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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她,她也同样地注意到我,我站起身来,她也似乎停住了脚步,我们都没有说话,看着对方,我想,这可能就是缘分,有时真的是不可以不去相信,我猜她也是这么想的!!
“真没想到!”我先开口说
“是啊!!”女孩儿答
“你们认识吗??怎么认识的??”王经纬向依依打了招呼然后问我
“说来话长!”王经纬听了我这话后识趣的走开了
我与依依在校园里漫步着,漫步在金色的黄昏中!!我们聊了很多,像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
依依是个性情温和的女孩儿,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儿,她不会去和谁争执什么!但她同样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儿,有思想的女孩儿!!
没有人是完美的,无缺的,就是她这种性格,纵使我后来得意地做了些让我后悔莫及的蠢事!!不过至少那一段日子我们过的是悠闲的是平淡的也是幸福的!!
2003是个多灾多难的年份,起先是河南的文楼爱滋村民肆虐北京,他们成群结队,成帮结伙的来到了首都,他们嫉妒首都人民的幸福生活,这种嫉妒似乎很强烈,他们认为北京人不应该过着富裕的生活,他们想不劳而获,他们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想出了种种坏恶狠的招数来对付北京的人民,他们无偿献血,到北京的流动无偿献血车把自己带有病毒的肮脏血液献给需要血液救助的人们,他们自己用针管抽出自己带有病毒的肮脏血液扎向一些善良的人们,来满足他们心里的不平衡!他们希望所有的人都像他们一样感染艾滋病而痛苦,而死去!!
这个风潮过去后,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全国恐慌,就是非典病毒的无情蔓延,它不但夺取了很多人的宝贵生命,还让很多人家破人亡,恐惧心理蔓延着每一个热爱生命的人,人们备足口粮憋在家里,不敢出门,火车停运,飞机停飞,早上堵车的场面根本见不到!街上行人们都带着白色面具!!若随地吐痰,必会遭到众人的唾骂!!
这之后的灾难就都是我自找的了,这段事情发生在沸点之前,那时我沉迷上了喝酒,我变成了酒腻子,每天睡前要喝,在酒吧泡妞时要喝,我穿梭在各个可以有人陪我喝酒的场所,经常喝到天亮,有一次甚至躺在工体里面的酒吧门口直到早上放风筝的老头回家,我发现酒成了我真正的好朋友。
那一年我还迷恋上了速度,我迷恋上了和风比赛的快感,我迷恋上了从交警身边呼啸而过看反光镜中他们望尘莫及的眼神,我将那年的收入买了一把GEPSON的吉他,剩下的钱全部投到了一辆KAWASSAKI—9的摩托上,我骑着大排量的摩托车飞驰在北京的街道上,穿梭在车流中,非碘时也不例外,我踢球摔断了手左指,但在左手手指骨折后的第十天就拆去石膏,用肿得发紫的手去练习捏离合,我和任何一辆在我前面的车比着速度,没有车比我快!!我习惯骑车不戴头盔,而是用一个大风镜来代替,我不想让头盔阻挡我与风的亲密接触,它能让我有翱翔的感觉!!!我喜欢那种风被落在耳后的感觉。
这两样水火不容的事同时被我迷恋上,我沉迷于酒后驾车,沉迷在幻觉中飞驰的感觉,
我终于出事了!!
一天我和四个车友约好了晚上去香山,我们约在了电影学院门口见面,那时已是晚上八点半,我们从电影学院出发,路上在车流中比赛,到了香山停车场不过八点五十,这时山上有雾,我们沿着盘山公路向山上骑着,云雾缭绕,我们仿佛在去往仙境的路上,山的半中腰有一大片空地,我们把车停在了空地上,但没有下车,这时我感到了自己好像离天上的星星很近,天上和我身边好像都飘着云,四周是黑漆漆的山林,我们把车灭了火,突然身边一片寂静,静得可怕!!这时我下车在空地上走着,耳边的寂静和眼前的漆黑都让我感到有些恐惧,月亮好像变成了一张正在奸笑的嘴,星星好像也变成一只只机警的眼睛,在盯着我在监视着我,我突然觉得透不过气来,我们决定不往上去了,现在就下山!但准备走时,我的车突然打不着火了,试了很多次,都不行。由于天黑没有足够的照明我们没办法检查。到最后几乎把电瓶的电用光了,我无能为力,只有给救援队打电话。但拿出手机发现根本没信号。最后一个哥们自告奋勇,骑车下山!!我们剩下的人只好在山上等待,曾有人说世上最叫人不堪忍受的东西便是等待——等待叫人不思茶饭,望眼欲穿,等待叫人灰心丧气,心神不宁,其中最折磨人的便是等待时的希望,希望,希望——但愿以后再不要提起它,每当我想到希望二字都不禁为之深深摇头,这两个字所表达的东西实在可怕,它是一种愿望,一种要求,一种叫人受尽侮辱之后仍不自觉的幻想,只要一想到它——希望,人们便能投入到更深的侮辱之中——一方面,等待唤起人的希望,另一方面,人却得忍耐,忍耐来自希望可能破灭的预感,等待就是在这两种自相矛盾的情感中一分一秒地度过的,而不幸的是,最常见的,人们等到的仅仅是破灭而已,而且,由于希望破灭,使得原来的悲哀更加深重。即使是希望成真,人们的喜悦也不会太久,因为激情已经在等待中消耗殆尽了。救援队来后,原来发现车的毛病只是打火时把点火器烧了,我们心情沮丧的下了山。可能这次坏车,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提醒,但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没有意识到他给我的提醒,我也没有意识到危险是无处不在的!!下山后已经是十一点多,我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这时依依没有在,但屋里亮着灯,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依依,但这时王经纬电话打了进来。
“在哪呢啊??快来帮我个忙!!!”王经纬的语气兴奋中带着焦急
“怎么了??”我问
“我新认识了个姑娘,老能喝了,快过来帮我灌她酒!!”王经纬说
“我有点累了,先歇了!!!”我说
“咋了??过来帮哥们个忙,我自己搞不定,快抗不住了,咋地啊,见死不救啊??”王经纬说
“仗义点,快来吧!!!”王经纬紧接着又说
“嗯……好吧!!在哪?”我想了想后说到
“在巴纳纳,快点啊!!!”王经纬挂上了电话
我不知依依去了哪里,也没打电话给她,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径直驶上了二环路!!
到了巴纳纳,我被里面的音乐吵得不行,王经纬把我领到了他们的卡座,还没给我介绍那个女孩,就直接让我和她玩色子,玩了几把,打了个平手,两人都没少喝!!这时FRANK也来了,估计也是来给王经纬当救兵的!!FRANK一来,王经纬就让他替下了我,我坐在旁边,有些百无聊赖,决定去厕所小便,顺便躲闪一下吵闹的音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从拥挤的人去中挤进了厕所,小便后站在镜子前,眼神有些木纳,但还算有神,“您吸收,我给您捶捶背!”身边收小费的老头们让我反感至极,连手都没洗就出了厕所,当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吵闹的音乐,又如猛虎般扑向了我的耳朵,这时我又好像被什么人一下紧紧地搂住,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大一是认识的师姐,我们已经两年没见面了,两年的时光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这么久没见,又变帅了。嗯?”“你喝多了吧?”我边说边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你看我像喝多了吗?”师姐绕到了我的前面“注意点你的形象。”我瞪了她一眼,这时师姐突然抱住我,在我脖子上唑了一个大血痕,问我“你想我了吗?”我用手蹭着脖子说:“说实话,我还真没想。”“你怎么那么没情意阿?”“你要是有情意就不会当初离开我。”师姐一乐,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小东西,看来心里还是有我。”“我先去看看我的朋友了啊。”“成,我一会找你喝酒阿,亲爱的。”我回到桌旁,看王经纬和FRANK已经把那妞灌的差不多了,FRANK一看我回来,马上凑过来问“刚才搂着你脖子亲的那女的谁阿?长得够正点的!”“先甭问那么多了,咱们换地吧。”
我和FRANK跟王经纬还有躺在他怀里的醉妞道别后准备去九霄俱乐部看看。在出租车上FRANK不停的问我“刚才那姑娘够有味的阿,谁阿?”“哪个阿?”我说,“装什么傻啊?搂着你亲的那个。”“都陈年旧事了。就别提了!”“讲讲,快讲讲。”“也没什么,就以前认识的一女孩。都过去的事情了,不多提了。 ”“嗯,你们肯定有事。”FRANK在旁边坏笑着。
刚到九霄门口,“大毒枭”李霖正在门口飞得正高,李霖是一个忠实的大麻爱好者,搞摄影的,他见我过来,直接来了个满怀大拥抱。“今天日本DJ特牛b;跟我上楼喝两杯,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我跟着“大毒枭”进了半封闭的包房,每个人都面带笑容,眼神迷离。我跟“大毒枭”喝了几杯后,“大毒枭”从自己斜挎民族小包中拿出卷好的大麻“非洲叶子,特给劲,保证你飞。”
我在这个俱乐部里听着日本DJ放的电子音乐,喝着纯的龙舌兰,抽着非洲大麻,大麻劲儿很大,我好像有些精神失常,我时而激动兴奋,时而失落低迷,之后又疲惫不堪,那时我已经快三十个小时没有睡觉了,不知为什么,我睡不着,我释放着身体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点力量,能量殆尽后已是早上六点半!!我彻底醉了!!
早上,打车回到家,一头扎到在床上,
“一晚上干嘛去了??手机也不开?”依依站在衣柜前挑着衣服
“我,有点晕,关机??可能没电了,你帮我充上吧!!”我醉醺醺的说;可能抽得有些大了,我神志有些不清,头也是麻麻的,身体也是酸酸的,
“啪!!”我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刘也,你太过分了!!!”我听见依依在我身边大喊
“你他妈有病吧???”我猛地坐起身来,把依依按在柜子上,由于这一下起身过猛,胃里的酸水也随之用了出来
“你真恶心!!!!”依依指着我鼻子说
“你没事吧你???”我揉着我的脸,又一头倒回枕头上
“刘也,你个混蛋,你,你对得起我吗??”依依有些歇斯底里
“什么??我对得起你吗???你对得起我吗???咱俩谁也别说谁!!”我坐起身来说完话,感觉头和胃极其得难受,我捂着嘴跑到厕所对着马桶开始吐了起来。
“你再也别找我了!!!”依依在柜子里翻腾着衣服
“谁爱搭理你似的!!有病!”我模糊不清的说
不一会,重重的撞门声惊醒了我,这时又一股酸水从胃里向上涌出,我又一头扎进了马桶。呕吐后,稍微有些清醒,但极其难受。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青黄色的脸和布满血丝的
眼睛,像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这时,我发现我的脖子上有一块明显的吻痕,我努力的回忆这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时我听见手机有收取短信息的声音,我晃动着身体走回屋里,短信是依依发的,“刘也,你伤透了我,我们完了!!!”我顺着收信箱向上看去,竟有十多条熟悉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是我和师姐发的,内容很下流,我没有完全的看完,倒在了床上!!我似乎进入了幻觉,但似乎又在现实世界。
我在路上飞驰着,我看着表,我在追逐,在寻找!我在和时间赛着跑,在幻觉中,我的跑道就在眼前,我的前途就在眼前,我的人生也在眼前,我拼命的加着速,看着身边的人都不如我,他们没我快,没人比我快!!我飞速的前进着,油门几乎被我拧到到了极限,我的体力透支程度似乎也到了极限,所有的车都被我落在了后面,我头晕目眩,但我没有停止,我仍努力的拧动着右手,路上渐渐多起来的的汽车也无法影响到我的速度,我在他们之间穿梭的游刃有余,就象我在生活中跟人打交道一样!!我不能踩刹车,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因为我在比赛,我在竞争,我在超越,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要让我停下,不要让我停下脚步,因为我正在和我的人生赛跑,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停,不能停滞我享受的过程;绝不可以!!
酒精这时侵袭了我的大脑和全身,我的反应迟钝,目光呆滞,四肢无力,但我仍然坚持着,我怕我停下来会被别人嘲笑,我怕别人嘲笑我,所以我还不能停!!
被别人嘲笑对于我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真的害怕吗??其实不,但我怕的是被我自己嘲笑,这是最可怕的,所以我更不能停下!!
车行驶到了蓟门桥,路上的车似乎真的多了起来,但我仍和每一辆赛着跑,我当仁不让的行驶在主路快车道,我在上坡,前面一辆车没有,我得意忘形,又试着加快了速度,这个坡儿根本阻挡不了我,他只算是个小小的困难,但我没有意识到一个大困难正在前面等着我,他在蹲守着,似乎知道我将要到来,知到我即将迎头撞上!!但我确实对此事一无所知,到了坡顶,眼前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我发现前面正在大堵车,但这时车子下坡的惯性让我更快了,我害怕了,真的怕了,还好我脑子完全清醒了,我准备做殊死的一搏!这时我的车子离前面的车大概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离,意味着什么,这个距离意味着我只有一秒钟作出反应,这个困难来得太快,太急,以至于让我无法招架,我想停住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摩托车在这种速度要想在二百米之内停住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勉强停住,我后面的车也会把我撞到,我只有选择把车撮出去或拼命减速,前后刹车同时暴死,撞上去。但如果撮出去我必将滚到旁边车道飞驰着的汽车轮下,那一秒钟,那一刹那,我选择了后者,我极具减速,几乎闭上眼睛,我恐惧,深深的恐惧,我仿佛看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离我越来越近,他在向我招手,呼唤着我,他似乎说着快来吧!!我迎头撞了上去,强烈的金属碰撞声震散了我的五脏六腑,我闭上了眼睛,我感觉我在天上,我飞翔着,在天空中那一刹那,我感觉我好像在死神的怀里,那一秒我体会到了死亡,体会到了死亡的感觉!!恐惧让我绷紧了全身,双手抱头缩成了一团,在天空中甚是滑稽,!!落地后,似乎出现了奇迹,我睁开眼睛,睁开了黑漆漆血盟盟的眼睛,就象婴儿降生一样,我看到恐惧,看到了慌张,看到了嘲笑!!睁眼时,我发现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但我没事,至少我站起来了!!
这一路段因我而造成了大拥堵,车流都不动了,他们都在看着我,看着我的笑话,看着我怎么出丑,甚至可能有些人希望看到我死,我得死可能能让他们眼睛和心理受到刺激,他们似乎渴望刺激,因为他们的生活中似乎没有起伏!!
我站起来看了看四周,我已在我撞的车前面,好像只有脑门和胳膊受了伤,我感叹着我的命还真挺大,稍微来了些精神后,我看到了这个司机惊慌失措的下了自己的车,他来到他车后面,车的后挡风玻璃完全碎掉,后备箱被撞出了一个深深的模子!!我的车前脸早已变了形,灯与外包围已经完全碎掉,这时它已静静的躺在地上,像一具尸体!!
不一会,警察来了,分析了一下事故原因,全责都在我,无照驾驶,酒后驾车,骑着没有行驶证的车上主路快车道,没戴头盔,追尾造成前面车和前面的前面的车不同程度的损坏,
这也证明了我的车要被警察扣,身份证也要作抵押,我要给两辆车修车,还要给我撞到的车后座上的人检查身体,其实我知道他是想额我,我还要去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