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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司言挑起眉,穿着义大利手工西装、英俊挺拔、全身贵气的他竟然像个痞子一样嗤笑——
「干么?反正那天我已经看过你的身体了!一卷照片又怎么样?会比那天还有临场感吗?」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为了刚才那个男人绽放,一丝莫名其妙的愤怒掠过唐司言全身。
他向来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然而只要一遇上她,他体内的邪恶因子就会全部苏醒!
「你无耻!」心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咒骂。
「无耻?」唐司言撇起嘴,笑容里渗入了一丝冷酷。「敢再骂一句你试试!我保证你父亲的公司在银行里会贷不到一毛钱!」
心莲的心霎时凉了。
她怔怔地瞪着唐司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知道「唐氏」集团在全世界的金融界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可是她没料到唐司言会卑鄙到动用「唐氏」的力量来羞辱她!
「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你还挺识时务的!」唐司言嗤笑,残酷地进一步嘲讽何心莲。
「我知道你要让我爸的公司垮掉,就像跺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婚礼那天让你丢脸的是我,你想怎么报复就冲着我来,不必针对我爸!」心莲一字一句、心冷地道。
「报复?」唐司言冷笑。「那桩婚事本来就是我不要的!你逃走正合我意,省得我花力气事后找借口离婚!」
听到唐司言无情的话,心莲的胸口一阵闷痛。
「既然是这样,那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父亲,并且把我的底片还给我!」她压抑着鼻酸,勇敢地和他冰冷的眼光对视。
「底片还给你?」他嗤哼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那要看我高兴!」
心莲倒抽一口气。「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唐司言眯起眼,正要开口,方尚为已经回来。
「心莲,我替你拿了起上面包还加了法式芥末酱,你最喜欢的……」
方尚为端了满满一盘子的菜回来,却看到两个人僵立在角落,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的尴尬场面,他愣了愣,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尚为,我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去?」心莲走过去拿开方尚为手上的盘子,挽住他的手臂。
「当然没问题!」方尚为爽快地答应,没留意到唐司言阴晴不定的眼神。
方尚为的父母是江父在商场上的朋友,因此他才会陪着双亲来参加江心岑的婚礼,不过他这个人向来洒脱、自在惯了,结婚喜宴一向让他觉得拘束,要不是遇到心莲,他早就想走了!
心莲回报他一个甜美的笑容,便拉着傻笑的方尚为走了。
唐司言阴沉地瞪着两个人的背影,猛地举起捏在手中的酒杯,仰头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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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莲终于又回到学校去教书。
现在家里的情况和以前不同,从前她工作只是为了打发时间,现在家里的经济陷入窘境,她不能再像前一段时间一样,闲闲待在家里当米虫。
「心莲,我一直没问你,上次在江家的结婚酒会上,你身旁那个男人是不是唐司言?」
她正坐在系上办公室里批改学生的报告,方尚为突然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空位上,开口问她。
心莲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微微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方尚为道。
「也没什么,对了,尚为,你的书写得怎么样了?」心莲把话岔开,她知道方尚为在替一家出版社写有关财经方面的书。
「我——」
「心莲,你的电话!」
方尚为还没开口,突然有人在办公室外喊。
心莲站起来走到电话旁边,才刚拿起听筒,就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母亲急迫的声音——
「心莲,你爸爸中风了!」梁淑娴的声音暗哑、哽咽,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中风?怎么会……」
「你快到台大医院来,再迟我怕你爸、你爸他——」梁淑娴一句话说不完就哭起来。
心莲手上的话筒瞬间滑落到地上,她怔怔地望着电话,不用猜也知道母亲要说的是什么……
「怎么了?心莲?」方尚为看她的脸色不对,关心地问。
「我爸他——他中风了,现在在台大医院……」心莲双唇颤抖地喃喃道。
方尚为愣了愣,回过神来便说:「快走,我开车载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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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司漠的婚礼虽然已经结束,唐司言仍然留在台湾处理公事,直到将回香港前一天早上,他才刚回到饭店的大厅,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冲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唐司言——你是我见过最无耻、下流的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心莲冲过来挡在唐司言面前,她眼底含着泪、脸蛋因为激动而泛红。
唐司言注意到四周已经有不少好奇的眼光投射过来,他沉下脸。「你要是想再一次成为社交圈的笑柄,大可以站在这边哭哭啼啼!」
心莲愣住,唐司言已经拉着她走进饭店电梯。
一进电梯后,心莲立刻甩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卑鄙?!我不是已经说过,你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付我爸爸?!」
「你胡说八道什么?!」唐司言皱起眉头。
「你为什么叫银行不要借钱给我爸?!你知不知道我爸因为借不到钱,担心的中风了!」心莲哽咽地质问他,两串眼泪同时流下脸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最近我忙得很,没空管你们何家的小事!」他冷漠地道。
「你别否认了!对付我们何家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高兴赖什么事情在我头上随便你!我忙得很,没空陪你玩!」唐司言冷冷道。
电梯门打开,心莲本来要说什么,因为唐司言已经跨出电梯,她只好跟在他后面出去。
电梯门一打开就是总统套房,这是饭店总统套房的直达电梯。
「好,算我求你,求你去跟银行说一声,不要再为难我爸了!」为了父亲,心莲拉下脸求他。
唐司言冷笑一声,听而不闻地打开冰箱取出矿泉水,旋开盖子后仰头就喝。
心莲尴尬地站在客厅,唐司言当她是隐形人一样,喝完了水就开始解开衬衫扣子,理也不理她。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都已经求你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心莲揪心地望着他无动于哀的脸。
「没有人让你求我!」半晌,他终于开口。「再说,就算你求我,我也没有帮你爸的必要吧?」
心莲的脸孔倏地刷白,她苍白的嘴角颤抖,呆呆地站在华丽的套房中央。
她打电话从心岑的口中得知唐司言住在这家饭店后,就激动地冲过来,完全没考虑到后果,现在面对他的羞辱,她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回头往电梯走,心莲全身微微地颤抖……
「怎么不求我了?」唐司言突然道。
心莲头也没回,她继续往前走,仿佛没听见唐司言的话。
「现在能救何焕昌的人只有我了,如果你再求我一遍,或者我会大发慈悲,免费帮你们何家一次!」唐司言嘲讽道。
心莲停下脚步。「只要你不害我们,我就很感谢你了!」
唐司言冷笑。「信不信由你,不借钱的是银行,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就算何焕昌拿着公司股分去抵押,也借不到一毛钱。」
心莲倏地回过头。「你胡说!公司的营运状况一直都很好,银行为什么不借钱给我们?」
「营运很好?」唐司言嗤笑。「那是在何焕昌的工厂发生大火之前,火灾发生以后,何焕昌的工厂无法如期交货,面临信誉破产的危机,台湾商界人人都知道,何焕昌的公司几乎就要停摆了!你想,在这个情况下银行还会借你们钱?」
心莲呆住了,她冒冒失失地跑来,没料到父亲的公司已经到了如此山穷水尽的地步。
心莲明白,那是父亲辛苦几十年才有的成就,眼见就要一败涂地,他当然会急得中风!
「如果想挽回何焕昌的事业,你只有一个方法!」唐司言慢慢走到心莲面前,他闪烁不定的眸子盯住她苍白的脸。
「那就是求我,求到我肯帮你为止!」他冷血无情地道。
「我刚才已经求过你了。」心莲怔怔地说,她不相信他会改变主意帮自己。
他只是在戏弄她!
「求?」唐司言哼笑。「刚才你的态度分明是在『质问』我,那不叫求!」
「那你要我怎么求你?」
唐司言的薄唇勾出一弯弧度。「很简单,陪我一个星期,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事实上他一直在密切注意何焕昌的营运状况,他早就料到,何心莲总有一天会来求他!
心莲迷惑地凝视他,起初她天真到听不懂他的意思,当一见到他脸上嘲谑似的笑意,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想要我?为什么?你说过你并不想和我结婚……」她呆呆地问他。
唐司言挑起眉,神态轻佻地说:「老天,你生在古代吗?现代人居然还弄不清楚——结婚和上床根本是两回事!」他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啧啧摇头。
心莲瞪着他,不懂、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上床这种事说得这么简单、轻松、廉价?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理由——」
唐司言收起笑容,英俊的脸孔又回复冷漠。
「只有我不要的,从来没有我唐司言得不到的女人,别以为你耍了我能安然无事、全身而退!这样,够清楚了吧?!」
心莲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还是忘不了结婚当日,她选择逃婚带给他的耻辱!
即时他已经当着全国媒体面前宣布退婚让何家难堪,仍然要直接羞辱她,才算完成他的「报复」!
那跟心莲一直以为的,灵肉相契是爱的最高真谛完全相反,对唐司言来说,「恨」才是他们上床最大的主因!
她没料到,他心中对自己的恨意竟然会这么强烈,完全没料到……
嘟嘟——嘟嘟——
心莲的行动电话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她杲呆地拿起手机。「喂?」
「心莲,你在哪里?!何伯母要我找到你……」电话那一头传来方尚为着急的声音。
他送心莲到台大医院后,就一直留在医院陪她,后来看到她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冲到医院楼下,拦了计程车就走,他追都追不上她,当然也很担心!
「我……我马上就回去了。」心莲喃喃地问:「尚为,我爸还好吧?」
「伯父还好,可是我看伯母的脸色很苍白,好像随时要倒下了。」方尚为在电话那一头回答。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医院——」
唐司言突然走过来抢走她手中的手机,迅速切断通话。
「你做什么?!」
心莲想夺回手机,唐司言却扣在手中不还她。「刚才电话那一头是谁?」
「你别管,把我的电话还我——」
她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机,唐司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放开啊!」心莲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捶打他的胸膛。
「你就算现在回医院陪何焕昌也没用!他需要的是『钱』救命,可不是你!」唐司言冷酷地说,顺手把手机摔在地上。
心莲被他这暴力的举动吓得呆住。
但她心底非常清楚,他的话虽然冷酷,却是事实。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挣扎地扭着手腕,不惜伤了自己。
唐司言五指一拗,心莲痛得尖叫,更用力捶打他——
「痛吗?嗯?那就求饶,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他咧开嘴,嘲谑地撇嘴低笑。
「你变态!放开我啦——」
「不放又怎么样?」他耍无赖地嗤笑。
突然他拉着心莲一起倒在地下,完全不在乎一身昂贵的西装是不是会弄皱、弄脏——
第五章
唐司言的脸趁机埋在她柔软的胸前,高挺的鼻梁抵着女性化的丰盈,他眸光灰浊,深深吸了一口她的馨香……
「啊,你不要——」
心莲颈子都红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嘟嘟——嘟嘟——
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手机居然没被他的粗暴摔坏!
心莲知道这通电话一定是方尚为打来的。
刚才唐司言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但抢走她的电话、又擅自挂断、还把手机摔在地上,电话突然中断,方尚为当然会担心地再打一次。
心莲推开压在身上的唐司言,想伸手拿摔在地上的电话。
「不准接!」唐司言霸气地阻止。
他动作迅速的压制住她,先一步抢下手机。
「你,你快走开啦……」
心莲柔腻的手掌抵着他的前胸,挣扎得满脸通红。
唐司言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
「你叫一声,电话另一边的人就会听得清清楚楚!」他邪气地嗤笑。
然后就像故意的,他把脸埋在她胸口,逗弄着她……
「嘤……」
心莲吓得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唐司言邪恶地把手机拿到她嘴边,话筒还打开,她都能听到电话那一头方尚为着急的声音——
「心莲?你还好吧?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心莲?」
心莲咬着下唇,急得满脸通红,无奈唐司言抓住她的双手,低级地戏弄她的身体,她却无法反抗、更不能尖叫!
好半晌,唐司言终于抬起头,邪气的眸光嘲谑地盯着心莲涨红的脸孔。
放开我!
她张大了嘴,无声地抗议。
唐司言嘴角一扯,邪气的眸光再次嘲谑地盯着心莲,当下他咧开嘴,假装要对着手机说话,心莲吓了一跳,慌忙挣开他的手抢下手机。
「喂?尚为吗?啊——」心莲突然尖叫。
「怎么了?心莲,你还好吧?!」方尚为紧张地问。
「还、还……还好。」心莲欲哭无泪地咬着下唇。
她的手虽然挣脱了,可是唐司言的手却空下来,坏透地在她身上游移着……
「心莲,你的声音不对——」
「尚为,我现在很忙,等一下再打电话给你,拜拜!」
心莲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拍开唐司言的毛手。「你干嘛啦!」
「你说呢?」唐司言坏坏地邪笑,那表情耐人寻味,却让心莲忧心。
唐司言剔亮的黑眸盯着她惊慌的眸子,非但不放手,还把手伸进心莲的衣衫之中——
「啊——你放手啦!」心莲尖叫。
他当然不可能放!唐司言忽然对她幼稚的反应感兴趣。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心莲打了一个冷颤,脸孔涨红。「你不要脸!」
她瞪着他,明明知道说这种话调情的意味胜过责骂,可是,她就真的觉得他实在不要脸到极点!
唐司言低笑,似乎对她的矜持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说,当男人碰女人的时候都叫不要脸?」他调侃。
「当男人碰不情愿的女人时,就是不要脸!」心莲喊叫,尖锐、急促的声音让她的语调听起来突兀到极点。
可是,心莲讶异地发觉,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唐司言似乎也察觉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浮现在他唇角——
「老天,你该不会没有经验吧?」他挑起眉嗄声低喃,眼底一抹她不了解的光芒乍现又隐敛。
心莲全身僵住,现在她不仅脸孔发热,她可以感觉到就连自己的身体都热得滚烫。
「关、关你什么事?无聊!」心莲声音紧绷地从喉头发声。
骂一个正在对自己不规矩的男人无聊,似乎是一件滑稽的事,但她就是无法不骂他!
「无聊吗?」唐司言邪恶地低笑,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疙瘩触感。
「你、你……」
心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不敢相信他的放肆——他以为他是什么人,竟敢这样随便乱碰她的身体!
「我什么?不能这样碰你?还是不能这样碰你?」唐司言露出洁白的牙齿,邪恶地低笑。
趁着心莲慌乱的时候,唐司言的手四处游移。
「你……」心莲挣扎着,白脂一般的肌肤迅速涌上一抹潮红。
「老天,你真甜。」唐司言喃喃道,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品尝她甜腻的滋味。
「不要……」心莲扭身想避开他的嘴,却反而被他吻得更紧,唇上还传来一阵阵刺痛。
他像是惩罚似地咬住她,好一阵子才放开。
「不要?」唐司言哼笑,他盯着她潮红的脸蛋、微肿的小嘴,笑声有一抹调侃的意味。「反正上一次都被我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