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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貂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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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组合其实有点丑,可是奇怪的是,在她身上却意外协调。
程默知道她很固执,对于自己的糕饼有一种奇怪的执著。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一定天没亮就爬起来做糕饼,时间到了再从墙边爬过夹伺候出家人。
他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他就是知道,以她的个性绝对是这个样子的。
出家人冲到他面前,一跃而上,到主人的怀里寻求庇护,而赵立冬则是差点煞车不及的撞上去。
“你今天还是跟往常一样活力十足。”
他语气中的友善,差点让她呛到。怎么回事,他今天是忘了吃药不成?
“呃……我每天都很有精神。”
“那一定是工作量不够多。”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脸逐渐变红,小手也握坚了,“表示你还有多余的时间处理其他事。”
他知道她要生气了。
程默忍不住开始想,她那张不乖的小嘴会吐出什么话来顶撞他这个她不能得罪的人。
谁知道她却瞪著他,久久才说了一句,“我对你的抱歉,只足够用在照顾出家人而已。”
因为她是免钱的,他就一定要物尽其用的累死她呀?
“原来你对我的歉意那么少。”他一脸惊讶的说。
赵立冬昂然的回答,“那还是因为我是圣人才有的。”
歉意?
她压根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他感到抱歉,来求他原谅?
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没在他搬来的第一天搬家。
所以她现在非常、非常的后悔。
“圣人?你吗?”他露出一抹微笑,“这倒是挺新鲜的。”
“当然,任何能在你身边超过三天而不会发疯的人,一定是圣人,才不会计较你那刻薄的嘴巴。”
他把手放在心口上,虚伪的说:“你这么说让我受宠若惊。”
“应该的。”她朝他伸出手,“现在把那只臭和尚给我,它得洗澡了。”
臭和尚?“它跟你一样,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虽然有点泼辣,不过大体来论是很乖巧的。”
赵立冬脸一红,有点不自在的说:“抱歉呀,我就是没你那么悠闲,有许多时间研究怎么分辨老鼠的性别。”
说她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这是在褒她还是贬她呀?
或许都不是,他只是在称赞他的宠物,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如果你把研究没人要吃的糕饼的时间挪出来,你一定能变成动物专家。”
言下之意是,她浪费太多时间在“没人要吃的糕饼”喽?
程默这句话,非常准确的踩到她的尾巴。
“你、你没资格管我要拿我的时间去干什么。”这个缺德又刻薄的死太监,居然这么说她。
“是,我道歉,我不应该这么说。”
出乎她意料的,他居然开口道歉,害她这个飙当场发不下去.
他愉悦地说:“可是身为一个被仰慕者,我总有义务给迷恋我的人忠告,这应该是被允许的吧。”
下人间流传的耳语,他并不是不知道,也为她们的穿凿附会觉得好笑。
他很明白她说的是实话,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法控制的偶然意外。
那晚在他窗外的人并不是她,以她的高度,除非踩高跷,否则没办法把眼睛凑到那么高的窗孔上。
但他就是要冤枉她,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总会让他乐不可支。
赵立冬的火气立刻上涌,“谁、谁仰慕你、迷恋你了?作你的春秋大梦,我干么为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神魂颠倒?你这死太监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程默深吸一口气,“死太监?我应该没听错吧?”
她咬咬唇,突然觉得自己拿他的残缺来作文章,实在有点不厚道。
他眯起眼睛,缓缓的说:“你从哪里知道我是个太监的?”
她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是舌头却不受控制,“从我的观察和推论,以及跟大家讨论出来的结果。”
“看样子你花了不少时间来观察跟推论。但是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一个男人有没有能力传宗接代的问题上花时间呢?”
他挑衅的语气让她浑身一僵,但还是硬著头皮回答,“因为闲著无聊。”
“无聊?这倒真是个好理由。”
程默对她一笑,但不知怎么的,那个笑容让赵立冬头皮发麻,有一种此事无法善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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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赵家的大门被人敲得砰砰响,睡梦中的赵立冬被惊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赶紧披著一件外衣,穿著睡鞋就跑去开门。
“什么事呀?”她拔开门拴,朝著外面张望。
月光下,一脸睡眼惺忪的风亦然,伸手就拉她,“跟我走。”
“咦?”她一手压著肩上的衣服,踉脍的被往外拉,“干什么?放开我!”
可是他不管她,直接把她拖进程默房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要去睡了,要吵架的话,尽量小声一点,谢谢。”
明天他有一个重要的约会,绝对不能顶著睡眠不足的熊猫眼出现。
程默坐在烛光下,膝上摊开著一本书,火光在他俊秀的脸上跳动著,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气质。
那画面居然是有点动人的。
赵立冬的心中是气愤夹杂著一丝紧张,她气自己干么要因为他那难得的宁静模样而心跳加速.
“三更半夜的,叫人把我拖来,你到底想干么?”
程默抬头看看她,一脸无辜,“我很无聊。”
“你很无聊?”她得很忍耐才不至于破口大骂,“那算什么,我还很想睡觉呢!告辞了。”
这人真是吃饱撑著,故意找事来气她的。
“我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任何时间只要我有需要,她都会帮我服务。”他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忧伤,“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
“我、我当然是。”
唉!她每天随口说的话那么多,从来也没像现在这样,居然得真的去实现。
她有点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好吧,请问程少爷,我能帮你做些什么,让你觉得不再无聊?”
他想了一想才道:“我也不知道。”
赵立冬的火气又上来了.
她大概可以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了。
因为下午她的回答无聊,他显然不满意。
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这么讨人厌,这么可恶,却又这么迷人呢?
迷……迷人?天哪!她在想什么?
她怎么会觉得这个有著恶魔般笑容的坏蛋迷人呀?
一定是因为没睡饱的关系。
“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找出你能为我做些什么,这样很有趣不是吗?”
有趣,才怪,一点都不有趣。
“好、好吧。”她勉强的答应。
但她却不知道,从这一晚开始,她即将过严重睡眠不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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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晚,我帮他念书,他嫌用念的平板无趣。”赵立冬咬牙切齿的说著,“我只好帮每个角色配音、带动作,连说带唱的演给他看。”
赵春至点点头,“很精彩的感觉。”
“第二晚,我甩面团给他看。”她的小脸逐渐变红,“我又转又抛的,手差点没断掉。”
“第三晚,我踩著球同时丢三个砂袋,其实我很想把砂袋往他头上丢。
“第四晚,我让出家人跳火圈给他看,他觉得如果我能亲自上阵会更好。
“第五晚,我念急口令到天亮,最后还咬到舌头。”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已经泛出泪光,而赵春至的表情则是更加得心疼,“熬夜是美容的大敌呀。”
“第六晚,我实在想不出来要干么,就拿了七巧板给他排,他却说他已经够聪明了,叫我排给他看,弄得我到现在看见板子就头昏。”她含著泪,但在磨刀石上霍霍磨刀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我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了。”
他用丝绢轻压眼角的珠泪,“可怜的孩子。”
她豁地站起来,杀气腾腾的说:“所以我现在去杀了他,大家一定会谅解的.”
“是呀。”赵春至手拿丝绢轻轻的挥著,“慢走,不送了。”
赵立冬腰上插了一圈尖刀,手里还拿著两把,脸上带著烈士般的激昂神情,鼓起最大的勇气冲到隔壁。
到了他房门口脚一抬,将门踹开。
那个恶魔、那个自己睡不著也要拖别人下水的祸害,就那样静静的坐著。
程默抬头看著她,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才在想你也该出现了。”
他已经开始习惯,并且喜欢她的陪伴了。
她突然间泄气了,用一种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冷静声音说著,“你喜欢飞刀吗?”
他露齿一笑,迷人得要命,“我拭目以待。”
天呀!她一定是疯了,绝对是疯了。
 第六章
赵立冬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感觉。
她手中捧著一锭货真价实的银子。
那是她刚刚卖出一笼蜂蜜蛋黄竹叶饼的所得。
“三年了、三年了。”她喃喃的说著,“终于,卖出去了。”
她高兴得想尖叫,想要翻筋斗,却只是呆立著,让喜悦的泪水滑下。
“我要将这珍贵的银子留作纪念。”
拜程默所赐,她忙到没有时间做糕饼,只能利用少得可怜的空档,做出可怜兮兮的一笼。
也还好她坚持每天一定要做出一笼,否则刚刚那个客人就买不到了。
不过那个客人也真是可怕,整个人阴气沉沉,满脸的杀气。
当他要掏银子付饼钱时,她还以为他要拔刀杀她勒。
“冬冬?”赵春至刚从外面回来,看她站著哭,吓了一大跳,“怎么哭了?”
“春!”赵立冬冲上去抱住他,又哭又笑的,“我刚刚卖出一笼饼了,有人来跟我买饼了,你看这银子!”
他也替她感到开心,“太好了,终于有个不怕死的来了,我打赌他一定是外地来的,所以不知道你的厉害。”
“对呀,是个高头大马,脸上有疤的陌生人。”不对呀,他刚刚说什么?“春,你真过分,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替我高兴呀?”
“我当然是真心替你高兴呀。”他摸摸她的头,“真难为你每天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能坚持自己的理想,我以你为荣。”
她脸一红,“也没什么啦,是我自己喜欢做的事,就算没睡觉也不要紧。”
看著她眼圈下的黑影,他有些心疼,“唉!那个程少爷也真是坏心,干么这么整你呀?”
她哀怨的看著他,“春,是你给他这个机会的。”
要不是他逼她,她现在也不会落得白天照顾老鼠,晚上还要娱乐程默的惨状。
“呃。”赵春至尴尬的一笑,“没关系、没关系,你就把这当训练,熬过这一段时间之后……”
赵立冬接著问:“就怎么样?”
“就习惯了。”
“呿!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她哀怨的横他一眼,“一点帮助都没有,唉。”
他抱著她,笑著说:“好妹妹,其实往好处想,说不定程少爷对你这么坏,是因为你很可爱呀,否则在隔壁帮佣的人那么多,他干么只找你麻烦?”
想起来呀,说不定是喜欢她的陪伴,但不好意思承认呢。
她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骚动,似乎有点甜的感觉,但她马上赶走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语带讽刺的说:“当然是因为别人都没有去偷看他洗澡。”
他瞪大眼睛,“那……难道你真的去偷看?”
好大胆的女中豪杰呀!他虽然爱跟男人调情,但从来没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呢。
“当然不是真的,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你连我在说反话都听不出来呀?”
真是的,在隔壁被程默气个半死,回家还要被哥哥的迟钝糟蹋,她真是命苦呀。
他拍拍胸脯,“我还以为你真那么大胆呢。”
赵立冬没好气的说:“你想太多了。我是巴不得他离我越远越好,再这样被他玩下去,我一定会少年夭折的。我才十六岁,还不想被操死呢。”
赵春至同情的说:“对呀,至少得活到帮我把披肩弄到手。”
她一跺脚,用威胁的眼神看著他,“春!”
“我开玩笑的啦,傻瓜,如果你这么苦恼的话,就让我来想想办法拯救你好了。”
“是喔、是喔。”她对他一点期望都没有。
她只希望他别再扯后腿,让她更凄惨就好,要靠他脱离苦海,她才不敢想呢。
“老板。”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把兄妹两个吓得差点跳起来,同时转过身去。
刚刚买饼的黑衣人站在铺子外,他身上那种阴郁的气质,让整条街道在刹那间也跟著变暗。
“什、什么事?”
毕竟是自己的客人嘛,虽然他似乎脸泛绿光,弄得四周阴风惨惨的,但看在他眼光不错跟她买饼的份上,她也该尽责的招待。
“饼难吃。”他说得很慢,充满杀气的感觉。
而且说话的同时,手还伸到背后去,兄妹俩都注意到他背后背了一把长剑。
赵立冬退了一步,有点害怕的吞了口口水,“那、那真是抱歉,我会努力改进的。”
黑衣人没说话,扯下背后的长剑,手朝站在他面前的她一挥。
她呆呆的站著,怎么也没想到她做的饼居然会难吃到人家要来杀她!
护妹心切的赵春至立刻哭了,“大侠,千万不要杀她呀!她做的饼是很难吃,可是她不是故意的,我赔十倍的银子给你,你千万别杀她呀!”
但是那柄剑只是在她面前一挥,而且还是带著剑鞘的。
她看著他手一翻,拿著剑由下往上的在背后摩擦著。
她的腿差点软掉。原来人家只是要拿个长一点的东西到背后抓痒呀!
差点把她吓死了。
“蜂蜜揉面团。”
黑衣人说完便转过身,兄妹俩面面相觑,看著他消失在转弯处。
“怎么回事?”赵春至不解的问。
“好像是来给我建议的。”
他大概觉得揉进面团会比豪爽的淋在饼上好吃吧,这真是个聪明的想法,怎么她从来没想过呀?
“吓死人了,我还以为他是地狱来的黑无常呢。”
赵立冬兴奋的说:“他的意见太好了,我马上去试。”
见她兴致勃勃的往后面的工作室冲,赵春至连忙道:“冬冬,别做啦!先去睡一下,不然你半夜又要被挖起来了。”
“我睡不著了啦!”
从这一天开始,那个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黑衣人,天天来跟她买饼。
过没多久又会面无表情的出现,给她改进的建议。
不过因为他不大爱说话,每次简短的一句都让她猜上好几次,对了他就会点头。
有了这个固定的客人,赵立冬的糕饼是越做越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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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冬在打瞌睡,但她打瞌睡前做的事情却没停下来。
此时出家人正不满的看著它水盆里的水满得到处都是,但她手里的陶壶并没有停止注水。
水,开始蔓延,弯弯曲曲的像条小河。
程默盯著她看,唇角的曲线往上扬,露出了一抹怜惜的笑容。 
看样子,他是真的把她累翻了。
可是呀可是,他对于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感到抱歉。
谁让她是如此有趣而充满惊喜,让他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都高潮不断,乐趣连连。
如果回京之后,他不再有机会逗弄小包子,那该怎么办?
他实在不应该习惯她的。
但现在都已经这样,她只好负起责任了。
程默没有叫她,就这样看著她打瞌睡的可爱模样,安安静静的跟她同处一室。
直到她手里的陶壶,砰的一声在地上捧了个粉碎,才把她惊醒。
她猛然跳起来,“打雷了、打雷了!”
但很快的,她注意到外面的阳光正洒在程默身上,他脸上带著一种奇怪的表情,正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她只好尴尬的说:“呃、呃外面天气真好呀。”
惨了,她居然在他的监督下睡著了,这个恶魔一定很不爽,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手段来折磨她?
“是呀,很暖和的天气。”他微微一笑,“要是我也能够睡个舒服的午觉一定很棒。”
“我、我就是睡著了。”赵立冬心一横,“不然你想怎么样?”
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倒宁愿痛痛快快的顶撞,也不要战战兢兢的掩饰。
他假作惊讶的说:“我不想怎么样。难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工作时打瞌睡而处罚你吗?”
不会对她怎么样?那干么还强调她工作时打瞌睡?
赵立冬头一甩,不驯的看著他,“不是我以为,而是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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