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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正想回击时,才发现自己双腕被缚,被关在刑室中。存在于体内旺盛的斗志,迫使她即使沦为阶下囚也不讨饶,更不会张皇失措。
「你能做的就只有这样?打女人?」赵紫藤晶亮的眼眸闪烁着挑衅。
「我能做的还有更多,到时候妳会知道打妳是最轻微的报复。」完颜宗汉的指腹轻轻沿着她绝美的脸庞划过,包括那泛红的部分。「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活下来?这都拜妳所赐!感激妳的身影无所不在,时时刻刻提醒我出来后怎么把我受的折磨一一加倍还在妳身上。。。。。。」
「上」字才落,他便低头吻住她,排山倒海地,完全是一种侵袭。
「呃!放。。。。。。」无法抵抗的赵紫藤只来得及呼吸一口气,之后全是他浓而窒恨强闷的气息,带着种说不出的森烈寂寞和悲哀。
他吻了又吻,灵活的舌在她的唇内滚动,将她的不满消弭在他的口中。待他结束这个既久又绵长的吻,两个人的心跳同时乱七八糟地跳动着。
「童侯也这样吻妳?」他冷笑着,无情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他用力撕破她的衣裳,让她的衣襟散开,露出里面雪白晶莹的赤裸胴体。
看见她颈间挂着的飞龙玉佩,完颜宗汉不觉一愣,往事霎时涌上心头--他在金山寺大吃童允谦的飞醋,她在洛阳王府的后花园里安静地任由他抱着吻着、他亲自替她戴上玉佩,他说戚激老天爷让他遇见她。。。。。
「完颜宗汉,你这个禽兽!」赵紫藤恨恨地咬唇,心里却悄悄升起了害怕。他的眼神像要吃了她!
完颜宗汉望着她,顿时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很痛苦,要爱她或是恨她,这两股强大的力量在他脑子里拉扯着。
他手指轻碰着她颈上的玉佩, 「妳为什么还戴着它?是不是。。。。。。」她的心里有他?
「忘了拿下来。」赵紫藤经他提问才忆起这东西。
「忘了一年?」大掌威胁感无比地抚上她的纤颈。
「本来想扔了,不过它是一项战利品,留下也好。」
「说得好,战利品。这显出妳的聪明、我的愚蠢,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妳是我的女奴!」完颜宗汉轻吟着,坚定了恨她的决心。他缓缓把上衣脱下,「我也让妳看看我的身体。」
赵紫藤没有别开目光,反而勇敢地迎视。他以为她会胆小如鼠?他无非就是想看到她害怕畏惧的样子。她不会逞了他的心愿。
但在看见他的身上密密麻麻、没有一处完肤的疤痕时,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酷刑?
「看见了吧?这是爱一个人的代价!我想他们算仁慈,没有伤我的脸,让妳仍然认得出我,不然妳现在看见我不就像见了鬼?」完颜宗汉讽刺地道。
「金人本就是鬼。杀人如麻的鬼!」赵紫藤啐道。
「想不想知道我这只鬼在囚室想到妳的画面都是什么?」完颜宗汉的眼盯着她的娇胴,燃着热烈光芒。
赵紫藤冷颤,他的目光已经说得太清楚了!
「我在想妳在我身下淫喘的迷人模样。」完颜宗汉大掌隔着粉色的兜衣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掐捏着浑圆。
「无耻!下流。。。。。。」她没有继续骂下去,因为他推高她的兜衣,粗糙的手指轻触她的冰肌玉肤,她浑身起了一阵战栗。「你。。。。。。你不可以碰我。」
「妳落在我手中,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做的?」完颜宗汉眸子一冷,要证明他的话般用力盈握住挺翘的浑圆乳峰。
赵紫藤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索性绝望地闭了眼。
完颜宗汉见她那副誓死如归的模样更加愤恨,她在童允谦身下时是否也是这样?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畅快地呻吟……
刑私室里布满春意浓重的气氛,抵达高潮后的绝美面容。枕在完颜宗汉的宽肩上微微喘息着。
完颜宗汉的声音冷冷传来,「童夫人,还喜欢我的伺候吗?」
第七章
完颜宗汉的声音确实很冷,似千年寒冰。
「或者我应该说我取悦妳了吗?鹰钩寨寨主。」
「你知道了?」赵紫藤眨了眨眼,自完颜宗汉肩上抬首,脸色既难堪又羞愤, 「既然早知道我的身分,怎么不把我杀了?」
「杀了妳?」 一双野兽般闪闪发着光的眼睛凝住她。 「妳把我献给童侯。不就是为了要讨他欢心、要当鹰钩寨寨主?不,我不会杀了妳,我会让妳比死还难过!」
赵紫藤冷笑道:「我现在就是了。」她朝他吐了口口水。
完颜宗汉用手指轻轻揩去那抹口水,放进嘴里轻吮。「妳尽管骄傲,我会让妳求我占有妳。」
「你别作梦了。」赵紫藤咬着唇说道。
「我是不是作梦,我们等着瞧!」语毕,完颜宗汉便离去。
不一会儿,进来四个宫女,她们对她狼狈的模样视而不见,将她衣服整理好之后便挟带着她走出刑室。这时赵紫藤才晓得自己与寻常女子无异,武功尽失,连四个小小的宫女也对付不过。
她真傻,要不然完颜宗汉哪会放心地将她交给她们?
「妳们要带我去哪里?」赵紫藤问道,打量一下周遭的环境。滕王宫?她怎么会在这儿?!
一看见高楼重重迭迭,尽是富丽堂皇、宏伟的大屋,赵紫藤便知道自己只身逃离这里的机会微乎其微。
大金皇宫有护城河,城墙,宫中会有一队队的骑兵高举火把来回巡逻。
只是这儿此时相当安静,似乎刻意不想被那些巡逻兵打扰。
「王爷有令,命我们伺候童夫人沐浴更衣,再带妳到前厅去。」一位宫女回道。
她们把赵紫藤带到广浴池,里面池水从早到晚温热,是一间由大石块砌成,厚实异常的浴室。她们打算将她沐洗得香喷喷,然后送去给滕王。
*****
「我。。。。。。我不穿这种衣服。」赵紫藤紧抓着胸前一条长浴巾。
「王爷说过妳不穿,就光着身子出去。」宫女冷冷回道。
赵紫藤望着那件黄金钟甲,粼粼闪耀的光芒,刺得她悔不当初没把完颜宗汉给杀了!那根本就不是衣服,能遮的地方不多,长度非常短,前面只包胸至大腿处,后面则是由背至腰。
赵紫藤缓缓背转过身,她才不会傻到自寻短见,要死也得拖着那个该死的完颜宗汉一起下地狱!
宫女们见她不再说话,赶紧上前服侍她穿衣。穿好之后,赵紫藤才真正感受到打造这件黄金甲的人的邪恶。
要穿上这件黄金甲,就不能再穿任何衣服。连肚兜、亵裤或外罩都不行。她的胸乳有四分之三高耸地暴露在外,一双匀称的玉腿和浑圆玉润的双臀同样毫无遮掩。
赵紫藤浑身不自在,却仍是一副骄傲的样子。
四个宫女们惊叹赵紫藤的娇媚性戚,暗想今晚她绝对艳冠群芳,上前将她的乌发扎了一束垂在身后。才拉开了门,外面已有四个男人扛着一顶软榻恭候着。
「童夫人,请上榻。」男仆道。
赵紫藤上了锦绣软榻,四片冷雾珠帘随着四名男人将她抬起与行进间,珠子摇摇晃晃,叮叮当当,让榻上的美人若隐若现。
当她被抬进滕王宫前厅时,正是那群野兽般的男人狂欢到最高点的时候。
完颜宗汉半卧上方的尊杨,衣襟半开,身边围绕的众女也和他一样衣衫不整,或捶若他肩、或喂他吃果子、或拿着酒樽将酒注入他的嘴里。
辛辣的酒经过他的舌头流下咽喉、流入胸膛,热热烫烫地与流淌在胸膛内的酒液仿佛融为一体,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住。
喝了那么多的酒,完颜宗汉却异常清醒,眸子异常清亮;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和行尸走肉并没有差别,他的双臂是无力的,连抱住一个女人都不能。
不能,也不想。他宁愿孤独,懒得再去想谁,却任由那群手下在这里欲把屋顶掀了般地寻欢纵乐。
那些声音听在他耳里很远,那些人看在他眼底和禽兽没两样,他们有的搂住身边的女子,摸着她们的胸臀;有的捧着女人香足亲着;有的在厅内野嬉追逐;有的甚至把一名女人绑住,蒙住眼睛用来练习射箭,吆喝着谁的箭术最好,谁就能享用那名最美的女人。
每当箭矢强劲射出,不只被蒙眼的女人吓得惊声尖叫,就在旁看着的女人也感到刺激地叫着。
但这一心切喧闹,都在赵紫藤被抬进来时归于平静。
四周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两名在前方开路的宫女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到来引得众人瞩目,嘴边噙笑地揭开了玉帘,等待他们接下来的屏息。
赵紫藤姿态优美地下了软杨,一身黄金甲令她有如战神般。
她没有走向谁,直挺挺地站在那儿,满屋子的人看着她,每个人眼睛都大亮了起来。
她的腰很细,胸很挺,腿修长结实,嫩白肌肤似缎子般发光,容貌如花般娇艳。比被他们抓来的那个鹰钩寨女子不知美上几倍。
男人贪婪的眼睛在她身上裸露的部分搜索,女人目光中则闪着嫉妒的光芒。
他们早听说前些日子滕王让人打造了一件奇特的黄金甲,说是给一个女 人,大家妄自臆测这和洁妃失宠是否有关;今日一见黄金甲穿在赵紫藤身 上,就象征着她是滕王的女人。
所以尽管他们口水直流,仍是不能动那赵紫藤。
完颜宗汉身子一偏,仍旧是半卧着,单肘支颊。
「过来。」完颜宗汉朝赵紫藤说道,声音温柔而遥远。她的美丽像一根尖针。扎入他的骨骼、他的脑髓。
赵紫藤站着不动,完颜宗汉拍了拍手,叫人把当靶子的女人脸上的眼巾拿下。那女人眨了眨眼,满脸恐惧。
「小师妹?!」赵紫藤惊呼。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被抓来,没想到一向最 崇拜她的王蝶也被抓来了。
「赵师姊!」王蝶看见赵紫藤也感到惊讶,再见赵紫藤衣不蔽体、惊世骇俗的装扮,更是愣得差点掉下下巴,双颊顿红。赵师姊怎会穿成这样?这么美艳。。。。。。
「妳不过来也行,我叫人把妳师妹拖出去斩了她的四肢!」完颜宗汉冷道。
赵紫藤望了一眼吓得浑身发抖的师妹,不得已只好朝完颜宗汉走去。她缓缓步上台阶,男人们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浑圆的玉臀和莲步轻栘的玉腿。
赵紫藤无视围绕在完颜宗汉身边的那些女人,一来到他面前,便取了酒樽将酒直接泼向完颜宗汉英俊的脸庞。
众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从没有人敢这么做,这宋人女子简直自寻死路。
「女奴!妳会后悔这么做的!」完颜宗汉目光森冷无情地泛烁着强烈的杀意,亟欲将她撕裂吞噬,更想挖下那些男人紧缠她胴体不放的贪婪目光。
但他不行!因为这是他设计的游戏。致命的游戏还没开始,他怎能自毁棋局?
「有胆子向我洒酒,就得有胆子接受惩罚!」他扑向她,像野兽一样狠狠掐住她的咽喉。
撕裂和吞噬原本就是为了还原,还原回最初的他,那个还没认识她以前的他。
那时候的他根本不晓得何谓痛苦、心碎、绝望,他刻骨铭心念着的绝色容颜,现在该让她的美丽一吋吋迸裂,在他脑海彻底净空消失。。。。。。
「呃。。。。。。」赵紫藤迎向他亮得逼人目眩、热烈烈的目光,她无法呼吸,面容痛苦地抡起小拳捶打着他,越是奋力地挣扎,胸前的乳波越是晃动不止。
「大家看清楚,她是宋王朝百里侯童允谦的妻子,女真男人到底有没有汉人男子好,我们待会儿就可以知道!」完颜宗汉一手扫开酒桌上的东西。
将赵紫藤压在上面。
男人们一听,轰地击掌叫好。
完颜宗汉拿超酒壶将酒倒在她深壑的乳沟,接着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用舌尖舔着那酒液,掐着她咽喉的手掌改而爱抚她的胴体,双拳落在他身上,就像小雨珠般引不起任何的反应。
赵紫藤心底这才真正升起一丝恐惧,他要在这些人面前占有她!
更令她羞赧的是,他才一碰她,她的身下为何会有一阵奇怪的湿意?那湿意来得好快,比他上一回碰她还快。。。。。。
完颜宗汉吻着她左闪右躲的脸颊,残忍地笑了笑,「妳敢咬舌自尽,不只妳的小师妹,鹰钩寨六百六十六条人命全是陪葬品!」
赵紫藤不可置信地扬眸。
「想知道内贼是谁,妳就得活着!一 就是有鹰钩寨的内贼做内应,她才会在这里。
「那个人到底是谁?」赵紫藤突然僵住身子,声音细得几不可闻。
「妳想知道就得取悦我。」完颜宗汉翻过她的身子,往下吻着她的娇臀和玉腿。
不知是他的吻,还是近来她的体力真的不行,她只觉头晕目眩,那股晕眩夹带着一股热力,从他的嘴阵阵袭来。。。。。。
赵紫藤疯狂地淫啼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握着桌沿,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里,她瞧见底下那些男女也像她和完颜宗汉在交欢着,她看见王蝶捂着嘴、以不可置信又挞伐谴责的眼神瞧着她!
但她仍克制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她的眼神越来越蒙胧,一股巨大的痉挛在花径中爆炸开来,尝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也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的泪水,由完颜宗汉的眼角滴下。
第八章
完颜宗汉知道自己铸下了大错。
他被报复冲昏了头,才会在酒意作祟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强占了她。
虽?有蒙汗药催情,但那是她的初次,该被好好怜惜,却被他毁坏。
从那一天起,赵紫藤便躲在自己的壳里,不看不听;他则是努力披荆斩棘,为她的生命奋斗,因为有人把她是鹰钩寨寨主的身分报传给金王。
突地,一杯酒水洒向完颜宗汉,坐在高位上的金王神情震怒。
「听说有一个女人敢对你这样,你却没把她杀了?」
「父王,儿臣已惩罚过她了。」完颜宗汉垂下头。
他并没有忘记赵紫藤诱他到临安城郊,让他被刑求,差点捡不回一条命。
「惩罚?你那是把滕王宫当成了妓馆。」金王哼道。
「父王,儿臣前些日子确实荒唐,以后不会了。」完颜宗汉说得恳切。
「宗汉,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抓到鹰钩寨寨主,为什么不把她交出来?」
完颜宗汉飞快抬首,望向站在金王身边正噙着笑的格罕,然后冷静从容地面朝金王说道:「她不是父王口中的那个人。」
金王说:「王蝶说她是。」王蝶就是被他们收买的鹰钩寨内贼。
「王上,滕上有意为那女人罢黜洁妃。」格罕火上加油地道。
「父王,赵紫藤不是鹰钩寨寨主,鹰钩子已经死了,她只是暂代职务,她是洛阳王的妹妹。」完颜宗汉生怕金王会降赵紫藤死罪,连忙说道。
「洛阳王的妹妹又如何?她可是有双重身分呀!既是鹰钩寨的人,又是幕后资助鹰钩寨的童允谦的妻子,五马分尸都不足以谢罪!滕王现在护着她,是不是有私心?」格罕问道。
「格罕,你少挑拨。」完颜宗汉朝格罕冷横了一眼。
金王道:一 宗汉,格罕说得对。赵紫藤即刻押人大牢,如果你不能从她口中知道一些对大金有利的消息,就把她杀了!至于鹰钩寨三十六分舵和总寨,就放消息给大宋,让他们去自相残杀。」
格罕挑拨地道:「王上,就怕滕王怜香惜玉,舍不得动手。」
金王沉默了很久才问道:宗不汉,你怎么说?」
完颜宗汉的笑容比黄莲还苦,点头说道:「儿臣会遵照父王的意思。」
他怎会个明白金王的意思?为了杜绝悠悠之口,最好由他执刑动手。
如果他连这关考验都过不了,就不是当大金皇帝的料子!
他转头望向屋外照在皇宫琉璃瓦上的灿烂阳光,竟生深深厌慨。他终于 明白赵紫藤为何宁可放弃做洛阳王府的千金而飘荡江湖,因为自由比什么都可贵!
琴声从凤凰宫传出,那是他娘住的地方。
自由--他娘不知想过这两个字没有?
他没有想过,也不敢想,他怕想多了会发疯,所以他挥霍所拥有的一切,像一种发泄。
在赵紫藤身上,他看见原来人可以活得很勇敢,那选择权就握在自己手上,只是看人有无勇气选择。
如果滕王的位子和我只能选一个,你选什么?
这句话恍如隔世,穿越千山万水回到他的心底。
他以前的答案是前者,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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