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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市委书记都发话了,看来,过两天,严打就来了。”李鹏笑的说:“反正这社会都是这样,只要出了一件大事,报纸电视一放,马上就严打,跟马后炮差不多,等过段时间后,又还是老样子。”
李汉龙点头说:“这也是实话,不过,这也没办法的事,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人去做,不说远的,就说我们近的广州火车站吧,它的乱是全国闻名的,电视报纸不知说了多少次,上面也不知严打了多少次,敲掉了多少团伙,几条原因也是颠过来倒过去的反复说,现在还不是照样乱,没有根治,一提起‘背包党’三个字,大家都有点谈虎色变的感觉。”
背包党行骗手段主要有:1、假卖地图真敲诈;2、假装艾滋病抢劫;3、送上饮料迷倒行窃4、笔记本电脑变成书 ;5、拍开车窗偷东西;6、小孩孕妇倒假票;7、500块钱买手机模型;8、“铁路塌方”车票改签;9、骗关手机诈骗亲友;10、丢包分钱;11、冒名接站诈骗钱财。(注:各位看友无事时,可去查阅‘背包党’的资料,绝对是触目惊心,为你今后出门有所防备。)
李鹏赞同的说:“就是,我们这里发的那些广告的免费传单,接了没事,但在广州火车站,你一接就完了,马上几条大汉围上来,不给五十一百别想脱身,我有个朋友就这样被搞过,以后不管在哪里,路上发的传单,他是不会接的。”李汉龙接过说:“还有什么时刻表,地图之类,唉,反正出来混的,哪个不会这一招。”说完又想到张永弟他们,见老吊面色不自然,立即说:“以前我也混过几年。”又摸着头说:“头上这个疤就是那时候给人砍的。”老吊笑的说:“那你现在是金盘洗手,退出江湖了?”
李汉龙点头说:“我算什么退出江湖,又不是什么大佬,反正呀,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尤其是有了小孩子以后,那股玩的冲劲就没有了。”说到这,幸福笑容荡开,李鹏接过说:“他前两年结了婚,儿子一岁半,现在扔在家里面给两个老的带的。”老吊说:“懂得要结婚,以前混的时候也存了不少钱吧?”张永弟盯了老吊一眼,怎么能说这话?李汉龙摇头喝荼后说:“你们都是过来人,今天的钱哪会留到明天?不是摇头丸就是K粉,还有……”想到两位女士,便:“哈哈,当时真的没想这么远,等我结婚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家里二老出的钱,现在就踏踏实实开始存点钱。”
李鹏拍着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周佳静看着报纸说:“怪了,昨天打的群架,怎么报纸没登?”李鹏伸手说:“拿过来我看看,当街砍杀,也算是大事么,又是在一起发生,怎么会没登?”老吊说:“说不定别的报纸有登。”李汉龙笑的说:“等会没事到卖报纸那翻翻不就得了,如果都没有登,那只有说上面压下来了。”老吊置疑的说:“怎么报纸还能压?”李汉龙说:“你真以为报纸什么都敢报呀?这些地方报纸,只要上面领导一说,它还是乖乖要听,别说是报纸,电视也是一样的?除非是国家级的,像《焦点访谈》之类的,你看,每年那些小煤矿发生的事故,死了多少人,当地的报纸有多少会报,还不是大多数国家级的偷偷下来调查才报出来,为了保住乌纱帽,欺下瞒上,一向都是这些当官的技俩。”
夜色降临,街道的霓虹灯置放着它的光彩,不加班的打工者三五一群的穿梭于各种商场夜市之间。
从饭馆出来,周佳静说:“还早,我们逛逛吧,看一下,还需要添一些什么。”李鹏点头说:“好呀,都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周佳静一把抓过李鹏的手说:“那我们快点,唉,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逛街了。”李鹏心狂跳,面发红,脚步不由跟上去,吕银凤抿嘴笑说:“李鹏他还会不好意思。”张永弟摇头笑说:“他还是纯情少男,有什么办法?你不看,今天收拾房子的时候,小静递杯水给他喝,他都不知所措,打水给他洗脸,他都像呆子一样傻笑。”心说:“女人一主动,李鹏算是搞定了,希望……唉,还为他后面操什么心?都说让他开心就行了。”吕银凤淡笑说:“英雄救美,掳得美人心,走吧。”
李鹏两人的笑声不断传来,张永弟吐着烟想:“也许晚上他可以放开心结了。”吕银凤问着:“永哥,权哥一天都没给你电话么?”张永弟笑的说:“没有,是照片的事吧?”吕银凤笑说:“永哥真是聪明。”张永弟拿出手机拔过去:“权哥,是我,已安定下来了……没事,春仔他们怎么样了……喔。”说到这停下了脚步,“……啧……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春仔也不会这样,我……好,知道了。”
吕银凤焦急的问:“永哥,怎么了?”张永弟挪挪嘴后低沉的说:“春仔知道结果后,大闹病房,砸了不少东西,还说绝不放过水牛之类,情绪很坏,唉,权哥说不能让他来扛了。”吕银凤连忙说:“那叫你回去么?”张永弟摇头说:“是奄仔,陈军他们知道春仔的事后,也不再强求,喔,相片和底片还回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刘玲没有打电话给你们么?”吕银凤摇头说:“没有,打她Call机也不见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张永弟叹气说:“哪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也是够惨了。”心里说:“也许是一种解放也不一定。”
吕银凤看着前面两人,心说:“辛苦了,小静。”嘴上说:“永哥,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你到干宋体去玩呀?以前春仔经常跟权哥去的。”张永弟心想:“是在挑拨么?”嘴上玩笑似的说:“没钱就没去喽,等月底收了帐再去,权哥现在还找不找你们陪呀?”吕银凤摇头说:“他哪会看上我们,对他来说,比我们漂亮的多得是。”又指着三个长相一般的打工妹说:“其实,我也是很羡慕她们的,可以开开心心逛街,谈恋爱。”
张永弟笑的说:“你看她们的眼神,她们同样也在羡慕你,再说,你也是可以谈恋爱的呀?”吕银凤拔额前的头发说:“当我说自己是小姐时,哪个还敢跟我谈?男人的心我都看透了,我还希望自己长得像她们一样。”张永弟安慰说:“你可以不用说的么?”吕银凤平淡的说:“我再怎么骗,也骗不过自己的心,这将会是我们这些小姐一辈子的阴影,能爱,却不敢爱,还有什么比这更痛苦,还是人家说得对,平凡才是真。”张永弟沉默下来,吕银凤挤上笑容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有时候我们根本就没办法选择,永哥,你说是不是?”
张永弟吐着烟,盯向她的眼睛说:“是,有些东西我们是没办法选择,但有些东西我们可以有得选择,做小姐,是你的错么?既然不是你的错,就不必要自责痛恨,不要太在意你的过去,走不过来,只能说是你还不能够坦然的面对自己。反正,人活着,本来就是要受七情六欲的折磨,既然能快乐的活,就不必要痛苦的过,这都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如果只说一句谎话,就能拥有一份甜美的爱情,快乐既然大过痛苦,为什么还要去注意那份瑕疵的痛苦呢?难道生活本身不就需要许多善意的谎言么?”
张永弟咽咽唾液又说:“我不是坐着说话不腰痛,我三岁母亲就死了,一日三餐都靠父亲捡破烂,在我十五岁的时候被雷亟死了,之后,我退学收破烂,给人家瞧不起,让人骂打,怨天怨地过,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惨?后来,看了余华的小说《活着》,才知道,跟人家主人公一比,人家那才叫惨,所有亲人一个接一个在意外中死去,由其是那最后唯一亲人外孙,两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从婴儿拉扯到十来岁,却还是意外死去,可人家应是挺过来,跟那头老水牛相伴活着,与此相比,我那算是幸福了,从此以后,我不再去怨自己命,能选择好的,为什么要去在意坏的呢?既然我能来到这世界上,就证明这天空下有我的一个位置,过去发生的,就让他过去,无论对错,生活,总在今天,而不是昨天或明天,这,就是生存之道。”说完了,用力呼出了一口气。
吕银凤怔然的望住,觉得心像是在水旋涡里转动,不断的激跃,感动,张永弟甩甩头:“自己怎么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是疯了么?”深吸一口烟,又轻拍她肩说:“有空,去拿《活着》来看,也许,你会真的有些感触,真的……”
一百一十八章 再度出动
张永弟撂左脚在阳台上压着腿,身子一上一下,李鹏在一旁吸着烟说:“哎,你跟银凤说了什么,搞得她无精打采的,一回来就跑到房里去。”张永弟笑说:“看到你们俩手牵手搂搂抱抱的嘻嘻哈哈,她触景生情,希望有一个呵护她的男人,就这样喽?放心了,等会洗个热水澡后,心情又换了。”李鹏得意的说:“还是英雄救美的好,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愿跟我好上了。”张永弟揶悦的说:“等会洗完澡,你就再带她出去约会,我带银凤到我们房里睡,回来以后,机会就看你把握了。”李鹏担忧的说:“这会不会太快了,我怕她……觉得我……”说到这停顿下来,张永弟心说:“她是什么人,她们过来就知道会有这事的。”但嘴上淡淡的说:“既然能跟你搂搂抱抱,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搞不定,你今天就在外面打地铺,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鹏叫起来:“这怎么行,你不能这样,你……”张永弟打断说:“难道想我跟银凤在外面打地铺呀,嘿,说不定小静看到你打地铺心软呢,然后……嘿嘿……”奸笑声响起,李鹏盯着不说话,“对你有好感的女人,有时候是要强来的,有些女人是害羞的,懂么,傻瓜。”张永弟一副教导的口气,李鹏喏喏一句:“我感觉还是太快了,搞不好……”张永弟指着说:“放一百个心了,女人不会怪你的,学学人家老吊吧,兄弟。”客厅的手机响了,张永弟说:“帮我拿过来。”
“喂,权哥,嗯,好,知道了。”张永弟挂了手机,眉头皱起来,李鹏问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张永弟说:“赵权叫我九点半回去,说是要砍一个人。”李鹏叫着说:“砍人?有没有搞错呀,既然晚上要办事,那白天还要过来干嘛?难道说做完事就到这来躲?”张永弟递上手机说:“也许吧,他说这明天就开始严打了,怕那家伙跑了,就今晚解决,还说是名叔的意思。”李鹏说:“那等会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张永弟笑着打断说:“看你一脸的伤,去了只会让我分心,要人还不是简单,还有老吊他们呢?晚上,你就安心的陪陪她们吧。”李鹏叹笑说:“你去了,我自己都不知要跟她们说什么?唉,汉龙又上晚班。”张永弟说:“你一向都不是会说的,还怕?等会我跟银凤说说,那她撮合撮合你跟小静。”
九点半,张永弟开着摩托车到了随意餐厅,一辆面包车正停门口,赵权正坐在司机位上笑哼哼招手说:“上车吧。”
车上还有一个人,他剪着平头,却还染着黄色,右眼角有条小疤,长脸淡眉,爆牙嘴,红枣眼,高领无袖黑衬衣,只哲一个扣子,露着上胸,嘴上叼着一支烟,赵权介绍说:“他叫黄毛,这是破烂。”黄毛递上烟笑的说:“才刚出来混就搞得这么大的名声,真的了不起。”张永弟接过烟点上说:“哪里?在勇唐没见过你呀?”黄毛笑说:“我一般都跟权哥在干宋。”
黄毛拿出两把刀,都是三指宽,一尺长,闪光发亮,带背齿,成弧形尖头,握柄上还有一个圆形的拇指扣,使刀不容易脱落,黄毛说:“给你,等会绑在身上。”
赵权说:“上次关公和猫眼争位,你也在,是不是?”张永弟点点头说:“是,怎么了?”赵权说:“那你也是认识的关公的拉,关公出卖了名叔,现在在进沙镇,你和黄毛等会就去把他的解决掉。”赵权话一落地,张永弟心里却掀起大波,第一次出工,却是去砍两面之缘的关公?”嘴上犹豫的说:“他是我兄弟的老大,让我去……好像很难……”赵权打断说:“像他种背叛的人,还要说什么老大么?你现在是跟我的,听我的,如果真的不想做,那现在就下车,我不拦你。”张永弟只能沉默的点头,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然后苦笑的说:“就是不知道关公怎么出卖了名叔?”赵权摇头说:“这你就不必要问了,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进沙镇与干宋镇相邻,也属于ZS市,创世纪娱乐城是进沙最有名的,赵权把车停在一个直角道旁,车尾对路,往左拐五十米就是创世纪娱乐城,六个大字招牌在霓红灯下熠熠生辉,不断有小混混小浪妹进进出出,门口有四个保安,而往下一百米有个治安亭,灯光明亮,自己却没有化妆,这危险系数还真不小呀?不少人都在跳在铁栏上坐着。
赵权指着说:“关公现在就在里面,等会我叫人引他出来,只要关公一走出创世纪娱乐城你们就靠上去搞他,绝对不能让他跑进娱乐城,而且你们动作要快,最好一分钟解决了就跑回车,超过这时间你们就危险了。”说完摸出了手机发短信。
“在门口刺杀,而且也靠近国道,这也太猖狂了吧?”张永弟心里也是有些犹豫起来,但见黄毛已把刀贴放在肋下,深呼了口气,然后说:“关公可能都认识大家,他见到我们,不就会提防了?”黄毛咬着烟说:“就是认识,才不会提防,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搞他,等会我们靠近他时,才拔刀,砍他个措手不及。”看来他是经验老到,张永弟见意说:“权哥,等下我们坐在车上等他,他开车出来,我们再开车撞他,然后我跟黄毛下去搞他?”
赵权摇头说:“如果这样做,我随便叫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还要你们出来干嘛?名叔就是要在众人面前拿血来立威,警告一个人,他做的事名叔已经知道了?”张永弟心说:“难道上次追杀名叔的事有眉目了,所以要这样立威,妈的,做小弟的就是没办法,明知是危险,也要冲在前面。”赵权手机就响了,收到一则信息:“鼠已出门。”对他们说:“好了,人要出来了,准备动手。”张永弟拉开门说:“一切按计划进行。”黄毛点头说:“动作快点。”
张永弟拢着黄毛有说有笑的向创世纪的门口走去,他们离门口只有五步时,关公走了出来,三男三女,每个男的都拢着一个女孩子,看他们酒是喝多了,有点头重脚轻的说笑,关公走在最后面。
张永弟见到关公时,心猛了收缩了一下,深呼吸,停住脚步,低头掏出烟,拗断一节点上,转身低头抚脸往停车位走去,心说:“喝醉酒,看来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而黄毛右手摸向左肋继续往前走,黄毛叫着:“哎哟,关公到哪还是照样风声水起,过得有滋有滋味的么?”关公笑骂说:“我靠,是不是讽刺我呀?还差点认不出你,黄毛,过来玩,怎么不给我电话?走,我做东。”黄毛摇头拍着他肩说:“今天有朋友在这,下趟再跟你干,不跟你说了。”黄毛往前走,轻拉开衣服,心说:“哼,没有下趟了。”
他们说笑向停车位转去走时,黄毛离关公的背后有两米,关公右手正抬着吸着烟,张永弟扭头跑动,关公一脸惊讶,怎么破烂冲过来,脑海一响:危险,可身子还没动,保安大叫一声小心时,关公惨叫一声,血水狂涌,他的右手关节处被黄毛一刀斩入三分,如果是不是曲直的点着烟,肯定是断了,关公抚着手向旁跑时,黄毛两刀又划向了关公的肩膀和背部,紧追上来,而两个保安拿着黑胶棒冲上来。
关公身旁的女孩子尖叫时,张永弟拔出刀砍向了最前的一个男人,身子拦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