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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把侯府的东西往二房搬,怪不得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乔弟,怪不得她只关心二房的儿女,理都不理婳儿她们一眼,怪不得她对我那么刻薄,原来,她根本不是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早被这个双手染血血腥的恶毒女人杀死了!”南宫昊天此时已经渐渐相信孙嬷嬷的话,那提着的剑上都滴着他的汗水,看得众人心惊胆战。
此时,老太太和南宫乔两人全都异口同声的看向南宫昊天,大声道:“你别听孙嬷嬷的,她在说假话!”
“昊天,我是你亲生母亲,我十月怀胎把你养大的,你千万别中了她们的计,这根本是一场阴谋。”老太太心急的看向南宫昊天,如今事情被抖出来,她必死无疑,这样的家丑传出去,对南宫昊天的仕途也有极大的影响,而且以后,她还有何颜面见别人?
南宫乔也连忙跑到南宫昊天面前,拽着他的衣裳解释道:“娘亲关心我是因为我从小在她膝下长大,其实她更疼爱的是大哥你,我只是个庶子,哪有资格夺你的母爱,你别中了婳儿的计,婳儿见娘亲要她的聘礼,心生怨恨,才想了这么一个招对付我们,你可不能受她刺激误会娘亲!”
南宫昊天此时已经愤怒的看向南宫乔,大掌一扯,一把将南宫乔推开,拽着地上的朱嬷嬷,厉声喝道:“你说,孙嬷嬷说的是不是真的?”
此刻,南宫昊天的怒意如同潮水般排山倒海的涌出来,他额头青筋暴裂,瞳孔放得老大,眼里布满血丝,连头发都在颤动,脸色深沉如乌云密布,提着剑的手一直在颤抖,目光诛讥又嗜血的盯着朱嬷嬷。
那朱嬷嬷一看到剑,刚才又被喜妈妈训练了一顿,老太太派人要杀她,是喜妈妈救的她,所以她自然要听喜妈妈的指证老太太。
想到这里,朱嬷嬷已经厉色的看向老太太,猛地指向她,大声吼道:“老太太,你好狠的心思,我为你办了那么多事,没想到你竟找人杀我灭口,幸好喜妈妈救了我,否则现在跪在这里的,只有我的尸体了。这么多年来,我为你害了多少人?以前那些老姨娘肚里的孩子,还有上次指使李婶子、张婆子杀害御少爷、鸿少爷一事,我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没想到你竟要杀我,你这狠毒的妇人!”
听到朱嬷嬷的话,众人又是一片哗然,这时,赵氏已经咚的一声站起来,一双幽冷的目光冷然看向朱嬷嬷,厉声道:“你说什么?上次我儿子差点被掐死,是老太太指使你,你又指使人害的?你们好狠的心,你们竟然要残害侯府的子嗣,这究竟是为什么!”
“老太太的亲生儿子是二爷,她一直想着把二爷的孩子过继到侯府,让二爷的孩子将来做世子和侯爷,既然有二爷的孩子了,哪容得下夫人你的孩子存在?你的孩子将来就是侯府世子,同时也是二爷孩子的阻碍,老太太当然要除掉他们了。否则,将来你的孩子与二爷的孩子争家产怎么办?老太太真是狠毒的招,为了自己和外人生的野种,恨不得把侯府生吞活剥,再把外人引入侯府,把你们原本侯府的人赶出去!”朱嬷嬷是清楚里面的内情的,所以在听到赵氏指责后,立即仰着头说了实话。
毕竟,喜妈妈除了对她有救命之恩,还有其他许多的承诺,而且老太太本就心狠手辣,要派人杀她,如果她再不指证老太太,不削弱老太太的势力,她即使逃过一劫,将来还是会死。
与其垂死挣扎,不如与大小姐联合,指证老太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听到儿子差点死于朱嬷嬷之手时,南宫昊天此时已经浑身冰冷,犹如一块铁石一般散着厚重的寒光,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老太太,你竟让我害我的儿子?”南宫昊天此时,手中的剑已经对向不远处的老太太,而宗族里的人都没人拦他,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老太太实在太过分,竟然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这样的人,真该千刀万剐。
此时,朱嬷嬷又指向老太太,咬牙道:“当年你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抢了王雪的孩子来养,而那个孩子就是侯爷,王雪也被你杀死,尸体扔去了乱葬岗,你还骗老侯爷王雪是病死的,你的心肠何其狠毒,那可是侯爷的亲生母亲!你自己和男人偷情怀孕也就算了,还接我姐姐去陪你散心,骗老侯爷我姐姐怀孕,最后把我姐姐禁锢起,当时我就与我姐在一起,这一切的内幕我都十分清楚。后面你生下南宫乔,就哄骗侯爷说是我姐姐生的,没想到后面你把那奸夫林景生和我姐姐全杀死了,我要不是害怕你的手段,早就想揭发你了。那江西镇山村的每一片土地我都十分熟悉,因为我和我姐陪你在那里呆了将近一年,如果老爷不信,我们就再去江西走一趟,问一下那些淳朴的村民,当年是不是有个富贵的女人在那些生下一个林景生的野种?镇山村山高皇帝远,你的事情当然没传到京城来,却逃不过我和孙嬷嬷的眼睛,我们这是替天行道,老太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朱嬷嬷悲愤的说完后,眼里已经浸着阵阵热泪,她与朱姨娘虽不是亲姐妹,但两人的感情也胜于亲姐妹,她不是不想报仇,而是根本没能力报仇,也没能力指证,老太太可是高高在上的侯爷夫人,谁敢得罪她,谁又斗得过她?
她怕还没报仇人就没命了,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在老太太身边活得像条狗似的,就为了等这一天,把她的罪行揭发出来。
朱嬷嬷机关枪似的扫射完,老太太气得大声呼喊,捶胸顿足的道:“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南宫婳,你心思太歹毒了,竟然买通她们来陷害我,昊天,你可千万别听她们的,这一切都是你女儿胡乱编排的!”
而南宫婳只是静静的看着老太太,一言不发,慢慢喝着茶看她的表演。
这时,边上的林雪柔在听到老太太杀了自己的亲爹时,立即瞪大眼睛,愤怒的盯着老太太,沉声道:“什么?我爹竟然是你派人推下悬崖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还抚养我,你这个贱妇,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我爹的命来!”
林雪柔此时已经疯狂的盯着老太太,虽然爹爹死的时候她还很小,但是得知父亲是眼前的女人所杀,她气得想撕了老太太。
老太太有些闪烁的看了眼林雪柔,忙道:“亏我养你这么多年,待你不薄,如今你竟跟着外人一起串通,想陷害我,这些年来,难道我养了头白眼狼?”
这时,林雪柔已经抱紧俊哥儿,恨恨的盯着老太太,一脸阴沉的道:“你等我不薄?你哪次不是利用我,你对我好是不是出于对我爹的愧疚?你回京城后没几年我爹就死了,你是觉得对不起他才抚养我的吧。呵,我真不敢相信,像你这种叫下人杀我俊哥儿的女人,会那么好心的抚养我,你肯定是怕自己良心不安,杀戮太多,抚养我以求心安罢了。表哥,我已经想通了,我不想嫁给你了。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老太太为了让我嫁给你,让孙嬷嬷领着两个婆子来找我,她们拿着刀子和白绫,要杀死我的俊哥儿,说只有杀掉俊哥儿,我才能嫁给你。当时我后悔了,极力的反抗,不让孙嬷嬷动手,说我不嫁给你了,让她们放俊哥儿一条生路,谁知她们还是用白绫套在孩子的脖子上,差点就把俊哥儿勒死,幸好大小姐及时赶到救了俊哥儿,否则,我也活不下去了!”
林雪柔说完,抱着俊哥儿就开始哭了起来,这下子,三人同时指证老太太,此时的老太太,已经到天怒人怨的地步,所有人都鄙夷的看着她,一个个张口就骂了起来。
“如此老妇,真不要脸,竟然抢夺王雪的儿子,怪不得当年王雪那么美貌,可没多久就死了,原来其中还有这一出。”
“没想到南宫乔竟是货真价实的野种,是林景生和老太太的儿子,这老女人就那么不要脸,寂寞到找野男人的地步?真是南宫家的耻辱,南宫家族从来没出过这种人,她真是丧尽天良到家了!还想害侯府正宗的嫡子,真是蛇蝎心肠的老妇,这二房算什么东西,根本不是我们南宫家族的人,我建议,把二房赶出去,别让他们脏了我南宫家的脸!”
这时候,所有人都愤愤不平的盯着老太太,南宫昊天已经气到极点,一气到极点,他竟然不像刚才那么愤怒了,神色也慢慢平静下来,只是十分阴冷的盯着老太太,沉声道:“我的好‘母亲’,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昊天,这是她们在撒谎,根本不是真的,你别信她们的谎话。孙嬷嬷、朱嬷嬷,我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老太太凄厉的指着孙嬷嬷,此刻,只有南宫蕊儿、南宫乔柳氏和大姑姑守在老太太身边,除此之外,所有人的眼神都恨不得把她吃了。
这时,朱嬷嬷一看到柳氏,却想起一个事,又道:“还有,当时夫人原本不会早产,是柳夫人在侯夫人的糕点和茶里下了催产药,才使得夫人早产。幸好夫人命大,身子又被大小姐调理得好,所以即使被下催产药,也顺利的将孩子生了下来,要换作其他人,肯定早就在难产过程中一尸两命的死去了。”
朱嬷嬷的话说得柳氏心里一惊,她紧紧咬着下唇,赶紧摇头否认,“你胡说,我没有,你别栽赃到我这里来!”
而柳氏的话很明显没有底气,面对朱嬷嬷强烈的控诉,她却是心虚的低下头来。
“要我拿出证据么?我这里有一包催产药,这样的药,你府里多的不是。”朱嬷嬷说完,把怀中的一包黄色纸包扔到地上,纸包一散开,就露出里面的药来。
此时,老太太感觉天都快塌了下来,每人都像看仇敌一样盯着她,个个鄙夷的眼神都快把她杀死,她不能承认,她一定要咬牙反对,想到这里,她又犯浑的瘫坐在主位上,大声道:“光凭你们几人之言能证明什么?有催产药又能证明什么?我还是侯府老夫人,我的地位你们谁也撼动不了,昊天是我的亲儿子,你们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看到老太太耍赖不认帐,众人都只觉得她更无耻,此时,南宫昊天眼神已经冷如寒冰,手中的剑恨不得杀了老太太,他一双鹰眸十分的锐利,盯得老太太一脸胆寒。
正在众人陷入困境,要想办法让老太太承认时,南宫婳则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冷笑着看向老太太,用十分温柔的声音道:“祖母,是真是假,滴血验亲不就明白了么?”
南宫婳冷不防的一提醒,众人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盯着第太太,厉声道:“对,就要滴血验亲,让昊天和南宫乔滴血试试,看与老太太的能融合不。能融合,就表示是老太太亲生,不能融合,就不是!”
只要滴血验亲,一切都将化解,老太太并非南宫乔的生母,如果两人的血能融合,不就证明了她偷情的事?
这时候,要滴血验亲了,老太太和南宫乔对视一眼,两人的心理防线都倾刻瓦解,一旦滴血,所有真相都会出来,两人急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妈妈,快去准备滴血验亲的东西,验清楚,如果二叔真是别人的儿子,那就不好意思,只能把二叔一家送去官府了,冒充侯府子嗣的罪名,可不小,是要全家杀头的!”南宫婳不紧不慢的又来这一句,却听得老太太一颗心都燃烧起来。
她知道南宫婳明着在和喜妈妈说,实则在威胁自己,想到这里,她已经不顾不管,破罐子破摔的一把站上前,冷声道:“是!侯爷不是我亲儿子又如何?乔儿是我和林景生生的又如何?我是侯府主母,妾室王雪竟比我先生出儿子,我这个主母还怎么存活?我不除掉她,我自己就要被人除掉,高门大户哪家没有这些事,这算什么?老侯爷自己沾花惹草,对我不忠,一下子纳了十门小妾,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们这些臭男人,成天只知道纳小妾,你们可知道正室的痛苦?我就要背叛他,我要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让他后悔。凭什么他能纳妾找女人,我们女人一辈子就只能守一个男人生活?我不服气,我不甘心,我要狠狠的报复他!”
老太太气恼的说完,一双眼睛狠狠射向南宫昊天,看到南宫昊天,她仿佛看到当年的老侯爷,只觉得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她都是被逼无奈的。
听到老太太自己亲口承认,南宫昊天此刻已经冷冷挑眉,恨恨的看向她,“你说什么?是你杀了我的生母王雪,是你杀了她!”
“是,是我又怎么样,王雪那个贱人,生得一副狐媚子样,专门勾引男人,一进家门就把我夫君勾引得团团转,这样的狐狸精我不除掉,难道等她抢了我的地位才除掉?怎么可能!”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屑的看向南宫昊天。
“你这个杀人凶手,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本侯就替我娘报仇,本侯要杀了你!”南宫昊天说完,已经握起剑,一步上前,将手中的剑狠狠刺进老太太心脏处!
这一刻,所有人都慌了,可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昊天的剑已经刺进老太太身体里,不过却刺偏了,不在心脏上,只是此时的老太太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无声的指着南宫昊天。
南宫婳在后边一抬眸,立即上前朝南宫昊天道:“爹,你快停手,为了她这样的人脏你的手,值得吗?”
南宫婳说完,立即把南宫昊天推开,自己则命人把老太太扶住,迅速移到里屋的床上去,老太太千万不能死,她如果死了,爹爹的仕途会受到影响,娘亲好不容易才崛起,可不能就这样跟爹爹回乡丁忧。
老太太再该死,可也不能这么死,到时候几个姐妹的婚嫁都得暂停,她倒不担心这个,担心的是三年之后,爹爹能否再入朝入官,要是其中有了什么变故,两个弟弟以后又怎么办?
老太太这种人是不能死的,所以她一定要救活她,让她生不如死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而这时的南宫昊天,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朝身后的众人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今天我侯府,又让各位看笑话了,各位宗亲,请暂时离开侯府,我不想这污浊之地污染了你们的眼睛,侯府的事我自会处理,也请大家替我保守一下这件事,等老太太醒来之后,再说。”
各位族亲一个个忙站起身,朝南宫昊天拱了拱手,在心里唾骂一记老太太后,一个个就离开了侯府。
这么大的事,不传出去是不可能的,南宫昊天已经不怕人家怎么传了,只是,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活老太太,老太太不能那么轻易的死了,她应该受到更重的惩罚。
等南宫婳将老太太的衣裳撕开之后,发现那只是个小小的伤口,因为是冬天,老太太穿是太厚,里面还有一件护甲,所以父亲的剑只给她刺了点皮外伤,所以她只给老太太擦了点金创药,就把她扶着靠在床栏上。
见只是小伤,南宫昊天这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刚才没用全力,而保住老太太命的,就是她穿在里面的护甲。
南宫婳命人将老太太的护甲脱下来后,发现这护甲竟是用铜丝做成的,十分的坚韧,想来,老太太早做好了准备,怕人刺杀,所以才弄了这么一件护甲在里头。
这倒是个好东西,她可以把护甲改良一下,平时上街的时候可以穿穿,说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老太太的伤口太浅,她这时候想装昏倒都不可能,南宫家其他几房的人都陆续离开,只剩大姑姑和南宫乔这两房,大姑姑和李铭浩一直守在老太太身侧,而大姑姑并未有想象中的愤怒,她反而有些羞愧的看向南宫昊天。
毕竟,自己的娘亲做了那么多恶事,她根本没资格怪南宫昊天,一切都是娘亲的错,连她都觉得实在没脸。
李铭浩始终关心的看着南宫婳,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移动,而老太太只伤着皮外伤的事,南宫昊天也派人去传达各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