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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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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瘦得脱了形,脸上是不健康的青白色。噫,他为何要救回我,并且,对我表现出一副怜惜样子?
诚然我美,可是他见到我时,我已蓬头乱发,并且额角一个血洞。那个样子,很难想象会对男人有吸引力。
那么依然是认为我有价值了。毕竟我还是没脱离肉票身份。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可是我想,他们肯定很执着于我“阮若源的女儿”这一身份。
我没有再细想下去,太耗精神。而我,自觉那一场自杀的后遗症就是体力消耗甚巨,不多时已经委靡不堪,由护理小姐扶回床上去。
左右无事,也无力,我只好继续梦周公,借以恢复体力。
在熟睡中突然惊醒。我一向有类似动物般敏锐的感应,在梦中稍有异动便惊醒。
意识还末完全恢复手臂上已爆起一粒粒小颗粒。一个声音在耳边懒懒的说:“醒了?”暖暖的呼吸直吹进我耳朵里,痒痒的。一只手轻轻在我的小腹上抚过。我被一个男人以异常亲密的方式搂在怀里。
“是……你吗?”我迟疑的开声,因为并不清楚他的名字,只好以“你”呼之。
他依然用那种让我耳朵麻麻痒痒的方式与我说话。他说:“你以为……还会有谁?”语气带点轻佻意味,可声音压得很低。
我沉默。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往往沉默。
他的手轻轻往上移,带着让人颤抖的魔力。我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可是,当他的手恶意在我的胸前停留,我还是惊跳了一下。
他轻笑,扳着我的肩头,示意我翻过身对向他。我照做,然后他以面对面的姿势,拥我入怀里。
“为什么不拒绝我?”他的下巴摩挲着我的头顶。我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隐隐的震动。
隔了一阵,我才回答他:“因为……是你。”
我这个回答很技巧。他似乎很满意,把我再拥紧一些,以为我是说,因为他的魅力让我难以拒绝。
其实我真正的意思是:他是这里的主人,并且有极大的可能主宰我的生死。男女力量相差悬殊,我要是拒绝他,他恼羞成怒起来,要抱要摸也只能任他,反而我自己下不了台。对于做了也没用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很难想象,一些生命里只短短数天的经历,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智突然成长,如同猛然间打通任督二脉。
象现在,我就是。
到鬼门关前走过一次才发现自己想活下去,并且,生活得快乐无忧。
这,算不是算太奢侈的愿望?所以我一惊醒,马上苦苦忍住条件反射的推人动作,对他曲意逢迎,温驯无比。
我才没有如他所期待的,见了他一面,略消受了他一点温柔手段,就芳心大动色授魂与。可是如果他瞧得起我的这个身子,他也不妨拿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突然如此放任自己。因为他英俊、健硕,并且表面上对我也温柔,应该不失为一个理想床伴。他若要我,我不会太难堪。这跟那天的情形是不一样的。
那天的那些人,似野兽,如果让他们上,只怕他们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转眼我便有可能给轮暴至死。那不会是愉快的感受,况且心里明白自己最终难逃一死,所以有勇气自尽。
现在既然有点生路,我无谓为了一点贞操牺牲生命。
努力替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可是在他灼热的手抚弄着我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颤抖。理论与实际,终究是两回事。
感觉到我的紧张与颤栗,他愈发愉悦,逗弄的动作更加大胆热情。我只觉得两具身体渐渐发烫,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连手上的力道,也有失控迹象。
就在这紧张并且情动的时刻,他却倏然停止爱抚动作。“今天就到止为止。”他声音暗哑的宣布,然后用一种亲昵的姿势把我抱在怀里,然后一切动作静止,他仿佛真的沉沉睡去。
在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怀里,我静静的躺着,慢慢平息体内一波波的热浪。我以为我会失眠,可是最终,仍然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我望望枕畔。没有人,昨晚的事似是一场春梦。我静静的进浴室梳洗。
不能想太多,也不敢想太多。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被绑回来的一名肉票而已。就算得到略为好些的对待,这个性质仍然没变,我的生命,操控在别人手里。
这就是我分析得出的,自己的处境。
我身边有不少人出没。她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沉默的时候居多。哦还有,都关心我的身体。
她们不与我搭话,对话都是例行公事的,问我有什么需要。我自然不敢提出我的需要就是离开这里,同时也不敢跟她们打听这里的情形。
在这里住了十五天同住了一天是完全一样的,我对此地的情形,依然十分不清楚。
自从我醒来那天在大白天里见到过“他”以后,他再没有在白天到过我住的房间。只有在一些夜晚,他会出现,搂着我入睡,然后在我醒来前又离开。
我也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并没有真个与我颠鸾倒凤,可是每次总要撩拨得我心跳情动而他接近失控才肯停手,我几乎要怀疑他有某方面的不可告人的疾病。可是他抱我抱得死紧时我又能体察到他的生理冲动,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情形。
可是无论他想的是什么我也无能为力。所以,我只好努力不去揣测他的心思,注意力拨给自己的健康问题。
算是康复了,虽然觉得身体不如从前,可是伤口结了疤,不能再充病号下去。前来替我拆线的医生说稍后可以做个小整形,把那块有疤的皮肉做磨皮手术。我听得肉紧。
自己把鬓边的碎发拨一些下来,权且掩住伤口,我换上一身月白衣裙,打算到花园散心。
这个时候门打开,他走了进来,我讶异。眼前还是白天。
明亮光线下的他更显得英俊不凡,可是抿起的嘴唇带出股冷诮神色,让人不敢亲近。
我一向是怕他的,我明白。所以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他也感觉到了,两个大步走近我身畔,伸手揽我入怀,低笑:“怎么了?一看到我就不自在?”
我努力想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低声说:“没有什么,我只是有点意外。”
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拨开我额角碎发察看我的伤痕。“医生说你已经痊愈了?”他问。我点点头,表示承认。
“当初,哪来的勇气寻死?”他一边说,一边抚摸我额角伤痕。让他的手轻轻抚摸我便觉得痒,条件反射的缩着头避一避。
他不许我避,另一只手已经放肆的伸到我的衣服里。
自然我无法喝斥他,他一手可以掌握我的生死。
他俯下头来吻我。在我记忆所及,这是他第一次吻我的唇。显然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我无奈下也只好轻启双唇,与他口舌交缠得不能自己。
他一边吻一边熟练的替我宽衣解带。我一边吻一边在心里猜测,这次可能要来真的,会不会很痛……谁都没有对这个吻太用心。可是,我还需要微闭双眼,对这个吻表现得陶醉。
一个长长的热吻完毕我的衣裙已经凌乱的四散地下。他把我扔上床,然后开始替自己解皮带扣子。
我的头晕了一晕,才支起半裸的身子。他马上喝止我:“想干什么?”
我察觉到他平静语声下的不悦,又原姿势躺了回去。“窗帘……还有门。”这两者令我感觉毫无隐私。
“不必。”他把脱下的衬衣扔到一边,十分自在的展示他剽悍健美的身躯。我难堪的闭上眼。他要怎样便怎样吧,我何尝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睁开眼。”他再命令我。认命的,我张开眼睛。
眼前的他已身无寸缕,我可以客观的评价,这是一具很健美的男性身体。可是他那里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情形,我顿时脸热心跳,不能自制的闭紧眼睛。
“睁开眼。”他再一次命令。我再次强迫自己张开眼睛。
不敢望向他,眼光在天花板上逡巡。
“望着我。”他再次无理的要求。我在心里叹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目光,望向他赤裸的上半身。
他居然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去,关上门。然后,坐回床上,按一个按钮,窗帘缓缓的合上,光线顿时暗淡,摸拟出黄昏的气氛。
然后才移过来抱住我,“好了吧,现在眼珠子不用定在一个地方了,小心这种眼神看久了会成斗鸡眼。”
我怔了二十秒才反应到他是在与我说笑话,连忙把唇角往上弯起。
这二十秒他可没闲着,早已一手解开我的胸衣。
照例是爱抚亲热,重复这么多个晚上一再预习的课程。只是这一次他的行动更为深入,以我身体撕裂般的痛苦来宣告完成他对一个女人的占领。
我细细的呻吟,痛苦痉挛,看着他的汗水一滴滴滴下来,与我的汗交织在一起。我看见我原本白玉般的皮肤,染上淡淡粉红色泽,妖艳美丽。我疲惫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好跟随他的步子,去探寻一种快乐的可能。
他命令我叫他风,一边律动着,一边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命令。于是我一声声的叫着:“风—;—;”声音长长软软的拖着,听上去异常娇媚。他十分喜欢,双手更用力的握紧我的腰肢。
然后他终于爆发,而后静止,身子轻轻覆上了我,双手用力将我搂紧,然后,抱着我一起侧身。粗重的喘息仍想在耳边,他轻轻的咬一口我的耳垂。
我并不觉得快乐,也非甜蜜,但也不痛苦,而是茫然,就这样完成了由少女到女人的必经课程。大脑停止运作,我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上的汗湿令人不悦。
不过这个问题并无须我烦心太久。他稍一恢复精力,马上抱着我进了浴室。鸳鸯浴,这似乎是很多男人都十分喜爱的方式。他抱我在怀里,一起置身暖洋洋的水里,而后触发他另一波热情。
也许是在水中,这一次我的不适感减少许多。我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随着他身子的起伏昏昏沉沉的眯起眼睛,去体会感官单纯的愉悦。
最后终于筋疲力尽,我与他。这实在是一种耗费体力的运动方式。我任他抱着我上床,几乎头一沾上枕头便要入睡。可怜他还找来毛巾替我擦湿润的长发,从他生涩的手势,我觉得他应该不常为女人做这样的事情。
振起最后的精力,我坐起身,接过毛巾跪在他身后替他擦头发,一下一下,力道控制在温柔的范围。他表现出很喜欢的神情,转头抱住我的腰肢,脸埋在我的胸口里。
我在心里苦笑,我象不象古代一意取悦君王的妃子?为着一点点卑微的愿望,把自己的尊严、需要通通忽视。她们是为着一点地位同名利,我更惨,只望取悦他后可以保住自己的生命,再等有朝一日他或可放我自由离去。
没有办法,“阮若源的女儿”无法替他们带来财富,只好以我的身体抵数。
终于把他伺候完毕,在他的示意下,我也把我的头发擦得半干。然后迎向他伸开的手臂,我躺下去,躺入他的怀里。
很快便入睡。梦里不知身是客也许适用于我,此刻的我,只想一晌贪欢。
第四章
    也许我可以自欺欺人说我是热恋中,确实他现在跟我夜夜相拥,十分亲密。但是实情,不过是两个成年男女在乐此不疲的发掘两性间的乐趣。
没错,我是这么认为。
除了做爱我与他没有别的交流。我只知道他叫风,这是他允许我唤的名字。
他从来不唤我的名字。虽然阮轻纱这个名字,对我也别无意义,可是我总不希望做一个连名称都没有的女人。
他高兴时叫我宝贝,亲亲,这种称呼,对每个与他上床的女人都适宜,不用担心叫错人。
有一次他问我:“宝贝,你爱我吗?”我怔怔的望了他良久,回答说:“爱。”半真半假。
爱是什么?我以前以为我知道,现在反而茫然。
以前我认为我爱陈……陈佳民。短短一个月光景,这个人连名字也令我感觉陌生。
现在我不认为我爱上他,可是身体的契合总会引发心悸的感觉。原来要把情与欲划分出一个界限是那样的困难,公平一点,我可以承认,我爱他充满力与美的男性身体,靠在他怀里我感觉沉醉。
我想他口中的爱与我理解的不一样,他的爱无非指对某具躯体的特别眷恋。这种爱我与他完全可以相互给予,他眷恋我的身体,我亦如是。
至于交心……大可不必。他视我如一个予取予携的美丽玩具,我视他为一个能带给我美妙生理感受的健壮男人。我从来不明白他的心意,连猜也不想去猜,无非男人对女人。
今日他再一百零一次问我,我爱不爱他。我不明白这些天他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柔顺的回答:“是的,我爱你。”他拥我入怀时,我看到他眼底的得意神色。
总是这样,以身体掠夺与征服还不够,还要被掠夺的人全面投降,连言语思想,也得对他表现出顺服的姿态。
我也只有顺从。我能做什么?大宅内不时有剽悍的男人穿梭往来,围墙足有两米高,到了晚间放出半人高的狼狗,真个是庭院深深,欲逃无门。留得我性命已经十分开恩,我可以做的,只有随遇而安,不知道命运终究会把我推向哪里。
他不悦的抚上我的脸,质问:“又在想什么?你的神情恍惚得很。”
我调皮的侧过脸,轻轻的咬一口他的小指头。他不喜欢我怕他,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暗自战栗,还要努力在他面前装出活泼姿态。
女人也许都是天生的演技派,以前我没有发现我有这项特质,是因为身边的男生都宠着我,我不需要落力表演。可是一沦落至这超级没有安全感的地步,我的潜力完全发挥,成功的表现出对他的娇嗲痴缠。
果然他的不悦马上消失,伸出食指,开始轻轻描绘我的唇形。我又感到麻痒,轻笑着避开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胸前。
他大力的打了我的臀一下。“小坏蛋,起来!”
我娇慵的自他怀里起身,盈盈站起,眼睛静静的望着他,没有发问。
他搂着我出门,一边走一边用叮嘱或是暗含威胁的语气跟我说:“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了你爱我的。”
我不解,随着他往前走,对他绽出浅浅笑意,表示对他话意的承认。心里隐约知道,有一些事情,即将发生。
他拉我下楼步入豪华大厅。大厅里已经齐刷刷站了两排人,全部黑色西装墨镜,真有如警匪片中的黑社会。
他拉我到沙发中坐下,对着大门的方向。大门洞开,我感觉是有点严阵以待,在等着什么人。
心里突然漏跳一拍。难道是约了阮若源,他终于肯拿钱来出赎我这个名份不正的“女儿”?
我不见得喜欢重回阮家。可是,回阮家也比留在这里,过着小心翼翼,连生命都没有保障的日子好。我很知道红颜易老的道理,虽然他现在对我眷恋,不代表他的热情可以长久持续。
而一旦他对我冷却热情,我的命运,我也不敢想象会去到哪里。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留意周围。神情姿态仍维持静默,温顺的让他搂在怀里。
我听到了隐隐的汽车声。心跳突然加速,无法抑制。
他马上察觉,侧头望向我,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为什么这么激动?”他问,一只手无视身后站着许多人,轻轻覆上我的心脏之上柔软的所在。
我不敢避让他的手,轻轻咬咬唇。“不知道,突然觉得紧张,怕有什么事会发生。”
他笑,收回令那只我不自在的手,“女人的直觉都是很灵的。”他拍拍我的头。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其中有一个脚步声特别清脆。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来人中,有一个是女性。
他们走得不快,可也不慢,一会功夫就出现在门口。
带队的果然是个女人,一身黑色晚装衬得她肌肤莹白、身材诱人。虽然在门外,投下的阴影遮住她的脸,我仍然感觉她必定是个尤物,难道是他的前度情人?
总之她必定与他有什么暧昧关系,要不他怎么会让我出席,并且事前再三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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