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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虹解开了香雅思被绑在床头的手,拿起软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
香雅思抱住他的身子,不断地哭叫道:「外面明明有人,我一直叫人,都没人肯进 来帮我!你再晚一点来,他们就真的要欺负我了。」
虽然林郁虹的心中波涛汹涌,但他仍冷冷地推开香雅思的身子,怒骂道:「我不是 叫你回去苗疆吗?你……」
林郁虹举起一巴掌就要落到香雅思的脸上,香雅思仰起脸来,林郁虹的手放在半空 中,竟打不下去。
香雅思哭道:「你打我好了!要把我拉出去也可以,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不 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那你干什么救我!让他们欺负我好了……」
「别再胡说八道,将衣服穿起来。」
光想到香雅思被欺负的情形,他就无法忍受,要是他再晚来个一刻,香雅思会遭到 什么样的对待,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林郁虹愤不已,他本来扬在半空中的手握住了香雅思的肩膀。
这个林家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他怎能让香雅思一人落单的住在这里,今天他是 幸运的救了雅思,但是明日呢?一个月后呢?
只怕从今天开始,香雅思的艳名就会被看过他的林伯宏跟林仲业给传了开来。
林家那些下流的登徙子,今日无法满足兽欲,说不定改天就会伙同外面的狐群狗党 ,见有机会就下手,他防得了一时,防不了永远,只能让香雅思快点离开这个是非 之地。
林郁虹一看到香雅思被丢在床角的凌乱衣物,整颗心立刻纠紧,今日是他早了一晚 回来,若是他真的是按照预定的时间回来,他可能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他握住了香雅思的肩膀,这温暖的接触,令香雅思就全身像放松了一般,他抱住了 他的腰,刚才的惊慌、害怕及逞强全都消失了。
「郁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再也不爱我了吗?我每天写给你的信,你看 过了吗?我的心里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人,你若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 办才好,我快要疯了。」
痛苦的眼泪在香雅思的眼眶里不断的打转,他的声音因哭泣而沙哑,他掩住脸,但 泪水还是不断的从指缝里流出来,可以想见他真的难以抑制心中强烈的痛苦。
「你能想象,我每次听到仆人说你又有了新的宠妾,我的心就快碎了的那种感觉吗 ?我只要合上眼睛,就几乎可以看到你吻别人的样子,我不要!你是我的,我不要 把你让给别人。」
香雅思紧抓着林郁虹的肩膀,哭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那紧紧抓住林郁虹的模样, 就像林郁虹是他生命中唯一能拯救他的浮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过你要爱我一生一世,一辈子也不会离弃我的,我哪里 不好?你告诉我,我会很用心改的,别再赶我回苗疆了,我爱你!郁哥哥,我真的 好爱你,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的肩膀因为过度激动的哭泣而不停地颤抖,林郁虹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他缓缓的 伸出手,抚摸着香雅思哭湿的绝美脸颊,他得深吸一口气,才能说出话来。
「雅思,你已经长大,别再孩子气了,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爱不爱的感情,那时候 我们都还小,哪里知道什么是一生一世?你没有什么不好,等我在这个家里站稳了 当家的位置,我自然会把你接回来,现在你乖乖的听话,回到苗疆去,明天就去… …」
香雅思激动得全身颤抖,奋力打掉林郁虹的手。
「你不要我了?那个臭老太婆已经把你完全说服了,让你再也不疼我,也不爱我了 ?」
香雅思的声音因过度痛苦而变得尖锐:「她是不是告诉你我是妓女生的孩子,根本 配不上林家?她是不是说我淫猥放荡,年纪还小就晓得用媚眼勾引你?她是不是还 说你要是再跟我在一起,她立刻就把你踢出林家?她一定暗地里骂我是贱种,骂我 下流,她让你再也不爱我了……」
「不准再说下去!」林郁虹大声喝止。
「那你要我说什么?」香雅思回吼,他非常激动,「说她罚我跪在她的眼前,一字 一句的说着我娘如何的无耻,接过多少恩客,还说我总有一天也会跟我娘一样;她 说你只是一时被我迷昏了,等你长大之后,自然会看也不会看我一眼,你会爱上一 个真正的女人,娶妻生子,像我这种放荡无耻的妓女种,除了做男人的玩物之外, 就别无长处了……」
林郁虹突地一巴掌打过去,这一巴掌打得很重。
香雅思的脸都被打偏了,他用手抚着热辣的脸颊,不敢相信林郁虹会打他。
林郁虹的声音非常冷静:「雅思,只要在这个家,在林家的这块土上,就别让我听 见你说一句奶奶的坏话;你要走也好,不走也罢,若是你再继续留在林家,我保证 以你的姿色,迟早会做了林家某个少爷的玩物。」
「你也是这样想我?想我放荡、想我无耻?所以你才会为了那个臭老太婆打我?」 香雅思的小脸皱在一起,愤怒跟伤心让他嚎啕大哭了起来,「所以你不来看我,我 回来你也不高兴,那我天天写信给你,是不是笑破你的肚皮了?」
「随便你怎么说,明日就回去苗疆,听见了没?」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一辈子也不原谅你……」
香雅思掩住嘴巴,放声大哭,刚才林伯宏跟林仲业的粗暴都不能让他这么心痛,他 的心碎成四分五裂,哭得肝肠寸断。
林郁虹霍然站起身,走向门口。
他的心正因香雅思的伤心而动摇,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摇,在自己还没有独揽大 权时,只有让香雅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纵然伤了香雅思的心,他也 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他尚未走出门口,听见香雅思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那低吟似乎痛入肺腑,林 郁虹呆滞了一下。
他曾听香雅思发出过这种声音,但是那是在好几年前,香雅思病重快要死的时候才 发出这种声音,他永远都记得这个几乎要撕裂他心肺的声音。
他缓缓的转头,只见香雅思已倒在床上,他按住心口费力的喘息,他原本红润的脸 变得青白,痛苦令他的脸都扭曲了,一看就知道香雅思正在承受死亡的折磨,跟当 初他病死在宋上的表情一模一样。
一股惊慌掠过林郁虹的心头,脑海中一片空白,接着他突然像疯子一样的冲向床边 。
他似乎完全没看到挡在他前方的桌子,他这一撞,力道之猛将桌子都给撞翻了,桌 上一切因此砸个粉碎。
他朝外头吼叫的声音不住地颤抖:「来……人啊!给我叫大夫来,快……」
第四章
香雅思还在全身激烈的抽搐着,林郁虹抱起了他。
林郁虹紧紧握住他不断抽搐的双手,香雅思美艳的脸庞在过度的痛苦下,变成了比 雪还要白的苍白,彷佛像一具尸体般的可怖,但是林郁虹却仍牢牢的把他抱在怀里 ,像是怕他下一刻就会离他而去。
香雅思抽搐的动作虽渐渐停止,但他却在过度痛苦下晕死过去。
大夫立刻就被请来了。
大夫看不出香雅思是什么病,因为当他来时,香雅思只是像沉睡了一样合着双眼, 诊他的脉息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稍嫌微弱了些;看来这个容貌艳丽的少 年,只是身体稍稍虚弱,应该只要吃些补药即可。
大夫说了几句病人只是身体虚弱,并开了些补药,就走了出去;而林郁虹的脸色则 是比香雅思还难看,他紧握香雅思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了。
香雅思没多久就醒了过来,林郁虹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香雅思却当作完全没看到 他。
林郁虹低声问:「会渴吗?雅思?」
香雅思没有回答。
「你的身体怎还是这么虚弱?我以为你在苗疆休养,已经好上许多了,我要人送去 的补药你有没有按时的吃?」
香雅思不但沉有回答,连看都没看向林郁虹,他直视正前方,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住似的不言不语。
林郁虹轻轻地抚摸他的发丝,他很难得的道了歉:「是郁哥哥不对,我刚才不该打 你,雅思,郁哥哥是疼你的。你乖乖的告诉郁哥哥,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这番话终于引起了香雅思的反应。
香雅思冷冷地转过头,直视林郁虹,他的声音又冷又冰:「你疼我干什么?我是一 个快死的人,这辈子都没救了,现在只能想想死的时候要穿什么款式的寿衣罢了; 我等会儿就去棺材官叫一具棺材,你也不用来祭拜我,我活着不想见到你,死也不 想见到你。」
闻言,林郁虹的语气也寒了起来,这种死不死的忌讳他也随口乱说,香雅思已不再 是童言无忌的年纪,怎能这样诅咒他自己。
「你说这什么话!你人好好的,别说这么不吉祥的话。」
他一怒之下,就要一巴掌掴过去。
香雅思嘴角上挂着一抹冷笑,「你打我啊!反正我都快死了,你趁我死前一次打个 够,以免我死了,你才后悔没打过瘾。」
林郁虹真的一巴掌打过去,虽然力道比之前的轻,但力气仍是不小;香雅思被打, 可嘴角上的冷笑却一点也没变。
香雅思的衣服在大夫来诊断之前,就被林郁虹凌乱的套上了,他不想让他衣衫不整 的看大夫。
但是香雅思现在却解着自己的衣带,毫不害羞的当着林郁虹的面脱个精光,香雅思 的身体白皙美艳,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若是平常人,一定会被他迫得不能呼吸。
林郁虹将目光微偏,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雅思!」
「羞耻?那是什么东西?」香雅思等了起来,笑得捧住肚子,比着林郁虹就是一阵 狂笑,「哈哈哈,你以为我要诱惑你啊?林郁虹,你侍妾成群,一年得换上个好几 个,哪里轮得到我,我只是要让你摸身体,让你早日安心的。」
不懂要他早日安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郁虹疑惑的看着香雅思。
香雅思旋即拉住他的手,朝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腿各处乱摸;林郁虹骇然的倒 抽一口气,那肌肤冷的与常人不太一样。
香雅思笑道:「从头到脚摸起来都是冷的,有哪个活人像我这样?你可以安心了, 不必再说什么等你在这个家站稳了后再接我回来的谎言。我死会出去外头死,不会 死在这里的,完全不会挡到你少爷路,你更不用每年花上大笔银两送我礼物,免得 让我误会你的意思,我还以为你爱我入骨,想来倒是笑话一桩了。」
香雅思虽然在笑,但是一颗透明的泪珠已经沿着眼角掉下,他整理一下衣衫,便下 了床。
林郁虹握住他的手,厉声道:「不准走!我再找更高明的大夫来看你,一定会把你 治好的。」
香雅思拨开他的手,泪水已经布满脸颊,「不必了!反正我死了,你才轻松了。是 我笨、是我蠢,那时年纪小,竟自以为知道什么叫作一生一世,真是可笑!我是什 么样的下贱世家,这样的身体跟脸,除了去当男妓之外,还能做什么?竟还妄想跟 林家下任的当家纠缠不休,他说不定在心里已经骂足了我下贱无耻,我想要倒贴他 ,他还要把我扫地出门呢!」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自己?」林郁虹不悦地说。
林郁虹的不悦,使得香雅思完全失控,「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是下贱、我是无耻, 只要一想到你,心就会怦怦乱跳,身体也忍不住的发热;如果你把我抱在怀里,那 我这辈子死也甘愿,若是你肯亲亲我,我一定会高兴得快要疯掉,若是你把我抱到 床上怜爱我……」
香雅思举起手来,他的嘴角因哭泣而颤抖,「那我一定会欢喜得连手也抖个不停, 我朝思暮想的念着你、想着你身上的味道、想着你搂着我的滋味、想着你的身体贴 着我时的快乐……」
香雅思还没有说完,林郁虹便长手一伸,把他抓到胸前来。
林郁虹覆上了他的唇,激烈的强吻着,香雅思奋力地拍着他的肩,但林郁虹只是更 粗暴的吻着他的唇瓣。
香雅思哭喊着:「别再碰我!别再给我希望了,我的心碎过一次就够了。」
林郁虹没有让他有说完的机会,他吸吮着香雅思唇内的香甜,狂暴的缠住香雅思想 推拒的小舌,与之纠缠,最后,林郁虹拉着他,直接倒在床上。
「唔……唔……」
香雅思被吻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的拍打渐渐的缓下。
当林郁虹解着他的衣带着,香雅思又抵抗了起来,林郁虹咬着他的脖子、胸口,用 手爱抚着他胸前的红点,那顶端十分敏感,等到林郁虹用齿囓咬时,香雅思的呼吸 加快,泪水却也跟着滚落。
「求求你放我走,郁哥哥,我不能……不能……」他掩面哭泣,「这事没发生过, 我永远都只能想象,若是发生过了,我一定会一辈子痛苦的想着你;你放过我吧, 去找你的侍妾,我等会儿立刻就走,再也不会出现你面前。」
「我不准你走,你是我的!雅思,你是我的,你永远都要待在我身边。」
狂暴的语气几乎不像是林郁虹的声音,可是却令香雅思泪水落得更多。
「我也好愿意把身体给你,郁哥哥,我好爱好爱你,你若不爱我,我的感觉比死还 难受,你说你现在要我,那明天呢?热情若退去呢?你是不是又会不要我了?你是 不是还会去找你的等妾,找别的人?」
香雅思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能跟你发生这种事!如果发生了,你 若是再去找别的人,我一定会发疯,我一定会死的,我一定道受不了的!」
林郁虹捧住他满是泪痕的脸,抹去他脸上的泪珠,心里有一些他本来不打算要说的 ,但是他绝不会让香雅思离开他。
「雅思,我爱你啊!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对你凶、打你,只是希望你不要 住在这里,林家没有一个好人,我是怕你会被别人欺负,我来不及救你。」
林郁虹声音变得更低沉,他的确有这样的担心,「奶奶是这个家的主事者,你说她 一句坏话,若是传到她耳边去,她不知道道怎么折磨你,我怎能让她折磨你。我爱 你啊,雅思,我之所以能在这个家咬牙撑下去,是因为我知道我迟早能把你接回来 ,睡着我的身边,让我对你百般怜爱。」
香雅思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林郁虹,哭着认错:「 郁哥哥,是我不好,你对我这么好,我还对你呕气,还以为你再也不爱我了,为什 么我这么笨!怎么会以为你不爱我了。」
香雅思又哭又笑,他终于知道自己心里挂念的人是深爱他的,他搂着林郁虹的手就 再也不肯放了。
林郁虹将他拉进怀里,抚着他的脸轻笑道:「你真的在苗疆想着我吻你的感觉?」
香雅思面红耳赤,刚才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他只能羞怯的点了点头。
林郁虹见他羞涩的模样动人至极,他拉住香雅思就是一阵狂吻,这次香雅思心甘情 愿,两人的反应比之前还热烈。
香雅思原本就深爱着林郁虹,林郁虹向他求欢,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香雅思湿红着眼,轻轻推开林郁虹,褪下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裳,表示他的主动,他 的举动都在林郁虹的注视下,不比之前脱衣要让林郁虹摸他身子般的干脆,反而还 笨手笨脚的,一张脸更是低得不能再低了,因为刚才只是赌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