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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还有武功,看来,他真的是不平凡极了。
“有话快说。”他自己也感到不对劲,没想到要趁她出
去,心里竟然会有股作贼心虚的反应。
考虑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她终于下决心要问清楚他脾气不稳的原因。
“怎么了?刚才热热闹闹的,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又哪里做错,你不悦?”
她当然知道他处处嫌她笨,但是没有办法——她已经决定要跟随他浪迹天涯,就算他恨死她,她还是要跟着他!
“出去。”他下了最后通碟。
知道问不出结果,古映岚索性不再穷追猛问,自动放弃了想知道的欲望,只求他别生气。
其实她很想揪住他的前襟!大声问他究竟哪里不满?老实说,她也具备相当的勇气。可是与他相处愈久,她发现自己就愈重视他,过于重视的结果,就是在乎的不得了!甚至不想去触犯他封闭的心思,因为表示一种尊重;她了解他心里藏着事,但是若他不肯说,她也不会汲
汲深知。
“好吧。”她露出一抹开朗的笑容,乐观道:“等我们一起云游四海,你的心情就不闷了,现在,你先歇息吧。”
“不可能。”他断然给出一个答案,不过却是她最不想听的答覆。“我是独来独往的人。”
“但,我是你的娘子——”
“我有承认过么?”她这样认定,未免太不要脸了!
“明明默认了。”她绞着纤细的手指头,像是自言自语般,却又故意将声调扬高,纵使他耳背,不听清楚她说的话都很难。
祁冠御又开始沉默,不想应对她的话。
“如果没有承认,怎么会让我连喊你这么多天的相公,虽然多喊几声是不花钱也不浪费力气,不过……却很吃亏呢!现在,你总不会简简单单一句话就不认帐了吧?”
她表现出委屈的一面。
见他不为所动,古映岚坚持的心意又与他的固执杠上了!
她大胆地往前一步,拉近与他原本疏远的距离,同时也不经意地将自己推向危险的领域。
“爹已经替我们的婚事作主了,而且也是大家有目共睹,若你就这样反悔,肯定要背上负心汉的罪名,我看还是不要吧!娶我对你而言,又不是什么坏事,一路上有我陪你,才不会无聊啊!况且我会烧菜煮饭.还会帮你洗衣服,娶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不好。”
她挨近他,不知死活地伸出一只手平贴在他的背脊,软软的香味,由他身后传来,迷惑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延伸至他的唇……他想……
是的,他想吻她……
这是她身上的丁香净幽散发出的迷药,虽然让他失了准则,一度想要一亲芳泽。
他抗拒,可是却动不了意识,连一缕魂魄都牵扯不
了,仿佛自己不再是自己,只有被他的小手贴实的背脊才有微微的知觉,让他凭信身体还在、意识尚存、魂魄无恙
“别一直拒绝我,好么?你知道的,我想习医救人,如果能跟随你,向你学习医术,对普天之下的百姓而言,将是一大福祉!”
是么?或许该先问问全汴京城里的人看看,究竟她习医是黔首的福祉?还是娲源的开始。
“既然娶了我,就应当是夫唱妇随,不是么?”为了能争取和他如影随形,古映岚可说是搬上了不少古谚和不成学问的学问。
祁冠御悄悄地连另外一手的拳头也握紧了,像是压抑过后,又缓缓地放开了。
“相公——”
突然!他反身擒住她纤细的皓腕,朝床榻一拽,再迅速地欺身覆上她的身子,将她困于床褥和自己健硕的身体间。
古映岚满心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却仍然强作镇定地望着他。“你……又怎么了?”
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万般讨厌她才是!可是此时此刻,他为何既冲动又失态?!
祁冠御在心底极力叫自己放开她,但是另一波强烈的意念,却偏偏叫他将她紧困——
或许他有好好教训她的必要,否则,她永远都不会晓得自己的心思,对于险恶的江湖而言有多么愚蠢!
“要跟着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事?”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仿佛预告深不可测的危险。
“应……应该会发生很多事吧!”她想。
祁冠御慢慢将一张俊魅的脸庞靠近她,感受她在他的胁迫下,吐气如兰的娇媚模样。
“的确会发生很多事,当然——”他忽然轻舔她的耳垂,邪佞地笑道:“包括这种事。”
“呃?!”她全身经过一阵颤窜、酥麻得让她四肢无力。
天还很亮呢!相公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记得以前娘曾经告诉过她,夫妻之间的暧昧情事,应当在深夜互享才是,现在是大白天的,也可以这样么?
古映岚的心有些飘然,克制不住地朝他投奔而去,怎么唤也唤不回,因为他的魅力实在太吸引人了。
“怎么,还有勇气跟着我么?”
“我……”她羞赧地垂下眼睑,弯而翔的长睫毛恍如歇息的蝶翼,静静地在她的眼上驻留,为她的美更添一丝灵幻的风采。“我们是夫妻,若相公想与我恩爱……自是可以。”
祁冠御瞬间眯长深邃的眸子,她的话挑起了他故意忽视的欲念,原本淡淡的渴望,仿如加人馥郁香料般,将气味渗得愈来愈浓厚了,他已经无法置之不理。
他想放过她,偏偏她不领情,既然如此,他还需要顾忌什么?
祁冠御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继续吸吮她敏感的耳垂,甚至慢啃轻咬,捻弄着她的生涩和羞怯。
古映岚紧张地闭上双眼,不敢相信他的含吻,竟然可以将她撩拨得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老天!这是什么感受呀?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渐快,心跳加速,几乎快超出她可以隐忍的范围。
别这样折磨她,尽管是如此叫她感到飘飘欲仙,但是对于心头上的难耐,她无计可施!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他的逗弄很痒也很麻,她觉得自己快沦陷了!
“呃……相公……”她试着去喊他,以免最后真的忘了自我。
祁冠御肆无忌惮的伸手覆上她的胸脯将所有的厌恶与理智统统抛空,现下,只剩她诱人的雪裸身子。
他从没想过她可以是这么诱人的尤物,他以为除了注定的愚蠢之外,她早已一无是处,原来愚蠢不是她的长
才,取悦男人的反应,才是天生适合她的职业——
这么说来,他是将她看成妓女了!而非对她动心。
用仅余的脑力思及此,祁冠御难得满意地笑了。他为自己找到一个碰她的理由,并且毫无歉疚。
在他的牵引下,她不自主地伸手攀附他的颈子,心底深入的愉悦已经彻底表现在她陶醉的小脸上,是折磨也无所谓了!只要他搂抱着她,别轻意放开就好。
祁冠御吻吻上她的樱嘴,像是甜得芬芳似的,他微蹙着眉,随后又尽情地吸吮,并且出乎意料地与她的丁香舌纠缠,绵绵延续起激情的深吻,无休无止!
她轻喘着气,早已放不开他。
“唔……”嘤咛出声,格外悦耳好听。
祁冠御也下了决定,他放开她,拉她起身,恋栈她的可口,但是此时有更重要事要办。
“相、相公?”她好担心他又拒绝她。
“明天,就离开汴京城。”
“嗯……”她的心中有些失落。
祁冠御睨着她,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快去整理包袱。”
“嗄?!”她喜出望外地抬头看他,“相公的意思是?”
“迟了,就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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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人《庸医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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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离开汴京城,祁冠御和古映岚来到澶州,一路上,他如往常一般冷漠,古映岚无法顺利和他谈上几句,因为他回应的,总是一张比棺材板还冷硬的表情。
她的肚皮快饿扁了!也大唱许久的空城计,但是相公就是对她不闻不问,说来,也真是有点感到委屈。
“相公,我们找间客栈下榻吧!”她抬头看看渐沉的天色。“天也暗了,我也快饿死了。”
她饿得饥肠辘辘,只想大快朵颐一番。
“就这间吧!”首先入眼的翔龙客栈,便成为她的目标,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拉着他即往客栈里走。
“两们客倌好!请问是用膳还是住宿?”店小二殷勤地上前招呼着,看见这对男女相貌犹如神人,顿时,心里是一阵赞叹!他们两位,可是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若天仙,叫人移不开注视的目光。
飘飘而来的饭菜香,迷惑了古映岚的矜持,差点口水成河,店小二的问候她几乎听而不问。
祁冠御在心里感叹,他究竟着了什么魔?居然会答应带她同行?!他不是最讨厌女人么?
脸上一向挂着“生人勿近”的表情,不晓得吓走多少想主动投怀送抱的姑娘,怎么偏偏吓不走这个女人?
“我们先用膳,再安排两间上等房。”
“这位大爷,实在不好意思,因为现在是庆典旺季,每间客栈几乎都没有空房了,我们也只剩一间房,所以
“不成。”祁冠御打从心底不允许自己和她同房同寝。
是想护她的名节?
不可能,他只是厌恶她罢了!
“呃……”店小二顿时露出困难的表情,“两位不是夫妻么?”
这两人看来是如此登对,郎才女貌。
“我们是夫妻没错。”古映岚突然回过神来,听见店小二有此一问,心里担心他又出口否认,于是抢答道。
若是夫妻,同住一间房有何不成之处?存心为难他么!
店小二在心里犯着嘀咕,但是脸上仍然迎着笑,“那两位客倌是否可以考虑同住一间房?”
“嗯!当然可以。”古映岚爽快地回覆道,完全不顾祁冠御会露出多吓人的表情。
“太好了!两位里边请!立即奉上热茶。”店小二挥挥原本搭在肩上的布巾,又开始忙碌起来。
祁冠御的脸色很沉,但是他知道,对她是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因为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脑子!
夜凉如水。
洗过澡后,古映岚一身轻松自在,她整理好细软,里着单薄的内襟,打算早早上床歇息,明儿个还要继续上路呢!
当她跟爹告别时,爹告诉她,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这是她的选择,爹自然只有全力支持的余地。
或许古永春早知道会有分别的一天,所以他已有心理准备接受女儿的辞别。
纵使离家背井是令人忧愁、感伤的,但是古映岚相信步会照顾好自己,而她也会朝着她理想迈进!
从小身子不强健,所以她丧失许多童年的欢乐记忆,现在她既健康又有朝气,一定要将以前失去的全部弥补
回来。
古映岚心中有此想法,即使吃苦,只要她觉得无愧于己,便是满足了。
“起来!”
“嗄?!”她才刚沾上床榻,就突然听见一声暴喝!吓得她花容失色,棉被一掀,整个人弹跳而起。
只见祁冠御从门口进来,也是刚洗过澡,身上散发出清淡的草香味,那是他独门特制的药草浴。
“相公?原来是你!”古映岚用力拍拍胸脯,抚定受到惊吓的情绪。“别那么大声嘛!又神出鬼没的,差点吓死我了。”
相公是什么时候来到房门口的?她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见!难道相旧学过轻功么?
她的相公,不但医术赛华佗,还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说是个“稀世珍宝”呢!
日益相处下来,她发掘了不少他的专才,才明白,原来自己的相公是这么不平凡的男人。
她真有眼光。
“谁准你上床睡觉?”
不上床睡觉,难道还要嗑瓜子聊天啊?累了一整天,这种要求简直强人所难嘛!她真的好想睡耶!
古映岚皱起漂亮的周,心里怨声载道。
不过既然是她相公的要求,即使再累,她还是强打精神坐直身子。“好吧!要聊什么?”
祁冠御大步走来,一把拎过她的襟领,沉声道;“谁有兴致和你聊天?滚!我要睡了。”
“咦?你不是不准我上床睡觉么?”
“没错。”他才不屑跟她同床共枕。 “相公想和我聊天?”
祁冠御神色一凝,全身上下所有怒气全聚集在一块儿。“去和鬼聊吧!”
说完,他提起她的襟领,欲将她拽下床榻,没想到力道过猛,恻地一声!她的衣襟立即被他错手撕成截,断绸残丝相连,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片雪脂凝肤。
“啊?!”她惊叫一声。
虽然不明白相公的怒气为何,但是她是不可能和鬼聊天的!
光是用想的,就觉得毛骨惊然。
“相公,别这样……我很胆小的……唉呀!我的衣服……真可惜。”她瞧瞧自己的内襟,心中存着惋惜。
她的相公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差了点、动作粗鲁了些,对她偶尔不理不睬、有时候却大呼小叫。
除此之外,她的相公可真是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你——”他别过脸,不去看她的诱惑。“去换件衣服。”
“有必要么?反正都要睡了……”
“我叫你换就换!别跟我三言两语。”他又开始产生明显的不悦,每次都会这样,只要和她对上,他很少不生气。
“喔。”她应声,立刻乖乖地下床打开包袱,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祁冠御没有转身,保持君子风度,或者应该说,他是极力告诫自己不可失去理智,若动了她,恐怕除非她死,否则他一辈子也甩不掉她!
过了一会儿,古映岚着穿完毕,又蹦又跳地回到床榻上。“衣服换好了,可以睡了吧!”
她开心地躺下,还特地让出一个大位子,要让他歇息寝睡。
“哈!你躺这里。”她拍拍身边的空位,一手掀高棉被,打算帮他一起盖上。
祁冠御不敢相信这个女人这么毫无防备?!居然大
方地邀请他上床!还笑盈盈着一张脸,怎么,难道她不懂男人的欲念有多迅速演成,甚至有多猛烈爆么?
不给她一次教训,她是学不乖,是不?
不过他已经一再告诉自己,千万不可碰她!不能对她有欲念!否则,将是苦果。
“相公?快来睡啊!还愣在那儿作啥?”她是呵欠连连,眼皮酸得快睁不开了。
祁冠御负手在背,昂然仁立床边,冷睨着满脸睡意的她。“我再说一次,不准你睡床上。”
“喔……这样呀……咦?不会吧!”古映岚倏地张大双眼,全部的瞌睡虫都识相地跑开了。
她急急坐起身,巴眨巴眨着水亮的瞳眸,直直望着她什么都好的相公,就是脾气差了点、动作粗鲁了些,对她偶尔不理不睬、有时候又大呼小叫,外加冷漠如冰、铁石心肠……以后想到,会继续增加。
除此之外他真的无可挑剔。
“不准我睡床上,那要睡哪儿?”她顿时领悟到危机出现。
“地上。”他的回答还真理所当然。
古映岚一脸可怜兮兮。“相公……夜晚特别冷,若睡地上,我会着凉耶!不好啦!”
她不是讨价还价,也不是和他三言两语,只是累了一整天,她真的好想睡在温暖的床上。
“放心,有我在,大病小病都对你造成不了威胁。”他忽然露出一抹肆狂的笑意。
从夜暗中看他的笑容,简直比看到鬼还令她胆战心
惊!
古映岚不敢多言,又乖乖地爬下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