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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以后会出现的大诗人李白和王维等大诗人,用的这就是这种方法。这种方法成功的几率很高,很容易一举成名。但对于士子本身的文学水平,要求却是极高,只有大才子,才能用好这种方法!
对于普通的士子来讲,他们是极难做到先扬名,后求知己的,他们只能用到第二种方法,即先求知己,后扬名。第二种方法带有明显的目地性。求知己,就是为了让知己替自己扬名。可以这样说,第二种方法是非常明显的功利行为!是典型的先拍马屁,然后再抓着马尾巴,让马带着他跑一程!
既然是功利的行为,要拍知己的马屁,那大模大样的就肯定不成了。是肯定要恳求,哀求,甚至苦苦跪求的!这便形成了一种风气,士子们要到“知己”的家里,或者能看到知己的地方,跪下来,手捧着事先写好的诗稿,呈给知己看!
如此一来,求知己。便成为科考之前,长史的一种特有景观。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给知己下跪,不但不会被人瞧不起,相反。如果当真被知己看中,向朝廷推举,从而使这个士子得中,那么还会被口口相传,成为一大美谈!
见王平安目瞪口呆,一个跪着的士子忽然大声念道:“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士子们立时齐声相合。念道:“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这首诗,正是王平安在诗文会上所做曾引得众人大感兴奋!
念罢了诗,忽然间,有几个士子们跳起身来,拔出腰中宝剑,一边舞剑,一边唱起歌来:“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其他士子网纷纷拍手,叫道:“剑舞得好,诗做得更好,好诗好剑!”
有的更叫道:“率性而为。大有魏晋之风!”
有个士子扯着集子叫道:“闻鸡起舞”
士子们拍起手幕,坐在地上,一起跟着舞剑的士子们唱起歌来,唱的就某王平安的诗!
王平安站在大殿之下,实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一大群人跑到和尚庙里,又跳舞又唱歌的,这个实在是有点让人无语,他都不知该怎么打发这些人走了!
就在唱得兴高采烈,舞得满头大汗之时,忽听大门口有人叫道:“平安小神医,我要母儿乎,求你给帮帮忙!”
这一嗓子,喊得极是响亮,院中跳舞唱歌的人都听见了,无不吃惊。一起停了下来,往门口看去!
就见一个瘦小枯干的中年男子。拉着一个漂亮妇人,进了寺门。这瘦小的男子一进寺门,见一大群人坐在地上,中间还有几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宝剑,大家都在看着自己!
这瘦小男子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漂亮妇人的手,又跑出了寺门,左右看看。挠挠头,纳闷儿地道:“是灵感寺,没错啊!”他又跑进寺来。向士子们看去,堆起笑脸,问道:“敢问哪位英雄。是王平安,平安小神医啊?”
士子们一起转过头去,看向王平安。王平安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想:“还好,有打圆场的人来了,给人看病,可比对付这一大群的士子,要简单得多了!”
他道:“在下嗯,本官便是王平安,你找本官有何事啊?”一说出本官二字,心里美滋滋的,说本官和说在下,果然感觉不同,其实自己也是挺有范儿的啊!
这瘦小男子心想:“咦,平安小神医什么时候竟成了官了?”他赶忙又拉起漂亮妇人的手,穿过士子们。来到王平安的助丽,点头哈腰地鲨!“平安小神医,您就是送子小观音”野心,小人没有找错人吧?”
王平安脸色一沉,心想:“送子小观音,这个绰号什么时候传出去的。不会是和大圣安这个绰号一起传出去的吧?这些人,怎么乱给我起绰号,还起的一个比一个猛!”
这瘦小男子道:“早就听说您老人家可以帮人生儿子,所以小人特来相求。求你帮帮忙,让我老婆生个儿子出来吧!”
那漂亮妇人脸色通红,直往他身后躲,显见是非常的不好意思!这妇人长得珠圆玉润,五官端正,可以说是相当地标致,用大唐人的审美观来看,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儿。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正是熟透了的年岁,颇有迷人风韵!
王平安皱眉道:“让她生个儿子出来?她为什么生不出儿子来,是你的毛病,还是她的毛病?”
这瘦男子略微有些尴尬,看了看围观们的士子,小声道:“可能是小人的毛病吧,小人特别喜欢喝酒
一个士子哈地一声,笑道:“你有毛病,所以老婆生不出儿子来。你便来求王大人。王大人虽然急公好义,但这个忙却是不会帮的。还得靠你自己使劲儿啊!”
士子们哈哈大笑,尤其是那几个拿着宝剑跳舞的,大声起哄!甚至有的人还叫道:“看你小胳臂小腿儿的,定是晚上无力可使,所以你的夫人才会生不出孩子来!”
王平安心中不快,怎么可以拿别人的不幸开玩笑呢,这是极不礼貌的行为,这些士子太不象话了,说话过份!
正想着呢,忽听身后欧阳利说话了。他抱着卷轴,站在王平安的身后,一直也没吱声,这回看到漂亮的妇人,忍耐不住,说道:“你无力可使,但我家主人却不会帮你这种忙的。不过,你看我怎么样,我是能帮上忙的!”说着,他把卷轴放在的上,哗地扯开衣襟,照瘦小男子和他的老婆,亮了亮肌肉!
士子们哄堂大笑,有的甚至也叫了起来:“我也行啊,我身体也壮的很!”
王平安的脸色立时就沉了下来。他是从来不拿别人的不幸说笑的。而且也非常反感别人这样做。一摆手,他道:“禁声,都不许笑了!你们看看自己,可有半点读书人该有的举止吗?”回过头去,又对欧阳利斥责道:“你也是的,没事儿起什么哄,赶紧把衣服穿好!”
见主人脸色变了,欧阳利忙道:“是是,属下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犯。”把衣襟合上,弯腰把地上卷轴抱了起来,老老实实地站在王平安的身后。
王平安见瘦小男子满脸全是难堪之色,而漂亮妇人更是难堪的都快哭了,他用温和的语气道:“这位兄台,敢问尊姓,如何称呼?”
瘦小男子见他并无嘲笑之意,心里好受了些,忙道:“小人姓洪,平安小神医,您叫我洪老二就成了!”
王平安哦了声,道:“原来是洪二哥,你和洪二嫂请进殿,我来给你们看看。”说着,他转身进殿,洪再夫妻跟着他也进了大殿。
外面的士子们被王平安斥责,心头正感惶恐,是不是惹起知己的不快了?见妾平安没再追究,而带着洪家两口子进殿,他们也连忙起身。拍拍屁股,跟着跑进了大殿。
进殿坐下,王平安叫过洪老二,给他号了号脉,又看舌苔,检查完后。他道:“你身子稍有虚弱,可以断为酒色过度,这可不好,以后要有节制啊!”
士子们伸脖子瞪眼的,听说这洪老二竟是酒色过度,忍不住看向洪二姓,个个心中都想:“有这么漂亮的老婆,酒倒是可以节制一下子的,但色怕就是不能了,难怪他这么瘦,想必是晚上”嗯,他家的床一定很结实!”
王平安又给洪二嫂号脉,只号的一号。他便道:“咦,洪二嫂,你已有身孕了啊,而且已有三月之久了!”
洪老二喜道:“对对,我老婆确是有了身孕,而且已经有三个月之久了,平安小神医,你看得真叫一个准儿!”
王平安嘿了声”想:“这就叫准啦,我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那我还能看出啥来了!”他又道:“我再看看舌苔。”
洪二嫂忙张嘴,伸出舌头。让王平安检查。
看毕,王平安皱眉头道:“舌冷淡而苔白,脉滑尺部弱。肾虚冲任不固,胎脉失系,这是滑胎的先兆啊!”
他前面几句说的是医术用语,洪老二听不懂,但最后一句,他听懂了!扑通一声,他给王平安跪下了,叫道:“这都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是三个同时滑的胎,平安小神医。求求你,帮帮忙吧,这次千万救我孩子一救!”
第二百七十章 滑胎
涟平安听洪老二众么铠。哦了声,难不成是习惯性滑赧”纹就稍有严重了!他道:“已经有过两次了,都是怀孕三个同时滑的胎?那我得再给洪二嫂看看。”
他又让洪二嫂伸过手来,再次号脉,这次他号得极是仔细,一直号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照洪老二所说,洪二嫂的病那就不是意外了,很可能有其它毛病,所以他号得极是仔细。
殿内甩观的士子们,一开始还能保持沉默,可时间一长,就不耐烦起来。有的小声道:“如此如花似玉的老婆,竟然生不出孩子,实在是可惜了。”
有个士子嗓门挺大,就算压低了声音,声音还是不他道:“要真是洪老二的毛病,那二嫂子不如改嫁算了,还怕嫁不到如意郎君么?”
这话说的,相当的不地道,士子们全都听见了,有心思猥琐的,嘿嘿笑了起来,而有假正经的,则刷地打开折扇,指指点点地道:“岂能如此说,就算要改嫁,也要洪二哥休了她才行,不育乃七出之过,正可休掉,但如此一来,二嫂子岂不成了被弃之人,哪还能寻到如意郎君?”
“这事儿明明怪洪老二,跟二嫂子有什么关系?”垂涎洪二妓美貌的士子们道。
而支持洪老二的士子们则道:“你们没看到吗。王大人给二嫂子号了两次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洪二哥没有毛病啊!”
“是洪老二的毛病!”
“洪二哥没有毛病!”
士子们越吵声音越大,越争辩越起劲,忽有人道:“子曰:食色性也。
吾等可以以此为题,写一篇策论出来
洪老二听他们争吵,羞愧得脸红脖子粗,却又不敢喝骂斥责,他只是个普通的商户人家,而士子们都是有身份的读书人,士农工商,别人是第一等级的,他是最末等级的,身份有别,他哪敢张嘴斥责?
王平安给洪二嫂号完了脉,见士子们吵得不象话,而洪家夫妻又尴尬万分,看洪老二脸红的,估计现在要是有个地缝,他立马儿就能钻进去!
站起身来,王平安道:“这里有些太吵了,洪二哥洪二嫂,你们随我到后院来,那里清静!”
见王平安体贴入微,洪氏夫妻大是感激,忙跟着他出了后殿。向后院里的静室走去。
一见他们走了,士子们大感奇怪,他们可从来不会认为自己会有错误,从来不在自身上找毛病的。竟然道:“王大人累了,要去休息,我等快快跟上,为领袖把扇,除除暑气!”
有的更道:“小生愿为领袖抚琴一曲,以助睡眠!”从背上的包袱里,竟然真的取出一把小琴,屁颠屁颠地跟着王平安,也跑向了后院!
来到后院的一处静室,王平安带着洪氏夫妻进去,将门关好,他问道:“洪二妓,你最近身体有何不适之处,请向我说说。说得详细一些,这样我才好开方用药。”
进屋之后,屋里没有别人,洪二嫂脸上的红晕原本稍稍减退了些,可忽然听到王平安问这个”她的脸色却又红了,看了丈夫一眼,洪老二忙道:“你快快说给平安小神医听。说得仔细些,这样他才能给你”给咱们治病啊!”
洪二嫂这才低声细气道:“奴家最近,最近”最近露水多了些”。说完后,把头低得更往下了。连脖子都红了。
王平安呃地一声,心想:“她说的露水,难不成是月信?这不太可能吧”。他道:“并非是正常的月事来潮吧?是由于有孕,而身子不适。所以流下的,那个露水?。这年头,妇人比喻起自己的事情来,形容词儿还真多啊!
洪二妓轻轻点点头。没有吱声,看样子她是个很害羞的女子,估计要不是被逼得急了,她肯定是不会和丈夫来求医的,说出自己的隐私之事。
王平安道:“这不是你说的,说的那个露水,而胎漏!”
他心中叹气,怎么这两天尽给妇人看病了,难不成是在预示,我从此要进宫,去给嫔妃们看病,宫里可全是女人啊,这种病可是会很多的!
他道:“从你的脉相上看,你乃是肾精肾气。受到了损耗,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有这种状况啊。你既然不好意思说。那么便由我来问你。你是否感到尿频,甚至有时会失禁?。
洪二姓啊地一声,抬起头,看向王平安。眼中满是诧异,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丈夫都不知道。我都没和他说”。她使劲地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最近这段时间来。她的确有这个毛病。
王平安又问道:“可否感到腰酸小腹坠胀,两腿乏力?”“重重地点头,技个平安小神医看病可真准啊,竟把酬悔猫叭说得一清二楚,就如亲眼所见一般!
“前再次滑胎,疽状可和这次相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王平安问道。
这回洪二嫂却摇了摇头,嘴里也说出话来了,道:“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就因为和前两次一样,所以这才着急起来,怕再出事儿”。
王平安想了想,点头道:“你身子有些毛病,这点确定无疑,但根本问题却不走出在你的身上。”他转头,对洪老二道:“洪二哥,你说你喜欢喝酒,喝醉之后,你有什么举动?。这句话问得比较婉转一些。
有时候,话也不能问得太婉转,就算是会让对方不好意思,也必须的问得直接些,对方脸红就脸红呗。这不是给他看病么!
洪老二竟然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愣了愣,挠挠后脑勺儿,道:“喝酒就喝酒呗,喝多了以后,很舒服啊!”
忽然间,吱嘎嘎,房门一阵轻响。打开了半扇。门外一堆的人脑袋。满满登登地挤着,士子们一个个侧着耳朵在听,一不小心,把门给顶开了!
既然门都开了。就用不着装着门外没人了,一个士子着急地道:“洪老二,你怎么听不懂王大人的话呢。王大人是在问你,喝多了以后。你不是舒服吗,到嘉是怎么个舒服法?”
洪老二看了一眼门外那一堆的人脑袋,很是尴尬地道:“怎么个舒服法?就是那个”飘飘欲仙吧!”还真别说,虽然肚子里的词儿太少。可面对如此众多的士子,他竟还冒出来一句成语,飘飘欲仙。
吱嘎嘎又是一声响,这回打开的是窗户,外面照样挤着一大堆的人脑袋,个个眼中冒火,焦急万分。一个趴窗沿儿的士子急道:“我说洪老二,你怎么听不懂暗示呢!王大人是在问你,你晚上舒服时,是睡得舒服啊,还是睡之前,你和二嫂子,在床上吱嘎吱嘎!”
洪老二啊地叫了一声,心想:“什么吱嘎吱嘎?”忽地他反应过味来了,这是问他房事勤不勤啊!
洪老二回答得只晚了一点点。士子们就全都着起急来了,齐声叫道:“你房事勤不勤啊,有没有折腾到二嫂子?”
声音大得惊人,屋子里一时之间,竟然全是叫喊声!
王平安气道:“别人房事勤不勤,你们跟着着什么急啊,有你们什么事儿啊!”这些人啊,这个爱凑热闹啊,躲都躲不开,门都挡不住他们!
洪老二脸都红得成了紫色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也太那个了吧。两口子晚上的事井情,哪有大白天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的!洪二嫂脸红不红已经看不出来了,她干脆拿袖子。挡住了脸!
士子们比洪家两口子还要着急。纷纷急道:“你说呀,我们都听着呢!”大家一致表子,我们很关心你们,我们都听愕津津有味,由于我们这么支持你们,所以请你继续往下说。
王平安站起身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