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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康哥开着一辆小面包车过来,下来了三个女人,年纪二十五六,相貌一般,酒鬼他们三人连忙上前一人抓住一个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张永弟傻眼了:“不会吧,这么直接,现在才多少点?有必要这么急干嘛?女人第二天才走,晚上有的是时间呀?”
老变轻声的对张永弟说:“你以为他们只搞一个呀,等下他们还要换女人呢,三个女人他们都会玩的,他们一个晚上五六趟是不成问题的。”“换女人?以前也没听你们说过,那等下过去招待所,你们是不是也会换呀?”张永弟轻声说。老变点点头,张永弟说:“你不觉得恶心呀?他们刚下来,你又上去……”
老变摆着一根手指说:“NO,NO,恶心?哈哈,这也说得出,你没试过不知道,这样不知多刺激,多过瘾,晚上你就知道了,我先跟你换,再跟……”张永弟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的打断说:“我不会试的。”变态,绝对的变态,这跟猪狗交配有什么区别,自己竟跟一群变态色棍一起工作。
康哥说:“好了,兄弟们,上车,姑娘们已在招待等着你们,擦亮你们的枪,准备战斗。”老皮三人举着手叫着:“战斗,战斗。”吓了张永弟一跳,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战前总动员,一群神经病,看到他们如此娴熟的配合康哥,看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喊了。
招待所其实就是农场干部办公楼的第三层,十个房间,双人房五间,单人房五间,一间是会客厅。
康哥要了五个房间,张永弟分到的是302房的钥匙,此时他们正爬上三楼,可以听到女孩子们的笑声。“她们就在客厅,破烂是第一次,这次让他先挑,你们有没意见?”康哥说完,大家都摇头,张永弟笑了,就是有意见他们也不会反对说呀,自己先拔头筹。
张永弟走进客厅,客厅并不大,只有几样家具。左右两面都放着两张两米长的藤椅,藤椅前各摆着一条荼几,正对门摆着一台电视。里面六个女孩子正笑成一团,最大的也就二十三四岁,小的十七八岁。
康哥拍着张永弟说:“看上哪个了?说说。”
六双水灵灵的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张永弟脸部瞬然发烫,赶紧低头,大家大笑起来,康哥拍着他的肩说:“处男就是处男,见到女孩子都会脸红,要哪一个?”张永弟指着最右边的一个轻声说:“就她好了。”康哥轻声说:“不错嘛,最漂亮的给你挑到了,她床上工夫可是一级棒,等下让她给你吹吹萧,小春呀,等下你可要包红包了,我们小弟可是第一次哟?”小春站起来靠在张永弟身上说:“好呀,碰到他可是我的福气,晚上我一定侍候他舒舒服服的。”
张永弟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毛孔舒张,让人欲念骤生,康哥拖过两个女孩说:“破烂,别傻站着,去开房呀。”一人女孩子正从门口走了进来:“康哥,还有我呢?”“你也是我的。”康哥搂着三个向房间走去。“一龙三凤,吕布战三英,厉害。”张永弟心里说。
康哥一走,老皮他们就搂着姑娘又亲又捏,一点也不顾及旁人。张永弟赶紧走向302,而阿春则小鸟依人的贴着他身上,搞得张永弟面部燥红。进了房,阿春的左手从上衣里摸进张永弟的胸口,轻轻用指尖划着,张永弟身子一顿,贴着房门不动,一阵舒服的激灵传遍全身,下半身立刻横刀立马,撑起了帐篷。
阿春媚目轻笑,说着:“你叫什么名字呀?”右手缓缓的向张永弟的裤头滑去,张永弟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不断加速,吞吞口水说:“我,我,我叫张永弟。”阿春柔指不断向下轻抚,嗲嗲的说:“那我叫你小弟好吗?” “嗯,好。”“你还是处男吧?”阿春的指头已碰到了分身,张永弟一颤,慌乱的点头“嗯,嗯。”当柔夷完全握住分身时,张永弟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亢奋起来,浑身发热,脑子轰轰直响,又说不出的舒畅,阿春说什么也听不到,右手自然的伸向阿春的衣领,透过罩杯,圆圆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又具有弹性。
张永弟轻轻的揉捏,分身在阿春的柔夷摩擦中越来越坚挺,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张永弟的手指揉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张永弟“呵”的一声,身子向前倾,左手抱住阿春的腰,脊梁骨从下往上一凉,裤裆一热,电击般的浑身颤栗,感觉却又像夏天喝上一杯冰水般的舒爽。
张永弟僵顿的身体松懈下来后,脸部更是着热发烫,心里也怨自己不争气,在阿春的挑逗触摸下,不到一分钟就一泄千里,惭愧呀。不过,这种飘浮亢奋,舒畅刺激绝不是梦遗瞬间快感所能相比的。
阿春抬头轻声的说:“你刚才捏痛我了。”张永弟窘迫的说:“嗯,嗯,对不起,我,我太紧张了。”阿春哧的笑了出来,娇情的说:“不要不好意思,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你的那个比我见过男人的都大,等会我帮你吹吹,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手已解开了张永弟的皮带,向裤扭摸去。
到这时张永弟才看清眼前这位女孩子,十七八岁,五官搭配得很正,樱桃小嘴,嘴唇淡抹粉红色唇膏,面部淡施脂粉,两只眉毛拔成了两条弯线,睫毛修饰得非常翘,眼睛闪烁着笑意,粉红色低胸无袖套裙衬托她的一头黑色长发,显得更加娇艳迷情动人。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个妓女,不知是现实生活不公的逼迫,还是她贪慕虚荣而自甘堕落?”张永弟心里猜测但没问,右手从后面摸进阿春的下身,竟是水汪汪的一片,迷漫了草地,原来她已动情了,这里更加的柔软滑腻,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张永弟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颅,阿春呀的轻呼起来:“这么快。”
张永弟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钟了,性爱的感觉的确是妙不可言,既为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感到自豪,又为自己的处男终结在妓女身上感到一丝的遗憾。即使每天锻炼,但腰部还是酸软,肚子也是饿得咕咕直叫。
阿春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他不记得昨晚自己到底冲刺了多少次,每一次醒来就要,不知疲倦,一夜下来好像要了七趟,一趟比一趟更加持久,最后一趟竟是五十分钟,阿春也是高潮迭起,不断告饶,张永弟不依,完全沉迷在其中,花样翻新,最后阿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变他们曾在半夜敲门想交换对象,张永弟握起拳头在他们面前摆了摆说:“你们就不要想了。”啪的就关上门,封住了他们变态的欲望。
十六岁,张永弟就提前了成人礼,完成了男人的第一次蜕变,这不能不说是受老变他们的影响。学好三年,学坏三天,张永弟八年的学校教育抵不过工地一个星期性爱交流,“孟母三迁”的典故就可以说明环境对人的深刻影响。一个人如果不想变坏, 一定要记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定理,对朋友的选择要慎之又慎。
第二十四章 低俗交流
张永弟想摸支烟,没想到裤袋里会有个红包,拉出一看,一张折叠成心形的一百块钱,崭新还带着胭脂的香味。张永弟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早听说妓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嫖客是处男的话,不但不要嫖资,而且还会反过来送给嫖客一个红包。没想到阿春竟如此大方的封了一百块钱给自己,想到昨晚最后几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自个快活,现在倒有点懊悔。
“折叠成心形,是她的无意之作,还是暗示着什么?”张永弟脑海里又浮现阿春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只手可握的双峰,脂白平滑的皮肤,丰腴弹性的臀部,平坦不添赘肉的小腹,眉角带笑轻启小嘴配着散发披肩的媚态,张永弟的下腹又传来一股热气,但分身也只是挺而不坚,昨晚七进七出的拼杀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恢复的。
笃笃的敲门声打断响起来,张永弟打开门,老变走进来说:“十二点了,要吃午饭了,就你最晚了,哇,这么多地图,昨天搞了几次,老实交待。”张永弟看着床垫上一坨坨缠绵的印记说:“也就五六趟,你呢?”“第一次就可以五六趟,那么厉害,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就是三趟,还累得我半死,我昨晚也就六趟,你这吊人也是,喜欢吃独食,让你换换口味你也不换,反正都是做鸡的,又不要我们付钱,多玩几个不是更好?”张永弟一听到这,便说:“懒得理你,我去洗澡。”
张永弟裸身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老变正拿着红包,“破烂,这是不是她给的?还给了一百哟,你赚死了,不但白得玩,还有钱拿。”这不是说自己是鸭子吗?自己的第一次才卖了一百块。“妈的,我的处男是给黎妹的,什么也没有,早知道就留给鸡婆了。”后面听到老变有点羡慕的说,张永弟捡起内裤扔到垃圾篮里,笑笑说:“下次要多带一条内裤才行,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搞的?”
“就在工地上的氰化池上,老吊和老皮都是睡房间,赶我到那边去。那里木板又硬,被子又全都给他们拿走了,只有一张薄薄的毯,跪得发痛,第二天,两个膝盖都是黑黑的。那吊黎妹又长得丑,爆牙妹一个,亲了两下我就不亲了,嘴里有股鱼味,吃鱼也不懂刷一下牙,搞得我想呕,哪里像你这样有梦思床睡,怎么跪,膝盖也不会痛,舒服得要命,而且女人又长得漂亮,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说起来我又想踢你,有机会尝鲜的,你又不给,真是气人。哎,说实话,昨天她有没有让给你吹萧呀?”老变谄笑的说。
张永弟点点头默不做声的穿起了衣服,哪好意思说第二趟在阿春灵巧滑润的小舌下不到三分钟就丢盔弃甲了,后来几趟都直接在她的花园小径中畅游,没再让她用舌头侍候了。“说说,是什么感觉?”老变继续问,张永弟一脚踢过去:“你不是试过了,还问我?”老变跳开说:“每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况且你的姑娘双这么漂亮,快说说,她给你搞了什么动作?”张永弟说:“你这变态,走开了,找老吊去问。”有了这样的朋友,想不好色都不可能,脑海里却寻觅着阿春给自己吹萧的感觉:没有手淫时呆板快感后的枯燥空虚,也没有性交时持续不断的亢奋与劳累,只有局部麻痒靡醉的畅快刺激。
“说了又不会要你的命,看看和我以前的有什么不同,下次我好叫小姐也搞搞新花样。”老变还在叫。张永弟说:“别问了,想做,去看A片就行了。哎,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大概是十点钟吧,我们都起来了,就你一个没起来,是康哥送的她们。”老变沮丧的说。张永说:“你们昨天是怎样换姑娘的?”“还怎么换,你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十一点钟穿上三角码去敲门就换了,玩两炮后再回原来的房间睡就行了。”老变大咧咧的说。
“那平时你们去抠黎妹,也是换了?”“那个倒很少,都是熟人,姑娘仔也不好意思,最多就是下次再换对象抠了,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鸡婆的脸皮那么厚呀,除非是浪妹,一个轮着一个,她还高兴呢?再说,抠黎妹都是打野战的多,一两炮就完了,很少过夜的。每次和他们两个去,姑娘都喜欢和老皮说话,老皮抠妹仔是最容易的,不像我们,说了半死还没抠到一个。”
老变拿过出张永弟的烟点上又说:“下次出来不要带宝岛烟,太丢人了,最少也要带红双喜,这样才有面子。如果去抠妹仔,穿太差那你就别想抠到了,像你这种穿十几块的衣服出去,不会有姑娘跟你的,还是换掉好。我第一次跟老皮他们去的时候,和我一起坐的姑娘就先摸我的裤子的料子,后面都没搭理我。”
老皮吐着烟又说:“妈的,这个月发了工资,我就先买一个Call机,现在在农场,只要你有一部摩托车,再加上一个Call机,抠妹仔那是简单得多了,不用每次都排在老皮他们后面。”张永弟知道老皮和老吊都有一个127的Call机,每天都扎在腰间,挺帅气的。原以为是为了方便联系,没想到还可以用来向女孩子显示‘身份价值’。
张永弟一直以来都不在意穿,即使存了几千块钱也没想过拿钱去买贵一点的衣服来穿,或许是工作条件的限制,但一切也习以为常了。可今天听到老变一说,才知道穿是这么重要,看看身上的衣服,虽说是春节买的,但衬衫面上已起了小毛,尾处都褶折向上卷起,西裤粗糙,尾管已踏得褶纹迭起,皮鞋锃亮,但那只是硬胶皮的反光而已,与老变一身百来块的衣服相比,确实是寒酸得许多。
而昨天自己就是这身穿着面对阿春,如果不是康哥付了钱,自己可能连阿春的手都没能摸上,更不用说是春宵一度,奠基了人生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但那心形的钱?”张永弟摇摇头:“别自作多情了,人家怎么会对自己有“爱”?即使就算是有,自己能养得起她吗?《荼花女》的悲剧自个又不是不知道。”
张永弟又想到近一年半以来,自己每次省吃俭用存了两三千块钱,都会出现意外,最终让自己一贫如洗。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让自己每天起早贪黑的活得这么累?父亲一生的劳累是为了儿子,他心里至少还有个安慰的盼头。而自己呢?无亲无故,孑然一身,除了一日三餐,还为了什么?存钱只为预防急需吗?自己为何不去学学李白“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豪迈。
到了此时,张永弟心境由朴素平实转向虚表华荣,走向了多数年青人的通病:浮华。不过,这浮华是建立在张永弟自力更生的基础上,而不是像部分年青人恬不知耻的拿着自己父母血汗钱打脸充胖子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张永弟扎好腰,感觉下身凉凉的,不穿内裤就是不习惯,穿上皮鞋,点上了一支烟说:“你说,康哥这次花了多少钱?”
老变掰着手指说:“小姐二百块一个,房间八十一间,你算一下就知道了。”“十个两千,五间四百,一晚就是二千五。”张永弟默算得咂舌,这钱,也花得太容易了,一个晚上就花掉相当于自己以前半年的收入,真是一掷千金呀,人和人,绝对不能比。
老吊和老皮走了进来,老吊指着说:“破烂,昨天最靓的小姐在你这,你也不照顾照兄弟,最起码你吃肉,也要留给汤给我们才对,不然我的记录又多了一个。”张永弟耸耸肩说:“没办法,我不习惯和人家一起用女人,大不了下次你先挑她。”老吊撇撇嘴说:“下次,下次康哥就先挑了,哪还轮得到我……”
老皮笑着说:“别抱怨了,昨天你还不是很爽,看你眼眶这么深,是不是搞了七八趟?”老吊笑的说:“你说可能吗?我听康哥说那姑娘吹萧的功夫是一流的,怎么样,破烂,有没试?”怎么他们都关心这个?真是物于类聚。
张永弟点头说:“只搞了一次,康哥什么时候回来呀?”老皮说:“他不回来了,搞定没有,要退房走人了。破烂,人家有没有封红包给你?”老变举着红包说:“封了一百,够大方的。”老吊拿过来说:“还不错嘛,我第一次人家才封了三十。”“三十?不会吧?”张永弟叫着。老皮呵呵的说:“三十都好了,那里打一炮最多三十块钱,老一点的十块钱都可以,那女人跟我说,老吊一放到她大腿就泄了,后来……”老吊抚住老皮的嘴说:“不准说,不准说,你说我就跟你翻脸了。”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走吧,吃完饭还要回工地呢?不知道酒鬼他们昨天晚上怎么样?毛皮有没有呷药干?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又要干重活了。”老皮笑着说完走了出去,老吊紧随其后,把红包扔给了张永弟。
张永弟看到他们走出门后,便低声的问着老变:“后来老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