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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欠人家三次人情,真是欠大了。
* * * * *
宽敞舒适的屋子,还有来自德国的进口家具和新颖的卫浴设备,一室明亮的光线和窗外漂亮的景致,荣天颢住的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家华公寓。
她虽然从来没幻想过自己在市中心高级地段拥有一间公寓的感觉,但入住荣天颢公寓才一天,却让她深深休会到有钱人是如何的享受着生活。
一系列进口的家具、电器和厨具,专属的佣人伺候,超方便的生活机能,还拥有令人赞叹的视野。
「阿卡,住在这里实在太舒服了,你会不会不想回去?」屋子里暖气放送,温暖得让人昏昏欲睡。
自佣人回去后,蔚丝兰就懒洋洋的窝在落地窗前。
她的视线从外头阴阴的天空拉回来,蔚丝兰放下看到一半的法文书,带着点睡意低头跟窝在脚边的阿卡说话。
吹着暖气的阿卡,懒洋洋的抬了抬眼,连叫一声都懒,合上眼皮继续睡午觉。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想回去了吧。」瞧牠那样子,想也知道,「可是就算这里再舒服也不能久住啊,我跟荣天颢孤男寡女住在一间屋子里,住久了一定会惹人闲话。」
阿卡不肯当脸吠一声给个响应,她依旧继续说话,好家阿卡听得懂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人会说闲话啦,唯一会说闲话的就是关琅之和关乐镁,他们两个今天竟然轮流打电话来揶揄我,真是让人生气!」
这对兄妹竟然还幸灾乐涡,说这次机会刚好让她跟荣天颢培养感情,关乐镁还叫她动作快一点,赶快验收一下,看荣天颢是不是猛男?
真是够了,每当她忍不住想到荣天颢裸体的样子,她的脸就会红得像猴子屁股,全身发热直喝水。
「不行不行,别胡思乱想。」离开贵妃椅,她小心的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降低身体突然窜升的温度。
坐在厨房的餐桌前,她又喝了第二杯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脚趾头。
脚趾头比昨天好一些,可能是医生开的消炎止痛药发挥药敖的关系,她感觉没那么痛了。
因为她脚趾头受伤的关系,暂时不能穿鞋,走动也怕踢到东西,所以她的屋子就委托关琅之和关乐镁先帮忙整理,也不知道现在整理得怎么样,窗户修好了没有?她连自己今天到底能不能回去住也都不
知道。
难道还要在这里窝第二晚?!
不好吧?跟荣天颢住在一起,感觉真的很奇匿耶!
「真是烦啊烦啊——」趴在餐桌上,粉唇发出哀嚎声。
「你在烦什么?」有道低沈浑厚的嗓音,在哀嚎声后立即接了话。
「哇——」抬头瞪向来人,她顶着微乱的发惊慌大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刚刚进门。」他并没有刻意放低脚步声,是她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没注意到他回家。
「什么事让你心烦?要不要说来听听?」
走过来,他将公文包放在餐桌上,脱去西装挂在餐椅的椅背上,坐在她的对面,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素净的满脸看。
「没有啦,我乱吼的,你别当真。」尴尬的挥挥手,她感觉自己又脸红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厚一一从昨天到今天,她脸红的次数真够多的,镇静!镇静,「我跟敞铝门窗的师傅约好要去丈量你那间屋子的门窗尺寸,我回来载你一起过去。」他看看表,时间还有点早,「我们买晚餐过去那边吃
,顺便看一下除了门窗之外,还有哪些要做补强的,先讨论好之后,明天我再找别人处理其它细节。」
「要做铝门窗?那会不会太费工了?我想还是把那个破掉的窗户补回去就可以了,其它也……」
「你还想让窃贼有第二次的机会吗?」他严肃的打断她的话。
「呃……好吧,做铝门窗吧。」她屈服在他严肃的表情之下,「这样也好,反正我要在那里住一辈子,把房子弄得安全点,对我也是一辈子的保障。」
起身离开餐桌,她边朝房间走去,边说服自己别为即将花掉的钱太过心痛。
人身安全还是比较重要啦!钱财再努力赚就有了。
「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住在那里。」高大的身影跟在她后头走到客厅。
「为什么不?我不可能把房子卖出去,所以我会住在那里一辈子。」她停下来,回头睨他一眼。
「如果是我想买下你的房子呢?你会卖吗?」
「不可能!我不会把房子卖给任何人,包括你。」她的眼神很明确的告诉他,别肖想她的房子,即使他对她有恩在先。
看着她丢过来的警告眼神,他为主失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的房子有兴趣吧?」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没完全开窍。
「不是吗?不然你干么突然提起想买我的房子?难道你想等地价涨时改建成大楼?」很多有钱的财团都这么做,他别以为她很好骗,那间房子虽然破旧,但土地还满值钱的,像他这样精明的商人,铁定想
用那块土地盖大楼。
「你真的认为我想用你那块小土地盖大楼?」望着她自认很了解他心态的表情,荣天颢双手盘响,很无力的看着她,「你认为那块不到五十坪的建地能改建成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想改建成什么?」一旦房子被他得手,就算他想改建成现代化的猪舍,她也不能有意见好不好?
「我完全没改建的打算。」看着她那胎不以为然,他决定干脆把所有事情挑明来讲,「我会提议跟你买下那间房子,是因为我无法丢下没有亲人依靠的你不管,我想要你当我的老婆,好好的照顾你,
连同照顾那间残破但却充满你温馨回忆的老房子。」这是他的立场。
当他严肃的说完他的立场之后,蔚丝兰整个人呆掉,傻愣愣的看着他。
怔愣之后细细地再次思考他所说的每个字,一双清澈的眸子渐渐转为湿润,目眶泛起一层红,虫子微微发酸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在失去所有亲人,打定主意自己将会一直孤单生活下去之后,还会有人想要让她依靠,像爸妈和爷爷奶奶一样,给她完整而温馨的依靠和照顾。
「你没事干么想照、照顾我啊?」脸垂得低低的,手背抹去滚出眼角的泪珠,她强自压下激动的情绪,但沙哑的声音却藏不住剧烈起伏的情绪。
「我都跟你坦白过感情了,你竟然还问我这个蠢问题?」他走上前,温暖的大掌捧起她冰凉的小脸。
她哭了,圆滚滚的泪珠把粉腮染湿,那双泪眼载满复杂的情绪直勾勾的望着他,让他的心锹成一团。
荣天颢在心里叹气,抵挡不了她忧愁又激动的复杂眼神,在她还想开口说话时,低头密实的封住她软嫩的唇。
她即将发出的声音被他霸气的吻吞没,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猛然一扯,随即被一副宽阔的响膛包裹住,柔软的身子熨贴着他强健的休魄,脑袋因为他加深的吻而微微晕眩起来,她的心也慢慢发热、发
烫。
她感觉,自己好像不讨厌他了。
突然间,她发觉自己喜欢他的成分,似乎变多了耶。
☆☆☆ 回到自己老旧的住处,屋内已经整理得整齐干净,就连庭院的落叶也扫成一堆,房间里的床单也换过了,唯一还看得出昨晚遭窃过的地方,是那扇被破坏的窗户,以及窗外布满青苔的矮墙上曾被攀爬
过的痕迹。
看完屋子一回后,荣天颢下了结论:「房子需要彻底的整理一遍,你暂时就先住我那里吧。」
「嗯,也只能这样了。」她心里甜甜的,因为他毫无保替的对她坦白所有的感情,而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他了,所以不再排斥跟他共处一室。
「听你的语气,似乎不再为住的问题心烦了?」先前出门时,他还听她喊着烦啊烦的,想必就是为了房子的事吧?
「啊?原来你知道我在心烦什么喔?」那干么还装傻问她? 「假仙的男人。」蔚丝兰脸颊徵烫的赏了他一记卫生眼,小手从他温暖的手掌中抽回来,不让他握。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假仙的男人?」他再度抓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在沙发坐了下来,小心的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强健的手臂勾着她的腰肢。
心儿怦怦跳,她不安的瞪着他, 你那么会装傻,不是假仙是什么?」他有必要表现得这么亲密吗?她才刚刚确认感觉产生变化,接下来应该是要慢慢的谈恋爱啊,「荣天颢,你可不可以欣开我?这样我
不太习惯……」
「我会尽量在短时间内让你养成习惯。」单手轻捏着她的下巴,温烫的宽唇旋即落在娇俏的嫩唇上。
吻上了瘾,他迷恋她甜美芳馥的气息,刚刚出门前才热吻过她,现在却又想温习她的软甜。
蔚丝兰也是,明明还不习惯他热情的吻,但却很快耽溺在他掠夺的气息里。
她偎在他坚实的宽怀中,仰头承掺他的男性气息,为他灌入的气息而感到迷眩。
坐在客厅长椅上,两人忘情的拥吻着。
关乐镁跟关琅之两兄妹吃完晚餐后,打算过来再巡一下屋子,便拿着备用钥匙进屋,没想到竟然看见这样令人脸红的一幕。
「哇,看来他们打得很火热喔!哥,你看他们等一下会不会烧到房间的床上去?」关乐镁假装用手遮住眼睛,但手指间张开偷瞄的缝隙还真大,足够把一切尽收眼底。
「如果他们真的烧到床上去,那可惨了!窗户还没修好,从巷子经过的邻居铁定会看见。」所以,为了不让他们两个变成家喻户晓的激情片男女主角,关琅之有义务当程咬金,棒打纠缠火热的这对鸳鸯
。
「咳咳咳咳一一咳咳咳咳一一咳咳咳咳——」他用力的剧咳了好几声。
在客厅纠缠的两人,虿地一僵,瞬间化作两尊雕像。
「哥,你是喉咙卡到鱼骨是不是?有必要咳得这么惊天动地吗?」关乐镁抱腹窃笑,越笑越大声,「不过你的招数还满有效的,客厅吻得难分难舍的那两位已经停下来……呃,有人正瞪着我们。」瞪他
们兄妹的人,当然是不甘被打扰的男主角,荣天颢。
至于女主角蔚丝兰,则在转瞬间变成缩头乌龟,缩在男主角的怀抱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哩。
关琅之一脸虚假笑容的望向脸色难看的荣天颢,「我是怕你们如果情不自禁滚到床上去,忘记房间窗户还没修好,不小心春光外泄变成激情片的男女主角,所以才会好心提醒一下。」
「房子都整理得差不多了,你们还来做什么?」恼怒的神情敛了敛,荣天颢小心的不去碰到蔚丝兰的脚趾头,拉着她一起从椅子上起身。
「巡一下喽,我怕窃贼还会再来。」关琅之走进屋里,刚才虚假的笑容消失无晾,转以严肃的神情看着荣天颢和站在他身边的蔚丝兰,「听说对面巷子里也有住家遭窃,窃贼不晓得有人在,误闯进去
,结果屋主跟窃贼正面对上,屋主的手臂还被美工刀划伤好几刀。」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也是昨天晚上吗?」问话的是蔚丝兰,她发烫的满脸垩地转为苍白,神,隋,陈慌。
「今天中午。」关琅之走过来伸手拍拍她的肩,「别担心,我们已经知道窃贼是谁了,现在警方正在抓人,等抓到人之后,我们小区就会平静了。」
「是谁?是小区里的人吗?」这回开口的是皱着眉头的荣天颢,他将面露惊慌的蔚丝兰搂紧,感觉到她在徵微颤抖。
关乐镁开口回答:「是福伯的小儿子。」福伯是巷口卖麻油鸡汤和面线的老板。
「老天!」蔚丝兰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沮丧感,「竟然是大家认识的人,福伯一定很难过吧?」
刚刚荣天颢还想跟福伯包麻油鸡汤给她,让她暖暖身子,但今天摊子没开。
「你现在坏关心的是自己,不是别人。」是小区的人还偷自己小区邻居的钱,甚至还伤了人,荣天颢无法同情任何人,「福伯自己没管教好儿子,让他做这样伤害人的事,根本不值得你同情。」
「是啊,就算同情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警方接连掺获你跟另外一个人的报案,对这件案子很重视,现在很积极的在抓人。」最好是赶快抓到人,好让大家安心,「丝兰,你今晚不能住在这里,
目前还不太安全。」
关乐镁很关心好友。
「她这阵子会先住在我那边。」荣天颢代她回答。
「嗯,这样最好。」关琅之表示赞同,「既然今晚没要回来住,那你们回来做什么?也是来巡屋子的吗?怎么会巡到沙发上去,还纠缠得难分难舍呢?」
关琅之又对蔚丝兰和荣天颢露出揶揄的表情。
「我约了铝门窗的师傅过来丈量,这屋子的所有门窗都要换新,另外矮墙上也要加装雕花栏杆,防止外人攀爬进来。」荣天颢简短地说,「这里我来处理吧,你们不用忙了。」
他下逐客令。
关琅之和关乐镁互看一眼,识相的一起离开。
「那钥匙还你吧,这里就交给你了。」关琅之将手中的钥匙丢给荣天颢,跟着妹妹一起离开。
「丝兰,掰掰喽,有空打电话给我,我们私下聊聊啊!」关乐镁不忘提醒好友,找时间跟她分享恋爱心情。
关家兄妹俩走了,屋子里又剩下他们两个。
她看着他,因为有他在,她内心并不是那么的恐惧,感觉踏实许多,但还是有一丝丝的害怕。
他低头,了然的看着她,啄吻了一下她的唇。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第六章
黑夜笼罩大地,窗外天空一片漆黑,连月亮都躲起来,没看见半颗星子。
这样的夜色一点也不美,显得凄凉。
尽管夜色凄凉,但荣天颖心情很好,刚洗过澡的他看起来轻松自在,替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高大的身躯倚在房间窗口,望着漆黑的天空。
这几天他的心情真的很好,因为他终于掳获了蔚丝兰的心,目前他们正在交往中。
这几天,他们就像一般的恋人一样约会,吃晚餐、看电影,晚上一起回到这里,睡前他会在客房门口热烈的吻她,彼此互道晚安。
两人才刚开始交往,他只能吻吻她、抱抱她,至于心中那极度的渴望,目前还不宜进行。
这几天他隋不自禁热吻她时,她总是脸红又羞涩,她是如此的单纯,那他如果对她展现所有的热情,岂不把她吓坏?
脑海里浮现暖昧的画面,他幻想着她在他怀里耽溺的娇俏神情,幻想着她的美丽性感,这分遐想让他心口缓缓发烫、口干舌燥。
仰口,加着冰块的威士忌滚入喉。
烈酒,熄灭不了他身体里那把火,反而助长火势。
他苦笑着放下空酒杯,关了灯,将自己隐身于黑夜中,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屋内。
走到床边,他靠在床头用半躺的姿态坐下来,扯开睡袍,让从窗口不断灌进来的冷风,慢慢平息他身休的燥热。
叩叩!
蓦地,敲门声响起。
荣天颢裹着黑色睡袍的健躯为主一震,刚平息的身体温度因为这声响又发烫起来。
压下滚到喉间的叹息声,他起身拉好睡袍,走到房门口,伸手将门打开。
「很晚了,怎么还不睡?」高大伟岸的身躯站在门内,他低头看着穿着休闲服,发丝徽乱、满脸红红的蔚丝兰。
她可爱又迷人,极力压抑渴望的荣天颢又想发出哀嚎声了,身体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他尽力将哀嗦声吞进肚子里,痛苦的压抑着。
「嗯……呃……荣天颢,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她没发现他的异样,困窘的望着迷人的他。
「什么事?」他的声音绷硬,一如他身体某个地方。
「我、我那个来,没有准备那个,现在又不方便出去买,嗯……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附近便利商店买那个……」支支吾吾,越说声音越小,像蚊子叫。
「「那个」是什么东西?你要不要说清楚一点?」看着她低垂的头颅,荣天颢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啊……那个……就是「面包」。」这样他听得懂吗?盈盈美目带着一丝期待,希望他能听懂。
「你肚子饿?」想吃面包?!
「我不饿。」扁着嘴,她脸一阵黑又一阵红。
「那为什么要我去买「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