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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反应。
那些暗流涌动的源头,他们都不得不瞧一瞧这一仗之下的皇甫岑,衡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胆色敢如此行事?
很难想象,这短暂的旋风能够引起什么样的共鸣。
刘虞依旧那副震惊的模样,他能想象到营口之处究竟沉积多少万的敌人,然后一半降,然后一半散,死尸遍地,几十万降军放下兵刃,自此,辽东再无边患。
这等功绩,已经直追班定远、霍骠骑。
虽然他相信皇甫岑会胜,却没有想到,这种兵不血刃的胜法,这等义士,刘虞由心的感到恐惧。许久才淡淡道:“好一个三明之后!”一句话饱含多种情感,最突出的却是刘虞对皇甫岑有种莫名的敬仰。刘虞相信等大汉整个天下都会得知这个消息后,都会有自己这种感慨,偌大的北疆,从并州、幽州到辽东,从此再无边患,这是何等功绩,何等的荣耀?
……
平城。
关羽一身戎装,负手城上,观望着辽东方向。对于皇甫岑的担忧,此时已经异常明显,往常,他还没有这般担忧,可是衣袖那封送来已久的信笺,时时提醒他,这一次或许真的是皇甫岑最艰难的危机。
危机,莫大的危机。
是生死关头的危机,而且还是接二连三引发的危机,很有可能让皇甫岑死无葬身之地的危机。这种危机感是莫名的,谁也不能分得清敌人在哪里,又有用什么样的手段威胁到谁?
营口之难,已经难比登天。
河东皇甫岑只身前往,虽然义气凌然,却不见得能够全身而退。
而且,等他打赢了辽东,等待他的还有天子北巡这般事宜。
所幸,河东上下还是有很多目光长远之人,能够看得清这事实,麴义率先带军而回,无疑减少了随行护驾的时间,至少能够保证有军队能够阻拦黑山贼军异动。
如果不是要事在身,关羽还真不想呆在平城,耗费时间。
“蹬!瞪!蹬!”
脚步声响起,颜良一脸严肃色的靠近关羽。
文丑亦无声音的靠近他的身后,慢慢靠近二人。
关羽吐出一股哈气后,开口道:“颜将军,何事?”
“吕布不见了。”
“吕布?”关羽心中一惊,忙转回头盯着颜良道:“怎么回不见了?”
平城内外,眼下的明暗敌人,如今也只剩下并州刺史丁原留下的几万士卒。关羽兵力不足,唯有三千步卒,八百重骑,要不是改组了匈奴的胡骑,或许始终无法阻挡敌人的阻击。
而现在唯一担忧,也是最大的隐患,正是丁原手下那吕布。
吕布一人足可抵挡千军,现在不知吕布踪迹,就更不用说如何对敌。
“吕布会去哪里?”
关羽转回头瞧着身旁的颜良、文丑,循声问道。
两个人没有回答,只是彼此凝视不语。
停顿了一下,文丑问道:“会不会是被丁原派了出去?”
颜良不语,倒是点了点头,道:“这个可能性很小,北地无患,天子北巡的消息也只有洛阳、冀州等地的官员知道,但凭丁原的身份不见得能够得知多少吧?再者,丁原派出吕布干什么?吕布要是出现在冀州,岂不是对丁原很不利,间接的不打自招了吗!”颜良始终不相信,丁原会这么蠢的派吕布前往,如果真是那样,对丁原来说,无疑是给他自己造成一个紧迫的危机。
文丑摇头,道:“不是说被派往河间,你们有没有想过,吕布会半路截杀大人?”
“这。”颜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至于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利益面前无差别。”文丑点头道:“我们毕竟在并州抢了丁原的风头和功劳,让丁原一无所获。关将军此番又擒得于扶罗,收编其匈奴胡骑,丁原必定眼红。他已经再无扩张之际。”
见文丑分析如此有理,关羽也附和的回道:“如果想要夺取并州全部利益,他势必要吞并我军,而我部人马有河东为后,又有大人凝聚军心,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打散的,他丁原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他丁原有这个胆子?”
颜良深吸一口气,不相信丁原会有如此胆魄。
“颜良,除了吕布一人,他们的兵马可有减少?”
“没有。”
颜良点头回道。
“那就对了。”关羽猛然转回身,一撩甲胄,抬头凝望着身旁的颜良、文丑道:“如果猜的没错,丁原定是想借助吕布的手,暗中除却大人,这样可以悄无声息的解决此时,还不必表露身份,大人危矣!”
“危矣?”颜良急道:“现在都不清楚大人在营口生死,又来吕布这厮,我们该如何应对?”
关羽转回身,道:“麴将军送信而来,让我务必保证平城安全,全并州上下。”
“那我们就按兵不动?”
颜良跟着皇甫岑的时间长,当初中山马场的那番话时时敲打着颜良不能忘记曾经的情分,可是眼下,关羽却如此说法,怎能让颜良冷静下来。
“颜良,听关将军说话!”
文丑一直都很冷静,瞧见关羽神色忧虑,示意颜良不要生事。
“哼!”颜良一甩衣袖,蹲坐一旁,眼望辽东,现在他很担忧皇甫岑,对于吕布在未来并州之前,他一直认为只是传闻厉害而已,但到了平城后,几番接触下来,颜良发现,吕布武力非是自己能敌,即便同文丑联手也不见得能动得了他几分,即便是“老韩”也不一定是吕布的对手,才知道为什么把张颌、徐晃调走,让自己二人协同关羽对敌。眼下,从麴义那里传来的消息,更加让颜良担忧不已,白马义从之中武力最牛的黄忠不在其身旁,只有张颌和徐晃,寻常时候,倒是也能保护皇甫岑南下,可要真是遇到吕布,颜良不认为他们还能全身而退!想到这里,颜良更是担忧不已,在也坐立不住,起身吼道:“不行,我去寻大人去!”
“等等。”文丑上前拉住颜良,回身瞧向关羽,劝解道:“现在大人在何处犹未可知,你到哪里去找?”
“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
“哎!”
“这样吧。”犹豫再三,关羽抬头凝望二人,道:“大人势必会最先赶到河间,河间府有黄汉升在,吕布不足为虑,只有麴义军中尚未大将,大人要随行护驾,必定去寻麴义,你二人先只身去往麴义军中,一路上多多打听吕布的消息。”
见关羽点头,颜良一喜,抓住文丑的手臂,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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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火并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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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
张婕儿这几日行动颇为少,很少四处走动,她这般,已经要大权在手的褚飞燕放松了许多,倒是病重的张牛角会见褚飞燕的时候,言语之中才会隐晦的提醒几句,褚飞燕却毫不在乎,他以为张婕儿毕竟是女子,威胁不大,倒是应该多多注意于毒等人。其实褚飞燕哪里有张牛角熟悉张婕儿,张牛角毕竟在张角的手下生活了多年,虽然见不到张婕儿插手什么事情,却知晓张角对他的女儿张婕儿的评价异常。
外行人不清楚,张牛角能不清楚,张婕儿自幼同皇甫岑长成。
如今皇甫岑声明威震天下,手段不用说,都知道如何,能跟着皇甫岑长大的张婕儿,谁能忽视。
张婕儿似乎也清楚张牛角明了自己的意图,也从来不在张牛角的面前遮掩,只会等见到褚飞燕的时候,示弱一下。
张婕儿颇有几分演戏的天分,她这样,弄的于毒都几次三番的以为张婕儿真的放弃了呢,暗中偷偷找张婕儿谈了几回,最后得知后,还是略带担忧的退了回去。
今天是白波谷郭太他们前来投靠之时。
张婕儿也早就同张牛角、褚飞燕说过此事,当时病重的张牛角担忧白波谷的山贼引来河东的军队,在张牛角的心中,河东上下是皇甫岑的根基,最好是不要碰触。但开口的毕竟是张婕儿,张牛角不好推辞,当时示意褚飞燕婉拒,可褚飞燕却点头应承了下来。
在褚飞燕的心中,根本就不惧怕河东皇甫岑,跟不用说皇甫岑只身前往辽东,无暇东顾。
而对张婕儿的戒备,褚飞燕也没有在意,同自己有异的于毒所部大部分都在北地,还未归来,仅凭前来归附的一些残兵败将,褚飞燕还真就不相信,张婕儿有通天的本领能够逆转眼下的形势。
褚飞燕如此,张牛角也就作罢。
所幸,于毒手下兵力不在。
天一放亮,于毒便坐立不住的赶到张婕儿的客房,本是君臣、男女有别,但张婕儿并未说什么。张婕儿似乎也料到于毒今日会找自己。
于毒却是憋不住了,张婕儿几次三番的拖延,事到如今,张牛角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褚飞燕接手黑山大权的权限也越来越近,偏偏张婕儿却稳如泰山。于毒没有她那么好的心境,能忍一次、两次,却忍受不了三次、四次。
今天白波谷郭太投靠的消息传达下来,于毒更加坐立不住,起身来到张婕儿面前,并无虚礼,开口便问,道:“少主,郭太今天已经来了,你到底决定什么时候出手?”
张婕儿抬头,干净利落道:“今天!”
“今天?”
张婕儿如此一反常态的回答,让于毒一惊,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摸摸自己的耳朵,道:“少主,你说今天?”
“怎么?”
张婕儿一笑,却让于毒身子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虽然她天生一副笑面,却很少对某个人这样笑,这接连反常的异相,让于毒有些承受不住。
“我怎么才知道?”
“有些人就是这样,每天催促,等真正要办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没有准备好,这般行事,如何能成?”张婕儿鼻子轻哼,起身走到于毒面前,道:“如果让你知道,你以为我们还会成功吗?”
“少主……你,怀疑我?”
“不。”张婕儿起身,拂袖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所谓的怀疑不怀疑,我只想让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不想节外生枝。”
平息了片刻的于毒抬身瞧着张婕儿道:“少主,打算怎么办?”
“出城迎接之时,便动手。”
张婕儿风轻云淡,仿佛是在办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想如此行事是不是有些鲁莽。”
“鲁莽?”张婕儿道:“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做?”
“至少要等我黑山军归来,有足够抗衡的实力,然后再动手不迟,虽然我往日催促少主动手,可也是希望少主能把管亥调回来,我们在思谋夺取黑山。”
张婕儿摇摇头,道:“等他们都回来,我们在谋取黑山,你不觉得晚了吗?届时我们还会有机会吗?褚飞燕何等人物,虽然近日来我麻痹大意此人,却是因为我们手上无兵无将,他才敢放心我等,你黑山大军归来,褚飞燕纵然看扁你,也绝不会放松对你部下的警惕。”
“这样?”
于毒冷汗涔涔。
“哼!”
“可是,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冒险?”
“冒险?如果不冒险,还谈何火并黑山!”
“你可想好他们二人如何对付?”
“我就是要腾张牛角的病情如此时候才动手,如此一来,我们就不必派人多加注意,只要褚飞燕被除掉的消息出现,他张牛角必定吐血身亡。”
“能成?”
“能成。”
“那我该如何做?”
于毒把心一横,反正张婕儿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事到如今想要退缩没有机会了,莫不如就这么跟着张婕儿走下去。有的时候,确实需要闯一闯的!
“你什么都不要做,跟着我便可以。”
“那谁来斩杀褚飞燕,谁来安抚黑山其他诸统领。”
于毒纵然决定如此,也要明确谁能杀死褚飞燕,怎么善后。
“褚飞燕那里我来。”张婕儿摸了摸自己的胸怀,然后看着于毒道:“对付诸统领,只要太平清道领一物便可!”
“太平清道领?”
于毒一怔,这是被传乎其神的东西,不是在张角和于吉的手中吗?怎么会出现在张婕儿的怀中,而且看张婕儿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张婕儿确实没有撒谎,太平清道领确实在她手中,只是她一直不太信任此中的学说,但却明白,太平清道领在太平道之中的地位,此时,正是借助太平清道领处理善后事宜。
“有此物在手,纵然褚飞燕不死,我等也有八成机会掌控黑山军大权。”
“八成?”
张婕儿一怔,目光转向河间府方向,喃喃自语道:“八成够吗?”
“八成足够了。”于毒说完,才发现张婕儿的目光在瞧着远处,急忙道:“少主还在考虑那件事。”
张婕儿点点头,他能不担心那件事情吗?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天子北巡,处理黑山军不过是一小步而已,最重要的是,她要掌控黑山军,然后寻机联系那些隐藏在河间府的势力,联手对付天子刘宏。
见此,于毒摇摇头,拍拍屁股,一身草莽气的回道:“少主,我先去准备准备!褚飞燕的武力不俗,我可不想做他刀下鬼!”
……
“张将军,我等就在此安营寨扎吧?”
狄清转回头凝视着张飞,道。
“这里?”张飞瞧了瞧,靠山靠林,地利颇为不好,如果敌人夜袭,只要暗中放一把火便能让自己大军不战自乱阵脚。随即撇撇嘴,凝视狄清,道:“胡扯什么,我看河东六艺学社的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等地方怎能安营扎寨!”
“再往前走,就除了并州,也到黑山脚下,只有此处才算最稳妥之地。”
其实狄清暗中绯议不服,可是也惧怕张飞的武力,这个面如冠玉,白衣翩翩的家伙,打起架来一股暴戾之气,就连久居白马义从的老卒都抗衡一回合,就更别提自己了。自己拿敢同他对付。
张飞似乎也瞧出狄清的忧虑,得寸进尺的调戏道:“无事,咱们就往前在赶一赶。”
“不行。”
狄清扭着头不赞同。
“你这家伙,不是说好的随我一同前往河间吗?怎么这还未到黑山便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不还是你忽悠的吗?”狄清不忿道:“华子鱼先生说让我们在此观望,却没有让我们如此深入虎穴。你这般个追法,白波谷的贼人定然会发现异常,倒是破坏了大人的好事,你能受得起,我可受不起!”
狄清一点都不糊涂,虽然也贪功,却很直分寸。
他这么一说,张飞倒是也一怔,张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毕竟是出身落魄士人家庭,他本人也向来最重士人名声,要不是起初忽视了狄清的学问,只以为狄清是一个粗鄙边军,只是某种不知道的原因同皇甫岑有了交集才能有如今的地位,今日这几天接触下来,张飞却发现狄清很机敏,也很有胆魄。
狄清当然不凡,当年在满屋髡头兵痞中第一个出言追随皇甫岑的人,自然要有几分识人之明,也要有几分辨别之明。
胆魄,这种东西,对狄清来说更是不缺,当年在阳翟公主放肆,执刀闯洛阳,佩刀入皇宫怒斥士人,那个样子,打死张飞,张飞也不相信,那都是狄清干的事情。只是这些年,狄清一直把手箕关,很少追随皇甫岑东征西讨,就少了几分他的传说,也就被关羽、张飞、黄忠等人的风头盖了下去。
其实,狄清一直都在成长。
“我还不是因为郭太他们退的急,过了萁关,他娘的竟然连一日都没有抵抗,便夺关而逃,他娘的,他们一定没有什么好事,千万别让老子看到,如果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