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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好消息。”Adrian似乎把握十足,“样子生得漂亮的人大都很虚荣,在镜头前显示自己正好可以满足他们的心态。”
言适糗他一番,“你也长得似模似样,怎么就不去试试?反正加上你平时那入时的衣着,看上去也相差无几了。”
Adrian不恼且笑,“傻瓜,我早过了发明星梦的年纪了,而且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对了,我还是第一次跟你的同学见面,真难得。”
“很意外?”
“是很意外,他应该不是GAY吧?小心哪,爱上异性恋的同性恋可是会很痛苦的。”
言适昨舌,“胡说八道,谁说我对他有意思了?反正他之前也见过你了。”
“有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是你刚回来的那一天,你发神经亲我时刚好被他见到了。”
“我下次会注意了。”
言适矫正他的说法,“是以后都不可以再这样。”
因为答应了Adrian,隔天言适就打电话给贺繁,到不断拨号之后他打算放弃了贺繁才接通,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还在睡,原来昨晚向冬海在他家过夜,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因为昨晚喝太多酒了。见这样,言适就直接到贺繁的家,还买了两个饭盒带去。
开门的是贺繁,他接过饭盒。“谢了。”
“向东海还在睡啊?”
“不肯起床说头痛,昨晚玩得太晚,后来还要我再去带他回来。”
后来言适见到一位长得十分漂亮且有气质的女人,年龄看上去大概是三十出头。该不会只是贺繁的女人吧,不过两人的年龄实在有点距离。
“什么?那是我妈啦。”
“看起来好年轻哦……”
“当然年轻,才三十二岁。”贺繁瞧他的反应笑道,“长得很不错吧,看上去年轻又漂亮,别人怎么看都不会想到她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因为她只是我继母啊。”
贺繁无所谓的继续说,“学校里大概只有你跟向东海知道我有这么漂亮的继母,因为学校开家长会的话,一定会是我老爹去,大概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会受人非议。”
言适善意的换另一话题,说出Adrian的建议,没想到贺繁一口回绝。
“不好意思,没兴趣。”贺繁的理由倒是简单,“我对这种工作不感兴趣,而且我现在也不缺钱。”
言适试着换另一个方式说服他,“那圈子可是有美女不少哦。”
贺繁咋舌,一副我不会中计的表情。“别想用这个引诱我,那类女孩我也认识,太过老练世故而且虚荣让人受不了。”
他那么坚决的拒绝,言适也不勉强,唯有对Adrian抱歉了。
“昨天那个叫Adrian的男人干那一行的?”
“恩,服装设计师。”
“打扮那么炫,我还以为他是模特儿……活像只孔雀。”
他对Adrian品评价令言适强忍爆笑的欲望,要是知道当初自己对他的评价也是如此,不知道有何反应?大概会恼羞成怒的骂道:白痴啊,我哪里像了?
言适当天就告诉Adrian贺繁的答覆,Adrian明显十分意外且失望。
“他真的这样讲?”
“对啊,我看多说也没用,那家伙的性格本来就怪。”
Adrian有点无奈,“要找到适合的也不容易。”
言适带点嘲笑味道的说:“你不是认识很多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吗?”
“喂,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问题。”Adrian认真反驳,“年青人结交年轻人很正常吧?”
“对、没错。”言适忍住笑,“是还不算老牛吃嫩草啦。”
“怎么,你吃味吗?”Adrian故意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甜腻的说道,“不过放心,无论如何我最爱的还是你。”
对于这样的话,言适早已经听得太多了,他悠然的回答,“怎么会,如果你跟某人恋爱,我开心也来不及。”
Adrian轻敲他的额头,“你小子说话别太老气了,十八岁的年纪应该去谈纯纯得恋爱才对。”
“少来了,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不知多老道。”
Adrian叹息,“不要转移话题,你也该认真的谈一场了。”
“顺其自然吧,我总不能随便的抓一个人来认真。”
“我像你们这样年龄的时候,可没有想太多事情……还是现在的学生都这样成熟?我大你也不过十年,难道真是有代沟了?”
“错了,我一点也不成熟,只是黄毛小子而已……”言适苦笑,“你知道吗?我最近还是会不时梦见他,还是没能忘记他呀……”说着,说着言适哽咽起来,渐渐低下头来。
“傻瓜,这只是时间的问题。”Adrian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发,“来一场甜蜜的恋爱吧。”
言适自暴自弃的低喊,“你以为我不想吗?找一个比他帅气的好男人,然后两人每天拼命的做 爱!”
Adrian扬起嘴角,“那也要你努力一下才能成事啊,光是只会嘴巴上说可不行。”
* * *
寒假那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过年后不用多少天新学期就开始了。对身为学生的人来说,也就是要重新习惯每天的早起,这的确令人感到有点沮丧,不过身为高考生,这将是他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能选择的道路,无非是继续读大学,或者提前投入社会寻找就业机会。在世界经济都不景气的现在,高中毕业的学历要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实在太难,可以选择的情况下,大部分的人还是会继续升学。
言适也会继续读大学,可以的话他还希望可以一直的念书,在大学毕业后继续考研究生。向冬海自认不是读书的材料,毕业之后可能不会继续升学,所以多少为未来的方向感到彷徨,至于贺繁就没有一点这样的烦恼,他说顺其自然吧。
向冬海翻翻白眼,不太是滋味的说:“大概是命太好的人才会说的话吧。”
贺繁淡淡的说,“你认为什么才叫命好?对于理想、幸福之类的定义每个人都不同。”
他这句话有什么含意在里面?
敏感的言适察觉到最近的贺繁可能被什么烦恼困扰著,不过既然他没打算告诉他们,言适自然也不会问,因为人总会有一些难言之隐不想让人知道。
不过之后他很快就知道了。
周末晚上家裏无人,正一个人窝在沙发裏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而且渐渐的有了睡意……这时家裏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是贺繁找他。
“现在你可以出来吗,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想找人聊聊……”他顿了一下又道,“不方便的话没关系。”
“反正我也没事干,你在哪里?”
“在你家附近的那间游戏机室。”
他怎么跑到自己这边的游戏机室,明明他家附近就有好多间。
言适换了衣服就出去找他了,贺繁正站在大门口等,言适发现他的嘴角旁有一块淤青,看上去似乎不久前跟别人来了一架。
“你怎么这样子的?”
贺繁耸耸肩,“我老爹的杰作。”
“干嘛俩父子来架?”
他没什么表情的说着:“不是,只有我挨了他的拳头。”
“你跟你爸怎么了?”
“……他昨晚告诉我,不,是通知我要跟继母离婚。”
贺繁指指嘴角冷笑,“当时我很火大,对他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老头子恼羞成怒就赏了我一拳,要不是我马上就走出来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打臭老头。”贺繁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他跟住在英国的老妈,在我读国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虽然说现在这个女人不是我的亲老妈,不过她就像我的大姐一样一向以来都对我不错,起码比起那个死老头更关心我!”
贺繁越说越激动,“他现在的年纪已经五十有多,她比他少足二十年了,难道还不够年轻吗……混账的色老头!以后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流一滴眼流,这样自私的人根本不配有家人。”
他知道自己今晚说得太多了,对言适说:“不说了,都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话。”
“没什么啦,听人诉苦我还是能做到的。”
“讨好我可是没有好处的……”
言适乍舌,“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哈哈,我是意外,刚开始你好像蛮讨厌我的。”
“原来你是知道啊。”言适笑了笑,“你也不能怪我当时会这样吧,后来我不也说过了吗:你这个人还不赖。”
“刚才真的很火啦,虽然我早已经对老头子那所谓的良心看透了,不过不满积累太久也会想发泄出来。现在证明我没找错对象,如果跟向冬海说了也是白说吧。”
“上次差点被揍的时候他多紧张,你要有一点良心。”
“当然,不然他怎么做我朋友。”
言适故意揶揄他一下,“可惜你对身边的异性没有这样的信赖感。”
贺繁是交往过不少的女人,但是旁人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跟女人厮混就像是无聊时候玩游戏一样,是用来打发时间的,谈不上“认真”两字。
“我也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得看她们是为了接近我,如果只是被我的外表吸引住,这样的人也不值得我真心对待。”
正因为自己有出色的外表,贺繁十分介意而且讨厌被人忽视了自身的内在,有吸引人的外表不一定为此而事事幸运,也会为此而被困扰,到底对方喜欢上的会不会只有自己的外表。
“那你真正喜欢过的人有多少?”
经验丰富的人,总会体验过那种深刻的感情吧?
贺繁想了想然后回答:“我的初恋对象应该是我的继母吧?在国小六年级的时候。”
听到这样令人喷饭的回答,言适不由得骂道:“你恋母情结啊!”
大概跟这只有下半身的“雄性动物”谈感情问题实在浪费时间跟口水,他是没得救了。
第四章
贺繁从来不做值日是全班都清楚的事情,无论会令同学多么的不满,他甚至为此被抓到教导室挨骂,还是那样的一如既往,跟他同一日做值日生的人唯有自认倒楣,只能不甘愿的把他那份也干了。但是今天放学,竟然看见他自动自觉的留下来扫地。
当时言适跟向冬海也在教室裏,向冬海就觉得奇怪极了,“言适,贺繁他干嘛啊?”
言适倒是没感到多意外,“不就是扫地吗?”
“他怎么了,不是突然脑袋出毛病吧……”
窃笑的言适不再说话,而对于贺繁不时投来的“凶光视线”表现得不以为然。
其实,贺繁哪里有什么毛病了,他只是在不甘不愿的情况下去作罢了,原因起于今早言适注意到,教室裏的小黑板每天值日生那栏里,有贺繁的名字。
本来放学之前,言适也是随口一句提醒他,谁知道贺繁无动于衷。
“是吗,反正会有人代劳,走吧。”
“什么……你又不干了?”
“别罗罗嗦嗦了,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干。”
言适拉住他,“不行,干完才走。”
贺繁甩不开他的手,挑衅道,“我不干的话你能怎么样?”
“那我就……告诉学校里的所有女生,贺繁有严重的恋母情结。”言适笑得有一点无赖,“只怕不用我说太多遍,很快学校就留言满天飞喔?”
“你无聊啊?”本来贺繁不打算理会,自己先走。
言适耸耸肩,表示自己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你觉得没所谓就行了。”
如果真有那样的流言,将很快就会变成一个笑话,而且事实证明贺少爷对自己的脸子问题还是挺重视的。
果然,他又折回来了对言适骂道,“你白痴啊,开玩笑的话也当真。”
总之你现在还没走就是了。
言适不回驳他,还笑着将扫把交到他手里。“动作利落一些,我们等你一起走。”
贺繁一手夺过扫把,瞪住他,“姓言的,这次我记住了。”
两人就在教室外的走廊等他。向冬海在无意中讲的一句话,颇令人寻味。“贺繁最近有差别待遇,我怎么觉得他对你好像越来越好了。”
“会吗? ”言适诧异,他可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不同了。
“这阵子也很少见到你们拌嘴……”
言适摇头否定,“错了,他平时对我说话有够毒的。”
“起码他会听你话居然做起值日生……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这个秘密,自然知道不能乱说,要是贺繁真的抓狂起来可就不好玩了,而且有这种小辫子抓着说不定以后能派得上用场呀。
故弄玄虚的伸出尾指,言适故作神秘状的说:“很不幸,他被我抓住小辫子了。”
听得向冬海一头雾水:“什么呀?”
这时候贺繁冒了出来,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言适,“你们在说什么?”
言适暧昧的笑著,“怎么,都干好了啊?”
“还不是多亏你的多管闲事! ”贺繁很不爽的一巴掌刮向他后脑。
最近的贺繁好像安份了不少的样子,假日通常是跟他们待在一起,学校已经有女生向言适他们打听,贺繁最近是不是真的没跟任何异性来往。其实他同时跟不同的女人来往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因为他一向不喜欢跟自己学校里的女生扯上关系,所以结交的都是外面的人,再加上平时也不多说这些,言适自然就所知不多。
该不会是因为初恋的对象(继母)快要离开自己身边了,为此而受到打击?言适马上否决这个可能性。开玩笑,那家伙现在可不是小学生了。更何况贺繁和纯情两字绝对是绝缘体,那个所谓的初恋可信程度实在令人怀疑……
况且贺繁的安份也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个周末的晚上,向冬海硬是要言适,去一间夜店找他们,起初言适一点也不想去,不过全拜他的缠功,最后还是去凑了热闹,不过故意迟来了半个小时出门,慢悠悠的去到。
“你也来得太晚了吧,先罚灌一杯!”向冬海不知道何时走到言适身旁,拿起啤酒就往他嘴里灌,逃离向冬海“魔爪”的言适,可怜衣服湿了一大片。看躺在他们脚下的那些啤酒罐子,知道任人灌酒也只有醉死这一条路。
向冬海悄悄在他耳边说,“其中有一个好像是女大学生,你猜是谁? ”
他们这群人中有五个女孩子,言适注意到一个穿著深红色裙子的女人,在几个女孩中算是长得最出色,无论衣着、化妆,或者感觉都比较成熟。
“穿红色短裙的? ”
“对啊,觉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言适心想,再漂亮我也没兴趣,不过还是随便应付一下:“嗯……还不错啊……怎么,你对女大学生有兴趣?”
“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向冬海因为有了新目标,有点眉飞色舞。
只是对方似乎对贺繁的兴趣比较大,因为两人已经越靠越近了。今天的贺繁似乎不在状态,几杯下肚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一副快要睡着的模样靠向那个女大学生。
“贺繁,醒醒!要睡你也回到家才睡!”
无奈这人似只死猪。
反倒女大学生帮忙说话了,声音温柔而带笑意:“贺繁喝得太多了,就让他歇一歇吧。”
言下之意,是很乐意被贺繁靠着吃豆腐就是了,看情况向冬海是没什么希望了,只怕贺繁不用多费神她也会自动送上门。
往向冬海那傻瓜望去,只见他挥手示意“带走贺繁”,言适有点不耐烦了,毫不留力的拍打贺繁的脸颊想要弄醒他,也顾不上女大学生不满的神情,反正现在是左右为难,还是快些把这个大麻烦解决。
最后唯有半扛半拖的带贺繁离开。
言适一肚子闷火,向冬海果然是见色忘友的家伙,要他来纯粹就是想要自己来清理贺繁这个碍事的“垃圾”。本来送到贺繁楼下,就想叫他自己上楼去,谁知道贺繁扯住他,“你不是打算走人了吧,我现在四肢无力……”
“你还真麻烦。”
言适站了半晌,还是和他一道上楼,开门进去发觉四周一片漆黑,非常安静。
贺繁开着屋里所有的灯,然后突然蹲了下来。“头很晕……我去洗澡醒醒脑。”
等到不耐烦的言适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淹死了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走出来,而且这家伙见到言适还没走似乎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