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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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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华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让他觉得痛苦难当的地方,中指轻轻一探,滑了进去。 

“啊!”他张口咬住寒华的肩头,几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 

“舒服吗?”寒华一边咬著他的脖子,一边来回抽动著手指。 

除了呻吟,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寒华渐渐地增加著手指的数量,虽然那稍稍缓解了他的难过,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寒华,我很难受。”他无意识地把手伸向寒华的下身,碰触寒华早已炽热的昂扬。 

被他一碰,寒华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手指也不由停下了动作。  

无名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炸了,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来。   

寒华突然把他一下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跪倒。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冲击撞了过来。 

“啊!”他把头抵在被褥上,那种快感让他的泪水都落了下来。 

“无瑕。”深深埋在他体内的寒华俯下身子,忘情地吻著他。   

那种炽热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只能顺应著身体的本能,随著寒华一同起舞……  

今夜十七。 

月正当空…… 

长长的发相互纠结,银与黑,加上一缕如血的红。 

不正如他们之间的情? 

三百年,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 

这次,又能相守多久? 

自己,还有多长的时间? 

究竟,该是欣喜亦或怨恨? 

“你醒了?”寒华略带寒意的指尖轻拂过他银白的鬓角,拭去些许的湿意。语气之中轻柔无比:“时候还早,再多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无名摇了摇头,却掩盖不住脸颊上的红晕。 

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勇气。 

他为人一向自律严谨,且引以为傲。可是昨夜居然…… 

居然主动地……勾引了寒华…… 

“怎么了?”寒华低下头,寻著了那双几乎是在躲闪的的眼眸。“你是……后悔了?” 

“别胡猜!”无名抬起头,又飞快地低下:“我只是……只是……” 

想到昨夜,自己居然那么不知羞耻地在寒华身下……他就觉得…… 

还整整一夜,不停地要求著…… 想

到了这些,他全身通红地往被褥里钻去,低声地说:“你就别问了。” 

一动,阵阵抽痛让他僵住了身子。 

纵欲真是要不得啊! 

寒华笑了,连著薄被一把从榻上把他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无名吓了一跳,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颈项。 

他是已经穿戴整齐没错,可是自己…… 

“是旭日。”寒华把他抱到了窗边,放到了躺椅上。 

东方有流金之色泛起,一时光华万丈。  

“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看这日出了。”寒华半跪在椅边,微笑著讲:“今后的每一天,我一定会陪著你的。” 

无名将头倚靠在他胸前,却在他目光所不及之处,流露出一抹苦涩。 

“有问题!”惜夜把目光收回来,很严肃地讲:“一定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啊?”唯一的听众不合作地趴在书案上,正在努力地用功。 

“你那个师父和无名啊!”他拿过苍泪努力了一个上午的成果,不屑地予以白眼。 

“有吗?看不出。”只有这个白痴妖怪才看不出。 

“他们两个……娃娃脸,不太对劲啊!” 

“没有啊!”迟钝! 

“你存心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我可没那个胆子!”哟!还看出来了?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要设下界阵?害我都没办法靠近那边?” 

“大概……是为了防止不速之客吧!” 

“你指的是我?”惜夜狐疑地看过来。 

“不是,不是。”不是才怪! 

“娃娃脸,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偷偷骂我?” 

“是错觉吧!”他朝天打了个哈哈:“你一夜没睡,不如去休息一下,总胜过在这里胡思乱想。” 

“在没弄清楚之前我睡不著,你也是,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师父,还在这里乱涂乱画。”惜夜一把抢过纸笔,扔得老远。 

“啊!最好的一张。”他觉得自己快哭了,这死妖怪是生来克他的。 

“你告诉我,你师父和无名,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人喽!”苍泪面无表情地回答。 

“情……情……情人?”惜夜的嘴巴一下子张得好大。 

“是啊!你就没看出来?” 

“怎么会?他们都是男的!”惜夜跳了起来。 

“无名是,我师父就说不准了。”苍泪兴致缺缺地支著下颚。 

“什么?你师父是女人?”这真叫他吃惊。 

“我有那么说过吗?”妖怪的理解力果然很差。 

“死娃娃脸,你玩我对不对?”他的眼角都翘起来了。 

“没有啊!我是讲,我师父本是仙兽化形,没有什么性别之分的。” 

“天啊!那个美人居然是女的!”惜夜愣愣悠悠的。 

“喂!不是的。”他有那么讲过吗? 

“是美女?”果然,美丽会让人分不清男女。 

“不是,我师父是上古神兽,与其他生灵不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那她不就是无名的妻子?我不就应该称呼她……”惜夜转过头,神情严肃:“娃娃脸,我叫不出来。” 

苍泪的嘴角不住抽搐。 

“你说叫她姨娘可不可以啊?”惜夜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姨……姨娘?”他觉得手也开始抽筋了。 

呜……他天上地下第一冷血的师尊,居然……居然是姨娘?听起来还是小妾那一级别的? 

好好……好好笑! 

“娃娃脸,你干嘛?”惜夜厌恶地看著趴在书案上“涕泪纵横”的那个小白痴:“你好脏啊!” 

“惜夜啊惜夜,你真是个天才中的天才!”苍泪呜呜咽咽地说著。 

“这个还用你讲?”惜夜仰著头,用力地“哼”了一声。 

苍泪更用力地“埋头痛哭”。 

“不过。”惜夜歪过头,提出不合理之处:“你那个师父美是够美了,不过性子实在不够温柔,连无名的千分之一都及不上。要说她是个女人,我实在很难相信。” 

“的确!他的确是不温柔。不过,又有谁规定女人一定要温柔的?” 

“可是……”惜夜犹不死心,又说:“你师父的身材实在太差了吧!没前也没后,无名不是很吃亏?” “身材不好?”苍泪用力地咬住自己的舌头,用鼻音回答他:“没前没后又怎么样?说不定无名就喜欢那样的。” 

“干嘛?”惜夜看著某样肖似于猪的的动物趴到桌子底下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娃娃脸,你有毛病啊?” 

“对!对!”桌子底下传来闷闷的回答。 

“我还是觉得她像个男人多一点,无名居然是喜欢那一类型的啊!”他觉得难以接受:“我本人比较中意温柔美丽又体贴的,至少得看上去像个正常美女的。” 

“弱不禁风的那一种?”苍泪探出半张脸来。 

“不是很好吗?无名比较适合文弱的女性。”男人再怎么斯文都会有保护欲,所以柔弱的美人才会这么抢手。“哪像现在,无名被你那个师父抱来抱去的,一点身为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想到那个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不可否认,画面倒还算赏心悦目,不过看上去这么自然就是不正常所在吧! 

“关于男人的尊严嘛!”这只妖果然要命地单纯呢!怎么跟一株植物或者一只动物解释这么复杂的问题呢?“相对于这个问题,我倒更想知道他在晚上是以什么方式面对他的。” 

“你在讲什么?”她啊他的,还笑得这么恶心,在讲什么呢? 

“小孩子不懂的事。”苍泪从桌下钻出来,重新坐好,摆出一副“大人”的派头。 

“娃娃脸,你得意什么?我当你祖宗都够岁数了,什么小孩子?你才是个小白痴呢!”他伸手给了个响栗。 

苍泪倒是没闪躲,任他敲了一下:“那倒不一定,我就打赌你根本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算真实的年纪的话,他才不会输给这只妖。不过今天他心情好,不打算打击这只可怜的小小妖了。 “你少在这里不懂装懂了,大不了我去问无名,他总会告诉我的。”无名对于解释他不懂的问题向来很有耐心。 

“好吧!那你回来以后一定要来告诉我喔!”苍泪笑眯眯地向他挥手道别。  

风萧萧兮易水寒…… 

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可想,他会去问无名一些愚蠢又尴尬的问题,无名一定会支吾其词,他又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无名会羞愧至极,最后师父一定会很生气。 

如果再加上一句姨娘之类的…… 

“啊──!”远远传来一声惊呼,接著是重物落水的“扑通”声。  

白痴果然没什么好下场,傻人最没福了! 

苍泪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努力用功。 

“如果,能将这头白发变回青丝。”他为无名束好发髻,用梳子梳理著披散的肩发:“我可以去西海寻找被扔到海底的回光镜,那个可能会有用。” 

无名轻轻摇头:“不用了,我不曾在意过这个。算算岁数,我今年已经三百多岁了,就权做年华逝去的见证吧!” 

“可是,我总觉得难以释怀,要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无名回过头来看著他:“寒华,如果这让你觉得有愧,那你就去找寻好了。如果我变回满头黑发可以让你不再介意,那就好。” 

寒华突然把他拥入怀中,吓了他一跳。 

“怎么了?”他抬起头。 

“我改变主意了。其实,这头白发也不错,让你看来更加飘逸了。”银色的长发衬得他清雅出众,恍似下一刻就要飘飞而去了,是以他才忍不住出手想要抓住。“不过,你不要真的飞走了,我会害怕的。” 

“怕什么?”无名笑了出来:“就算真的飘走了又怎么样?” 

“我会抓住你的,我也会飞。”他自己也笑了。 

“是啊!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和你早有誓约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寒华的神色有些黯然。 

上次说这句话之后,是三百年的离别。 

“不要担心。”无名抚平他衣袖上的褶皱。寒华总是穿著汉式的阔袖沙衣,动静间皆有一股尊傲之气:“这一回,我一定会守著你的,哪怕你再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 

“不。”寒华反手抓住他的手掌:“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等明天,明天我就去找东溟帝君,他应该藏有优钵罗花的花瓣,只要有那个,我就可以和你心意想通,绝对不会再发生任何的变故了。” 

“优钵罗……”这名字…… 

“不错,那是净土的一位尊者脱胎前留下的本身。只要闻到它的香气,心中恶念就会尽消,自然会产生善意。要是两人同时分服下一片花瓣,就能心意想通,永世不忘。只要你和我能够同时服下,那从今往后,只要你的心意不改,我就再也不会神智紊乱,把你遗忘了。”   

“世间真是无奇不有。”无名微讶:“真的有这种奇物?”   

“香气是否有那种效用,我不得而知。但服食后的效果,我曾亲眼见过,那是绝不会错的。”寒华的目光抬高,望向云层深处:“以前,优钵罗尊者犹在天界之时,司掌的就是这个轮回中的人心。” 

“哦?人心居然也是能够被控制的?”那不是世上最无法估量的东西吗? 

“当然不能。”寒华摇了摇头:“这世间凡人的心,比任何事物都要纷繁复杂。相对来说,仙或者是妖,因为欲望淡泊或者单一,所以反而才会简单。” 

“那又何言司掌?”不知为什么,好像……分外关心著…… 

“因为那朵优钵罗花是世间最为纯善之物,所以它的原神也是这世间最智慧通透的神仙。优钵罗曾是如来座前最有慧根善念的尊者,他生来就是为了引导世人向善的。”寒华难得地为别人流露出惋惜:“只可惜,到了后来。连他也敌不过世人心中的痴枉执念,终于堕入了魔道,形神俱灭。” 

“你们,是认识的?”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讨论毫不相干的人。 

“谈不上什么认识,只是远远见过一面。”寒华一缕一缕地梳理著无名的银发:“不过,他给人的印象很深,那位尊者不但有最纯净的心,更有远胜世间一切色相的容貌。” 

“远胜世间一切色相?”这是多么难以想象的词句。 

“万千生灵,净善为首。除了昔日的东溟帝君,我所见过最完美的容貌,首推的就是这位优钵罗尊者。” 

“这世上竟有比你还要完美的外貌,我倒想瞧瞧。”无名故意这么说。 

“可惜,他化为尘土少说已近千年,你怕是见不著了。”终是忍不住又说:“其实也不一定是我说的那样美丽,再说美丽丑陋也只是表相而已。” 

无名不答,只是抿嘴笑著。 

寒华一挑眉,说:“在我心中,唯有你才是特别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绝不会认不得的。” 

无名拍拍他的手背:“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一向不把任何人的和事放在心上,却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记忆深刻,不是有点奇怪吗?”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明白,兴许是有些宿缘吧!” 

无名点点头,不再追问。 “无瑕,那个叫惜夜的妖,好像不大寻常。”寒华放下梳子,眉头有些皱紧:“他的身上满是腥臭,像是大肆杀戮而来。可偏偏身上毫无戾气,根本不像贪好血腥的妖物。而且……他让我觉得十分熟悉,我总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却一直想不起来。” 

“是吗?不会是错觉?” 

“无瑕,我不是凡人,不会有错觉这回事。我一定曾经见过他,但他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我从来不认为他会是妖,他和一般的妖各个方面都相去太远。”无名叹了口气:“可他总是说自己是妖,我也算不出他的来历,也只能由著这个疑惑留著了。” 

“他真正的样貌……并不是这样的吧!”寒华想了想:“一般的妖怎么能够有这种的法术,不是幻化,而是真正长久地化身为另一个模样。” 

“他说,他本命是一株兰草,只有一千多年的道行。”他当初听见的时候是吃了一惊的。“其实,就我猜想,惜夜他是在自己欺骗自己,他一直认定自己是妖,不停地混淆自己。久而久之,记忆错乱,就拒绝会有其他的可能。” 

“怎么会有这种认定自己是妖的?”只听说有妖当自己是神是佛,还没听说过这种刻意贬低自己想做只妖的事。 

“应该是遭遇到了严重的打击,使他变得失了神智常态,强迫自己忘记过去,镇日里浑噩度日。”无名难过起来:“他坚持自己是妖,想来是因为他昔日的身份令他深恶痛绝。根本不想和自己的过去再有一丝一毫的牵连,才会这样暗示自己的。” 

“我还是无法理解。” 

“惜夜性格坚毅,要让他痛苦到需要用遗忘来保护自己。那一定是无比惨烈的遭遇。”无名微微侧过头,把自己的表情掩藏起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虽然法术奇高,但力量实在太弱了,根本不可能和我认识的任何一人相比。”寒华沉吟著:“多数法术都需要力量达到某个阶段才能领悟,没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是被剜了心。”无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被人毁了原本的容貌,剜去了心脏,丢弃在一处绝崖之下。原本是不治的,也不知为什么竟是活了下来。我遇到他的时候,他一味杀戮,为的就是自己那颗不见了的心。” 

“倒是有些离奇的,哪怕本命是株植物,没有了心,也是绝不能活的。除非依靠什么外力神器来还魂再生。”寒华似是想到了什么,但立刻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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