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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魔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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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贪得无厌,”她的喉咙轻颤地指责他。
杰顿微笑着把手绕过她的臂膀,让她盖住自己,“我们半斤八两。”
她低下头,两人鼻尖厮磨,“我得招认,肖恩先生,我的确迷恋上你了。”
“迷恋?”他轻笑,“你是疯狂地爱上我了。”
奥莉维亚感觉心跳加快,但仍保持轻快的声调,“现在,我为什么会傻到爱上你呢?”
“理由太多了,”他提醒她,“我不仅能在床上取悦你,而且我碰巧还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
“我不在乎你是否有钱。”
“我知道,该死的,”现在他听上去有点不高兴,“但这是我能拥有你的理由之一。”
“拥有?”
“结婚。”
奥莉维亚皱起眉,想从他身上滑下来,但杰顿固定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动弹,“该考虑了,不是吗?”他问。
“可我们认识才不到两周呀!”
“那告诉我,你想等多久,我愿意等。”
“你得先回纽约去。”
“我愿意等。”他固执地重复。
奥莉维亚叹息着,把脸贴上他的胸部,她决定让自己坦诚以告,“没有什么能说服我嫁给你,亲爱的。”
杰顿的手臂绕住她,绕得她有一点点紧,然后他的手滑到她的背部,哀求似地抚摸她,“为什么?”
“因为我很担心你,我不想你毁了你自己。”
她感觉耳朵底下的身躯突然绷紧。她再度想从他身上以开,以为这次他会放手让她走。但他的手臂再度拥紧,一手抵着她的头更紧地贴向他的胸。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忍让,“你想要我戒酒。”
“不——我不想下这样的命令。”
“但如果我戒了,你会考虑嫁给我吗?”她犹豫长久,他催促地抬起她的头,两人对望。
“是的,”她不情愿地说,“这么说,我的确会考虑。”
杰顿的表情不可琢磨,嘴巴扭紧,好象他正看进自己的内心,并对自己的所见不甚满意,“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他以她欣赏的坦白个性喃喃着,“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这么做,我宁可继续喝酒,然后同时也能拥有你。”
“你不行,”她直接地说,“即使你是个肖恩人。”
杰顿侧转身,一手定住她的头,向下看着她,“我愿意给你一切。我会带你去世界上任何地方,给你任何想要的——”
“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奥莉维亚怀疑自己是否有点错乱,其他女人早就会双膝下跪感激涕零,而她却还不知死活地跟他提要求。他的表情让她浮现抖抖的微笑,很明显他不习惯接受别人的拒绝,任何原因都如此。“我们就好好享受现在的短暂时光吧。过几天我就要回石字园了,在那以前——”
“过几天?不,多留会儿,和我一起回去。”
她摇摇头,“我们俩一起回去不合适——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才不在乎。”他的声音里有种不顾一切的意味,“跟我一起,奥莉维亚。”
“也许吧,如果我少点担心的话,”她说,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唇轻刷过自己的额头,睫毛,热热的脸颊,鼻尖。
“但是我不会让自己一点点地失去你,直到你毁灭你自己,或变成一个连我都不认得的人。”
杰顿抽回身,忧郁地看着她,“至少告诉我一件事——你爱我吗?”
奥莉维亚保持缄默,她不确定这个回答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还是更好。
“我想要知道,”杰顿说,他的嘴半自嘲地咧开,听到自己的声音里的那份渴求,“如果我为你而改变自己,我得先有点希望做支柱。”
“我不想要你为我而改变自己。每天你都会做同样的决定,一遍又一遍——但必须是为了你自己。否则的话你会恨我的。”
她看得出来他想争辩,但是他还是躺回她身边,手臂松松地揽住她的腰,“我不想失去你,”他低语。
奥莉维亚抚摸着他的手背,轻轻叹气,“自安伯利死后我已经漂泊很久,现在我终于决定再度开始生活。而你刚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所以我会永远以钟爱和感激而记得你。”
“钟爱?”他重复,嘴唇扬起,“感激?”
“除了这些我不会承认更多的感情。这是高压强权。”
杰顿喃喃发着牢骚,边覆盖上她,“看来我得试探下你的决心才是。”
“尽管放马过来。”奥莉维亚说,但她的语气并没有调戏的妩媚,而是忧心忡忡,她双臂和两腿环绕住他,仿佛她想保护他远离内心的恶魔。
爱琳叹息着从书桌抽屉里再度拿出一叠奶油色信纸,边把笔尖沾上墨水。她的面前铺着近一打信件,从朋友到亲戚,无一不在控诉她的迟迟不回复。可是,也不能这么潦草回信呀。写信是项艺术性的工作,得小心处理,知晓最新的新闻,潮流。。。如果碰上没东西可写,那就得发挥创造力了。
爱琳皱眉看向三封已经写完的回信。她已经把能想到的东西都写上了,上到屋里女仆的抱怨,下到闲聊的八卦,甚至还提到了最近的天气。“只要不说真相,谈论别的我可真是个中高手了,”她自嘲地微笑评论,又开始怀疑她自己的真实事件是否能取悦亲戚朋友们的耳朵。。。我最近有了个情人,有了两次亲密行为,一次在森林另一次则在我的卧室衣橱。我妹妹奥莉维亚,身体健康,此刻正在伦敦,而且很有可能正和一个终身以酒鬼收场的美国人在床上打滚。。。
一想到这样的新闻传递到古板的堂姐乔治安娜,或是曾姑妈玛蒂那里会出现怎样的情况,爱琳忍不住露齿而笑。
门口传来她哥哥的声音,他此刻的打断更像是在帮她解脱,“老天爷,如果你不写信的话,有的是活等你干呢。”
她看向马克斯,逗趣似地一笑,“某人比我更讨厌信件。”
“我不喜欢这个,”马克斯承认,“事实上,唯一比写信更糟糕的事是收信——上帝知道,人家的生活我根本懒的感兴趣。”
爱琳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笔,看到指尖上有墨水痕迹,“有什么事吗,亲爱的?我求你了,把我解救出这不堪忍受的情形吧。”
“没必要恳求。救赎就在我手上。。。至少也能给你指引个方向。”他向她展示手里未开启的信件,脸上表情古怪,“有伦敦来的邮包,还有这个。”
“都是伦敦来的吗?如果是我们订的东西,那么早了两天——”
“不是我们订的,”马克斯走到门口,比向她,“邮包是你的,跟我到厅门口去看看。”
“好的。”爱琳合上胶水瓶,封好蜜蜡盒。一切妥当后,她从桌前起身跟着马克斯走到前厅门口。空中弥漫着浓烈的玫瑰芳香,仿佛整个大厅都被这昂贵的香气所熏染。
“天哪!”爱琳惊呼着,看到门外的一整车花海。海量般的白色玫瑰,有些还含苞待放,有些则已经全然怒放。已有两个仆人在帮忙,加上车夫一共三人,忙进忙出地卸下白色蕾丝包装纸里的可爱花朵。
“一共十五打,”马克斯直截了当评论,“我怀疑整个伦敦大概只剩一朵白玫瑰了。”
爱琳简直不敢相信,她慢慢地走上前抽出一朵,指尖轻柔触摸精致的花蕾,低下头嗅到花儿的芬芳,它的翼瓣就像冰凉的丝缎轻抵她的脸颊。
“还有呢,”马克斯说。
爱琳跟随他的视线,看到仆人们正合力抬下一个大木箱子,里面是深棕色纸包裹好的,砖块状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塞特?”
“如果您同意,小姐,我这就打开。”老仆小心地解开一个包裹。拆开深棕色纸外面的封蜡,露出姜饼面包辛辣的香味,和玫瑰的芬芳形成鲜明对比。
爱琳伸手掩住小口,抑制住惊讶的喘息,而内心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姜饼面包?”马克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该死的迈肯居然送你这么多姜饼面包?”
“因为我喜欢吃。”爱琳屏息回答,“你怎么知道是迈肯送的?”
马克斯无声胜有声地看看她,好象在指责她把他当傻瓜。
爱琳笨拙地打开信封,抽出一叠信纸。上面的字迹粗粗而又潦草,只能一看却称不上华丽:
没有沙漠横亘,没有高山隔断,没有大海阻拦
不管是言语和泪水,或是内心的恐惧
都阻止不了我回到你身边。
 没有署名。。。没必要。爱琳闭上眼,她的鼻子开始抽噎,热泪流下双颊。她把唇压在信纸上,丝毫不顾马克斯会怎么想。
“是首诗,”她不稳地开口,“很糟糕的一首。”但却是她读到过的最甜蜜的。她伸出衣袖,擦掉脸上的泪水。
“让我看看。”
爱琳迅速卷起信纸,“不行,这是私人信件。”她努力吞咽着,想冲掉喉咙里喜悦的结块,并压抑住内心奔放的情感,“迈肯,”她低语,“你已经让我无所适从了。”
马克斯无力地叹息,并递给她一方手帕,“我该怎么办?”他喃喃着,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
爱琳唯一能做出的回答,是他最恨听到的那句,“你什么也做不了。”
她以为他会上来安抚地拥抱她,但是两人都被门口不远处出现的人影吸引了注意力。来人双手悠闲插在甲克口袋里,是亚当。圣德里爵士,此刻他正目瞪口呆地望着一地的白玫瑰。
“我猜这些都是给你的,”他对爱琳说,手伸出口袋。
“下午好,圣德里,”马克斯说,两人握手时他的态度已经转得非常公式化了。“你来得正好,我相信爱琳小姐很乐意有人来拜访。”
“那么我该尽力做到既乐意又拜访了,”亚当随意地露齿而笑,优雅地低头握住爱琳的手。
“跟我一起去花园散步吧。”她催促着,手指握紧他的手。
“真是个绝妙的主意。”亚当自桌上的花堆里抽出一支怒放玫瑰,别在自己的翻领上。他挽住爱琳的手,和她一起走过大厅,向房子后面走去。
夏季的花园充满欢快的魔力,这里种满了成串的勿忘我,清香的柠檬,朝气的黄百合,还有大片的蔷薇和深红色的铁线莲。东方罂粟花间是长长一排银色羊耳。两人走下台阶,沿着碎石小路走向紫杉林。亚当是为数不多的以沉默让人安心的人之一,此刻他就静静地耐心等待她开口。
花园的香氛和亚当安心的陪伴让爱琳呼出长长的叹息,“玫瑰是迈肯送的。”她终于开口。
“我想也是。”亚当淡淡地说。
“还有一首诗,”她从衣服袋里抽出信递给他。亚当是经她允许看这首诗的唯一一人。他在路中间停下,折开信纸,浏览数行。
当他最终抬起头时,他从她眼里读到的是痛苦和喜悦掺杂在一起的情愫,“非常动人,”他真诚地说,把信还给她,“你打算怎么做呢?”
“什么也不做。我会送走他,和我原先计划的一样。”
亚当仔细斟酌着她的话,似乎想提出什么议题,但他只是耸肩,“如果你觉得这样最好,那就行了。”
她身边的人都不会这么说。爱琳握住他的手,两人继续散步,“亚当,我最喜欢你的地方,是你从来不建议我该去做什么。”
“我不喜欢建议——那根本没用。”他们越上喷泉的台阶,水滴飞溅到一旁的飞燕草上。
“我曾经考虑过,是否要告诉迈肯所有的实情,”爱琳吐露说,“但不管他有什么样的反应,这么做只会让事情更糟。”
“那么,甜心?”
“如果有一天我让迈肯看了我的伤疤,他要么会觉得这些疤痕丑得难以忍受,要么更糟糕,他会怜悯我,出于责任感和同情心而做出和义务及声誉无关的事。。。而他最终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并希望能早点摆脱我。一想到每天早上看着他,然后心里在猜想今天他是否会离开我,我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
亚当发出一声轻轻的,同情的咕哝。
“我做错了吗?”她问。
“我从来不给事情下错或对的定义,”亚当回答,“你得根据形势做出做好的决定,既然定下就别再去想这想那。”
爱琳不免地拿他和马克斯做比较,哥哥总是强势地断定一切——非对即错,非好即坏——她的嘴唇露出苦涩的微笑,“亚当,亲爱的,关于你前几天说过的提议。。。”
“怎样?”他们再次停下,双手紧连着相互注视。
“我不能接受,”她说,“对你我都不公平。我本来以为,如果我注定不能拥有一场真正的婚姻,至少可以在这样的假装中获得快乐。但和一场虚伪的婚姻相比,我更愿意和你做长久的朋友。”
亚当看到她眼睛里的一丝不快乐,他伸出手臂,用力而温暖地拥抱她,“亲爱的女孩,”他喃喃着,“我的提议永远有效。我会做你的忠诚朋友,至死方休。如果哪天你改变了对婚姻的看法,只消勾勾手指头就行。”他无奈地微笑,“如果没人提供给你真正的东西,也许假装的东西反倒会该死地更吸引人呢。”
第十七章
    奥莉维亚在伦敦度过了整整七天,并大包小包地返回以证明自己的确去购物。女客们好奇地欣赏奥莉维亚的战利品。。。一顶羽毛饰边的小型高帽。。。一副刺绣手套,手腕部有串珠点缀。。。蕾丝缎带,喀什米尔羊毛,丝绸。。。还有伦敦裁缝店专为她定制的衣服布料样品。
苏珊。钱伯利自然要问起她是否在伦敦期间碰上过肖恩和迈肯,奥莉维亚略带不自然地回答,“哦,是的,斯迈蒂夫人和我在国家剧院和他们俩度过了很好的一晚。包厢座位,视野角度很好——我们过的很高兴!”
不管奥莉维亚的态度有多自然,她的话还是引起宾客们的抬眉和会意地交换眼神。每个人似乎都在怀疑,事实可比她说的要复杂多了。
爱琳听说了奥莉维亚回来后谈到的细节。在妹妹换上睡衣后,她去奥莉维亚的房间,两人坐在床上,各执一杯酒。爱琳斜倚在雕花床柱旁,奥莉维亚则靠在枕头上,“每天晚上我都和他在一起,”她告诉爱琳,脸颊兴奋地通红,“整整七个梦幻天堂般的夜晚。”
“他是个很棒的情人,是吗?”爱琳微笑着问,声音里不带一丝邪念的捉弄。
“最美妙,最刺激,最。。。”奥莉维亚一下子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叹息着饮下一口酒。她自杯缘上看着爱琳,困惑地摇摇头,“他和安伯利截然不同,但是照样那么适合我。也许某些方面说来更适合。”
“你要和他结婚吗?”爱琳问,胸口升起一股割舍不下的刺痛。她虽然为自己的妹妹高兴,但是美国的确是太远了。
“事实上,他有跟我提过。”奥莉维亚说,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爱琳吃惊,“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
“你知道原因。”
爱琳点头,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低头以指尖摸索着杯子边缘,“我认为你做了正确的选择,亲爱的,虽然这很难说出口。”
“是的。”姐妹俩静静地坐着,奥莉维亚开口,“你不想问问迈肯的情况吗?”
爱琳瞪着她的杯子,“他怎么样?”
“很安静,而且心烦意乱。我们。。。谈到了你。”
爱琳脑中窜过警觉的信号,她感觉到奥莉维亚很可能谈起了禁忌话题。她迅速抬起头,“你是什么意思,提到了我?”
奥莉维亚饮下一大口酒,“其实谈的挺不错的,”她小心地说,“至少,结果还不算糟,不过不知道迈肯到底是怎么——”
“奥莉维亚,告诉我!”爱琳命令道,因焦急而浑身冰凉,“你跟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奥莉维亚防卫地看看她,“我终于向他道歉了,因为我很久前对你们俩做了那事。你知道,当我告诉父亲——”
“奥莉维亚,你不该这么做。”爱琳说,她虽然没有大声喊叫,但声线已因愤怒而紧地发尖。她的手抖得厉害,杯子里的酒几乎要洒出来。
“没必要这么生气,”奥莉维亚说,她的话更激怒了爱琳,“我没有违反我的承诺——你的意外和疤痕我一点也没提。我只是告诉他我的那部分事实,还有我们的父亲。。。好啦,我是跟他说过你送他走是为了保护他,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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