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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都摆好,我们围坐在一起,唐国平深情款款地端起酒杯,对娜娜说:“今天我当着你最好的朋友孟飞飞和端木西宁的面,正式向你求婚,赵小娜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娜娜想都没想的就脱口而出,我赶紧用胳膊顶了她一下:“真是的,想嫁人想疯了啊,他还没下跪呢。就不能矜持一下,真给我们女人丢脸。快点!糖果瓶重说一遍。”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拿娜娜寻开心她没回嘴,只是低头笑了一下。于是我赶紧趁机再捞几句:“哇,娜娜,你也会害羞啊。得了、得了啊,谁不知道谁个大概啊,别再这儿跟我们装纯情少女了。”
“孟飞飞,你要再胡说,我跟你没完。”赵小娜终于忍不住,恶虎扑食地冲着我的脖子就来了,吓得我双手合十赶紧求饶:“赵姐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大不了你生儿子的时候我随礼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
正在我们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来人家唐国平的话还没说完,于是我们俩赶紧恢复常态,坐好请他继续。“娜娜,谢谢你能这么信任我,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我,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生活的幸福、快乐。”说完唐国平把整杯红酒一饮而进,弄得好像即将奔赴刑场的烈士。虽然我提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他这一套唬得一愣一愣的。而端木西宁更是没反应过来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所以端着酒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跟谁干一下。大家就这样互相对视了有1分钟,端木西宁才放下酒杯使劲地鼓掌,大叫着:“好啊,太让人感动了!太幸福了!来来来,这么伟大的时刻,赶快喝个交杯酒!”说完就硬拉着他们的胳膊往一起挽。此刻我发现娜娜原来是那么美丽。女人也只有在爱情的滋养下,才会展现出最深藏的美丽。
一顿饭我们吃了好几个小时,大家热切地讨论着婚礼的一系列准备工作。我建议他们搞一个浪漫的夜间婚礼,端木西宁却说我纯粹是在痴人说梦,他更希望能搞个海上婚礼什么的,有代表性。我们俩因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有靠猜拳来决定胜负,本来是一局定输赢的,但由于第一次我输了,于是我把比赛定为三局两胜。却又输了,我就又把规则改为五局三胜……由于最后实在是记不清到底谁赢谁输,只好把决定权交给他们两口子,可是老实本分的唐国平完全不像我们俩那样异想天开,只希望能按普通婚礼那样举行个仪式。而娜娜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对于我们的提议只会说“好!”“对!”“行!”“那就这么办!”或者“我听你们的”之类的话,一点儿建设性的意见也没有。要知道她是搞婚礼策划的,全场只有她才是权威的啊,我们只不过是三个臭皮匠而已。看到娜娜这副表情,我对端木西宁说:“咱们还是走吧,娜娜今天疯了,估计现在的智商得是负数,我们还是等她神志清醒点的时候再来吧。这是人生大事,不能跟一个疯子讨论。”我话还没说完,娜娜飞起一掌拍在我的头上,我当时就觉得我发了,我再也不用去钓什么“金龟婿”了,因为我眼前现在就有无数的“黄金屋”和“颜如玉”在转啊转的。
吃完饭,我和端木西宁打道回府,因为被娜娜和唐国平的幸福感染到,所以我们俩也一路欢声笑语。我把车子的音响开得震耳欲聋,摇下车窗,让风使劲地吹我的头发。感受着初夏这海滨城市特有的清凉。
车子行驶到中山广场,我看到那里人山人海,原来有很多球迷不甘寂寞,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看球,所以大家不约而同地聚集到有大屏幕转播球赛的地方,期望和其他与自己有共同爱好的人共享分享足球的欢乐与梦想。
“西宁,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第三章 虎朋兔友 1…6
1
端木西宁用眼角扫了我一眼,撇撇嘴说:“别再跟我提足球了,今天要不是我保护你,你就丢大人了。”
“今天怎么了?”我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此话怎讲。
“算了,不提了。你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看足球了?”
“我是觉得看到那么多人在一起热闹嘛。”我指着中山广场上成片的脑袋。
“气氛确实不错。”端木西宁抻着脖子也朝那边望了一眼,“不过要看广场足球咱们不用在这儿,我有个朋友在星海广场那儿开了个露天酒吧,也有大屏幕,如果你愿意,咱们俩去哪儿看吧?环境比这里好。”
“好啊好啊,快去吧。”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屁股在座位上晃来晃去。
“不过有个前提,比赛没结束,你不准闹着要回家知道吗?要看就要把整场看完。”他严肃地警告我。
“没问题!我保证。”我伸出三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我保证。”
“那好,我先给他打个电话,希望还能有空位置。”看我答应得这么痛快,端木西宁掏出手机,准备拨号。我赶紧献殷勤,抢过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帮你按。你小心开车就行了。”
电话接通后,我帮他插上耳机,小心地塞到他的耳朵里。然后歪着脑袋仔细地听着那头的声音。一会儿,就听他对那面说:“徐涛吗?店里的生意怎么样?”
……
“还有空位置吗?”
……
“行,那给我留一个,我一会儿到。”
……
“好,见面聊。88。”
“搞定?”看到他挂了电话,我赶紧问。
“搞定!咱们现在就去。”说完端木西宁将车头调转,直奔星海广场。
到了露天酒吧,他的朋友正在招待客人,看到我们来了,马上走过来问候:“嗨,西宁,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都成大老板了,生意不错啊。”端木西宁看了一下整个酒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你少拿我开涮,在你面前我哪敢称什么老板。”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哥们徐涛。她叫孟飞飞。”
我冲徐涛笑着点点头。他仔细地看了我一遍然后大声问端木西宁:“你小子挺能整啊,几天不见找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只不过我们现在同居。”
一听他故意把我们的关系说成这样,气得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然后赶紧跟徐涛解释:“别听他胡说,我们只不过是住在一起。”
“哦——!”徐涛表情复杂地应了一声。我马上觉得自己的这句话还是没说清楚,于是赶紧补充:“我是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合租,是邻居,你知道端木的房子,我们是一人一间的……”此刻我真恨不得长两个舌头。
“好啦,不用解释了,人家不相信你还不相信我嘛,我又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就算你主动,我也不一定同意啊。”端木西宁又开始胡说八道,看来我踩的还不够狠。
“西宁!”我微笑着帮他整了整衣服,温柔地问,“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星海湾去喂鲨鱼啊?”我想他一定听到我磨得咔咔响的牙齿了。
就在我还没想好怎么惩罚端木西宁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走来一个满手鲜血的女人,吓得我尖叫一声躲到他的身后。
听到我的叫声,站在我对面的徐涛也赶紧回头,看到那个女人后却说了一句让我俩暴寒的话:“老婆,你杀人啦。”
2
“涛子,你丫再胡说八道,我就把咱家贝贝的胎盘全塞你嘴里。”这个女人一边回答一边挥舞着血淋淋的双手向我们靠近。
“莎莎,怎么见了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啊。”端木西宁看清楚了来的人后,笑着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呀!西宁哥,你还知道来啊。我和涛子的酒吧都干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他妈的除了开业那天露个面之后,就再没见到,忘了你弟妹我了吧。”这个被端木西宁称做莎莎的人,用手拍了拍西宁的脸,于是他的脸上就留下了五个血红的手印。我担心端木西宁因此被当成杀人凶手,赶紧从手袋里掏出面巾纸帮他把血印擦掉。
“你丫又是哪根葱?”可能由于天黑,而我又躲在端木西宁的身后,以至于莎莎一直没有发现我。所以我一出现,就被她大喝一声,吓得我差点坐在地上,担心自己什么地方不对,惹火了这位姑奶奶,把我也一并杀了。
“莎莎,不许不懂礼貌,这可是你端木哥的女朋友。”站在一旁的徐涛赶紧插嘴,制止她对我的粗鲁。“哎呀,是嫂子啊。端木哥你可真有点不够意思了啊,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啊,也不告诉我一声。”虽然我很不情愿被安上这样的名分,但看到莎莎听了这话后,马上高兴地来拉我的手,于是我决定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还是暂时先用这个称呼。
“呵呵,才认识的,不提这个了。莎莎,你的手是怎么弄的啊。”端木西宁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哦,这个啊。”莎莎看了看自己沾满血的手,不以为然地说:“你不问我差点忘了,我们家贝贝今天生宝宝,我当的接生婆。”
“贝贝当妈妈了啊,生了几个啊?”徐涛听了这个消息,也变得十分兴奋。
“你给我闭嘴,没见着我正跟西宁哥说话呢嘛。”莎莎甩开了徐涛搂在她腰上的手,接着说:“我们家贝贝真是厉害,一口气生了仨。幸亏它们不用计划生育,不然我还不得被罚死。”
我在旁边听了半天,实在觉得奇怪,哪个产妇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她这个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人帮忙接生。我轻轻地拽了拽端木西宁的衣襟,小声问:“贝贝是谁?”
“哦,贝贝是他们俩口子养的一条蝴蝶犬,漂亮着呢。”端木西宁给我做了解释。
“是小狗啊。”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能去看看吗?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刚出生的小狗呢。”我征求端木西宁的意见。
“你问他干吗,跟我去不就得了,就在那边。”听说我想看小狗,莎莎拉着我就往一个小木屋走。吓得我赶紧拽住端木的手,拖着他也往那边走。端木西宁边跟我走边回头跟徐涛招呼:“涛子,你先搬一箱啤酒过去吧,我们看完小狗后马上回来,咱们兄弟好好喝一顿。”
这个小木屋原来是酒吧的仓库,我进去后看到里面整齐的摞着一排排各种牌子的啤酒和红酒。在一个角落里,躺着一只纯种的蝴蝶犬,在它身旁,三只还没睁眼的小肉球正用脑袋到处乱拱,不停地找着妈妈的奶水。我高兴地跑过去,想摸摸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可是还没等靠近,狗妈妈就冲我呲牙,还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这时候的母狗是最凶的。它为了保护孩子,是不会让生人靠近的。”端木西宁把我拽回来。
我远远地跟这一家四口打了个招呼,希望能给他们留个好印象,好让我再离近点儿,能仔细看看。莎莎看我这么喜欢,豪爽地说:“喜欢吗?给你一只拿回去养吧。”
“真的?可以吗?”我向端木西宁征询意见,毕竟房子是人家的嘛。
“你喜欢,就养一只吧。不过别把照顾的责任推给我啊。”端木西宁不相信地看着我。
“我保证,不会的。”我伸出三个手指在他面前晃着。他赶紧按下我的手说:“今天你已经保证两次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拿走,得等它们断了奶才行。这样吧,到时候我给你们送去,顺便看看你们俩的新家。”莎莎显然是想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
3
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这一家老小,跟着端木西宁和莎莎来到了徐涛的露天酒吧,发现又增加了两个新面孔。端木西宁热情地迎了上去,照着每个人的肩膀打了一拳。“显然他们是非常好的朋友,才会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我站在旁边分析着。
“老虎!兔子!你们俩怎么也来了?”端木西宁一边接过徐涛递来的一瓶啤酒一边问。“老虎”?“兔子”?我用脑子拼命搜索着这两个特定称谓,费了半天的劲才想起来,原来这两个人就是曾经和端木西宁一起去吃“中式烛光晚餐”的高人。
“哦,刚才涛子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带女朋友过来了,所以我赶快跑来看看啊。”其中一个长得跟天蓬元帅似的人回答。他这么一解释不要紧,把我本来喝进去的一口啤酒全喷了出来,正想发作,突然看到坐在我对面正冲着我笑的莎莎,马上想到那只还没到手的小狗,和满手的鲜血,我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冷静,要冷静!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脑子里不停地用红军二万五、雷锋、董存瑞这样的英雄人物来安慰自己。
“就是,就是,涛子也给我打电话了,这就是你女人啊。”“天蓬元帅”身边一个有着一对明晃晃的大板牙的先生也随声附和着。我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他:好小子,这样跟我说话,看我待会把你灌醉后不敲掉你的板牙,让你从此告别“兔子”这个外号!我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
端木西宁显然发现我的微笑有点危险,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赶紧纠正:“兔子,什么女人女人的,人家可是公司的总经理秘书,不许胡说啊。”
“遵命!”兔子用右手行了个军礼,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跟我的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不好意思,嫂子,别见怪,我平时跟西宁开玩笑闹习惯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句“嫂子”喊得我浑身发冷,马上觉得自己变成了系着围裙,腰上一圈赘肉,披头散发正在煎炒烹炸的黄脸婆。我赶紧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皱纹,原来是幻觉。
“别这么客气,既然大家认识了,以后就是朋友。涛子,去拿几个杯子来。”我学着他们的口气吩咐。徐涛颠儿颠儿地跑去拿了6个杯子过来,我给每个人倒满,然后继续说:“能够坐在一起就是缘分,所以今天我先干为敬!”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赢来一片掌声。做总经理秘书这么久,酒桌、饭桌的我也是久经沙场了,别的功夫没有,劝酒还是一流的。我左一声“久仰”右一句“感谢”,把他们哄得直跟我说“相见恨晚”,啤酒是哗哗的往肚里倒。喝到最后,“板牙先生”一会儿拍着端木西宁的肩膀说兄弟,一会儿又拍着我的肩膀称姐妹,就连莎莎都搂着我的脖子大声说:“飞飞我告诉你,以后你的事就是姐姐我的事儿,端木西宁这丫的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先把他那玩意儿剁下来给你下酒。”更有意思的还是徐涛,客人结账付钱,他追出去500米把钱还给客人,还说什么,人家不够哥们儿意思,喝点酒还给钱,明显是瞧不起他。吓得客人拿了钱后一溜小跑,生怕晚了他后悔,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坐到“板牙先生”的身边:“兔子,我今天仔细看了看,其实你长的也挺帅。”
“是吗?”板牙先生听我这么一说,高兴地整了整他的头发,咧嘴一笑,他那两颗兔子牙在灯光的反射下,就像×××牙膏广告当中的海狸先生。“我的五官还行,就是门牙有点大。”
“我知道有个解决的好办法,又方便又有效。”我从“板牙先生”的眼神中看出,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至少有两个孟飞飞了,所以就赶快实行我的计划。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我故作神秘地卖着关子。
“你快说吧,我保证。”
看到他急切的样子,我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于是我假装神秘地跟他说:“其实很简单,你去海里找一块比较粗糙的石头,使劲地磨你的这两颗牙,就像拿铅笔写字一样,磨来磨去肯定会短的。而且因为是海里的石头,每天都被盐水泡着,不但没有细菌,还有消炎的功效。我原来就是大板牙。”边说边露出我一直都倍感骄傲的牙齿,“你看现在多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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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兔子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我的牙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