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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听着心心惨绝人寰的尖叫声,诗诗带着得意的奸笑,领头走向属于她的那车「礼物」。
整座广州城,人人都知道她这个双胞胎姊姊是打赌奇才,怎么打赌就怎么赢。
多亏了这个运气奇佳的姊姊,让她从小吃香喝辣,生活富裕,还有一堆专伺候她的丫鬟长工,连那一间问的店号,也全是她姊姊心心的杰作!
可是她不懂,既然这些人是她姊姊赢回来的,为何她这个做妹子的要负起管理的重责大任呢?
心心赢得的产业越多,她的工作量就会不停地增加。
有回,她真的是气极了,把一叠帐册丢给心心,但心心却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瞅着她说:「妳忘啦!我不识字啊!」
最后,她还是继续扛起管理的重责大任,毕竟,心心赢来的那群「人」,她们田府得负起责任养活!
听说,心心从青楼钓来一个「冤大头」当她的柑公,这让尚是孤家寡人的她既羡慕又嫉妒。于是她忍不住想作弄心心一番,好消消她心头上的那把无名火。
一幅幅活色生香的压箱春宫图,果然得到她预期的效果。
听那声声哀嚎,想必那位「冤大头」姊夫,正在和她那有些古怪的姊姊厮杀搏斗中;呵!真是大快人心也!
按埋说,姑娘家养到十五、六岁,就该我个婆家了,但是,有那么一位既磨人又缠人的老娘,可怜她们老爹实在分不出多余心力来应付她们姊妹俩的终生大事。
一直等到她们二十一岁,她们老爹才像突然醒悟般,分头对她们姊妹提出两年内成亲的紧急命令。
要下这种命令,自然得用些诱因,给心心那武痴丫头的诱惑是──她们田安的秘传,那就是只给姑娘练的「落梅拳谱」。
而给她的则是据说由黄帝所着的「轩辕奇书」。
钻研奇书是她田诗诗最大的乐趣,所以她一点都不想错过这本「轩辕奇书」。
那么,她为何不学学心心,赶紧去钓个相公回来,好完成她老爹所下达的命令呢?
呵……别急,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啦!反正这田家是绝对少不了她,所以只要她闹闹脾气,把工作丢给她老爹,到时候她老爹一定会奉上奇书求她回来管理出府的。
更何况,心心已有那个「冤大头」,所以要她生几个孩子给爹做田家烟火的继承人,应该不是难事。
至于她田诗诗,在见识过太多人生的「真实面」后,实在对一般男子提不起兴致来,毕竟,像她老爹这种一生只爱她老娘一人的男子,在当今这个社会已是难得一见了,所以她不敢奢求会有像她老爹那样的痴情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小姐,让棋儿陪您整理。」
「不必了!」诗诗平静的回绝丫鬟棋儿的好意。
沐浴在月色底下的诗诗,有张近乎圣洁的纯净面容,和心心微黑的肤色相比,她显得既白皙又香嫩,身上不时散发出一股令人想一口咬下的甜味。
心心带回来的那车书,现在就安放在她的小园内。现在,她正准备细细品味那阅读的乐趣。
于是,她将丫鬟们支开,然后独自一人静静在车外深吸一口书册的芳香后,才缓缓登上车门。
第一章
聘风被五花大绑丢上车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现在的他既累又饿,不知该怎么办。
哼!都是那个不要脸的田心心害的啦!她竟然绑住他自小一起负担爹娘债务的「朋友」褚良光,通他做她的丈夫,这个田心心,就只会凭着恶势力,欺压他们这些善良老百姓!
可是她的对象是良光,绑他也就算了,干嘛叫他一起受罪啊?把他弄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悲惨模样,就算叫他呼天抢地哭诉也不能平息他的委屈!
聘风想东想西好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于是便挨靠着一箱箱铁盒,准备打个盹儿。
正在他半梦半醒之际,突然闻到一股食物的甘甜芳香,他的嘴巴忍不住张大,想都没想就向前咬去。
嗯,软软的,温温的,很有弹性,可是无法吞咽下肚──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咬啊?」
聘风随口抱怨一声,然后继续紧闭双眼,努力啃咬……
「唔……放开我啦!喂──」
怎么有蚊子在一旁哼哼叫呢?不管了,继续咬!
「你这个野蛮人,我命令你马上放开我!呜……求求你……不要咬人家了啦……呜……」
这是诗诗长这么大以来,所得到的最惨烈「教训」,她只不过是作弄一下心心,居然就被他这头「猪」压得不能动弹,不但如此,她还饱受他那「猪身」、「猪口」无情的蹂躏!
「这东西真奇怪,居然还会乱跑?别乱动,让我吃吃看!」
「大怪物!我是人不是食物,别乱啃乱咬的……喂!你在做什么?」诗诗害怕的缩起身子,努力在窄小的空间里闪躲。
她看着眼前那该死的男人,正用他受缚的身子往她不该碰触的地方磨蹭,她气得想张开樱唇呼救,就在此时,那男人的唇正好游移到她的樱桃小口。
诗诗睁大一双无法置信的眼瞳,紧瞪着与她相隔不到一吋距离的大脸。看着那名男子厚实的薄唇,就这么压在她的唇上。
她颐时无法呼吸,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而此时聘风却觉得相当舒服而惬意。
他以为自己正躺在柔软的棉絮上头,吃着火辣辣香喷喷的香肠呢!呃?奇怪,那段小小的香肠,怎么自己会跑呢?他是不是在作梦啊?可是他怎么老觉得嘴巴里的东西奸像挺真实的呢!
聘风不禁缓缓打开眼帘──
一张哀怨控诉的凄美面孔,赫然呈现在他眼前,而他的双唇竟不知羞耻的印在人家嘴上!
「啊!」聘风赶忙抬头,「对……对不住!」他慌乱地想脱离诗诗的身躯,却不小心把一车子的货物给撞翻,一时间,他俩被活埋在底下。
「你……你快起来,我不能呼吸了!」
诗诗的面孔赤红,发丝凌乱,衣襟的对扣不小心挣开了两颗,露出胸前一片美艳春色,这让聘风看得是心头小鹿狂蹬,更加慌得六神无主。
「喂!你别乱动!」诗诗受不了这猛汉的笨拙,生气地叫骂起来:「越动东西叠得越多,只会让我更难受。」
「那怎么办?」压在她身上的聘风,傻傻地问着。
「叫你别动,你是没听见啊?」诗诗再次警告。她那红漱的双颊,白里透红的肌肤,还有隐约散发出的诱人芳香,让聘风闻着闻着,不禁开始想入非非起来。他低下头,往她脸上靠去──
「你又想干嘛?!」诗诗又惊又怒,两手赶忙掐住眼前这张不安分的面孔,聘风因痛觉勉强恢复神志,但他仍不服气的说道。
「妳身上那么香,我当然受不了诱惑啰!」
「哦,照你这么说,是我的不对啰?是我身上的味道引诱了你,让你犯罪?」诗诗说完,聘风就拚命点头,等他点完头,她又冷冷往下说着。
「照这么看来,身上带着斧头的人,就会去砍人的脑袋是吗?」
「这──」聘风顿时哑口无语。
「你们男人都该做太监!」诗诗突然开口斥道。
「为什么?」聘风有点不解。
「因为免得你们侮辱女人!」
「呃?太监?」聘风闻言,下半身忍不住夹紧起来。
「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你先别动,我试着打开你身上的结,让你把堆在上头的箱子清理开。」
诗诗说完后,就使力将聘风身上的结打开。现在,她只能靠聘风用背脊挺出的小小空间呼吸。
被这莽汉压在身下,那滋味……她不知该怎么形容。
「咱们可以喊人来帮忙。」聘风建议道。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下那副柔软的身躯,是多么地甜美诱人,他就浑身发热起来。
「你在动啥歪脑筋?瞧你那副鬼头鬼脑的贼样!」
「妳这姑娘还真是不友善,我已经很努力在想办法了,变成这样子,又不是我自愿的。」聘风委屈地驳道。
「你想那是什么鬼办法啊?喊人来──叫他们看见这副不雅的书面,岂不是丢死人了!」
「妳放心,我会负责。」
「负责?」诗诗闻言,不禁冷笑道:「说吧,你用这方法轻薄了多少姑娘?」
「喂!别以妳的小人腹度量我的君子心,我凌聘风向来是一言九鼎铁铮铮的男子汉。」
「哼!你是男子汉?」诗诗对此言有些嗤之以鼻。「别以为名字取得响亮就能唬人,你要是如自己所说的这般顶天立地,为啥被人五花大绑扔进车里头?」
「还不是那回夜叉田心心害的,绑架良光作丈夫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他不放过。」呜……什么好的都落不到他头上,挨骂被揍全有他的分。
早知如此,十年前他就不该贪着有现成米饭可吃,和免费屋子可住,而误入良光的「贼窝」,这些年,良光分明是拿他作摇钱树,所有的工作全砸在他身上,叫他做死。
「田心心为什么要绑你?」
「当然是怕我煽动良光离开啰!」
「哦?」诗诗眼睛一眨,突然心里有了个好主意,或许,她可以利用这个叫凌聘风的男人,再作弄心心一回!
「妳到底要不要我叫人来帮忙啊?」
「不行!绝对不能给别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诗诗咬着唇瓣,模样十分诱人,逗得聘风心坎又掀起一阵波涛。
「别用这种表情看人行不行?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监,会有反应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谁喜欢跟一个『爱护动物』的男人困在一块呢?」
语毕,诗诗又开始动手往他背后掏掏摸摸,于是两人的身子又很不雅的磨蹭在一起……
为了分散注意力,聘风连忙跟她对话,这牙尖嘴利的姑娘,说起话来真是得理不饶人。
「请问,妳怎么知道我爱护动物?」
「哦,这很简单啊!从你『野兽』般的行为和跟『猪』一样笨的脑袋,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聘风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她骂他是只「笨野兽」!
「骂人就骂人,干嘛还拐弯抹角啊!我承认我很笨啦!」聘风由于常常被骂,所以早已练就可以一笑置之的涵养。
「不错嘛!晓得承认自己的缺点!」
「呵!我只是不想跟你们女人一般见识,况且,被骂又不会少块肉,有啥好计较的?要是少块肉吃,才要计较咧!」
「你那么爱吃,干脆吃死你好了!」诗诗嘟起小嘴,不悦地回道。
此时,他俩突然同时想起,刚才有某个人猛啃另一个人的画面……
诗诗和聘风匆匆互望了一眼后,就匆忙错开彼此的视线。
「妳也别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聘风开始浑身不对劲,直冒着热汗。「喂!到底还要多久?」
「不知谁绑的,好难解开。」诗诗细白的肌肤也渗着一层薄薄汗意。
「喂!你的汗滴到人家身上了,好恶心!」
「这又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反应。喂!妳这样磨来磨去,存心整死人是不是?」
「哼!好心替你取出嘴里塞着的破布,你竟不知感恩,还一直骂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才不信妳有多好心!我看说不定妳是个贼,刚好偷上这辆车,所以──」
「请你搞清楚,这是我家耶!在自己家里作贼,我又不是脑袋有问题!」
「妳家?」聘风闻言,赶忙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妳在田家当丫鬟?」
「不!」诗诗连忙板起脸,「我是田家的老妈子!」
「不会吧?妳看起来年纪轻轻 」
「那是因为我专喝男人血,吃男人肉,所以才看起来那么年轻!」
「妳在开玩笑,是不是?」聘风更加小心的问道。
「瞧我的表情,像在开玩笑吗?」诗诗一本正经的回答。「喂!我构构不到后头的结,咱们得换个姿势才行。」
诗诗东挪西移了好一会儿后,才赫然发现──他们身体密合的程度,远超过她所能想象的范围。
就在此时,聘风有了「正常」的反应。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马上缩回去!」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诗诗浑身燥热起来。
「这又不是变戏法,怎么可以伸缩自如啊?妳还是快点解绳子,否则我要喊人来啰!」
「不行!让别人看见堂堂的田家二小姐跟个臭男人这样,这……成何体统啊!」
「哎呀!这到底是谁绑的死结,怎么那么紧啊?」诗诗在他背上摸了大半天,但那该死的结仍未曾改变过形状。
「是田家大小姐吩咐丫鬟们绑的。」聘风知道诗诗的身分后,对她的歉意似乎慢慢减少了,他压低声音,小小声地骂了句:「报应」。
他声音虽低,但和他紧密依靠的话诗却听得一清二楚,她气得双颊染成绯红,大而明亮的双眼也蓄上一圈红影。
「喂!什么报应不报应的,心心是心心,我是我,难不成还有姊债妹偿的道理吗?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全是你跟她之间的问题,不该算到我田诗诗的头上,拜托你有时也用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好吗?」
闻言,聘风开始努力让自己的「正常」反应「回缩」,因为他已经不希望跟这个臭丫头有任何瓜葛了!
「果然是『好姊妹』,全是蛮横不讲理的怪物。」
「你说我是不讲理的怪物?」诗诗停下手上的动作,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聘风,聘风则不服气的回瞪过去。
「不是吗?就算我凌聘风不小心惹到妳们姊妹俩,妳也不该这么损人吧?」
「哇!好强的自尊,教人好佩服喔!」
「我最讨厌妳们这些有钱小姐的嘴脸,好象天底下除了自己,其它人就不是人似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劳力的下人!」
「哼!谁叫你命贱,活该被人糟蹋。」诗诗气得口不择言。
稍跟田府有交情的人都知道,田府根本不把下人当下人,在田府的下人,可以与田家人平起平坐,自由发言。
所以只要田府放出风声找人做工,一定会造成万人空巷的轰动,这个凌聘风,未免也太不了解她们田家人的行事作风了!
诗诗气得大动肝火,怒瞪着聘风。
「我跟妳这尊贵之身混在一块儿,是妳跟我一块儿变臭了,还是我被妳熏成香饽饽呢?」
「贱人就是贱人,一生一世都变不成台面上的好菜!」
「好菜?对!妳才是好菜,说到这儿,我肚子又饿了──」
「你……你想干嘛?」
聘风瞧诗诗明明害怕却又佯装勇敢的模样,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还能干嘛呢?妳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揉来揉去的,我怎么会不明白妳的『明示』呢?刚好我又饿,来,让我回报妳!」
「我不需要──」
「妳需要的!」
聘风一说完,就将唇齿往诗诗脸上扑去,慌乱中,诗诗急忙将头侧向另一方,以为这样便可逃开他粗鲁的索吻,没想到,他却沿着她颈边的线条,在所有看得见的肌肤上留下重重的红印子。
「不要、不要 ──」
「不要停,是不是?放心,我会满足妳的!」
隔着衣料,诗诗仍然感受得到聘风正在侵犯着她脆弱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既觉得羞愧,又觉得有些心慌,她觉得在她内心深处有更多不明白的骚动在拧弄她的芳心。
她紧咬住即将从口中逸出的呻吟,加快速度解开他的束缚。
「解开了,你可以从我身上……」
诗诗尚未说完,聘风那亚获自由的手就迫不及待缠上她的双手,无赖的双唇则刚猛的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度缠绵翻搅后,聘风便情不自禁想剥开诗诗的衣裤,埋人她的体内……
诗诗虽不发一语,但不争气的泪,却顺着双颊消落颈边,流入深埋在她颈窝的聘风口里。那咸涩的滋味,蓦地拍聘风已陷入火辣境地的理智给拉了回来。
突然间,聘风大吼一声,然后就从诗诗身上挣扎而起,跟着也把压在背脊上的货箱一并顶开。
他回身背对诗诗,在低鸣喘息中,把自己浓冽的欲望,彻底释放宣泄……
诗诗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她不明白聘风在做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彻底解放他积存的欲望。
「躲什么啊?为什么不敢强迫人家了呢?哦──原来是身上的东西小的可怜,不敢给人家看是吧?」
「疯丫头,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