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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下一扇门,里面是藏书丰富的书库,只望了一眼就关上门,她决定有空的时候再来翻翻看有什么好书。
书库隔壁就是齐士铠的私人书房兼办公室,绿芹进来过一两次,她知道齐士铠很多时候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
她进了书房后,就往齐士铠办公时坐的那张高背旋转沙发坐下。坐进他专用的宽大座椅里,让她有一种错觉,彷佛觉得齐士铠再次拥抱了她。
齐士铠的爱让她越陷越深,越来越在乎他,急切想了解他的一切。
她在犹豫了许久后才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是一些文件、企画书,都只是一些公事上的东西。
齐士铠的书桌上堆了几本滑装杂志,绿芹顺手翻阅着,那是由齐士铠旗下的杂志社所出版的刊物。
有些是介绍流行服饰信息,有些是介绍音乐唱片,还有一本封面上就刊登着翁玟玟巨幅的沙龙照,预告她在近期会拍新片。
翻到最后一本时,绿芹震住了。那是一张绝美无瑕、不带一丝笑容却能动人心弦的特写照片。
她呆望着杂志封面上的美女好久好久,才注意到那居然是三年前的旧杂志。
不禁心跳加速的翻看杂志目录,想知道封面模特儿的名字,映进她眼帘的文字证实了她的预感,那模特儿就是伊妲。
连三年前的旧杂志齐士铠都还留着,甚至把它放在书桌上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代表什么意思?代表着这两年多来,他无时无刻想着伊妲!
她不晓得他们热恋的程度有多炽烈,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更不明了伊妲为什么要远赴国外?可是看到伊妲的旧照片就放在齐士铠的书桌上,让她好心痛。
什么不该小心眼、吃醋的警告全都拋到脑后,她的心就是无法控制的刺痛紧缩着。
她慌乱的离开书房,不知自己如何回到房间,只是心痛如绞的呆坐在床沿,什么事也不能做。
不知道生了多久,齐士铠的声音才猛然传进她耳里。
「可恶,让我捉到是谁放的人,我绝不饶他!」他气怒地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他的话惊醒绿芹,她暂时压抑心中纷乱刺痛的感觉,「怎么了?哪里失火了?」
「昨晚半夜有人放火烧制片厂,那些卑劣的鼠辈,如果让我逮到他们,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他重拍床沿大声怒道。
「制片厂被人放火?有没有人受伤?」绿芹讶异的追问。
「还好昨晚大家在赶新戏,大火一起就全逃出来了,只有几个人轻微呛伤,都送到了医院。」齐士铠仍怒火未平,「不过半个制片厂和机器、布景全都烧光了,我绝对要放火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听到没有人受伤今她松了一口气,纷乱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她立刻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
虽然她已经向方淑丽请了假,可是此时此刻,她不想面对齐士铠。
齐士铠奇怪的看着绿芹的背影问:「小芹儿,妳要出门?」
绿芹头也不回口气冷淡的应道:「我要去上班。」
齐士铠蹙了蹙眉,他此刻心情很糟,正需要绿芹留下来陪他,而她居然只想去上班!
「留下来,我不许妳出去。」不知不觉他以命令的口气喝道。
绿芹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禁加大声量,「我不是你的奴隶,用不着听你的命令。」
她加快脚步把自己关进浴室换衣服。
可她才一进浴室,就响起粗暴的敲门声。
门把急剧的晃动着,显示齐士铠正企图冲进来。
「妳居然把自己锁在里面,妳给我出来!」他用力拍着门叫嚣。
他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刻,他的亲亲老婆不但想扔下他独自出门工作,还冷淡的不理他,更离谱的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锁上浴室的门!
绿芹心头大乱的捂住耳朵,拒绝去听齐士铠的怒吼和如响雷般的拍门声。
得不到绿芹的响应,令齐士铠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边暴怒的拍门边咆哮,「出来,我叫妳出来听到了没有?我要妳立刻把门打开!」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她冲着齐士铠的咆哮声也吼了回去。
拍门声突然静默下来,几秒后,更剧烈的撞门声猛地撼动整间浴室。
「我立刻就要见妳,妳别以为躲在浴室就可以躲开我!」说着,他居然撞起门来。
绿芹霎时被他的疯狂行为激得更火大。
「你这个疯子,走开,我不想看见你!」她逐渐失去理智。
红木的门板竟在她的怒吼声中被撞开。
看到齐士铠拧恶的嘴脸,失去理智下,她竟然急怒攻心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打。
齐士铠没料到绿芹居然会攻击他,怔愣了下,随即粗暴的攫住她的双手。
「妳居然打我!」他咆哮。
「我不只打你,还要蹦你,你这个差劲的暴君!」她气得不假思索的一脚踢在他的脚踝上,痛得齐士铠大叫一声。
「妳这个疯女人,妳居然踢我!」他怒不可抑的弯身抱起挣扎不已的绿芹,强行抱回房间。
一进门,他粗鲁的把她丢上床,接着以自己的身体强把她压制在床。
「妳居然敢打我、踢我,妳……妳……」他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情绪激动的张口就要咬他。
「啊呜!」他下意识的想甩掉她的口,却把她给甩落到床下。
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他慌乱地扑到她身边,抱着她东摸西看,情绪激动的问:「妳没有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妳的脸痛不痛?头晕不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绿芹呆愣毫无表情,在齐士铠的着急探问下,眼泪立刻飙了出来。
她埋进齐士铠宽大的胸怀,大哭特哭。
他不舍爱怜的亲吻着她,「小芹儿,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一时冲动才会伤了妳,可是伤害到妳,我的心好疼好疼,要不,妳打我、踢我,我绝不还手。」
绿芹边哭边抡起粉拳往他胸口上捶去。
齐士铠心生歉意,当然任由她发泄怨气。
捶了十几下后,她终于啜泣出声,「你还爱着伊妲对不对?」
齐士铠一怔,不晓得她为什么这么说。
绿芹激动地用力捶他,「你还爱着她为什么要娶我?你这个混球……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齐士铠连忙攫住她的手,大惑不解的问:「妳……妳说我还爱着伊妲?」
绿芹痛哭失声的挣扎着,「你既然还爱着她就该要她,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你这个可恶自私的大混蛋!为什么要伤害我了……」
她倏地被齐士铠紧拥住,泣诉的唇被他炽烈的堵住,也压住她的怒气。
他火热的索吻,彷佛要把她整个人全纳进他的身躯,和他合为一体才甘心。
他与她的舌交缠,贪心饥渴的汲取她齿舌间的甜蜜,逗引出她的火热激情……
当他察觉怀里的绿芹不再挣扎抗拒,而且渐渐反应他激烈的吻时,才慢慢放开她。
「小芹儿……我对妳的爱就像我的吻一样火烫热切,妳明白了吗?」他喘着气,坚定的盯着她的眼瞳道。
绿芹同样急喘着死盯着他。
他的承诺是真的吗?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怀疑,他毫不迟疑的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热烈得似乎要烧尽一切,齐士铠极力想融化她心中的疑虑。
许久──
「小芹儿,妳了解了吗?在我心中谁也比不上妳,妳是我最爱、最珍视的宝贝,我只爱妳……」他气息断续却急切的宣誓道。
绿芹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急切和诚恳,却沉默不语。
他捧着她的脸,坚定地道:「小芹儿,我不管妳为什么误会我还爱着伊妲,但我真的只爱妳!」
他直盯着她,要她相信他。
她仍有些怀疑,「你……你不爱伊妲了?」
他吻掉她犹挂在眼角的珠泪,「我只爱妳,以后也许还会爱别人,但现在我只爱妳。」
绿芹的脸色霎时刷白,「你以后会爱别人?那请你让我现在离开你,我不要等你不爱我才把我拋弃。」说着,她急着起身。
齐士铠连忙按下她,又吻住她抖颤的唇。
直到她平静下来,甚至和他的舌尖交缠髓绉一番后才分离。
「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他抬起她的下巴。
她却心疼欲裂的推开他的手,「你还想说什么?说你齐士铠以后虽然不爱我,但会给我很多钱打发我吗?不!我不要妳的一分钱或其它东西,只要你要我滚,我会识时务的安静离开。」她泪水盈眶,伤心欲绝的吼道。
齐士铠的心霞了一下,慌忙地紧拥着她。
「噢!我的小芹儿,我永远不会那样的对妳,妳不知道我爱妳比爱我自己的生命更甚吗?妳是我的宝贝、我的至爱,我宁可失去生命,也不允许自己失去妳……」他埋首在她发香里喃喃道。
她揪着心泣诉,「不……我不要听你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一边说爱我,一边又准备去爱别人……」
他边吻着她边道:「听找说完好吗?别再打断我的话,否则妳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妳。」
绿芹噙着泪望着他。
齐士铠奖励的啄吻了下她的唇后才道:「芹儿小宝贝,妳听清楚,我说以后也许还会爱别人,并不表示我就不爱妳,反而会更爱妳。」
绿芹眼眶里的泪水再次决堤而下,他竟然以为在爱着别的女人的同时更爱她,就能教她接受!
望见她滚滚落下的热泪,齐士铠慌忙的劝道:「别哭,我小芹儿,妳的泪水让我的心都碎了。」
他边擦去她的泪边道:「我说以后会爱别人,爱的是妳跟我生的一大群儿子和女儿,我是他们的老爸,总不能只爱妈妈,就不爱那些小齐士铠、小小芹儿吧?这样妳还要跟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吃醋吗?」为了怕绿芹误会,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绿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深锁的眉头却已舒展开来。
「你……你说还爱别人,是指爱我们的儿子和女儿?」
「当然啦!」他啄吻她的小鼻头,「当然是爱我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女儿啰!不然还有谁?」
「你好可恶,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她又哭又笑的抡起粉拳打他。
齐士铠笑着握住她的手,「原来妳这么在乎我,这么伯我不要妳啊!我现在才知道妳也这么爱我。」
「谁爱你了!」她又捶他一记。想到他刚才吓得她心口刺痛又眼泪直飙,她嗔怒的道:「你这个可恶霸道又仗势欺人的野蛮人,我才不爱你呢……」
她的赌气话又被他堵住。
在长长的热吻后,他才放开她。
「还敢说妳不爱我,妳刚刚吃醋吃得都快发疯了,妳现在终于知道我为妳疯狂时有多么痛苦了吧!」
绿芹仍不肯乖乖就范,赌气的回道:「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我才不要提心吊胆的爱着你,然后又要担心你会去爱别人呢!我要让自己随时都能了无牵挂的离开你。」
齐士铠又吻住她,边吭着她的红唇边把她抱到床上。
他的手覆上她的丰盈,恣意的爱抚着。
「小芹儿,不准妳说不……不准妳说要离开我……妳得永远留在我身边,为我生一窝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听清楚了吗?」他狂吻着她,断断
续续的吼道。
绿芹本来还想再吓吓他,可是他的吻尹样热切,爱抚那样狂野,令她虚软得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模糊的「嗯!」一声,算是回答了他。
齐士铠却不满意,拉高她的上衣,逼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雪峰,吮啃着粉红的小蓓蕾,尽情舔弄。
「说爱我……」他轻啃着她的粉红蓓蕾逼问。
「噢……」绿芹呻吟一声,由蓓蕾传来的电流迅速地窜到她全身。
「说!」
「我……我爱你……」她毫无抵御能力,按着他埋在她胸口的后脑呢喃。
他的手不满足地往下伸,探进她的裤子后,更往那森林蜜源探去。
当他的拇指摸索上她的花珠,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乘机侵上她的皱褶,给予刺激抚弄……
「说,说妳愿意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小齐士铠和小小芹儿……」他揉弄着她的花核和花瓣再次逼迫。
绿芹弓起身子,无助的呻吟。
「噢……我要为你生小孩……」在他的抚弄逗引下,她情不自禁的泌出一道道蜜流。
他也按捺不住了,粗野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急切的冲进她窄小的花径。
「说妳爱我,说妳会一辈子陪着我……」他炽热火烫的巨大坚挺开始在花径内来回冲刺着。
她发出一声声娇吟,完全屈服在他爱里。
「我……我爱你……噢……我要一辈子守着你……」她无异议的响应他的爱。
他满意的吻住她的唇,加快他胯下动作,给予绿芹更大的欢乐和刺激。
在激烈狂野的冲击刺激下,绿芹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迎向他。
「噢……士铠……我爱你……」她发自内心的吶喊。
他欣喜若狂的再次吻住她,更热情狂切的律动起来。
「芹儿小心肝……我也好爱……好爱妳……」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最高点时释出体内的压力,让一切绚烂在这完美的时刻结束。
第七章
舒爽的早晨,绿芹倚在齐士铠宽大温暖的怀里。
最近和金铠的关系企业频频出事,害得齐士铠心情很坏,所以这些天绿芹不得不陪在他身边安抚他的情绪,要不然他一发起飙来,他周遭的员工和管家、佣人都要惨遭池鱼之殃。
她轻抚着他赤裸结实的胸口,「捉到闯进广告公司的小偷了吗?」
齐士铠颐时咬牙切齿,「不知道是谁专门在跟我作对,净做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要是让我逮到这些暗箭伤人的垃圾,我一定要一个个拧断他们的头!」
绿芹连忙顺顺他激动起伏的胸口,安慰道:「亲亲老公,我们一定会捉到这些坏人的,还好这些破坏都没伤到人,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东西被偷、被烧,只要再买就有,可是我不要你或任何人受伤!老公,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让他松开紧蹙的眉,拥紧碌芹,「妳放心,我会为妳保重自己的。这些鼠辈以为放一把火烧掉制片厂、偷走广告公司的财物和拍好的底片就能打击我吗?金铠的底子没那么弱,他们根本动摇不了我分毫,我只是生气竟然有人敢用这种卑鄙手段打击我而已,我没事的。」
绿芹安心的琢吻上他的嘴唇,「没事就好,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亲亲老公,我要你健康平安。」
齐士铠回吻她的唇,眷恋一番才放开她。
「宝贝心肝,妳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永远不会让妳受到募害。」
他又俯身覆住她的唇。
当他离开她的檀口后,移往她浑圆细致的小腹,舔吮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
绿芹忍不住轻颤起来,以为她精力旺盛的老公又想要她了。
他俯贴着她的腹部,轻声问道:「奇怪,怎么好几个月了妳这儿都没有消息?我一直很努力在做啊!芹儿宝贝,妳会不会连自已怀孕了都不知道?要不要去让医生检查一下?」
「有没有怀孕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大姨妈才刚走,你忘了那几天你的情绪有多烦躁。」
「好象有这么一回事。这些日子那些卑鄙鼠辈搞得我心好烦,忽略妳了,对不起。」他道歉。
「我又没有跟你生气,再说你也没有忽略我啊!每天晚上你都很努力在尽丈夫的义务和权利。」想到齐士铠精力充沛的需索她,她忍不住又红了脸。
「对啊!」他不解的抚着她平滑的腹部,「我每次都很努力的把种子送进妳的身体里,不可能都没有任何成绩,是不是我们还做得不够多、不够激烈?」
绿芹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我看我们就是做得太多、太过激烈了才会没有消息。」
「怎么可能?我看一定是我们平常有太多事要烦,都没有专心相爱,所以小小芹儿和小齐士铠才赌气不来,芹儿宝贝,我们还是到瑞士湖边去关一个月好不好?」他急切地征求绿芹的同意。
「我们才刚结婚,再过几个月才怀孕也是很正常的事,再说,现在你能去下公司跑去瑞士吗?」
齐士铠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拍着床,「没逮到那些混帐东西前我可不甘心离开,只好等过一阵子了结完这些烦心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