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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灵魂出窍的状态,谁叫他他都不理。
直到沈吉莉怒气冲冲的来到他们家,他一见到穿回T恤、牛仔裤的她,整个人就像大梦初醒般的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像是害怕又像尴尬,极度不自在,曾经袭她胸部的双手像火烧一般的滚烫。
沈吉莉此趟来自然是来寻仇的。
这几天她愈想愈懊恼、愈想愈气呕!这小子不相信她是女的也就罢了,谁叫她之前的发育是那么乏善可陈,但他当众掐她发育中的胸部,还掀她的裙子就太太太超过了!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颜面,她怎样都忍不下这口气。
一看见跌坐在地上的言立刚她就怒红了眼,直奔过去扑坐在他身上,一连赏了他好几个耳光。
「你这浑蛋!还我清白来,还我清白!」她像只小兽般的嘶吼着。
罗筱蝶及言立节、言立芹好不容易才将她从言立刚身上拉起时,她还极不甘心的猛踢双脚,怒不可遏。
真个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
而经她这么一打一闹,言立刚反倒回过神来了,疼痛的上半身也激起了他的怒气,他忍耐的站起身来。
「妳跟我撒什么野呀?妳应该去找我爸才对,是他骗我妳是男的我才会——」
「放屁!」
被箝固住的沈吉莉又腾空朝他飞去一脚,言立刚惶惶又退了一步。
「你没见过我上女生厕所吗?没见过我穿女生制服吗?没看见我留长发吗?没见过我淑女的模样吗?男子汉敢做敢当,少将自己造的孽推到言爸身上!孬种!」她气极败坏的破口大骂。
又骂他孬种?!骂八岁时的他也就算了,现在他已经十二岁了,她还骂就太过分了!
「妳的行为跟一般男生有什么两样呀?说话粗鲁,吃东西粗鲁,玩游戏更粗鲁!再说妳前几年还是个大光头哩!」这样的人有哪个正常人会当她是女生呀?
「就算这样我还是女生呀!」他的话正中问题核心,沈吉莉的气焰稍稍弱了一些。
「我哪知道呀?我爸说妳穿裙子跟上女生厕所、留长发都是怪僻,还要我包容妳,所以我才——」
「你是白痴呀!这种话你都信?」
她的话像根刺,直接插进他的身体里。没错,他就是觉得自己是个白痴,竟然会相信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什么病、什么怪僻,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不过好胜与自尊心都高强的他是不可能会承认的。
「好吧!我为自己摸了妳那空无一物的胸部一把向妳道歉,这样行了吧?」他就连道歉都还是那么毒辣。
吉莉气得差点要喘不过气来。「你这个还没长毛的矮冬瓜凭什么说我?」
罗筱蝶惊喘一声。「言立刚!」天呀!她要晕倒了,现今的小孩子是怎么了?连吵架都能吵得那么令人脸红心跳。
言立刚双手叉腰。「矮冬瓜?妳自己才是矮冬瓜!大我四岁才跟我一样高,我看妳这一辈子都长不高啦!没脑袋的笨女生!」他反唇相稽。
沈吉莉气得眼泪又冒出来了。她原本就只会骂人,口才远远不如被言氏家族当接班人栽培的他,现在又气得脑筋一片空白,怎么也无法骂回去。
本来是要来讨公道的,没想到不但没讨成还被骂得那么难听,她极不甘心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死言立刚……希望你的手烂掉啦……哇……」她大哭的甩掉身上的三双手,跑出言家大门,骑上脚踏车离开,而就算骑远了还是能听见她的哭声。
被她的眼泪惹得充满罪恶感的言立刚原本想要追出去的,但妈妈及姊姊们的声音又将他的脚步给钉在原位。
「小刚,你怎么可以对个女孩子说这种话?」罗筱蝶指责道,焦急的跑到门口。
「对呀,就算人家没胸部,好歹也是女生吧!」言立节两手抱胸的说。
「小刚,你快去跟吉莉道歉吧,不然爸爸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言立芹害怕的眼泛泪光。
她不提爸爸还好,提了言立刚就更生气了。要不是那个老头说谎骗他,他怎么可能会对吉莉做出那么多蠢事?老爸根本才是罪魁祸首!
「吵死了!我又没说错干么要道歉呀?」怒火正盛,他转身快步朝楼梯走去。
突然,远处一阵尖锐的煞车声传来,站在门口处的罗筱蝶惊叫一声,双手掩嘴,表情惊恐,手指着前方说不出话来。
「吉……吉莉……」还没说完,她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瘫在门框处。
言立刚的动作比两个姊姊还要快,他用从未有过的速度疾冲到大门口,朝沈吉莉骑车离去的方向望去。
他只看见她的脚踏车躺在街口处,一辆轿车则紧邻脚踏车,而沈吉莉躺在轿车与脚踏车中间,一动也不动。
虽然医生说沈吉莉的伤没有什么,只是一般的挫伤与擦伤,没伤到脑袋、四肢及其他器官,但言立刚就是不信。
「她要是没事的话,眼睛怎么还不睁开?」他诘问道,眼泪鼻涕糊了整张脸。
「这……也许她是惊吓过度,过一会儿自然会醒来的。」医生也只能这么回答。她的确没撞到头呀。
躺在病床上的沈吉莉双眼紧闭,手脚的擦伤挫伤全上了药。还好那辆轿车正在转弯,速度有减慢,否则她这一撞,就不只那么轻微的伤了。
「你这个庸医!」他哭倒在病床旁。
这下不只医生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了,连赶来的言兴国与罗筱蝶都尴尬的变了脸色。
「对不起呀医生,小孩子讲话不经大脑,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言兴国连忙陪笑脸。
「当然,当然,呵呵。」医生干笑着。
言兴国立刻将话题岔开到其他事情上。
哭得伤心的言立刚抬起头来,透过模糊泪眼,他只觉得昏迷不醒的沈吉莉跟死人没有两样。
要是知道她会那么想不开的跑去撞车,他怎么样也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的!现在他只剩下深深的懊悔。
「妳张开眼睛呀,只要妳醒过来,我一定会对妳很好,不会再骂妳蠢女生了……」他哭着保证道。
沈吉莉还是没动静。
「我还会每天许愿妳的胸部愈来愈大……」
沈吉莉还是没动静。倒是正在喝水的医生听见他的话,噗的一声喷了言兴国满头满脸。
「我再也不会说妳粗鲁了……妳快点醒过来呀……只要妳醒过来,妳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吉莉交迭在腹部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眉头皱起,嘴巴唔唔唔的,状似痛苦。
「真的吗……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的双眼仍然紧闭,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在呓语。
言立刚马上紧握住她的手。
「妳醒了吗?张开眼睛呀!医生,医生,她醒了!」他兴奋的说。
医生连忙放下水杯要走过去看看,却被拿着手帕擦拭头脸的言兴国给拦下。
沈吉莉又不动了,像刚才那样昏迷不醒般。
言立刚急的摇晃她的手。「妳怎么了?快醒来呀!我刚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妳醒过来我什么都愿意做。醒醒呀!」他粗鲁的摇晃她的肩头。
沈吉莉又唔唔的痛苦呻吟起来。
「真的吗……骗人的……你发誓……」她更痛苦的唔哦了一声。
言立刚连忙举起手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我发誓!」他诚心诚意的发誓。
蓦地,沈吉莉双目一睁,直挺挺的坐起身来,瞧了目瞪口呆的言立刚五秒后,咧开嘴巴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就好。」她将手伸给他。「扶我下床。」
言立刚没去扶她,反而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来。
「妳……全都是妳在装的对不对?」这个女生实在是太可恶了!亏他还担心的为她流了那么多眼泪,全都白流了。
沈吉莉放下手,坐在床沿,一脸无辜。
「我没装呀,我真的晕过去了,是你一直在旁边又哭又叫的,才把我吵醒的,我有什么办法?」她耸耸肩。「不过听到你刚哭成那样,我还真的挺感动的耶。」
「妳——」言立刚想狠狠的大骂几句,但一想到自己方才祈求的话语,狠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我很好呀!」沈吉莉灵活的动动手脚。「我的耳朵更好呦,你刚才发的誓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要对我很好,不再说我是蠢女生,许愿我的胸部愈来愈大这一点就不用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说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她笑得很得意。
「那不算!这根本就是妳的诡计。」休想他会承认!
「诡计?我明明就乖乖的躺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呀!」
「这……」这下言立刚再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了。她说的没错,一切全是他自己多嘴,能怪谁呢?
隐忍着笑意,言兴国踱到儿子身边,假假的叹了口气。
「儿子呀,男子汉敢做敢当,再说身为男人,让一下女孩子有什么关系?爸爸会以你为荣的。」他的手横放在儿子的肩膀上拍了拍,表示支持他。
言立刚虽然极度不愿,但仔细想想,老爸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再说她撞车的模样及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时的表情也真的是吓坏他了。
「好吧,」他不太甘愿的嘟哝道。「谁叫我是男的。手!」他对她伸出手。
沈吉莉笑着握住他的手,被他扶下床后,突然转身慎重的「叮咛」他。
「我的胸部自己会长大,真的不用你许愿,但这不表示你可以诅咒我的胸部不凸反凹喔,记得。」说完,她轻快的走出病房,得快点回去,否则爷爷奶奶会担心。
言家父子站在病房里目送她快乐的离去。
「为什么我有种你被吃定的感觉?」言兴国幸灾乐祸的问。
言立刚往前走了两步,蓦地,飞快回身盯住父亲。
「我的字典里没有吃定这两个宇!」他龇牙咧嘴的低咆完后,跟着跑出病房。
不是没有,应该是还没翻到吧?言兴国哼哼的笑了起来。
第三章
十二年后
贾天欣将薄薄的丝质外套挂在衣架上,先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打开后喝了一口,然后将毛绒绒的拖鞋往原木地板的角落踢去,修长纤细的美腿轻缓的踱进温暖的卧房里,瞧见中央那张双人大床上棉被下的隆起时,她媚惑又调皮的抿嘴一笑。
美好的气氛,仿佛飘着春药的空气让她全身上下的皮肤开始燥热起来,而唯一能熄灭她这股蔓延全身的欲火的,只有床上那个英俊又温和的男人……
她就知道持续以恒的参加宴会是有效的,虽然没遇上她的目标——言氏企业的总裁,那风度翩翩的中年美男子,不过他的儿子言立刚反而比他的老爸更优,不但年轻多金,而且还独居在这集政商名流于一栋的华厦里,她的苦心真的是没白费呀!
轻轻的,她将手里的酒瓶放在价值不菲的音箱上,涂着艳红色蔻丹的手抚上火烫的颈项,慢慢下滑到胸前,酒红色细肩礼服前的超低V领设计,让她高耸半露的酥胸与深深的乳沟一览无遗。
抛开上流名媛的身分,丢掉保守矜持的伪装,今晚的她将是言立刚的双人床上最迷人、最大胆的荡妇……
站在诱人的双人床前,她整个人微微颤抖,想到言立刚那副精瘦结实的身体,她的呼吸立刻浅促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强暴得逞。
不过她最后一丝理智还是制止了她狂野的冲动,但这最后防线却被她与言立刚两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幻想给彻底击垮。
她再也受不了了!飞快的拔下发后的簪子往后一扔后,整个人腾空往床上的隆起扑去——
「我渴望你!我渴望你!占有我吧!占有我吧!」她激动沙哑的吶喊着,七手八脚的要扒去覆在言立刚身上的被单。
突然,不知道什么从被单里踢了过来,正中贾天欣的腹部,她痛苦的喔了一声,整个人狼狈的从床上滚到地板上。
掀开被子,沈吉莉睁着泛红丝的双眼,忿怒的看着地上目瞪口呆的女人,仍被时差困扰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
「妳是谁呀?」她火大的质问道。「没看到我在睡觉吗?哪里来的野女人呀?」
野女人?!竟敢说她是野女人!忍着隐隐作痛的小腹,贾天欣拎着裙子站起身来。
「问我是谁?我才要问妳是谁咧!说!为什么占据我的床?妳以为埋伏在立刚的床上就可以顺利跟他发生关系吗?凭妳这等姿色,还是识相点,快滚下来吧!」床上原本该属于她的位置,现在却被个泼妇占去,还踹她一脚,她教养再好也无法不光火。
要是以前,沈吉莉会二话不说的扑上去跟她厮杀一番,可是现在的她,在经过长途飞行后,时差不但没调过来还被吵醒,脑袋还没开始运转,实在没那个气力与兴致去跟她拚斗,所以她选了个最简单快速的方法——找人代劳。
她深吸一口气。「言——立——刚——」咆吼一声。
才喊到立这个字,与卧室相连的浴室门就被打了开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的言立刚跑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肩膀上那一小块泡沫还没来得及冲掉。
他见鬼似的看着显然才从他的被窝钻出来的沈吉莉。
「妳……妳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她现在不是应该在美国纽约当她的餐馆女侍吗?
方才进卧房时,他只是将外套看也不看的随手往床铺一扔就进浴室冲澡了,完全没注意到床上有什么变化。
他是在她到纽约后才搬到这里来的,想也知道,她的钥匙是谁给的。他在心里轻声责怪着以出卖他为乐的老爸。
「你先别管这些,拜托你先把那个女人给赶出去,就算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也不管,要是她再敢吵我睡觉,我一定会宰了她。」说完,沈吉莉倒回床上,拉高被子覆住自己,一如往常的将问题丢给言立刚处理,不再理会外头的世界。
言立刚这才发现自己的房里还站了另一个女人。
「贾小姐?妳怎么在这里?妳等一下,我马上叫张龙生送妳回家。」他抓住腰间的毛巾,朝房门走去。
在女性面前他不好发飙,不过已在心里痛骂张龙生几百回了。
人是他带回来的,现在竟然让她跑进他的房间,那混蛋在搞什么鬼?都已经交代过几百遍了,他在他家怎么搞都没关系,就是不准进到他的卧房来,为什么怎么说都说不听?
贾天欣万般委屈的跑过来,眼眶含泪。
「言少爷,她刚刚踹了我的肚子一脚,好痛呦!」她捧着肚子哽咽。
「她为什么踢妳的肚子?」言立刚问。吉莉是那种被踩到尾巴才会反击的人。
「我……我也不知道呀,她就突然踹我一脚。」贾天欣结巴起来,打死她也说不出其实是她跳上床要强暴他才会惹来那一脚的。
对她的语焉不详言立刚自是心里有数,怕惊扰了吉莉,他轻声走到床头柜旁,拿出一张名片后又轻声走回她面前。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再有不舒服的话,打电话给我,我会请医生帮妳看看的。」他说。走向房门时,湿答答的手臂被她给一把拉住。
依依不舍的放开那肌肉起伏结实的手臂,贾天欣忍不住又渴望的吞了口口水。
「你要去哪?」她问。
「请张龙生送妳回家呀。」
「张先生已经走了。」她有些失望的说。
「走了?」言立刚稍稍变了脸色。
贾天欣心一惊。「好像是他的老婆打电话叫他回去,他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这混蛋张龙生!明明就是个妻管严还爱在外拈花惹草,每次都搞这种烂摊子来让他收拾。
「很抱歉,因为有朋友在,所以我不方便送妳回去,我请大厦管理员帮妳叫出租车,车资我付,好吗?」
虽然他的语气客气有礼,但贾天欣还是感觉得出他急欲打发她,忍不住拉下脸来。她可不是那么没骨气的女人!
「不用了,我有钱,可以自己付。」她白了他一眼,不想装客气了。「家里有女人的话,就不要随便带别的女人回来嘛,什么东西!」鞋跟一旋,她气呼呼的扭腰走了。
言立刚直将她送出大门才折返卧房,站在床前看着中央的隆起物,叉腰沉思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回到浴室将身上的泡沫给冲洗掉。
「杰森并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妳要回台湾的事。」言立刚打开可乐,放到地板上。
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一对纤手又皮薄肉嫩的,对打开拉环这种需要一点力气与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