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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多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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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对方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那批货丢了以后我们查了很久,一直没有线索。叶玫神秘失踪,这批货紧跟着也神秘丢失,当初我们怀疑是叶玫带走的,这一次它又突然出现看起来不是个巧合,而是有人一直在算计你。”
“是谁在算计我?”乔伊人一阵头痛欲裂,一下子这么多可怕事情堆在她面前,她一时间脑子里乱得理不清一丝一缕。
“乔小姐,我看你还是小心为好,来者不善,对方似乎是预谋已久,你再想想会是谁干的。”手下说。
乔伊人啪地合上手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会是谁呢?谁这么恨我?是叶玫?她难道没死?不会的——”想到这乔伊人一阵毛骨悚然,叶玫神秘失踪了三个月,至今杳无音讯,圈子里早就传言她已经被人谋杀,大家现在津津乐道的是她的仇家究竟是谁。曾经有人怀疑过乔伊人,包括警方在内,但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大家只好将这件事情放在一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警方突然接线报,在叶玫的货仓查出藏有毒品的化妆品,这又将众人的视线集中在乔伊人的身上,令她惶恐不安,生怕藏毒陷害叶玫的事暴光,可屋漏偏逢连阴雨,手下今天才告诉她叶玫货仓里藏有毒品的化妆品三个月前的不翼而飞……乔伊人恨得一阵咬牙切齿,悔恨这些日子以来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秦朗的身上,一时大意做事留下无穷后患,以至于现在这么被动,生死全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那个人究竟是谁?”乔伊人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里,发出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
警察按照秦朗提供的线报很快在乔伊人的货仓里查出藏有毒品的三大箱化妆品。警察轻而易举地就从化妆品的夹层里取出毒品,副总惊恐万状地看着那些三个月前不翼而飞的栽赃陷害叶玫的毒品,张大了嘴巴半天发不出声音。
“这怎么解释?”那位年轻的男警官得意地看着他,“叫你们那个乔总过来看看。”
副总连连称是,赶紧叫手下去请乔伊人,手下很快就回来了,带给在场诸位的消息是:乔伊人不在公司,十分钟前突然离开,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赶紧去找她!”男警官一看情况不对劲,立刻用手机同市局领导联系通报情况。
女警官则转向副总,一脸遗憾道:“联系不到你们的乔总,你只好跟我们走一趟,我现在很感兴趣的是刚才在会客室你同她秘密说了什么?”
副总嘴里一言不发,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乔伊人这一走分明是将这个烂摊子甩在他头上,让他扛着,藏毒贩毒案可不是个花钱找关系就能摆平的小官司。当初乔伊人将商业顾问对付叶玫的计划书拿给他看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绞尽脑汁要报复情敌的女人疯了。为了争抢一个男人,乔伊人不惜陪上所有。当时的担忧现在终于得到了应证,只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未疯狂到没给自己留后路。她这一走究竟是在暗示什么:是她一个人将这一切都担下来,带着通缉犯的罪名远走高飞,还是她来个彻底沉默,随警方调查去吧,副总和商业顾问都可以向警方提供为她定罪的证词,可是最终他们谁都难逃同谋的罪名。
副总一阵暗自慨叹:乔伊人真的是很聪明,以一种疯狂的姿态将自己送上犯罪的道路,又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将事情终结到一种尴尬的状态,面对所有的人的质疑她以沉默应对,而事情将会发展到哪一步则并不是她一个人所为可决定的。面对秦朗如此,面对叶玫如此,面对所有的人甚至是她自己她也是这样的。乔伊人究竟是想与世事顽固到底地抗争呢还是她从头至尾就是一种彻底的宿命?
副总最后面对女警官锐利无比的目光只说了一句话:“我需要时间想一些事情,只有当我彻底想透了我才能告诉你们真相,否则我的话永远都会是个谎言,你们要了也没用。”
二十九
    “如果你的敌人隐在暗处偷袭你呢?”蓝郁看着他。
“那就这样——”大村突然从怀中掏出手枪直对着蓝郁的眉心——蓝郁毫无感觉地看着她,他牵了牵嘴角收回枪继续说道,“杀了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乔伊人的出走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尤其是秦朗和大村。他们原以为按照他们的精心布局乔伊人很快就会落入法网,到那时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个结果和归宿:大村可以不用再冒险去杀乔伊人,他会带着蓝郁回深圳结婚;秦朗将彻底忘记过去与乔伊人之间的一切,重新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用买房后剩余的储蓄开个小店或是投资一些小规模的产业,每天踏踏实实地工作赚钱给郝妍治病养育小朗成人;乔伊人也许打死都不会承认她是杀死叶玫的凶手,但是她难逃藏毒的罪名和良心上的谴责,最终愧死牢中……
然而事实是乔伊人在顽固地拒绝他们给她的安排,尽管她现在看来明显处于劣势,可是她对于眼前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屑一顾。在她心中的疑问:究竟是谁在背后一直孜孜不倦地欲置她于死地,在得到真正解答之前,她拒绝发出任何声音。自事件发生后她可能一直在苦思冥想地怀疑每个人,在她看来应该每个人都有陷害她的嫌疑,因为她曾是那么不讨好地轻视过他们,伤害过他们,在未真正确定对方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之前她已将他们一一算计。她如此的歇斯底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像憎恨她最害怕的动物——老鼠一样憎恨所有的人。她似乎不曾真正信任过任何一个人,在她的眼里每个人都是对手,都会趁她不备在背后狠狠地打击她践踏她。
当初的郝之文曾令她生不如死,所以她将她对他的仇恨发泄到了郝妍和秦朗的身上,她知道因为她的疯狂作为郝妍失去的不仅仅是她崇尚不已的纯洁爱情,更是她在这充满污渍的红尘浮世中赖以生存的高尚信念。她无情地污秽了郝妍的原本是纯洁无比的思想,将郝妍的最爱秦朗从天堂拉入人间地狱中。像郝妍这种女人决没有她那种游刃有余的韧性,郝妍面对绝望时一定会选择毁灭性结局,她在小朗已在腹中孕育成型时都能够毅然决然地选择死亡,所以乔伊人在她的心里绝对不是一个胜利者,甚至她连个失败者都算不上,在郝妍的眼里她根本就没有与她较量的资格。乔伊人不屑于郝妍的精神贵族般的自欺欺人的做法,却不得不在秦朗对她的深情一片和对自己的冷酷无情中黯然退下。
如今一切都发展到一种令人尴尬不已的僵局中。没有对手就没有结局,没有结局就还要无尽地等待,对于沉迷于游戏中无法自拔的人而言,等待那是一种多么漫长的过程啊,耗尽人们的热情、耐性和信心,却还要为了争得一个不知价值几何的结果而喘息到最后一刻。乔伊人还会再回来吗?事情是不是已经这样结束?秦朗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墙上的郝妍的大照片,大村双手叉在腰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蓝郁则坐在沙发上轻轻推着摇篮,小朗正在熟睡。
“警察方面怎么说的?”沉默半晌,秦朗首先发出声音。
“副总都如实说了,警察已经立案了,乔伊人基本上已经是通缉犯了。”蓝郁说。
“这样真是便宜了她。”大村一脸的不甘心,“她要是有本事跑到国外去,警察还能追她到那么远?做做样子给人看罢了,那个女人照样快活潇洒。”
“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蓝郁疑惑地看着他们。
“她肯定会跑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嘛!你难道还在做梦她会回来自投罗网?”大村不屑道。
“我看她会回来的。”秦朗突然说道,“她走得那么急身上能带多少钱呢?恐怕现在银行早就冻结了她的帐户。她打拼多年的江山在这里,她不择手段攫取的东西也在这里,我们不甘心她更不甘心,她一定会回来的。”
“她要是回来会做些什么呢?”蓝郁说。
“最后的较量,直到一方被打倒在地,永不翻身。”秦朗面无表情地说。
“所以我说不如上次一枪打死她,拐了这么一大圈还是回到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大村说。
蓝郁轻叹着,凝视着摇篮中的小朗,轻声道:“你总是令自己没有任何束缚,做梦都在想着自由。这些天我就在想,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郝妍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看来是我想错了,天真地以为你真的会在事成之后带我回深圳娶我。”
大村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蓝郁突然笑了,抬起头看着大村:“我只要你一句实话——这一次你根本就没打算跟我回深圳,是吧?”
秦朗怔了一下,迅速将视线集中到大村的脸上。
大村的眼底有抹淡淡的失望,视线从蓝郁的脸上移开后就再没回去,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后最后停在墙上那幅令秦朗痴迷不已的郝妍的相片上。他对蓝郁说:“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呢?男人从来都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你将事情看得那么透,那么我还有什么余地周旋呢? 你说得对,我是没打算再回深圳,这个城市尽管令我很沮丧很痛苦,但是它是我的故乡,我生在这里就要死在这里。郝妍曾经绝望地离开了这里,可是她还是回来了,当我知道秦朗终于找到她时,我避开了,我就是要让她回去,在异乡她永远都不可能忘记过去,反而只会令她刻骨铭心,只有让她回去真正面对那些令她刻骨铭心的东西,她才能够真正得到解脱。”
“可是她现在病重得认不出任何人——甚至是我和小朗。”秦朗心灰意冷道。
大村脸上的表情愈发深不见底:“那个女人就更要回来了,她若不回来我就去找她,无论她跑到哪里,我都要把她给揪回来。”
“找到乔伊人你会做什么?”蓝郁问道。
大村这才移过视线又去看她:“你一定不希望我再开枪,可是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是个杀手,我每时每刻都有可能被人杀死,敌人总是在不停地寻找我的致命处,所以我一定要比对方动手快一步。我的右肩已经中过一枪,我不想让我的左肩也被子弹穿透,所以我每天都在练习用左手射击,我要让我的左手变得与我的右手一样灵敏,我不会让敌人有丝毫可趁之机的。”
“如果你的敌人隐在暗处偷袭你呢?”蓝郁看着他。
“那就这样——”大村突然从怀中掏出手枪直对着蓝郁的眉心——蓝郁毫无感觉地看着她,他牵了牵嘴角收回枪继续说道,“杀了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三十
    秦朗说:“你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为什么非要弄出一个无谓的答案?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们就是毁在这种无谓的猜想里。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定要引起对方的注意,毫无价值,真的,毫无价值。”
秦朗知道乔伊人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从她突然离去的那天起,他便开始每天耐心地等候。副总在彻底想透了一切后主动找到那两位年轻的警官,如实坦白了乔伊人安排他从道上高价购来毒品藏在叶玫代理的名牌化妆品中陷害她的事实。警官等他在记录上签了字后对他语重心长道:“尽管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但是你觉悟得快,比起那些顽固不化还侥幸想钻法律空子的分子,就像你乔总那种自以为聪明的人,你聪明多了。回头法院审判你时你最多判几年,可是你那乔总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搞不好还要掉脑袋。你看哪个值?当然你这个值!所以说你们这些所谓的体面人就是毁在总是喜欢凭着感觉做事上,你看我很年轻,刚从学校毕业,可是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这个大案,我还没怎么着了,你们就统统玩完了吧?什么道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什么意思?回去好好想去吧!”于是副总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求秦朗来看守所里,他要见他。
秦朗很快就坐在看守所的探望室里,与副总面对面地坐着。
经过了这几天的牢狱生活,副总看起来是明显的憔悴,与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体面形象相差甚远。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对面的秦朗,秦朗冲他微微笑着,笑容友好而生动。
副总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发出一声近乎凄楚的叹息声,语调也甚是晦涩:“我都招了。”他对秦朗说,“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警察了,他们说要给我从轻处罚。”
“你做得很对。”秦朗点着头。
“可是我始终搞不明白究竟是谁手段这么高明?只是在暗处略施小计,还未正面过几招,我们就被揍趴下了。我不服气。”副总说。
秦朗也学他刚才那般眯缝着眼睛细细打量他,问道:“那你怎样才能服气呢?”
副总立刻答道:“我要见他一面。”
“见谁?”秦朗佯装不知。
“见他——那个藏在背后的高人。”副总说。
秦朗很平静地望着他说:“我不知道高人是谁。”
“你怎么不会知道?”副总的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起来,“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乔伊人与你之间的瓜葛,你有今天是因为她,她有今天也是因为你,你们俩的关系比那拴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还生动。秦朗,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秦朗一脸的不置可否:“其实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再问那么多,知道了太多对你不好,或许也可以这么说任何人都不要探知太多的事情,尤其是事不关己的事情。比如说你这一次若不是知道的太多,警察怎么会抓你?你又怎么会坐在这里?一个人的好奇心应该适可而止,过于旺盛往往会适得其反的。”
“你不要教训我。”副总愈加不服气,“我知道那个高人就是你,所以我才会今天叫你过来。你放心我绝对是只想知道答案,别无他意。你不要担心我会把这些告诉警察,就算我说是你做的,他们也不信,因为你做得实在是漂亮,一点把柄都没让他们抓着。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
秦朗说:“你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为什么非要弄出一个无谓的答案?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们就是毁在这种无谓的猜想里。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定要引起对方的注意,毫无价值,真的,毫无价值。我说我是,警察信吗?他们不信,他们信的是确凿的证据。你究竟在信什么?我说我是,你就开心得不得了,我说我不是,你就追着我不放。我想救你,你却愈陷愈深,到头来你又会说是我害了你。算了吧,你就在这里静静地思考一些日子吧,我相信出去后你会比以前谨慎得多。”秦朗说完就要起身离去,副总几乎是眼泪汪汪地瞅着他,秦朗叹了口气,趴在他面前小声对他说了一句:“你就当是我做的吧,反正说出去警察也不信,你那么渴望得到一个答案,就是它了。”
秦朗离去后,副总就坐在那里抹眼泪,警察问他哭什么,他很伤心地回答道对方实在是太高明了,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出错在哪里。
秦朗还是在耐心地等着乔伊人的出现。他相信她一定会出现在他面前,带着她惯有的那副暧昧的神态打量他。她这次回来一定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面对面的较量,这一次乔伊人将抛开先前所有与他之间的纠缠,像陌生人一样冷冷相对。不管对方怎样,这一次秦朗绝对保证他将用一种仇恨的目光与她对峙。他甚至可以将那些所有的内幕都告诉她,他一定要在那一刻睁大眼睛紧紧注视她的反应。他希望她会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狂叫,甚至会掏出一把枪像瞄准大村一样指着他的胸口。秦朗希望她能够开枪打中自己,这种结束方式是最好的结局。
在这段等待的日子里,他每天都看见大村在拼命地练枪,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肩膀托付着一把微型冲锋枪,不停地作着疯狂的扫描状。那时蓝郁就坐在一边冷冷地瞥着他。她对秦朗说大村这一次一定会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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