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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薄薄的手掌一点点地展开,然后缓缓地又重新握在一起,掌纹的地方奇怪地扭曲起来,像是一张在哭泣的脸。
“从那个时候,我的骨头就被彻底的冻伤了,以后每到冬天,就会断了一样线疼……
“再后来,我被卖到了军营……白天在马棚里刷马,夜里里在草堆里就和它们住在一起。每时每刻,都必须不停地干活,不然,就会有带着倒剌的马鞭狠狠地抽下来。终于有一次,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半夜偷偷起来,从军犬的食槽里偷了一点饲料……”
“原顷……”越来越急促的声音让连澈的心骤然一阵紧抽。
“你别打断我……”不停颤抖着的睫毛,在原顷的眼皮上撒下一层深深的影,连澈听到他淡淡的一声叹息:“你如果这个时候打断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军犬的叫声终于还是惊动了很多人,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铺天盖地的鞭子就抽下来了。那个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求饶,而是拼命地把那些食物塞到嘴巴里……你说,是不是很好笑的一件事情?”
原顷那种习惯性的调侃的语调,那种挑着嘴角谈淡嘲讽的样子。
木桌上的蜡烛已经烧到一半,红色的烛泪不停地淌着,一滴,又一滴。
“最后把我领走的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大概是他们的将领吧……那个时候我已经被抽得失去了意识,连他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都完全无法看清。
“他拎着我的脖子把我带进了他的房间,看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忽然冲我笑了一下,问我:‘你想吃东西,是吧?’”
听起来快要接近温暖的句子,却在原顷嘲讽的音调中让人异常的惊心。
“我拼命的点头,我想大概我碰到好人了,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真的是饿极了……
“他随手抛了一个馒头给我,当我把指缝里的馒头渣都舔干净,然后抬起头满是感激地看着他时,他面无表情地问了我九个字——这个价钱,应该够了吧?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笑了一下,接着身体被他重重地扯了起来抛到床上了,接下来……接下来……”
骤然加重的鼻息,原顷的喉间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是想要呕吐却始终吐不出来的难过模样。
“别说了,原顷,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不说了吗?可是……一切都还只是个开始而已呢……”
原顷伸手将连澈想要捂住他唇的手紧紧拽住,想是要从里面摄取赖以存活的力量一般。
“把我绑在床沿上,反复折腾了很久……可大概我那个时候年纪实在太小了,虽然那个地方被他用很多东西反复地弄着,最后已经全是血迹,但到底还是没有做成……最后他很生气的抽了我一顿,让我用嘴替他解决掉了……那一年我只有十一岁,记忆深刻的第一次!
“然后这种经历就是家常便饭了……无数的男人,军营内的,军营外的,只要能给我一口饭吃,让我能够活下去,我就……到了十五岁,身体大概是长到了足够成熟的地步,终于能够做到最后一步了,最开始的时候很疼,到了后面,可能是习惯了,我也不大会有什么感觉了。”
喉咙的地方一阵响动,原顷的头拼命抬了抬,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逼迫回去一般。
“再后来我就碰到了越铮。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兵士而已,用很少的价钱买了我一夜。那天夜里我很紧张,因为我实在是病得很厉害,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可是他进了我的房间,却只是顺手递了点吃的给我,然后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并不碰我。到天色泛白的时候,我就对他说,你既然让我体息了一个晚上,我可以做点什么报答你呢?我这句话说得很认真,因为如果那个晚上我如果继续被折磨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死在那里,他其实也算是救了我一条命!
“他用奇怪的眼神瞪了我很久,像是觉得这样的话从我这样的人口中说出来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最后他对我说,你想报答我吗?就到前面那座营房去,爬到那个军官床上,然后把他的人头给我取回来!
“我听完这句话就转身出了门。我让那头肥猪一样的军官在我身上作贱了好几个时辰,然后在他睡过去以后,切西瓜一样就那么一刀下去。我满身是血的带着人头回去的时候,越铮看了我很久很久……最后他对我说,原顷,你既然已经体无完肤,那就跟我走吧,我会教你用兽类的规则来征服你所痛恨的每一寸土地……”
“原顷……停止!不要再说了,我都知道了!”
把旧的伤口重新挖出来,是不可避免的鲜血淋淋。连澈紧紧地搂住原顷瘦弱的身体,阻止着他再去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无论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从现在开始,你统统把它们都忘记!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原顷……”他发誓般的反复说着,粗糙的手在原顷的脊背上一遍遍地抚摩,只想让他能够有那么一点安心。
“为什么?这些事情听在心里,你不会觉得……很脏吗?”
小小的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看不见,让他只能用心去听。
“我喜欢你,或许现在说这种话,大家都很难相信……可是,可是你试着相信最后一次……好不好?”
犹豫到听不到回答的沉默,连澈很耐心的等着,等着原顷能够对他开启心中最后一把锁。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吗?”很久以后,终于是那种淡得几乎没有痕迹的回答,如果没有听错,那里面还有一种叫做羞涩的东西。
“原顷?”他不太明白原顷是在问什么,只能柔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柔软的手从他眼皮上滑下,抚过脸颊,胸膛,小腹,最后有些怯怯地探到了他的双褪之间。
“你还在受伤……真的,可以吗?”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他的欲望,原顷的唇轻轻咬了起来。
一般不知道是酸楚还是甜蜜的感觉从连澈心底涌了上来。
他……他误会了吧。
在他以前那些混乱的世界里,所谓喜欢或者爱,总是要和性牵扯上关系。
即使如越铮一般,其实是爰着他的人,也会用那样的方式索取着他的身体。
可对连澈而言,刚才说爱,更多的是想守在他的床前看他合着眼睛安睡,是想单纯地搂着他,给他力所能及的守候而已。
不过他并不否认,他想拥抱原顷,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来温暖他的身体。
眼前的原顷,带着怯意的不确定的神情。
那是他在现实中未被沉淀掉的最干净的样子。
“你还在流血……别乱动!”刚想起身拥抱他,却被原顷半跪下来的身体压回了原地:“让我来。”
有些惊愕的看他把头埋了下去,小小的舌从脐间一直向下舔着。
“原顷……你干吗?”忽如其来的刺激让连澈低低地呻吟出声,感觉到最敏感的部分已经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这样,一会进去会比较方便,我,我也不会太疼……”含糊着,却是很虔诚的声音。
贴身的长裤被原顷很小心地褪了下去,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昂扬了起来。
原顷的双腿从他腰间跨过,很小心地一点点向下降着。
“别这样,你会受伤……”虽然以前并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连澈也知道这样的姿势是极容易伤到作为接受方的那个人。
“没关系的。你现在流了这么多血,最好别动……”
低哑的声音到了后面已经被断断续续的呻吟所代替,原顷的腰轻轻地摆着。
“好像,不行……”
很勉强的把身体继续降低,窄窄的洞口却始终无法将火热的欲望纳入。
“停下来,原顷,别勉强……”
“以前都可以的……”
眼睛微微闭上,原顷的手慢慢探到自己的双腿间。
“原顷你停下来!不准这样!”
“这样,会好一点吧。”柔软的洞口被自己的手指用力地撑开,原顷小小的脸庞上已经疼得没有半点血色。
“好像,已经可以了。”苍白的笑容和着无力的喘息,连澈觉得最火热的地方,已经和那个小东西越来越深地结合在了一起。
很轻的像是纸撕碎了一样的声音,激流般的快意让连澈呻吟出声,原顷的身体已经蜷成一团,重重倒在了他的胸前。
“动吧,连澈……”浅浅地,带着痛楚的呢喃。
“很痛是不是?原顷,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头埋得太深了,看不见原顷此刻到底是怎样一副表情。
那小小身体上一阵接一阵轻轻地战栗,让连澈很真切地就能感到他此刻在做怎样一种忍受。
该死的,怎么会紧成那样?
直到现在,他都还无法想像,那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够勉强的把两个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原顷,你别动了。”连澈半扬起身体轻咬着他的耳垂,湿润的舌伸到他耳洞里一点点骚扰着他:“让我来……”
“嗯?”询问的哼声才出来,身体已经被连澈紧搂着,一个翻转,紧压在了下面。
“啊……呜……”体位的骤然变化牵动起结合部位的迅速摩擦,承受不住这种夹杂着痛苦的快意,原顷低低地啜泣出声。
“原顷……你好紧……”
一直吻舔着耳垂的唇滑落到了原顷那已经泛出粉色的胸前,在已经硬起来的小小乳上忽重忽轻地咬着,搂在他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固定住他略微的挣扎,只想进得更深。
“呜……”
那种毫无技巧的蛮横冲撞,让原顷只能被动地紧紧搂住了连澈的肩。
“原顷,把腰抬起来,腿……再张大一些!”
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空气中全是散发着情色气息上的淫靡声音。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几乎要了连澈的命。
身下的人一直在颤颤的抖着,想把身体蜷起来舒解一下激烈的压追。
知道他疼得难受,可自己还是无法控制地将他的身体展平,一下一下朝更深的地方攻进去。
“连澈你,你慢一点……”哀衷的告饶声终于还是哼了出来。
心甘情怒的第一次,本是不想叫停的。
可是连澈那些生涩的动作,无可避免地还是弄伤了他。
告饶的声音才发到一半,腰被猛的一抬,双腿已经被连澈高高地举过了肩。
“别,腰很疼……”
被扭曲得匪夷所思的姿势,将连澈的欲望纳入得更深。
“原顷……原顷……”
求饶得不到回应,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连澈一遍一遍念着。
原顷的头有些费力地抬了起来——眼前的连澈,汗水淋漓,被欲望和快感灼烧得有些失神的脸,胸前伤口处的血随着激烈的动作一直在流着。
第一次被这么专心的拥抱和激烈的渴望着。
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反复叫着他的名字。
原顷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心底泛滥上来的那种复杂的感情,他只能尽力将自己放松,像一只小船一样,任由连澈的激情将自己淹没。
越来越快的摩擦速度,感觉身体都要被完全拆开。
终于,连澈一声低沉的吼声,滚烫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原顷?”半晌的平复,才骤然心惊地搂过身下依旧瑟缩着的人。
“我没事……”勉强扬着头笑了笑,保持着被连澈搂着的姿势不敢稍动——连澈发泄过后的欲望依旧停留在他的身体。
“……”
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琢着,连澈的手慢慢向下,将原顷的欲望握在手中。
“你干嘛?不要……”感觉到连澈的手掌在欲望上刻意的刺激,原顷喘息着从深吻之中挣脱了出来。
“对不起,刚才居然忘记帮你……”重新啄回了他的唇,轻舔着发出道歉的解释。
“不用这样真的!”苦笑了一声,原顷将连澈的手推了开去,“这样是不行的,你知道我的生理反应……真的想要了,普通的法子根本就不可能……”
“不会的,原顷,你听我说,忘记过去,把那些阴影都从你身上抛开,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不容置疑的温柔句子,连澈重新把原顷的欲望握在了手里。
还未完全长成的部分,很青涩的样子。
过去被蹂躏的痕迹让它在刚才嗜骨消魂的欢爱中,都完全无法展开。
连澈很耐心地一直一直轻抚着,时重时轻地刺激着前端地开口。
原顷的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哭泣般的声音。
“原顷,你看它热起来了呢……”
刻意带上情色味道的吻,让原顷晶莹的肌肤如高烧般的红了起来。
刚刚盈满连澈手掌的大小,随着抚摩的节奏一下一下轻轻跳动着。
“别,你别再看了……”从来没有过的经验,让原顷连完整的句子都已经无法说出。
虽然以前有过那么多被作贱的经历,可是……他从来没有机会看过自己身体到底是怎样在性爱之下铺陈开来。
连澈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第一次不一样的体验。
“不让看啊,你害羞了吗,原顷?可是,它实在是很可爱的样子啊……”
从没有看过的,原顷羞怯的模样,让连澈禁不住想要多欺负他一点。
臂膀从他的小腹搂过,连澈将他消瘦的背脊拉到自己胸前。
“原顷,现在……可以了吗?”
一下接一下的刺激,欲望已经扬成漂亮的弧度,眼看已经要到极限了。
“不,不行的……你还是找根鞭子来!”
临界的状态却无法释放,回忆缔造的烙印始终还是逃不开。
“你可以的。”
“不行,不行!”
像是进入了某个挣脱不开的噩梦,怀里的身体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连澈你去找根鞭子,我,我很难受!”
在空气中舞动着的手像是要抓住什么,落空以后只能无力地掐在一起。
手腕猛的一紧,已经被连澈牢牢扣住了。
“我们换个方法……试一下……”
一阵暧昧的低喘,原顷感觉到连澈停留在他身体内的欲望重新抬头了。
“你想着我,想着我现在在你的身体里面……”
与刚才的暴烈完全不一样的温柔,连澈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在原顷的身体里穿行着。
“你想着我们的身体这么亲密地贴在一起,我们已经是一个人了……”
反复地从最敏感的那一点擦过,感觉到手中原顷的欲望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地跳动起来。
“所以,如果你不能在我的拥抱下有所反应,我也绝不……”承诺般的句子,说到后面已经悄然得快没有声息,原顷的心里猛的一凛。
大量的失血和未曾愈合的创口,已经消耗了连澈太多的体力,现在眼睛里都是恍惚的疲乏。
可现在,他却是那么刻意地在迁就着他。
“不要……连澈你先停下来休息,别再做了好不好?我没有关系,你停下来……”
“你别想这些,和我一起……试一试!”
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在抗议些什么,连澈加大了撞击的力度,逼得原顷发出碎碎的尖叫声。
“不要了,连澈我求你别做了……”
紧贴在一起的后背已经全是粘稠,他能感到连澈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到底流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