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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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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郑嘉源打来的,她惊疑地问:“你怎么在周虞家!她呢?”
安作轻声说:“正在睡觉。”
“睡觉?!”郑嘉源惊讶地问:“你呢?”
“接电话,听从嘉源小姐的吩咐。”
“这种事情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安作觉得郑嘉源的语气很有趣,就笑着说:“你要不相信就回来看看,晚上我请客。”
“你……叫周虞接电话!”
“她睡着正香,何必打扰她呢。”
郑嘉源焦急地说:“你叫周虞妈妈接电话!”
“她妈妈在网吧里,你没有那儿的电话吗?”
郑嘉源气恼地说:“有!”你告诉周虞,我马上就回来,找她也要找你说事!”
“你这个马上起码要一个小时。”安作笑呵呵地说:“回来歇歇脚,正好赶上吃晚饭。”
“你等着吧!”郑嘉源忿忿地挂断了电话。
这作觉得好笑,郑嘉源平常优雅得体,但执拗起来一样锋芒毕露,不可冒犯。
事情就是这样蹊跷,郑嘉源这些天越是耿耿于怀,越是碰上这样疑虑和恼忿的事情。安作说的是实话,但郑嘉源却有疑心和误解。
电话又响了,是周虞妈妈赵淇打来的。听安作说女儿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赵淇很是欣慰。
她也直言不讳地告诉安作,郑嘉源刚刚打来电话,说了一肚子气话,也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
赵淇问:“嘉源这闺女很好,你怎么惹恼了她?”
安作笑笑说:“她很好,就是有点偏激。她认定了旁观者清,却不能设身处地来看看,来与人为善。”
“嘉源和周虞一样,都是我们两家的心肝宝贝。”赵淇嘱咐道:“一会儿她回家来,你们别大吵大闹,让左邻右舍看笑话。”
“您放心吧,周虞是郑嘉源的克星。”
“谁也别克谁,克了谁都不好。”赵淇劝慰道:“你大度点,带着她俩出去散散心;唱歌跳舞吃顿饭,明天就自然而然好了。”
赵淇的话让安作感到亲切,感到踏实。这并不是因为安作投资、扶持周虞创建了虞美人网吧和网站,而是这种善良真挚的情感,也是谆谆的教诲。
安作的父母都谢世了,许久没有听到老人家嘱咐的话语了。而受过高等教育的赵淇说出的话,比安作的父母的数落更有理性,更有指教性。
“叮咚叮咚”的门铃响了好几遍,接着又是喊叫声。
安作沉浸在母爱的感受中,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打开了房门。
郑嘉源匆匆而来,气呼呼地扫视着周虞的家里。
看着整齐的卧室,郑嘉源沉着脸说:“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周虞呢?”
安作故作糊涂地反问:“你问谁呀?”
“不问你还是能问桌子、问床嘛!”
安作连忙笑着说:“刚才我就告诉你了,周虞在书房睡觉。咱俩说话轻声点,记她多睡会儿。”
“你少虚情假意吧。”
郑嘉源这样说着,还是放轻了脚步,推开书房的门看了看,默默地走了回来。
看着郑嘉源舒缓下来的神情,安作笑着说:“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从洹河商务中心来的吧。”
“我又不是周虞,你操我的心干吗!”
安作不计较郑嘉源的态度,拿起床头柜上的几张纸说:“你来的正好。周虞写得这几首城市格律诗很有意思,也有相当的水平。”
“这不足为奇。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周虞的语文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郑嘉源冷冷地说:“倒是你让人生疑,三天两头总往周虞家里来。”
安作也沉下脸问:“我为什么不能来周虞家,妨碍了你什么事吗?”
“不知周虞告诫过你没有?”
“告诫什么?”
“她不是门驻华,也不是伊博兰。”
安作点点头说:“周虞只是她自己,你也只是你。”
郑嘉源瞪着眼睛说:“我还要再提醒你。这里不是美容院,也不是写字楼,是周虞的家!”
“家里温馨,不比美容院和写字楼好吗?”
郑嘉源忿忿地说:“当然好。我和周虞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绝不会成为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绝不会象她俩那样不顾一切地闯荡谋生、得过且过;更不会落入常见的圈套,弄得有家难归!”
安作坦荡地说:“我觉得惭愧。自命清高,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这不是与人为善,而是……”
郑嘉源针锋相对,言辞犀利地说:“自作多情,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实际是自欺欺人,必然也是自讨苦吃!”
“你过来就是找我泄愤的嘛?”
“我来找周虞,你却不知趣。”
“大言不惭是知趣嘛!”安作没有耐性跟郑嘉源唇枪舌战了,气愤地说:“你最好问问周虞,狂妄不羁能不能开办网吧、创建网站,能不能在社会上立足生存!”
“我过来就是要告诉周虞,她不必受你的制约,不必在家里单枪匹马苦熬了。”
郑嘉源看着安作不解的神色,得意地说:“洹河商务中心已经决定,特招周虞为我们网站的高级主管;并且按照国家安排大学生的政策,成为正式员工。”
安作惊疑地问:“真的吗?”
郑嘉源嫣然一笑说:“当然,你不必煞费苦心,该知趣地去圆自已的美梦了。”
安作愣了,看着郑嘉源优雅的神情,心绪也紊乱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特招,无疑体现了郑嘉源和周虞之间至爱亲朋,也带着明显的报复性。
这种特招对周虞来说是难得的机遇,但对倾力帮助周虞的安作来说,就是残酷的痛击。真的让他的心血白费,人财两空,身心俱伤了。
“吱吱……”卧室的门开了,周虞披散着头发来了。
周虞欢喜地戏谑道:“我觉得有稀奇古怪的声音,原来你俩关着门在说悄悄话哪。”
郑嘉源嗔怪道:“你睡得真死,是睡美人嘛!人心叵测,你难道能睡得香嘛!”
周虞看出他俩的神态,惊讶地说:“你俩怎么啦,到我家来吵架嘛?!”
安作看着周虞有了精神的神情,笑笑说:“没有吵架。嘉源为你联系好了工作,你能重返写字楼了。”
周虞意外地问:“还去当文秘吗?”
郑嘉源欢喜地说:“做洹河商务网站的主管。我们孟总决定录用你,下星期就办理正式的人事手续。”
周虞惊喜交加地说:“虞美人怎么办?!网站和网吧,花了多少心血呀。”
郑嘉源闪着明亮的眼波说:“虞美人网吧马上转让,肯定不会亏本。虞美人去写字楼也不会水土不服,还会娇艳夺目,身价暴涨呢。”
“虞美人不只是我,还有安作。”
“没有你废寝忘食地创建,几万元能带来现在每天几万次的访问量嘛。”郑嘉源看着安作,笑脸动人地问:“安总,你学会上网聊天了吗?”
安作摇摇头,由衷地说:“没有周虞就没有虞美人,这不是金钱能度量的,心血无价呀。”
周虞认真地说:“没有真诚的投资,也不可能有现在的虞美人!任何人都不可能两手空空创建网站,都不可能让网络空空运转,都不可能凭空带来盈利嘛。”
郑嘉源也认真地说:“安总的投资,我们孟总已经考虑过了。你俩出个清单,洹河商务中心按两倍的价格收购。这样,你们两个月就赚来两个虞美人网站。同时,周虞保留10—20%的网络股份,每月还有2000元的底薪。”
安作思忖着说:“周虞时来运转,苦尽甜来了。”
周虞沉着脸看着安作,冷冷地说:“你是怕我把网站的本钱赔光嘛?!虞美人网站的事我说了算,出了差错你负责嘛!”
安作笑了笑说:“我负责晚上请客吃饭。不能让嘉源白等一场,也庆祝虞美人有了更好的归宿。”
“我再说一遍,你无权干涉虞美人网站的业务,你无权决定我的事情!”周虞恼忿地嚷叫道:“你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想想今后怎么办吧!”
郑嘉源机敏,连忙笑着说:“咱们有话慢慢说,我想看看安总请我吃什么?”
安作问:“定心丸怎么样?”
“只要有,我一定多吃几个。”
郑嘉源挽起周虞,笑嘻嘻地走出了卧室。
安作看着她俩,有点忧心忡忡,也有点失落的感受。
第三章 采花贼
    第三章采花贼
安作家的二楼新搬来一户人家,是女警察林乡宁。
林乡宁三十来岁,身材瘦长,神情冷艳,为人处事也带着点神秘。她是平安派出所的片警,正好负责物华社区这一带。冷峻是警察的特性,但林乡宁对邻里还是热情的。
林乡宁也很怪异,送给安作一个具有窃听功能的电子收音记事本。调整方位后,戴着耳机就能够窃听到100米范围内的任何动静。
安作急需电子记事本供给焦延登,林乡宁也就热心帮忙;带着安作到省公安厅,找到主管的卫顶辉副处长;拆卸去窃听的零件,很便宜就定购来了。
意想不到的是,林乡宁也有点淫荡。在郑州金水花宾馆,林乡宁竟然出其不意,赤裸裸地与安作欢爱,发泄压抑着的情欲。
林乡宁未婚未育,安作惊奇地发现,她的小腹上留着宫外孕的刀疤。这关联着林乡宁的冷艳和身世,也是不解之谜。
安作的妻子邓清在临近的濮城市工作,是城管局的副局长,每个星期才回家一次。安作的儿子去年到北京音乐附中学习钢琴,一个学期才回家来住半个月。安作和林乡宁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是这样孤孤单单的,倒让他俩能够彼此亲情往来,也悄然地纵情泄欲。
伊博兰发来一个集装箱的山货,货到人也到了。
东北冰雪还没有融化,文源市已姹紫嫣红。伊博兰禁不住欢喜,搂抱着安作就是一阵激情的亲吻。
混血妞妞的确与众不同,这样的纵情欢娱也是一种体现。
伊博兰欢欣不已,二楼的林乡宁却大为光火。她气呼呼地下楼来,却认出伊博兰就是虞美人美容院的招牌小姐,就是那个美仑美奂的混血妮。
在刚刚过去的飞雪严寒冬季,林乡宁还没有买到合适的房子。孤身一人,她就去美容院里休闲美容,有时也在美容院的包房里留宿,就用收音记事本窃听到卖淫嫖娼的污秽淫荡的情事。
林乡宁的冷艳让人过目不忘,伊博兰是美容院的迎宾小姐,彼此一眼就认出来。这真是无巧不成书,羞忿立即化为乌有。两人欢欢喜喜地相见,姐姐妹妹地亲热起来。
林乡宁原本就喜欢混血妮的模样,现在伊博兰随着威赛公司而来,成为上下楼的邻居,让她喜出望外。林乡宁笑意盈盈,就叫伊博兰上楼跟她住在一起。
这真是个两全其美,让人欣慰的办法。
伊博兰不用在虞美人美容院住宿,也不用担忧住在安作家里蒙受姘居的嫌疑,让左邻右舍非议了。
(姊妹篇《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中有亲情浓郁的故事)
伊博兰来了,安作家里充满了欢娱。
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花,混血妮也不例外。伊博兰看着小院里的石榴树,看着红红火火的花蕾,看着窗前栽种的几株争奇斗艳的月季,欢喜地对安作嚷叫着:“你找两个酒瓶子洗干净,我摘几枝花;放在客厅和卧室里,又好看又芬香。
安作欢喜地应承着,刚刚找出两个酒瓶,就听见伊博兰的惊叫声。
他连忙过来问:“怎么啦?”
“花上有刺,狠扎了一下。”
看着捂着手指,嘘痛不已的伊博兰,安作笑着说道:“越好看的花越有刺,这是常识嘛。”
“应该扎你!”
“我没有摘花……”
“摘过了!”伊博兰娇羞地说:“我怎么到你家来了,就是被你采摘来的。”
安作欢笑地说:“你是个小妞妞,总是要老伴来时时相伴,处处关照的嘛。”
捏着伊博兰的手指,安作把她拉到客厅里,用餐巾为她擦着血迹,又为她裹紧了手指。
看着伊博兰洋气高雅的脸庞,安作笑着问:“你还要花儿吗?我去帮你摘。”
伊博兰娇羞地说:“我要的花儿,你不能去采摘。你采摘的花儿不好看,也不知道怎样摆放才好。”
伊博兰的话里有话,拿起剪刀走到小院里。
她那略为凹陷也略为暗绿的眼睛闪闪亮,颇为精心挑选着喜欢的花儿。
伊博兰回来了,带来大兴安岭的山货和补酒。
有福共享,安作就打电话告诉门驻华,晚上到文源小区聚会,大家欢喜热闹一场。
门驻华酸溜溜地说:“藕断丝连,又找周虞是吧。文秘小姐成了老板的高参,大事小事都离不了。”
“你别这样说话,还有妞妞嘛。”
门驻华柔声说:“伊博兰来了吉祥。她高傲洋气,美妙动人地往门口一站,咱们也许就能逢凶化吉。”
安作宽慰地说:“能这样称心如意就好了。何去何从,咱们吃饭时一起商量商量。”
伊博兰带来的“烧刀子”烈酒,里面泡着纯正的鹿茸和虎骨。补酒真的很补身体,几杯酒就让人精神焕发,让脸色绯红的几个人都舒畅惬意。
三个女人一台戏,最热闹的莫过于伊博兰了。
伊博兰神采飞扬,比手划脚,“叽叽喳喳”地说笑不停;向周虞和门驻华描述海拉尔深山老林里的趣事,吸引着她俩或是吁嘘惊奇,或是咯咯欢笑。
安作还是心事重重,默默地点燃一支烟抽着。烟雾随风飘去,扑在周虞和伊博兰的脸上。
伊博兰连连挥手扇着烟雾,周虞也扇了扇,接着就嗔怪道:“你能不抽烟嘛,呛死人了!”
“还是喝酒吧。”另一侧的门驻华夺下安作手上的香烟,扔到一边后柔情地说:“吃了喝了,总比抽了好嘛。”
“对。”伊博兰看了看安作面前的酒杯,嬉笑着说:“不多不少,喝光杯里的酒正好。”
“我今天只喝了这一杯,酒都叫你们三个人喝了。”安作指着她们的脸面说:“你们照照镜子,一个个红脸粉腮的,说不清象什么了。”
门驻华闪着眼波问:“我们象什么?”
安作笑道:“如狼似虎嘛!”
周虞羞忿地说:“妞妞,打他!替大家出出气!”
一阵欢笑打闹,引起附近吃饭的人们的关注。三个咯咯笑的女孩子如此美艳,也让附近的人们艳羡。
嬉笑了一阵后,还是要商量正事。美容院招惹的麻烦排除不了,总是可怕的隐患。
门驻华沉郁地说:“辞退所有的美容小姐,纯粹做正经的美容健身生意,一个月能维持1万元左右的盈利。”
周虞沉静地说:“最好有个通风报信的人,起码能闻风而逃,比天天提心吊胆要好得多。”
门驻华思忖地问:“你楼上新来的那个女警察怎么样?给她点好处,她会帮咱们吗?”
“虞美人美容院不属于平安派出所管辖,林乡宁也只是一个片警。”安作思虑地说:“能帮忙的话,她会帮咱们的。”
周虞说:“这只是应付的办法,不是长久之计。”
门驻华疑虑地问:“长久之计是关门停业吗?”
“改弦更张。”周虞坦诚地说:“美容院招惹的是非既然不能摆平,不如早早地痛下决心,另谋出路,做点正大光明的好事情。”
门驻华忧虑地说:“谈何容易呀。不干美容院,今后干什么呢?”
“老板娘有危难,老板不能坐视不管嘛。”周虞说着就哧哧笑起来。
伊博兰看着周虞的神态,也轻声地笑起来。
相同的人,也是相同的笑声,听起来却不是刚才喝酒时那样光高采烈,倒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彩灯闪烁,春风徐徐,笑声轻盈。
门驻华看着周虞和伊博兰和神情,不由地泪花闪闪。她轻声抽泣地说:“我落难了,你俩何必取笑。”
周虞笑嘻嘻地说:“谁敢取笑老板娘哪。妞妞这么漂亮,也要为你把门站岗,你何必凄凄惨惨的。”
伊博兰立即沉下脸来,忿忿地说:“我为我自己,不怕任何人来奚落嘲笑。”
“妞妞何必自寻烦恼。”周虞连忙拉住伊博兰的手,笑着说:“姐姐制作好了山货的网页,等着你来指正,咱们就能上网发布了。”
伊博兰惊喜地问:“松子、榛子,鹿茸都有吗?”
“应有都有,只差一样了。”
“那一样?”
“混血妮的脸蛋。”
“你还是耍弄我!”伊博兰一伸手就把周虞拽起来,羞忿地说:“姐姐不帮我做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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