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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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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雪端着酒杯说:“我可没那位小姐厉害,我们随意。”
刑队长求之不得,“好!随意!随意!”
朴雪喝了小小一口,但也把她呛得直咳嗽。大家这才知道她果真不能喝酒。
欧阳明轻轻跟朴雪说:“我说你不行吧!”
朴雪说:“没问题,这是第一口,下一口就好了。”
大家见欧阳明和朴雪都不能喝酒,于是就不敢放肆敬酒。只得相互敬酒,但终究造不起气氛,这酒就喝得有些沉闷。朴雪见状便说:“如今社会上真是无奇不有,不知你们听到这么一句‘名言’没有?”
大家的兴趣一齐转向朴雪。朴雪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便说:“现在有句名言,叫做‘我借银行5000元,我的命是银行的;如果我借银行5000万元,银行的命就是我的’。”
“啊!……”大家觉得这话挺新鲜有趣。
“可不是”,刑队长接过话来说:“我就接过这么一桩案子,可能大家都听说过。就是去年失火的那家公司,老板叫水少华,他在建行借了两千万,购进大批彩电。结果由于他的失职,公司晚上起火,五千多台彩电全部烧毁,还烧死两个小姐。照理他是该枪毙的,结果银行出面求情,说你们把他决了,这两千万我们上哪儿去要?他有好些海外关系,不如留着他让他去筹资还贷。结果还真改判了无期。”
接着危局长说:“我有一个老乡,这些年他发了财,如今也算是个百万富翁了。你们猜他这财是怎么发的?”大家一听,一时间真猜不出他是怎样发的财,没一人说话,一齐望着危局长。危局长见大家都在听,便饶有兴趣地说:“我相信你们也猜不出来,我这个老乡可狠了。早些年当存款利率高的时候,他想方设法请客送礼,找了我们乡里信用社的一个信贷员,谎称在城里接了一项工程缺乏资金,如果这项工程开工,村上的剩余劳力都可以进城做事。这位信贷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信贷,听他这么一说,这可是件好事,工程上马可解决许多剩余劳动力出路问题,造福一方百姓。于是几经请示汇报,终于同意给他贷款一百万。谁知他钱一到手,哪搞什么工程,他把这一百万存进了工商银行,一存五年。当时的利率好像是百分之十五以上,这样他存五年基本上一百万可以变成两百万。那位信贷员可苦了,时时催他还钱,他老说钱冒到手,反正请你放心,我保证还给你,不会使你为难。一直过了五年,这位信贷员要退休了,他对我那老乡求告说:‘老弟呢!眼看我年岁到了,可我不把这一百万要回来,单位不会给我办退休手续。你行行好,利息还不了,你把本金还我算了!’。我那老乡一听可高兴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对老信贷员说:‘老吉哩,不是我不还贷,硬是钱没在我手。好喏,明天我进城去要,看能不能把本金要回?”第二天他进了城,把两百万从银行取出来,还了信用社一百万。老信贷员高兴得不得了,还专门请了他的客。以后老信贷员的退休手续也办了,哪还有人去追他要利息。后来他用这钱作生意又赚了不少,如今可神气了。这世界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你看这明明是一种犯罪,可就治不了他的罪。来来来!喝酒!这次我们来个通‘奸’怎么样?”看来这危局长可是海量,开始就被推销六粮液的小姐灌了一杯,又和他的同事们喝了不少,如今又要干了,而且要大家都干。朴雪可急了,她自己喝不了酒可撒赖不干,但欧阳明是东道主,不干可不行。她担心着欧阳明的身体。于是她站起来说:“危局长,我看先不要大家干,还是让我敬您一杯。”
欧阳明一见朴雪此举动,心里也急了,这妹子,喝一口酒还呛得不得了,如今她要和危局长干杯,她疯了!他忙拉朴雪的衣角叫她坐下。朴雪没有理他,叫服务员把危局长的酒上满,又叫她把自己酒杯上满,然后对危局长说:“危局长,我代替阳所长敬您一杯,以后我们所里的事就请您多关照了!”
众人都是一惊,刚才看朴雪喝酒模样,明明不会喝酒,谁知如今她要和危局长干杯。一杯酒至少二两,喝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危局长见朴雪要敬酒,兴头也来了。这么漂亮、大方、干练的姑娘,世上少见。石榴裙下死,到死也风流。他欺朴雪不能喝酒,便说:“好说,好说。朴小姐,只要你喝下这杯酒,什么事情都好说。来,干!”
“铛!”酒杯碰在一块,然后同时一仰脖子,两杯酒到底,两人同时坐下。朴雪心里好堵,直想吐,但她强忍着不露破绽。
众人齐声喝采。倒是危局长这一杯下去,至少也喝了一斤了,心里直发烧,有些受不住。
欧阳明见大家酒都喝得差不多了,便提议:“来!我们各扫门前雪,把酒干了,来个门清,然后吃饭!”
大家见欧阳明的提议好,除危局长和朴雪外,便都举起酒杯将酒干了。服务小姐适时送上饭来。危局长和朴雪都不想吃饭,没上饭,其余每人都上了一点。 
  欧阳明关切地低声问朴雪:“怎么样?快喝点汤。”他给朴雪上了一碗汤。此时朴雪也觉脑袋昏昏沉沉不能自持,但她还是说:“没事。”她把欧阳明送过来的汤喝了。不想这汤一下去,更觉欲吐。她连忙离席往卫生间跑。
这边危局长也觉不行了。但他到底久经沙场。他强忍着对大家说:“怎么样?酒足饭饱,真该谢谢阳所长的热情款待。就这样吧!”说完危局长起身离席。
大家见危局长起身离席,也都纷纷离座往外走。欧阳明想跟危局长说两句话,见他醉了,不便打扰,便走到刑队长身边说:“刑队长,你看刘正国那事……”
刑队长说:“好吧!我们回去研究研究,明天给你答复。”
一行人脚步杂踏走了。朴雪从卫生间出来。欧阳明上前扶住她,“怎么样?能坚持吗?我说你不行,你偏要逞强。”
朴雪对欧阳明苦笑了一下,倒在欧阳明身上无精打彩地说,“阳所,我真不行了。”
欧阳明见状,忙将她扶到沙发上躺下。欧阳明俟着她坐下,叫服务员倒来一杯水,欧阳明喂朴雪喝了。朴雪嘴角边露出一丝满意幸福的笑靥:“我……我这是舍命救君子啊!”
欧阳明闻言深为感动,但又不好说什么。良久,他说了句:“你为了我何苦如此?”欧阳明如此一说,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他猛然觉得这么紧挨着朴雪不好,便起身欲走。朴雪拉住他:“你别走!”
欧阳明说:“我不走,我坐那边。”
朴雪说:“别!就这样坐着我心里好受些。”
欧阳明依言重又坐下。他帮朴雪理了理鬓边散乱的头发。
朴雪抓住欧阳明的手放在嘴唇上吻着,她乘着几分醉意深情地望着欧阳明说:“阳所,你真好,你是真君子!”
欧阳明见朴雪酒后露真情,心中不觉一惊,霎时涌起了感情的波澜。
十年前,黎明会计师事务所刚成立不久。一天,欧阳明去洗车,他把车停下对洗车老板叫道;“喂!老板,给我把车洗一下!”
“好好!你把车停这儿,十分钟便好。”一个瘦得象猴精似的人忙出来应酬。
欧阳明将车子熄了火,走出门把车门关了,站在一旁看洗车。
那个瘦猴精叫道;“朴雪!出来洗车!”随着声音,从工棚里走出来一位姑娘,她启动压缩机,拿着水管往汽车上冲水。
欧阳明初时并未注意,当他转身看那姑娘时,不觉吃了一惊。只见她梳理着一头马尾式头发,穿着一件粗布工作服,脚上穿着一双长筒套鞋,一身穿着整齐、利索,给人一种精明强悍之感。欧阳明再着意看她的脸,更使他大吃一惊。这哪是干这种粗俗活的脸,只见她国字型脸上一脸俊气,无论是鼻子、眼睛,还有嘴唇都无可挑剔地长得十全十美,尤其是那一双浓眉,一对大眼光彩夺目,望一眼都叫人难以忘怀。欧阳明心中首先是一声惊呼:“啊!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丽女子?!”接着他的感觉是,如此俊俏美丽的姑娘怎么会干这种粗俗的工作?出於好奇,欧阳明信步走进刚才姑娘容身的地方。他进去一看,不由更加吃惊。这哪是什么卧室,简直就是一个狗窝。只见低矮破烂的工棚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些水管水桶,破布烂袜,还有什么木棒铁屑之类。靠墙角摆了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一床皱巴巴的邋里邋遢的床单,床单上放着一堆露着棉絮的破棉被。欧阳明想这哪是人睡的地方。他接着往里一看,眼睛不觉一亮。眼前见一块兰底白花的棉布把工棚分成两半,那花布虽然陈旧,但洗得挺干净,白是白,兰是兰,显得十分分明。欧阳明掀开花布往里一瞧,里面却是另外一个世界。只见一张干净整齐的床铺,上面虽无什么豪华饰品,但一床棉被叠得四角四梭,非常整齐,一张床单铺得平平整整。尤其是墙角上安了一块小木板,小木板上放了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插了一支鲜红的玫瑰花显得特别醒目,看样子这是位喜爱干净整齐,会过日子的姑娘。可是欧阳明心中涌起了一个疑问;难道这两人是这么同室而居,若真是这样,那可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实在可惜。欧阳明真想找姑娘细细打听一番,可是初次见面,怎能如此唐突。他只得走出陋室,站在一旁看她洗车。
车洗好了,她洗车洗得十分细致,十分专业,十分到位。欧阳明走过去想钻进汽车,那姑娘突然轻轻叫道:“老板,慢一点!”那声音竟是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而且清脆悦耳,听了叫人难忘。欧阳明只得止步,那姑娘提着一桶水朝车门下泼去,将临车门的地面冲得干干净净。欧阳明明白,姑娘这么作,是不让他将地上的泥污带进车里。他心想这姑娘的心可真细。
自那次洗车之后,欧阳明每次都到那儿去洗车。哪怕是车开到外地,他都要留着脏车到那儿去洗。
混得熟了,欧阳明这才开始打听起来,首先他问那瘦猴精:“老板,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个漂亮的洗车女?”
那瘦猴精得意地说:“我不告诉你。你看上她了吧!她可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欧阳明见他不肯说,便把他拉到一边说:“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瘦猴精说:“请客有什么用?现在看上她的人可多了!”
欧阳明说:“莫喏!晚上去最好的餐馆,任你挑,吃完后我们再去兰色海洋。”
兰色海洋是金阳最有名的洗脚诚。瘦猴精闻言,受宠若惊,这种待遇他可从没享受过,尤其是洗脚城,他只有望一望的份。于是便说:“好喏!我陪你一回,就去九龙山庄吧!”
欧阳明说:“好!一言为定!六点钟我在九龙山庄大厅等你。”
下午六点,瘦猴精如期而至。从他口中欧阳明打听到原来这姑娘姓朴名雪,是从北方跑过来打工的一个孤身女子。当欧阳明再细问情况时,瘦猴精竟一问三不知。欧阳明心想,真白费了这顿酒饭。尽管如此,但他不得食言,晚上果真带瘦猴精去兰色海洋休闲了一番。可临别时欧阳明警告瘦猴精说:“你小子可不准在她身上打歪主意啊!小心我拆了你!”
瘦猴精抱屈地说:“我哪敢!好些个公子哥儿想打她主意,不管送多少钱,都被她严辞拒绝。她说,别看我干这种下贱工作,可我人不下贱,我像你们一样有我自己的人格,你钱再多,也买不到我的人格!”
欧阳明一听,心里对朴雪更加敬重,便问:“你小子没强暴过她吧?”
瘦猴精嘿嘿笑着,一脸猥亵:“嘿嘿!这么漂亮的姑娘睡在身边,我哪有不想。可是我几乎被她打得半死!”
欧阳明不由在心中暗暗发笑。他想这姑娘着实可怜,与这么个瘦猴精同居一室,简直是与狼共舞,真危险!自此,他产生了拯救朴雪的想法。于是他约朴雪进行了一次长谈,从谈话中,他了解到她的确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姑娘。
朴雪出生在东北吉林省延边一个偏僻屯子里。人说高山流水养美人,朴雪从小就长得十分出众,逗人喜爱。长到十八岁时,已经出落得风姿绰约,既有北方姑娘的丰腴身姿,也有南方姑娘的秀美灵气。虽是乡下姑娘,可她有城里人的志趣,有城里人的理想,高中刚刚毕业,她就随着改革的潮流来到城里打工。她先在松花江大酒店当招待。有一天她走出酒店,在大门口看到保安在为难一位青年。那青年长得高高个头,清矍英俊的脸,一对剑眉分外显眼。可是却穿一件邋里邋遢的上衣,下身着一条油渍斑斑的裤子,一只裤腿卷得老高,一只裤腿却拖在地上。保安说他衣冠不整,不准入内。青年却坚持要进去。两人坚持不下,纠缠在一起。朴雪一见那青年便很有好感,他想这世人也太势力,这衣服没有穿好,怎么就不准进去呢?她拉开门卫,把青年叫到身边,对他说:“你呀!怎么不好好穿衣呢!”说着,便帮青年把裤管整理好,翻开他的上衣,发现这还是一件可以两面穿的名牌货,于是便帮青年把衣服脱下,翻了个边,再帮青年穿上。这一下那青年突然变了个样,容光焕发,帅气逼人。那门卫一见,连忙鞠躬,弯着腰伸着手说:“对不起,请!”
那青年此时却被朴雪深深吸引,他呆呆地望着朴雪不知所措。朴雪朝他嫣然一笑,转身走了。那青年还未晃过神,朴雪已消失在人群中。青年朝她追去,却难寻踪影 。
第二天,朴雪上班时,她见那青年又站在门口。这次他不是和保安纠缠,而是在专门等她。只见他穿一身笔挺的西装,系一条金绣的金利来领带,脚上一双黑色皮鞋擦得锃亮,浑身上下全是名牌。他见朴雪走来,行了个西方式大礼说:“小姐,你好!”
这次倒使朴雪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有点茫然地问:“你是……?”
青年说:“我是被你拯救的灵魂,我谢谢你的帮助。”
朴雪问:“你要干什么?”
青年说:“为了感谢你的善心和帮助,我在此恭候多时了。小姐能够赏光,同我一叙吗?”
朴雪见他言谈不俗,举止高雅,心中很有好感,有心答应他,但想自己还得上班,便不好意思说:“对不起,我要去上班呢!”
青年说:“这没问题,只要小姐同意,我马上给你老板打电话,帮你请个假。”
朴雪有点为难,她说:“这……这怎么可以?”
不容朴雪同意,青年已在手机上拨号,接着听他对着手机说:“吴总吗?我是小……我想替朴雪请个假,你安排一下,好!好的!”青年放下手机对朴雪说:“没问题了,我们走吧!”
朴雪随他走到一家豪华阔绰的茶馆,朴雪止步不前,说:“我一个打工妹,可买不起单啊!”
青年笑了,说:“哪能要你买单!我请你,自然倾其所有也是我买单。”
两人走进茶馆,拣了一间僻静的包厢坐了。青年一言不发,两肘撑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只是看着朴雪,像欣赏一幅画,像读一首诗,倒把朴雪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她说:“你尽看人家干什么?你把我请来作甚?”
人们常用“一见钟情”来形容男女之间的感情发展,此时用这句话来形容他们俩的心情真是最恰当不过了,一个帅男,一个靓女,其实心中早已动了心念。朴雪问这个话,实在有点多余。
青年没有回答,两人默默地对视着,相对无声胜有声,此时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难以表达两人此时的心情。
两人默默坐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朴雪猛然想起还要上班,便起身欲走,此时那青年问了一句:“明天还在这里见面好吗?”
朴雪觉得有点为难,她如今是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明天还要上班呢!青年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说:“吴总那儿没问题,我给请假。”
朴雪默默点了点头。
第二天,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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