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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你的狗眼。”邹玉p娘已经不再是那个易怒的女子,面对着面前鲜卑单于贪婪的目光,她固然心中有怒火,但是四年的时光,她已经学会把情绪留在心中。
“泼辣!够劲儿。”鲜卑单于也不是没有掠夺过汉人女子,但是他一向不太喜欢中原女子,他觉得她们太柔弱,太逆来顺受。但是眼前这个女子,显然同那些人都不一样,这点,他喜欢!
“呸!”忒了一口,然后邹玉p娘猛地扔出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鲜卑单于的身上。“这是大汉。你以为这里是哪,你又以为这里会在哪?”
那鲜卑单于根本就不予理会邹玉p娘的这番话,手臂急速的翻转,一下子便抓住了那根鞭子,然后直挺挺的抻直。
邹玉p娘顿时觉得手臂之上的压力倍增,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斜。
谁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单于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而许多围观的乌丸人还震惊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出手的竟然会是一个汉人女子,这让他们无地自容,甚至觉得羞愧!
“过来吧!”
一声厉喝,鲜卑单于手上一蹬,面目狰狞的叫上力。
邹玉p娘虽然会几下子武力,但只是一般的水平,何尝面对过这样的对手,一时间,脚下不稳,整个人的身子都被手上的鞭子带了起来。
“啊!”
远观的皇甫岑处于惊慌之中,忍不住的大喊一声!
“啊!”
围观的乌丸人,急速的躲闪开来,纷纷躲闪避让。
“起。”
在一声呼喊,鲜卑单于弄手撕裂面前邹玉p娘身上的衣裳,裹着香肩,随着衣衫的滑落,风光半露。
“哈哈。哈哈。”那鲜卑单于看到肩膀之上那白皙的皮肤,色心大起,整个人骑在马上狂傲的奸笑道。
他没有想到,这个泼辣的娘子,身上的皮肤竟然如此白皙,看样子光滑无比,还未触手,就觉得这女子身上的香气暖的人醉。
“果然是个尤物啊!”鲜卑单于精p虫上脑,现在哪里还顾得上是大庭广众,手掌狠狠地摸向女子胸前。
“放手放手啊!”邹玉p娘悲羞交加,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异族人这样羞辱,双眸之中的泪珠几欲落下。
“放——手!”
远观的皇甫岑怎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这样羞辱,身子猛地蹿向跟前。
“拉住大人。”酒鬼冲着身旁的颜良、文丑喊道:“不拉着大人,咱们要出大事了!”
“呃。”两尊莽汉一怔,他们不理解为什么皇甫岑这么愤怒,甚至连酒鬼和程昱也不明白,但是他们知道眼下绝对不能轻易触怒鲜卑头领,只怕旦夕之间就能惹起一场边塞争端。
“大人。”两人身形高大,立刻变把皇甫岑拉住。
“玉——娘!”皇甫岑觉得自己无力,身子里所有的情愫都被挤压在胸腔中,一股悲天不知何处而发。
被拉到马背之上的邹玉p娘似乎听到了人群之外的这一声怒吼。
身子一颤,好熟悉的声音,是他吗?是他吗?
邹玉p娘惊慌失措的转回头,目光死死钉在皇甫岑的身上,只觉得身子发烫,甚至在颤抖,面前的这张面孔太熟悉不过了,这一生,或许只有这一恨。却没有想到经年之后,竟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
惊怒的邹玉p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死死的扼住鲜卑单于的手,然后绷直的右腿狠狠地踹向鲜卑单于的裆处。
“啊——啊!”
那鲜卑单于哪里有想到邹玉p娘在自己胸中竟然还能反驳,顿时疼的一声大叫。
私密p处被击中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冷静。鲜卑单于双臂把邹玉p娘狠狠地摔到地上,脸色铁青的怒骂道:“贱货!”
道完,手上的马鞭顺着邹玉p娘的半露的肩膀狠狠地抽下。
“给我抽死这个贱货!”鲜卑单于仿佛被惹怒的狮子,整个人都处于暴怒的边缘,然后指挥着身旁的扈从,抽向邹玉p娘!
“单于,不能啊!”那个领路的乌丸头目傻了一般的看着场内的局势本是寻常的小事,怎么瞬间就转变成现在的这场闹剧,如果出了人命,恐怕就不好交代了。当先出言阻拦道:“单于,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滚!”鲜卑单于手上**,一把便把那个乌丸人摔下马,什么话都没有听进去,现在他只知道自己私p处已经痛不欲生,不杀了这个女子怎能解恨!
“给我抽,抽死为止,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一声厉喝,身旁的鲜卑扈从纷纷出手。“抽死你!”
“呃。”
此时躺在地上的邹玉p娘,头发已经散落在一旁,身子上的夹袄也被鞭子抽的里外开花,脸上和着泥土、泪水、血水,咬着牙,硬是没有发出一丝的求饶的哀嚎!
这就是邹玉p娘,大汉的女性!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她都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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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你敢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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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们责怪我吧,早写完的章节,忘了发,汗!另外说一声,小怪,你做的很好,辛苦你这个被强上的副版主了。
邹玉p娘半露的香肩之上,布满几道红森森的血迹,血痕隐隐,也不知道她伤的有多重!
围观的乌丸人全部都怒了,他们没少见过鲜卑人抢夺自己族人的东西,也没少见到过自己家的儿女被外人凌辱的场面,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竟然为了自己族人出头申冤,甚至是挺身而出。
一个女子,足矣羞煞众人!
他们的双手紧紧地握紧,然后目光铮铮,双眸仿佛能放出火来,青筋曝露出,男的男,女的女,老的老,少的少,他们每个人身上那份血性正渐渐被眼前的一幕唤起,现在只要一个揭竿而起,他们就能生吞了眼前的这些畜生!
“啊啊!”
一声哀嚎撕裂整个长巷,皇甫岑的双臂被颜良和文丑死死拉住,面目悲欲交加的扬起双臂,眼眶之中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开始滑落。胸腔里无尽的呐喊随着这一声哭喊而出,双臂顿时灌满全力,青筋暴涨。
伴随着天空之上互转急变的天气,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怒不可支,所有的怒火全部都贯穿在这一声呐喊之中,然后双臂猛地较力,一下子便挣脱开目瞪口呆的颜良、文丑,身子宛如猿俚一般蹿了出去。
“我草你妈!”
皇甫岑突然就杀到众人的面前,紧紧地抱住邹玉p娘的身子,双手颤抖,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这段感情,他不信一见钟情,可是当邹玉p娘在自己眼皮下受辱,皇甫岑觉得那个人鞭子下的人就是自己,自己一生谁都可以负,却不可在辜负这个女子。
因为,当命运抉择前,他没有选择去取,反而辜负了她。
身后的颜良、文丑也是一怔,没有想到重伤未愈的皇甫岑竟然能挣脱掉自己二人的束缚,这是什么样的神力?
“不是神力,恐怕你我都看错了。”酒鬼无奈的摇摇头,面前皇甫岑和邹玉p娘那莫名的感觉,酒鬼已经察觉出来。
“有些时候,情义远比其他的东西。”程昱脸色拉长,眼下的情况,势必要跟眼前的鲜卑单于大打出手。
这对初到辽东的他们来说,真的是步履维艰,相当艰难。
朝廷,天子,太尉,宦官,士人,等等每个人都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件事情,恐怕……酒鬼看了一眼程昱,他们二人已经不敢想象下去,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不过,既然皇甫岑选择了如此而为,他们就要尽力相助。
两人仿若心有灵犀的走到皇甫岑的身旁。
“别拉我。”皇甫岑一瞪他二人,狠绝的盯着眼前的鲜卑单于,然后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仲德,酒鬼,你们都别拉着我,如果说,杀了眼前的这些异族,真的会引起边塞恐慌,朝廷大乱,两国交兵,那么这个罪过就由我皇甫岑一人承担。”
皇甫岑话语很轻,可是周身的围观的群众,包括马上的鲜卑人,他们都听得真切。
来人,竟然是个大官。
“锵”的一声,皇甫岑拔出腰下宝剑,然后目光凌然的环视周身围观的乌丸人,语气无比挚诚的吼道:“诸位!”
“呃。”听见皇甫岑开口,每个人都把目光转向皇甫岑这里,看着他要说些什么。
就是皇甫岑对面耀武扬威,跃马扬鞭的鲜卑单于,不禁也被皇甫岑这突然杀出的一人惊得一怔,目光不转,倨傲的仰着头,听着这个汉人在说些什么!
“没错,我就是新来的属国都尉,你们的大人!”
乌丸人中懂得汉话的人很少,没有几个听清皇甫岑说的是什么。
跪在场内的乌丸老板,也是那个兵营的老兵痞,一脸惊恐的看着皇甫岑,每说一句,他脸上的肌肉都不自然的开始抖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神情开始慢慢变得凝重,他没有打断皇甫岑的说话,而是用乌丸语,同身旁围观的乌丸族人,重复着皇甫岑的话。
接下来,这是皇甫岑在辽东大地之上,第一次的演讲,也是振奋人心的一次谈话。
“不管大家是什么民族,可是只要你们还是我大汉子民,为大汉做过一丝贡献,还在辽东的土地上生存,那么,身为大汉官吏的我就不会放弃你们。”
“啊啊!”
从那个老兵痞翻译中,身旁围观的群众从质疑、惊恐的目光中开始慢慢松动,然后他们松手,看着眼前这位属国都尉。
“当敌人来犯,我——皇甫岑,只要还是这辽东属国都尉一日,就不会坐视不管,你们和我怀中的女子都是一类人!”
“一类人?”
人群之中轰的一声开始炸锅,他们没有听到任何一个汉朝官吏,包括他们的乌丸大人说过这样的话,还从来没有人看得起自己这类人。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保护自己,他说的是真的吗?
“对!”看着面前质疑的目光,皇甫岑觉得自己有必要在重复一句,让他们看清楚,自己是有决心,有信心来保护他们的。
每个乌丸人都自觉地让开路,就像是在考验皇甫岑一般,让他直面鲜卑单于。
每个人都在质问,你敢吗?
每个人都心中都在疑问,连乌丸大人都惧怕的鲜卑单于,你敢吗?
所有都知道,在高柳县,就连护乌丸校尉夏育都失败了。
所有人都清楚,面前这个看起来嚣张跋扈力大无比的鲜卑单于,一定不凡。
“面对朝廷,边军,乌丸,辽东的质疑,皇甫岑你敢下这声杀贼令吗?”不仅仅皇甫岑疯了,就连方才一直冷静的酒鬼都开始高高跳起,手指着面前的鲜卑人,高声质问着。
皇甫岑把目光转向身旁的战友,酒鬼、程昱、颜良、文丑等等每一个跟着自己走过来的同伴。
最后,程昱点点头默许。
既然事情激化到这个地步,已经暴露属国都尉这个身份,如果这种情况下,皇甫岑还不表态,那么,他将失去辽东最重要的东西——民心!
“呃。”端坐在马匹之上的鲜卑单于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退,然后心有余悸的盯着面前的皇甫岑,方才明明还是一群胆小懦弱的乌丸人一下子被他——属国都尉皇甫岑,带动了起来。
懂得汉话的鲜卑单于强稳自己忐忑的神经,目光炯炯的看着面前的皇甫岑,嘴角一咬,强硬的吼道:“我是鲜卑大单于,你,一个小小的都尉敢诛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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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诛杀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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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几位友的建议,你们的建议都很中肯,所说的不足,我都已经看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好好写,克服这些问题,谢谢!谢谢大家!
“你,一个小小的都尉敢杀我?”
回荡在皇甫岑的耳边仅剩下最后那句狂妄之言。
皇甫岑抱着怀中的邹玉娘,半跪的身子倔强的站了起来,几日前枪王韩荀刺痛的伤痕处,渗出丝丝血迹,但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面对着敌人,他的胸中或许只剩下,那一刻决心的抉择!
——西汉,建立大汉的高祖刘邦,面对匈奴人的围攻之时,只能巧借枕边风,才能侥幸逃脱。
——西汉,文景盛世的文景二帝,拥有强大的国力时也只能送出自家宫娥,讨的匈奴单于欢心。
——东汉,即便光武中兴重振山河,面对北方边塞的异族,便再也没有当初汉武大帝的豪情壮举。
——东汉,因该算治世的明章之治,给边塞四起的胡患得以喘息,它的政策没有带来长治久安。
可是……这却是华夏民族对外最辉煌的时代,这是论盛世必谈汉唐的大汉,可是在此之后,为什么会出现惨无人道的五胡乱华,难道只是因为乱世三国毁了天下民生吗?“尸观”、“双脚羊”这些东西又该怎么说,接下来的乱世里,没有人会把汉人当人,没有人会把曾经辉煌的大汉放在心里,没有……民族融合应该是一个正常的发展潮流,却为什么要这样惨无人道,为什么要让人类忍受这样的磨难?为什么让无辜的华夏民族堕入深渊?
一切的原因,只不是因为,主导者不是当时的世界最文明的民族,在对抗粗暴和野蛮,不是他们的强项。这需要一个民族英雄挺身而出,前有霍去病后有班定远,然后凉州三明后,谁又曾给过他们教训,他——皇甫岑就是要注定站在民族融合之巅,站在文明的制高点。把所有野蛮和粗暴都消散与无形之中。
“如果没有卫仲卿,没有霍去病,没有陈破胡,没有班定远,没有段纪明……也许,我不会懂得拿起手中的武器保卫自己的族人。”皇甫岑微微扬起头,看着面前的鲜卑单于,决然道:“但是,我错了。”
鲜卑单于人马连动两步,疑问道:“你错了?”
“哈哈。”身旁有几个会汉话的鲜卑扈从,听此大笑:“单于,他说他错了。”
“哈哈。汉人,你真天真,你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吗?”
“闭嘴!”鲜卑单于怒瞪一眼,喝道。
“当然,对待畜牲,只有用血腥和暴力才能让你们臣服,对待畜牲,跟你们谈什么文明礼节那是对自己的侮辱,对待畜牲,只有用畜牲的办法才让你们退缩,对待畜牲……”
“够了!”一声力吼,鲜卑单于双腿**扼住胯下焦躁不安的马匹。目光铮铮,看着皇甫岑喝道:“难道,你想死?”
“我想死?”皇甫岑轻哼一声,把手中的宝剑握紧,看着面前的鲜卑单于,道:“那就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先死?”
“单于,他说想先死。”鲜卑扈从奸笑的看着皇甫岑怀中的邹玉p娘。
鲜卑单于霸气凌然的一笑,然后点点头,拨马走到近前,“你不是想看看,我是怎么践踏这里的吗?我今天就如你所愿。”话罢,跳下马来伸手出鞭,抽向面前的皇甫岑。
鞭子有如百转雕花,在空中呼呼作响,狠狠地劈向面前的皇甫岑。每一道鞭子抽出,却是凌厉无比,空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胆寒的让身旁的乌丸人望而退步!
皇甫岑本能的躲闪,却因为刚刚伤愈未好,脚下的步伐慢了许多,没有躲闪开来。他面前的鲜卑单于才是一个决定高手。
“砰!”
沉闷的一声,狠狠地抽在皇甫岑的身上,顿时抽翻夹袄之内的棉絮,然后一道很深的红印明显的突兀而出。
“呯!”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个鲜卑单于手中的鞭子再次抽向皇甫岑,看着他身材魁梧,但是手中的功夫却是很强,很敏捷。转瞬之间,两鞭子抽打在皇甫岑的身上。他的动作快到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这犀利的鞭子哨响。
“大人。”颜良、文丑一急,双拳紧握,就要抽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