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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消灭颍川豪族大营,自该是易如反掌。更何况父亲说还有袁术呢!”
刘基自言自语的像是给自己打气。
“错。”鲁肃扳了扳脸色,提醒道:“大公子,千万不可信袁术,此人乃一小人,我们非但不能信他,还要提防着他。”
闻此,刘基不以为意的点点头。
鲁肃还想劝诫几句。
却见刘基开口道:“子敬先生此去,打算引军多少?”
鲁肃转回身看了看甘宁,似乎有无比的感慨道:“我打算只领锦帆一部人马。”
甘宁没有开口,但知这是自己和锦帆新的一步,但他已经开始准备让锦帆重新扬名,让锦帆的名声飘扬在江东的上空,而曹操确实是一块最好的磨刀石。这里一定会有场好戏上演。
“就带这么点人马?”
刘基大惊。
“嗯。就这么点。”鲁肃点点头道:“人多了,反而不好,我们要轻装简行,提前布置。”
“可是曹操是只江东猛虎啊!”
“呵呵。”鲁肃回身看了看甘宁,笑道:“大公子以为一只落败的猛虎同我们的锦帆甘宁比起来怎么样?”
刘基不语。
“好了,迟则生变。”鲁肃冲着甘宁说道:“集结好你的锦帆弟兄,我们走。”
待鲁肃和甘宁跳上另一只小船后,仅有数十只的小船,便迅速的消失在大雾之中。
刘基看了看,天色已经渐起,而大队船只距离颍川豪族大营应该不足数百步,恐怕这日头一升,雾气渐散,就不好发起攻击了,隧回身冲着自己身旁的副将吼道:“全速前进,攻击!”
……
颍川豪族大营。
天刚朦朦亮,巢湖水上一团雾气并未消散,天气阴晴不定,很多人都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但是迫于昨夜荀的安排,早早的在大营之内布下防御。
“嘿,这样的鬼天气,谁能来?”
一个新兵嘲笑着自己军中主将钟繇太过胆小。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雾气,就是行军都容易碰上暗礁,这样的天气打仗,不是自找的难受吗?”
另一个新兵不满的说道,其实他心中早有要逃亡的想法,自己军中主将在襄阳城大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军营的每一个角落,现在还生死不知,自己又何苦在此,苦苦卖命。
“咻!你们懂什么,这样的天气才是最好的偷袭时机呢?嘿,不过……我说,趁着雾气未散,我们逃回家去怎么样?”
都是一地新兵,心中已经多生怠战之心,见这样的天气,自己营中主官懈怠,正是逃出此地的时机。
“你疯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另两个新兵心有畏惧的说道。
“疯了?”那人狰狞的笑道:“我们此时不逃,恐怕日后也会成为无头鬼,曹将军都杳无音讯,咱们为谁战斗,你们说说,人家当兵是为了粮饷,咱们这些家丁护院为了什么?总之咱们要粮没粮要饷没饷,还要死在最前头,这样的仗谁打?你们去,我可不干!”
几个人士兵犹豫踟蹰道。
“早晚都是死,我们不能尸骨葬身这江边之上吧,我死也要死在老家。”
另一个士兵撸起身上的衣襟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逃吧。”
“老李大哥,你当兵时间最长,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我们怎么跑。”
“嘘,别出声,都跟我来,那个辕门由我把守,不会有人检查,如果有人问,就说咱们奉命行事,要出大营一趟。”
“这样行吗?”
“行不行,先不管了。”
那人一甩衣袖,率先跟着李大走了出去。渐渐地身旁随行的人越来越多。
城门的阻力并没有多少,他们很成功的就逃脱了辕门守兵的监管。
“李大。”
“哦。”
“你看?”
“什么?”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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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谁的利器
一连串的惊吼之音穿透天际,颍川豪族的大营的角楼里,戒备士兵才刚一发现对面的敌军,那些小快艇就已经靠岸了,他发现的有些晚了,然后越来越多的战船临近,慢慢地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虽然荀在江东大帐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对方来的敌军数目太过多,已经撞上水中最外围的栅栏。
“轰!”
“砰!”
“碰!”
“咚!”
“哐!”
此起彼伏的声音慢慢地划破寂静的巢湖水,水上之战,已经打响。
“警报。”
“警报。”
荀慌慌张张的从自己的大帐之内跑向一旁钟繇的大营。口中不忘高喊道:“元常,元常。”荀踹开一旁的大帐门帘,脚步匆匆的打开钟繇的大帐。
“文若啊!”钟繇昨夜布防,一宿未睡,刚刚躺下,就听到荀慌张的来找自己,双眼睡意朦胧的睁开,问道:“文若啊,何事慌慌张张?”
“哎呀!”荀愁容乍现的说道:“元常,元常,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睡觉!”
见荀这般慌张的神色,钟繇才恍然大悟,又听耳畔之侧,漫天的喊杀声,不绝于耳,脸上的冷汗顿时滑了下来,惊道:“敌军来了?”
“嗯。”荀哪有时间给钟繇解释,从一旁抢过一件甲胄,在钟繇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低声道:“快穿上,敌军来袭,我们不能阻挡也要全身而退。”
钟繇脚上连双靴子都没有踩好,甲胄上身,神情木讷的接过外边衣甲,**都没穿,急忙提起自己的兵刃就往外走,口中还念念不忘的大喊道:“不要慌,不要慌。”
新兵营毕竟是新兵营,哪有这么多禁令,根本就不管钟繇这类主将的担忧,漫无目的在大帐之内慌乱奔逃。
“哎!”
荀见昨日布置的军阵已经开始变形,根本就没有新兵在遵循他的命令,这样溃败应该在旦夕之间。
新兵有一个毛病,如果身旁没有一个出众将领在身边,只要有一个人开始退步,就会有人云集响应,所以也造成大军整体慌乱无度。
即便南程北李似的南军,也避免不了这样的场面。
曹操的颍川豪族的大营,主将威信不足,手下又无精兵猛将,只有暂时靠着大营之外布置的军事施设抵挡敌军的到来。
一时间,颍川豪族的大营便乱了起来。
“啊!”“啊!”“啊!”
接连响起的两声尖叫,让钟繇身旁的慌乱声小了许多,从外急匆匆的跑进一将,正是颍川陈群,他手中提着宝剑,剑身上的鲜血尚未干涸,便听见陈群大喊道:“乱军者,杀无赦!”
陈群这一嗓子却是起到了一些作用,渐渐地身边乱窜的士兵找回自己的位置,纷纷抵抗着。
“长文,敌军来袭,不知多少,怎么办?”
钟繇转身问道。
陈群干脆撇掉身上的甲胄,脱去负累,吼道:“诸位,各归各位。”
“弓弩手。”
“在。”
“放!”
一声厉喝,陈群抢过自己身旁亲卫的铁胎弓,对着前方的巨船射去。
“元常,单凭弓弩箭矢,恐怕依旧抵抗不了敌军上岸啊!”
荀向一旁的钟繇进言道。
“对。对。对。”经过荀的提醒,已经度过方才慌乱的钟繇稳住心神,从一旁拽过一个小校道:“你去,去把投石车带来,给我狠狠地砸。”
“将军,可是,可是投石车的距离已经不够了。”那小校担忧的看了一眼,几近登岸的这些船只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荀担忧的问道。
“现在只有扼住辕门,死守了。”钟繇神情有些失望的说道。没有想到只在旦夕之间,连对方的旗号都没有看清楚,敌人的大军已经开始登岸,暗道:“下面,就看众人比拼的耐力究竟谁强谁弱!”
……
大江之上,刘基意气奋发的指挥着自己的战舰,冲向曹操水军大寨,虽然曹操大营内布满了栅栏和横锁,却已经抵挡不住这上有数千人的大船冲击,几番前进中,几艘大船率先冲入敌军大寨,而一些小的船只转瞬之间便借此时机,偷偷地冲入大营之中,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已经率先登陆。
“哈哈。”
刘基回头大笑,没有想到这一仗打得竟然如此顺利,根本就没有废多大的劲儿,大军已经攻破曹操江东大军的营帐。
这场战役,所胜之道不外乎,一来天时在手,天降大雾,让荀和钟繇昨晚的布防基本上毁于一旦。二来人和有利,自己手中的军队可是父亲刘繇最精锐的部队,相比那些新兵,简直就是高出两个档次,更遑论,自己的人还比他们多。
巢湖之后。
刘繇把手轻轻地抬起,看了看远方扬起的大火,借着风声,刘繇已经听到颍川豪族的大营城破的消息,猛地一拍自己的胸膛,高声喝道:“好,好,好一个基儿。”
这仗打的竟然如此简单,根本就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费事,就已经登岸,虽然登岸作战的效果还没有显现出来,但是刘繇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希望。这些年来被谯县曹操压制的闷气一下子全部释放。
周昕虽然也很满意的点点头,但是最后却不得不停止手中的指令,看着远处的越来越多的敌人被击破,悬在嗓子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放在心中。
“大人,正礼。”
连唤两声,刘繇都沉浸在方才的喜悦之中尚未来的及回答。
“哦。”
“哦。哦。大明,大明,来,来,来。”一旁刘繇拽过周昕看着远方,敞怀笑道:“大明,敌人已经被我们全部攻破,我军简直就是势如破竹啊!这场仗,我们胜定了。”
“呵呵。”
周昕笑笑,闭口不言。
“只要我的基儿攻下曹操颍川豪族的大营,我一定上报朝廷,让天子重赏他。”
刘繇一拍衣襟笑道。
“呵呵。”眼前胜利在望,周昕反倒有些不适应,环顾左右,最后发现自己身旁的江边什么都没有,有些担忧的说道:“正礼,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身边有些不对劲啊?”
“哎呀!”此时正在兴奋头上的刘繇哪有心情去观察什么无聊的安静,摆摆手道:“大明你就多虑了,我们这不是就要胜利了吗。”
“可是……”
“从一出征,大明你就在担忧其他人,我们没有等到袁术的大军,自己率先就发起攻击,就已经取得这样的战果,看起来,我们根本就是顾虑的太多了,更何况我们还有袁术做外援内用。”
“袁术?”
周昕抓紧这两个字眼,终于明白自己心中所担忧的是什么了。
“怎么了?”刘繇见周昕反而不说话,安慰道:“不用担心,他袁术我刘繇早有准备,咱们出军之前,我已经从庐江征调刘勋前来相助,他袁术没有什么心思最好,如果有什么心思,我一力灭之,让他有来无回。”
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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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初战告捷
“顶住,都给我顶住。”
陈群踹翻身旁退后的新兵,“锵”的拔出自己的佩剑,指挥着身旁的士卒奋勇向前,浴血奋战,杀光面前的敌人。
“顶住,都顶住。”
钟繇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激励士气才能让身旁的这些士兵不知后退。
自古,以寡敌众,莫不以破釜沉舟的气势才能击退敌人。
今天这种形式下,如果没有什么奇迹,恐怕颍川豪族大营这一万新兵皆尽命丧。
“顶住,都我顶住。”
荀擦拭自己脸上的伤口,像个武将一般指挥着身旁的士兵发射箭弩。
“文若,战事凶险,你先撤回去。”
钟繇一把抓过荀,厉声道。
“不。”
荀摇摇头,这种生死时刻,只要有一个将领退却,必定让军心动摇,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这种凶险的事情,荀当然不能做。
“文若,我观不一刻,敌军就会击破大帐。”
“婆婆妈妈,嗦嗦的。”陈群瞪了几眼钟繇,虽然方才荀这誓死不退的豪情已经让自己有几分触动,但是战场之上他们还如此的婆婆妈妈,不仅让外人有机可乘,更是让自己人笑话,当即吼道:“别劝了,先退敌再说!”
“好,既然如此,我就豁出去了。”荀拔出文士佩剑,扬声道:“兄弟们,在坚持一会,只要在坚持一会,曹将军就快回来了。”
“曹将军?”
三个字顿时在空气之中,如一道闪电划过,劈的闪入颍川士卒的脑海之中。
“曹将军一刻即到?”
“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
所有的颍川士卒顿时都怔了一下,荀说的是真还是假?就连一旁想要借机逃走的颍川士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喊得,神情一震,怔住脚步,不再逃走,纷纷各归各位,等待着援军的到来。
“曹将军既然一刻即到,我们就拼了!”
“对,我们拼了。”
身旁立刻便有人随即附和道。
荀这一嗓子,顿时让本就涣散的颍川豪族大营暂时守住颓势,每个人身上顿时像是充满了一股力气。
“文若。”钟繇偷偷地凑在荀的耳边,问道:“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说呢?”
荀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担忧的看向阴霾的天空,心中却有无数个问号在升起,这一仗,究竟能不能等到曹操的到来。如果不能,方才自己的欺骗带来的可能会是崩溃!
……
虎林。
“先生,我们真的要回江东吗?”
荀攸身旁的一个亲卫,满是欢喜的问道。
“嗯?”
荀攸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亲卫喜悦的表情,不愿打击他,站在荀攸的角度,确实不希望曹操回江东,而且还以这种哀兵姿态回去。这一趟,等待他们的也许可能会是万丈深渊。简直势比襄阳城下的凶险。
“公达,在想什么?”曹仁这几战体力消耗过大,这样的行军速度已经完全拖垮他,所以只好减缓行军速度,道:“公达,你是不是跟大哥说说,我们这趟回江东势必凶险,这手上无兵,怎么对抗刘繇、笮融、王朗他们。”
“是啊!”
夏侯也从一旁走过来,虽然他对荀攸并不感冒,可是谁叫荀攸同曹操的关系比他们这些宗族弟兄要亲近。
“呵呵。”荀攸凄惨的一笑,道:“两位将军,以为攸没有劝过吗?”
荀攸之所以没有力劝,一来怕加重兄弟间隙,二来只因为襄阳城一役自己谋划失误,总觉得有些愧对曹操。
“先生劝了?”
“当然。”
“那大哥还执意如此?”
夏侯想想身旁的宗族子弟,都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他们的父母他夏侯都见过,还要尊称对方一声叔伯,可是现在这些熟悉的身影越来越少,要是再打下去,谁也保不准还会有多少人能够活着!
荀攸没有回答,只是眼望前方,低声道:“两位将军,叫剩下的弟兄们小心些。”
荀攸这嗓音极大,身旁人都已经挺清楚,纷纷摇头看向荀攸。就连走在最前头的曹操,也忍不住回头看向荀攸。
“前方即到虎林口,此地水势极为凶险,而且湍流狭窄,内有暗礁,外有数不尽的芦苇草,是处极佳的狙杀之地。”
“谁会在此地等着我们,周将军多虑了。”
曹洪笑笑,暗笑荀攸自从襄阳城失败后,胆子越来越小了,一点都不像他荀公达,那副儒雅运筹幄的神情早就没了!
……
虎林口的两岸,确实掩藏着**只小船,他们用绿叶围身,藏在水草芦蒿之中。
正是鲁肃带走后的锦帆。
鲁肃知道自己人少,但是谯县曹操既然失败之后杳无音讯,人数定然更少,巡遍每一个角落,只有虎林口是去往濡须坞必经之处,且此处距离濡须坞还不远,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