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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月,快阻止你爹和师叔,要他们别打了!」
「知道了!」一身黑衣的文澜月灵巧的跃人其中,「梅影,过来帮忙!」
梅影大声的应了一声,也加人战场。
慕容雨一脸疑问,「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冷风也纳闷了,这四个人的武功都好,打得精彩极了,只是他们到底为什么而打?
文澜月和梅影成功地分开了两人,并且分别制住他们的穴道。
「娘,搞定了。」
池傲霜微微一笑,「乖女儿。」然后她走到文孑然面前,一扬手就赏了他一巴掌。
莫仇予大声地叫好起来,「师姐,打得好!」
「闭嘴!」文澜月也打了他一掌,「你这个祸首给我住口!」
池傲霜眼带埋怨地问:「沧月呢?把她还给我!」十六年不见,这个臭男人依然让她心动不已。
「沧月……」文孑然有点惭愧地说:「不见了。」
原来慕容雨说的是真的,沧月当真被掳走了!只是他根本没想到,听话嫁到燃日山庄的居然是沧月而不是澜月!
「不见了?」池傲霜有点晕眩地道:「你说不见了什么意思?」
「大概被人掳走了。」文孑然无奈地说:「傲霜,我不知道她是沧月,我一直以为她是澜月。」
「不知道!」她又打了他一掌,「你把我女儿弄丢了,居然敢给我推卸责任!」
他知道池傲霜平常虽温柔婉约,一发起脾气来可是非常吓人,他连忙说:「不是我弄丢的,是慕容雨!」
「慕容雨?」池傲霜生气地道:「谁是慕容雨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这一出闹剧刚巧慕容雨也看够了,他不耐烦地说:「月牙儿,你搞什么鬼?这次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是什么人,我的小名你有资格叫吗?」文澜月不屑地膜了他一眼,她最讨厌男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下要抱她,一下又叫她的小名,真不要脸!
「哇!大嫂,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冷风啧啧称奇,早上那个活泼天真的小姑娘到哪去啦?
「你是慕容雨?」池傲霜直走到慕容雨面前,「月牙儿呢,你把她弄到哪去了?」
「她不就站在那?」这个咄咄逼人的美妇人又是谁,怎么文孑然一副很怕她的样子?
「我说的是另外一个,比较笨的那一个。」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沧月,不过澜月的确比她聪明多了。
当年他们夫妇虽然反目,各养大了一个女儿,却都很有默契的叫女儿月牙儿当小名,只是池傲霜不愿文沧月知道自己的身世,因此役告诉她她的真实本名,而以月牙儿当本名。
而被文孑然养大的文澜月,自从八岁起就不许除了爹爹以外的人喊她的小名,因此大家都是叫她澜月。
「有两个月牙儿?」
他看着一身黑衣的月牙儿,她的面貌虽然没变,但身上流密出的清冷气质却是装不来的,还有她的眼里有杀气,这不是他的月牙儿的眼!
「我头都晕了!」冷风适时地补上一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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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有太多的阴错阳差和不可思议,一对从没谋面过的未婚夫妻,一个不明白身世而出谷寻父的文沧月,一个知道事实而积极寻母的文澜月。
错中错,戏里戏终于造成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局面。
文孑然坐在太师椅上,轻轻地吸了一口茶,「唉!我本来有着幸福美满的生活,有一个善良的妻子和一对可爱的双生子。」
「结果有个猪狗不知的畜生,老是缠着我妻子不放。」他有意无意地看了莫仇予一眼。
「你骂谁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莫仇予愤怒地道。
「谁应声就骂谁。」文孑然笑嘻嘻地说。
「师弟,别理他,他说的是自己。」池傲霜瞪了文孑然一眼,柔声的安抚莫仇予。
看见池傲霜对他好,文孑然忍不住吃味,「反正就是他害我们夫妻失和,各带着一个女儿过活,一别十六年。」
「胡说!明明是你跟别的女人胡来,当场被师姐抓到了,她才离开你的。」莫仇予毫不留情的道。
「我都说我喝醉了!况且那个女人是你弄来的,你以为我不晓得吗?」当年要不是莫仇予捣鬼,也不会害傲霜误会,一怒之下跟他反目成仇。
「够了!别吵了!」慕容雨大吼道:「月牙儿至今下落不明,当务之急是将她找回来,你们在这边吵十几年前的旧事有什么用?」
「还是你有情有义。」池傲霜赞赏地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月牙儿。」
「偏偏就是有人没良心,不关心妻子不关心女儿。」莫仇予逮到机会就落井下石起来。
「他掉了一个娘子,自然急得不得了。」冷风插嘴道。
「娘子?」池傲霜瞪向文孑然,「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支支吾吾地不敢说明白,要是傲霜知道了一定会气坏的。
「我来说。」文澜月仿佛要一吐怨气,「爹逼我嫁到燃日山庄来,虽然我半路逃掉了,他一定是抓了姐姐充数,逼她嫁进来。」
「我没有逼她,她自己说好的!」他说的是实话,是沧月自己兴高采烈地说要玩玩嫁人这回事的。
「你居然这样逼自己的女儿!」池傲霜觉得寒心极了,她还以为他会好好的对待澜月。
在一旁被冷落了很久的慕容夫人终于逮到机会说话,「文夫人,这门亲事可以不算嘛!这订亲的是妹妹,嫁过来的却是姐姐,未免太离谱了。」
「嫁了就嫁了,怎么能不算?」文孑然急道,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之热闹情形可是全庄上下都知晓的,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能不算数?
否则月牙儿不就吃亏大了?
「都是你做的好事!」池傲霜骂道。
莫仇予自然乘机跟着骂他,「活该!」
慕容雨摇摇头,为什么没人担心月牙儿的安危呢?他再也忍耐不下去,飘然出厅,他一定要将她找回来!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的吵成一团,终于有人觉得该问问新郎官的意见。
「雨,你说,这门亲事到底算不算数?」冷风正经八百地问,如果不算数的话,那他就还有希望。
「人呢?」慕容夫人狐疑地问。
「慕容雨?」
文澜月冷笑道:「他早就走了,只有他才是真正关心沧月的,你们都别白费心机了。」
或许这件事会有个圆满的结局也不一定。
第八章
「我说这位大哥呀!」文沧月堆起了满脸的笑容,「我的手好酸好酸喔,你可不可以放开我一下下?」
「当然不行。」这个女人实在很吵,她觉得他有可能冒着被她逃跑的危险,放开她让她舒服一下再吊回去吗?
「可是我很不舒服耶。」
简直是痛苦死了,她从来没被人吊在断崖旁的老树上,这滋味还挺不好受的。
「你忍着点。」白易贼兮兮地说:「等慕容雨来了,我再一起送你们上西天。」
「不好吧!我才十七岁,不想那么早死。」奇怪,难道她的笑容失效了吗?怎么这个人一点都不同情她?
平常只要她笑一笑、撒撒娇,通常都会万事顺遂、无往不利的呀!
」死丫头!你害我烂掉了一大块肉,这个仇不报怎么可以?」
她害得他走路一跛一跛的,有失雄风。
「这位英雄,小女子我当日用的是清创粉,没有狠毒到用百蚀粉害你,否则你早就翘辫子了,现在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你还真敢说,我对你已经够好,只不过想把你吊在这三天三夜,等慕容雨来的时候再一起解决你们。」
「这是你跟慕容雨的私怨,怎么能扯到我身上来呢?」她决定讲道理给他听,外面的人应该是会讲道理的吧?
「吵死了!你这臭丫头话真多!」她居然以为跟他没有仇怨,难道他跛脚不是她害的?
而她居然还一副她没用百蚀粉毒死他,是施了天大恩惠的模样,看了就叫人生气!
「把她的衣服剥下来,送去给慕容雨,要他一个人到断肠崖来救他的女人。」
「是。」手下们扯下文沧月的外衣和她头上的花冠。
「喂!小心点,这可是新衣服我还想多穿几次,可别给我扯破了。」那套衣服是慕容雨拿来给她穿的,她喜欢得很呢。
「你闭嘴!」你以为你还穿得到漂亮的衣服吗?」这个死丫头死到临头还一点都不怕,空有一张睑蛋长得好看,原来是个傻瓜!
「不行吗?」她有点失望地说。「我也没穿过几件漂亮的衣服,我娘说衣服保暖好穿就好了,根本不用计较质料或是手工的粗细,所以啦,就算我想穿漂亮的衣服也没得穿。现在好不容易穿了一件……」
白易为了怕自已因为忍受不了她的魔音穿脑,在慕容雨还没出现时先动手杀了她,干脆点住她的哑穴。
「安静多了。」
听呼啸的山风和鸟儿的轻啾声,这世界是一片宁静样和,没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死丫头说些白痴的蠢话,真是个美丽的新世界呀?
干嘛不让她说话呢?大家都爱点她的哑穴,慕容雨、爹还有这位要杀她的大哥,为什么他们都喜欢点她的哑穴?
是因为她的声音不好听吗?
下次她得问问莫老头,看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声音会变得动听一点,她不喜欢人家老是点她哑穴,这样她都不能表达意见,不能说话很辛苦的耶。
她本来要对这个坏人大哥,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说动他放她走,这下被点了哑穴,她的妙计就没办法用了。
怎么办呢?
被吊在半空中的她,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文沧月低下头望下去。底下万仞深壑渺不见底,朦胧的烟雾弥漫,罩住了山壑,看得她心里怦怦的跳着。
如果摔下去,那可惨兮兮了!慕容雨呀,你还是快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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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在文沧月被掳走的山坡上细细的找寻,他相信摘走她的人一定有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他发现在那些凌乱的脚印旁,有几株野草很明显的枯黄了。
这些野草一向碧绿青翠,怎么可能一下干枯焦黄?若五煞门的人来过,便有这个可能了。
以他多次跟五煞门交手的经验,他们善于在身上各处藏毒,在跟人打斗之时常乘机使毒,若有人将毒粉藏在鞋底也不足为奇。
月牙儿有九成的可能是被五煞门给掳走了。
他提气直追,就算要单独杀入五煞门的巢穴,他也要将她救出来,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动她一根寒毛!
突然听见马蹄声响,迎面来了三匹马,马上的三名黑衣大汉,相继勒住了马头,一扬手丢了一件东西过来。
「慕容雨!五煞门在断肠崖恭候你的大驾!」
是月牙儿的衣服!
慕容雨斥喝一声,「滚下马来!」他对着领头的大汉连连出招,将他给逼下马来。
那大汉一落马备觉狼狈,左支右绌,气喘吁吁。只听得嗤嗤两声,右肩及右腿分别中创,他连退三步,骂了一句,一扬手一股紫砂雾疾向慕容雨洒去。
慕容雨一闪身,飞身上了马背,「多谢你的坐骑!」
断肠崖,月牙儿,你可千万要撑着,绝不能有什么损伤!
他的身影刚消失,后面一大群人马上跟了上来。
「这不是五煞门的英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冷风假装惊讶地说。
那三人看见对方人多势众,连忙想逃,无奈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五煞门是干什么的?」莫仇予好奇的问,隐居已久的他对江湖帮派已经不熟悉了。
「井底之蛙。」文孑然冷道。「五热门擅长使毒,无恶不做,是个下三流的帮派。」
「使毒就是下三流吗?」莫仇子推恐天下不乱地说:「师姐,他存心损你。」
池傲霜外号毒仙,因此文孑然这句话又不小心得罪了她,还被莫仇予拿来大作文章。
池傲霜脸色一变,「有几分蛮力、会耍几套武功就了不起吗?」
「娘,爹没有那个意思。」文澜月瞪了莫仇予一眼,他想害她父母继续反目下去吗?
「先别吵。」萧望已经习惯这一群人的吵吵闹闹,「先问这三个免崽子有没有看见雨。」
「说的对。」冷风扬声问:「快点说呀,难道还要冷大爷我问你?」
「我们不会说的。」对方人虽然多,但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有本事来比划一下!」他一边说话一边暗地里放毒,只盼将这些人给毒死。
池傲霜皱了皱眉头,从怀里掏出一枚亮红的彩珠,往地下一砸,一股清烟缓缓的飘散开来。
「别在毒仙面前卖弄,快点说实话。」
没想到无色无味的剧毒神仙散居然会让对方察觉,而且还轻易的被解了,五煞门三个门徒面面相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说?」
「我们五煞门的人是有骨气的,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他们硬着头皮说出这番话,其实心里是忐忑不安。
「有骨气,只是活不过七天了。」池傲霜冷冷地说。
「胡说。」
池傲霜看他们一脸不信,又道:「你们提一口气,有没有觉得丹田里一阵绞痛?」
他们依言运起内力,果然腹痛如绞,冷汗沿着额头流下,纷纷颤声道:「怎么会……」
「这毒你们大概听过,叫做面目全非。中此走的人在七天后毒发时会全身麻痒难当,一定要抓到见血才能止痒,而这毒见血后行得更快,它的可怕就在于中毒的人会将自己抓得体无完肤!啧啧啧,见到自己浑身白骨的模样却又死不了,苟延残喘到鲜血流光才能了账。」
众人听她说得残忍,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眼光纷纷往他们射去,想象那七日后的死状一定甚惨。
三人听她说得恐怖,想到自己竟然要受那种非人的苦头而死,连忙磕头求饶,「门主抓了夜游神的妻子,把他诱到断肠崖去了,求毒仙给我们解药!」
「哼!你们坏事做尽,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们倒霉。」说完,她一甩衣袖就走。
「你唬弄我们!」他们恨得牙痒痒的,「一开始你就没打算帮我们解毒。」
「你们又没中毒,解什么毒!」
「师姐好厉害,用绞肠烟就把这群笨蛋骗倒了。」莫仇予大力地称赞。
「那当然了,娘子使毒是一流的。文孑然也连忙跟进。
「恶心。」
「可恶!」三人得知受骗,惊怒交加,原本他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坏蛋,本性凶狠,一知道自已并没有中毒,便露出恶毒的表情,拔出兵器攻了过去。
文澜月拔剑出鞘,怒喝道:「找死。」
一阵恶斗过后,就见三人横尸当地,文澜月轻哼了一声,在一尸身上拭净了剑上的血迹,然后刷一声还剑入鞘,于净利落。
「厉害,佩服佩服!」冷风瞪大了眼睛,她出手如鬼似魅,快如迅雷,一眨眼就解决了三名武功不低的好手。
她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轻蔑的仰着头转身就走。
「离她远一点。」萧望给了他一个良心的忠告,「她讨厌男人。」这是他多次被修理之后得到的结论。
「八成被人抛弃过,凶巴巴的。」还是文沧月可爱。
「别说我家小姐坏话!」梅影护主心切,非常不高兴地说。
「这位兄弟,我看你家小姐太过愤世嫉俗不如替她找个好大夫……」冷风话都还没说完,梅影就已经怒吼连连,追着他要教训了。
萧望摇了摇头。这一群人真是荒唐,到底是为救人还是去玩?他已经快分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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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从来没看过这种女人,明明被点了哑穴,居然还不断的动着嘴皮子,他本不想去看她,可是又忍不住想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他解开了她的哑穴,「你到底又想说什么!」
「我是想问你,」可以说话真好!「我可不可以下去休息一下?我肚子饿了,有点口渴,而且一我想小解。」
「不行、不行!姑奶奶,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你是我手上的诱饵,不是公主,不是你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公主,可是我真的肚子饿了,也很累了。」
「那只是一种比喻!意思是说……」算了,他干嘛浪费唇舌跟这个来女人抬杠?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完,这样是要吊我胃口吗?」他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你……」他提起长剑恶狠狠的在她面前虚晃,「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