我那天也是疏忽,竟然忘了取出点儿白文斌的血引,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唉。”
“啊?”吴琼愣了下,点头道:“好。”
“那就去吧,我这边儿你不用担心,反正就是多住几天的事儿,总会出去的。”马良笑着拍了拍吴琼的小手。
“哦。”
吴琼点点头,也就不再废话,和马良道别后便恋恋不舍的离开,去想办法弄那个白文斌的血引了——她也很想迫切的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雇佣杀手杀马良,而且她相信,只要拿到了血引,马良肯定能让白文斌老实交代出来!
……
……
377章 别想杀人灭口
其实目前在〖中〗国,私人保镖一直都是处于不合法的状态。
而且,除了武装押运等特定的法律许可下的保安服务之外,是不允许保安人员持有枪械的。
在不能佩戴枪械的条件下,私人保镖一旦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只能靠个人徒手的技能去保护雇主或者是财物。还要注意,如果造成了重大后果,比如死了人的话,极有可能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饿尤其是,在普通的纠纷冲突中,导致了重大伤人……
所以此次枪击案对于马良和安冰泮来讲,最重要的就是警方最终会如何定性即,白文斌和苏扬持枪到底是受雇佣蓄意谋杀,还是如白文斌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双方车辆在行驶当中导致的小纠纷而起的冲突同样的一件案子,作案动机不同,其性质就会有很大诧异。
对于马良和安冰泮两人的处理结果,自然而然也就不一样了。
由此,警方的突破点,就放在了身受重伤还住在医院里的白文斌身上。
最初被关进公安局的时候,马良并不为此担忧着急。因为他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事儿说破大天去,最后的结果也不至于真的让他和安冰泮承担多大责任甚或是被判刑入狱。
但经过蒋碧云一番详细的解释后,马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的需要让白文斌向警方坦白从宽,而不是等马良自己出去后私下里调查,然后揪出幕后真凶,再快意恩仇他可不想长时间的待在公安局这种地方。再者,据蒋碧云所说,即便是马良能够在短时间里离开公安局,但如果案情的调查进展拖延下去的话,作为保镖和直接枪杀苏扬的凶手,安冰泮还是会作为犯罪嫌疑人,从而被扔进看守所里的。
这样的结果马良可不愿意看到。
吴琼是在第二天把白文斌的血引拿来的,顺便还带来了笔墨纸砚朱砂之类的玩意儿。
虽然说白文斌现在还处于警方的严密看护中,但拿到他血引的事情,对于吴琼来说真不怎么难。昨天她回去后,立刻告知了吴茂军,而吴茂军当即就托人去办理了。说起来也很简单,医院负责的医生物取点儿白文斌的血液样本拿去检验,就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做,谁还能把医生怎么地吗?
至于白文斌的生辰八字……
这玩意儿可不好找你能通过关系查到他的出生年月日”但却不能找到白文斌的老娘去问问她哪时哪刻生出这个小兔崽子的吧?
坐在这间颇显空旷的屋子里,吴琼有些忧心的问道:“良子”有把握吗?”,“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马良笑呵呵的反问道。
“我听爸爸说,这起案子,市局特别的重视……,爸爸找到的一些官员,现在似乎都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了,昨天还说的好好的。”,吴琼轻叹口气,攥着马良的手,道:“会不会,是苏威琛的家属也在活动?”
马良微皱了下眉,继而舒展开来,道:“不要紧”白文斌招了后,什么都好说。”
琼点点头。
“早点儿回去吧,省得公安局这边也不好交代,天天有人来探视,传出去会让有心人当把柄的。”马良拍拍吴琼的小手,道:“别担心了,这几天看你气色也不大好,会影响到气运的,听话。
“嗯,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情况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去吧。”,马良笑着站起身,揽着吴琼走到了门口处。
外面”蒋碧云和另外一名男〖警〗察正在说着些什么。
一直看着吴琼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蒋碧云这才略显不快的打开门进去,看着床铺上那个打开的袋子里的东西”一脸疑惑的说道:“哎我说马不良,你让吴琼拿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用?难道你还真想用什么邪门歪道的术法”去诅咒白文斌?”,“对,我非得咒死他不行。”,马良认真的说道。
“赶紧收起来,别让人看见……”,蒋碧云斥了一句,道:“幸好刚才我过来了,不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让你们带进来的,把公安局当什么地方了。”
马良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们〖警〗察这也管的忒宽了吧?”,“呸!”蒋碧云啐了一口,道:“行了,我不跟你瞎掰扯了,这几天收敛点儿,别老让你那有钱的女朋友和褚总他们来看你,这里是公安局,又不是你家!传出去影响多不好,今天早上市局还有位领导给我们局长打电话,为此批评了一顿呢,也不知道是谁舌头那么长到处打小报告,哼。”
“好好,知道了。”马良笑呵呵的说道。
蒋碧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摇摇头走了出去她现在心里越发担忧马良,本来吴茂军和褚明奕托人走关系,一切都挺顺利,但昨天下午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人从中插手,在这件案子上对警方施加了压力。
具体从哪儿来的压力,蒋碧云不清楚。
不过她清楚一点马良这次恐怕不能够顺顺利利的在几天内离开公安分局了。
是夜。
马良原本打算看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再施术作符折叠纸人的,毕竟那个时候不用担心〖警〗察突然进来。不过他的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似乎不早些动手,就会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似的。
所以等到了夜里十点钟时,马良再也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漆黑的房间内,他借助着从高高的窗口投射进来的灯光,在屋内将符纸画好,再用符纸折叠穿插出了一个纸人的形状,然后将血引注入纸人当中。左手拿捏着纸人,右手掐决竖起食指在面门前,口中念念有词的在空旷的屋内角落处踩出了一个方圆一米多点儿的九宫八卦阵,然后立足于中间。
此次施术,不同于上次对付苏威琛。
因为对付苏威琛时”目的只是恐吓吓唬他,让他的精神崩溃后,方便去控制他的意识思维,双方不需要对话,也不用去查到苏威琛具体的地址。所以在家中施术作符,对着纸人瞎唠叨一番就能够达成所希望得到的效果了。
但对白文斌,就必须进行某种意义上的对话。
确切的说,是在用意念力告知白文斌某些话语的时候,同时能够感知到白文斌的心思想法,从而仔细的判断出他在惊恐或者愤怒疑惑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来”搜刮他的心里想法,再由此作为依据”对症下药的迫使其向警方坦白。
本来对于这种术法,马良是没多大把握的。
毕竟他不是传说中的神仙,术法也不是手机。
不过好在是,白文斌目前所住的人民医院距离公安分局不远,完全在马良不借助于外势就可以将意念力延伸过去的范围之内。
这就方便多了。
沉沉的夜色下,一股不为常人所能看到的特殊能量波动,从房山区公安分局的大楼内探出,急速的延伸向了良乡人民医院。
医院很大。
马良也不知道白文斌具体住在那间病〖房〗中。
不过这对于马良来讲,不是什么难题。他只要凭借着〖警〗察身上所散发出的不同于常人的独特气息,就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查找到白文斌因为,也只有白文斌所居住的病〖房〗中或者门外,有〖警〗察在把守着。
如果恰好有两个罪犯都住在医院里……
那也不要紧,马良可以凭借着对其血引的感知,清晰的明辨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白文斌。
二楼的一间病房里,白炽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将房间内照得一片通亮。
白文斌此时正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颊苍白虚弱,微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了一般。在病房最靠里侧的窗台前,一名〖警〗察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本小说正在看着。病房门外,还站着另一名〖警〗察。
两公里外的房山区公安分局大楼中”马良屏息凝神,凛然站在九宫八卦阵的中宫位置上,左手掐指决捏着那个纸人”右手食指按在纸人的头顶眉心魄的位置上,双唇微微开阖着”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纸人上泛着若隐若现的红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像鬼火一般。
马良凝神将意念力凝成一束,缓缓的探入了人民医院的那间病房内,一点点向白文斌的头部移去口这种事儿急不得,必须保证万无一失,而且在白文斌初期出现抵抗的情况下,必须全力施术,将他的思维意识顷刻间击溃!
不然一旦白文斌大喊大叫,惊动了〖警〗察再喊来了医生,人一多的话,术法就不好施展开来了。
就在马良的意念力刚刚探知到白文斌的头部,还未进入其意识中的时候……
马良的意念力突然猛的一缩,向旁侧让了让。
因为他敏锐的感知到,这间病房内出现了另一股庞大的能量波动,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绝不是术士的意念力,而是凶悍的术法攻击力量!
也幸亏刚才马良将自己的意念力凝成了细小的一束,并且迅速的往旁侧避了避,不然的话铁定会和这凶悍且覆盖面极大的能量波动触碰到一起,从而被施展出如此术法攻击力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